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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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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别墅,书房。

“你还没有和那个律师分手。”靳时赫冷冷道。

靳子谦神色平静,“我们交往的很好。”

“你知道他的身份。”靳时赫盯着他,“你不在乎?”

“这是我的私事。”

靳时赫注视了他一会儿,见靳子谦似乎下定了决心,缓缓道:“那你最好管住他,我不想再看见像上次一样的意外。”

“我知道。”靳子谦的眸光暗沉,淡然道。

徐言看见了林南彦的来电,本来并不想接,他顾及着靳子谦,不想他不高兴。

林南彦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徐言都挂断了。

但林南彦仿佛不见到他不罢休一样,甚至找到了他公司门口,在徐言下班的时候,截住了他。

“林南彦,你到底想怎么样?”徐言皱起眉头。

“我有些关于靳子谦的事想告诉你。”林南彦连忙道。

“我不想听。”徐言不耐烦道,上次他瞒着靳子谦和林南彦见面,已经是一个错误。

他和靳子谦好不容易重归于好,不希望任何人和事破坏这段关系。

林南彦抓住了他的胳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

情急之下,他想着借口连忙道:“之前我有些东西留下你家里,我想过去取。”

分手后本就应该划清界限,他们同居的时候,公寓里也的确留着一些林南彦的东西,林南彦要拿回去也是理所当然。

徐言没有理由拒绝,只好答应了。

徐言驱车,和林南彦回到公寓,打开门道:“好了,你去拿吧。”

屋子里有很多关于他们曾经的回忆,林南彦拿东西时,难免心有感触。

徐言对此却毫无留恋,“你要拿就快一点,下个月我打算把这里租出去。”

林南彦一听这话,顿时怔住了,“租出去?为什么?”

他清楚这房子对徐言有多重要,徐言自小就缺乏家庭温暖,一直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所以从大学就开始省吃俭用,打工储钱。

去年好不容易贷款付首期买了这间房子,虽然每个月要供不少的房贷,但却是他们共同的家。

林南彦知道徐言为这间房子花费了多少心血,他怎么舍得租出去。

徐言淡淡道:“因为我有住的地方了,反正这里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租出去赚点钱更好。”

“你怎么会有地方住?你——”林南彦正疑惑徐言去哪里找地方住,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骤变,“你和靳子谦住在一起!”

徐言没打算否认,“是啊。”

这话一处,林南彦顿时激动道:“不!不行!徐言,你得立刻搬出来!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徐言蹙起眉头,“南彦,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要和谁住在一起,林南彦管不着。

“是!我们是分手了!你要和谁在一起都可以,但这个人不能是靳子谦!”

“为什么?”

“他很危险!”林南彦将他查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徐言,“从一开始,他就在骗你,他和江浩月的关系,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其中肯定另有内情。”

徐言听到江浩月失忆的事,震惊不已,“不可能!”

他不相信靳子谦会骗他。

“我知道当年的事,他说的全都是真的。”徐言从他姐姐那里得知过事情的来龙去脉,靳子谦说的是真话,“是你在说谎!”

“说谎的是靳子谦,从一开始,他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林南彦道,“你知道这十八年来他在哪里?经历过些什么吗?”

徐言的脸色又青又白,“就算···就算他说谎,那也证明不了什么,也许他只是一时记错了时间,也许江浩月是后面想起来,所以才威胁他呢?”

“这种自相矛盾的话,你自己相信吗?”林南彦冷冷一笑,“何况,如果他问心无愧,为什么要说谎?”

“我们只知道他一年前在俱乐部重遇了江浩月,然后介绍他去酒店工作,其余的一切,包括江浩月威胁他,全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词。”林南彦道,“而事实究竟如何,除了他和已经死了的江浩月,谁也不知道。”

徐言想要说些什么,却无从辩驳。

和林南彦分开之后,徐言回到了公寓。

他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想着林南彦的话。

到了晚餐的时候,手拿着勺子呈汤,结果走了神,“嘶——”的惊呼出声,“咣铛——”碗掉在了地上。

靳子谦急忙冲上前,关心他手的伤,“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徐言有些抱歉地看着地上的碎片,“碗碎了。”

“先别管那些了。”靳子谦拉着他被烫伤的手,到沙发边上,拿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乌黑的发旋,白皙的脖颈,如同美玉般毫无瑕疵。

看着低眸一脸认真的男人,徐言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不应该怀疑靳子谦的。

那些话只是林南彦的一面之词,他对靳子谦向来就有偏见,也许他是因为嫉妒所以才污蔑靳子谦。

像靳子谦这样单纯又善良的人,就算他说了谎,也一定是有苦衷的。

想到这儿,徐言的心软了下来。

夜里,他姐姐打电话来,聊天的时候,询问起了安然的近况。

徐言至今都没有将和靳子谦交往的事告诉他姐姐于琴,因为他担心于琴接受不了。

但于琴却很乐观,像是早已放下了往事,并且说起过两天就是安然的生日。

徐言微微一怔,靳子谦并没有告诉他。

想起之前靳子谦为他准备的惊喜,徐言便也想多了解一些靳子谦的过去,也为他准备一场生日惊喜。

于琴只当是弟弟好奇,便告诉了他很多事。

“你要是给他准备蛋糕,可千万不能放巧克力。”

“为什么?”

“他对巧克力过敏啊。”于琴笑着道,“以前情人节的时候,我为他准备过一次,结果他差点进了医院。”

徐言吓了一跳,还好他提前问了。

他想起之前在网上有人用照片来设计创意蛋糕,徐言想到如果用靳子谦小时候的照片做,也许是个特别的惊喜。

于是,他问于琴有没有靳子谦从前的照片。于琴倒是没多想,说时间隔得太远,她也得找找。

徐言挂断了电话,便开始在网上找创意蛋糕的教程。

过了一阵子,屏幕右下角响起叮咚的消息声音。

于琴发来了照片。

徐言打开一看,这是一张少年穿着校服的照片。

原来这就是靳子谦年轻时候的模样,徐言看着照片上明眸皓齿的少年,不禁唇角扬了起来。

就在他打算用软件临摹照片时,无意间瞥见照片一角,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连忙用手将少年颈侧的那一处放大。

是他的错觉吗?

他揉了揉眼睛,又试图擦拭屏幕,但那一抹红得像火一样的胎记却怎么也去不掉。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是他姐姐于琴打过来的。

徐言接通了电话,“姐姐。”

“照片你收到了吗?”于琴问道。

“收到了。”但徐言盯着屏幕上的照片,却皱起了眉头,“但他脖子上的那个红印是什么?弄脏了吗?”

电话另一头传来于琴的笑声,“那是他的胎记啊。”

“胎记?”徐言愣住了。

“是啊。”于琴笑道,“他从小就有了,形状像火焰一样,很特别吧。”

徐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照片,他只觉得手脚冰冷,脑袋嗡嗡作响。

翌日。

靳子谦回到家的时候,看见徐言也在,不由得好奇道:“今天这么早下班吗?”

徐言微笑着点头,将手上买来的盒子打开,“外面新开了一家甜品店,排队的人很多,我特意早点去,买点回来给你尝尝。”

“是吗?”靳子谦脱下西装外套,换上鞋,解开领带,走到客厅餐桌上,看着琳琅满目的甜点,确实很精致。

徐言给他打开一盒樱桃糖果饼干,喂给靳子谦。

靳子谦很自然地张开嘴吃下。

“会很甜吗?”徐言问道。

靳子谦品尝后道:“很好吃。”

他的口味本就比较嗜甜,对一些甜品和糖果类的食物没有抵抗力。

徐言看见靳子谦吃得高兴,目光所及,瞥见他那纤细的脖颈,白皙光洁,毫无半点印记,心沉了下来。

当靳子谦看过来的时候,徐言脸上挂起了笑容,又从袋子里拿出一盒道,“这个巧克力草莓夹心也是他们店的招牌,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靳子谦伸手拿起一颗巧克力球,尝了一口。

徐言观察着他的反应,问道:“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靳子谦又拿了一颗巧克力球,放进了嘴里,“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哦。”

徐言在边上,看着靳子谦吃完了一盒巧克力,依旧毫无反应。

他的心逐渐沉入谷底。

夜幕降临。

徐言坐在书房里,脑海中想着白天的一幕,脸色复杂。

这究竟怎么回事?

靳子谦的脖子上为什么没有胎记?是他做过去胎记的手术吗?

可就算是这样,他为什么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巧克力?

安然明明对巧克力过敏,他怎么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徐言皱起眉头,心中有一个可怕的猜测,但他不敢去证实。

就在这时,屏幕响起一声新消息提醒。

是他让章喻去找的一些官司文件,关于上次江浩月被杀案,他记得档案库里有江浩月的资料和照片。

徐言打开文件,一张死者躺在地上,满是血迹的照片映入眼帘。

他的心提了起来,伸出手指,屏住呼吸,将死者颈部的一处放大。

刹那间,徐言瞳孔猛缩,他的呼吸停滞住了。

在那一处,赫然有着一个像火焰般的红色印记。

是巧合吗?

徐言立刻拿出姐姐发过来的相片对比。

竟然一模一样!

这一刻,徐言的脸色青白,手脚冰凉,浑身如坠冰窟,一股骇人的寒意从后脊窜了上来,大脑混乱不堪。

为什么会这样?

本应该在安然身上的胎记,为什么到了死去的江浩月身上?

而靳子谦身上却什么也没有。

难道靳子谦不是安然?

如果他不是安然,那他又是谁?

徐言的目光瞥见一旁一直锁着的杂物房,想起靳子谦之前的反应,抵不过心里的好奇和探究,走到了门前。

门是锁着的。

但徐言从前学过开锁,他找了一张卡片,轻易地撬开了门。

房间黑乎乎的,没有灯光。

徐言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亮,看见里面堆着一个又一个的箱子。

果真是个杂物房。

徐言走到一个箱子跟前,打开翻找着。

他看见一个相册。

徐言好奇地打开。

相册里面是一个男孩的照片,看着很小很可爱。

接着往后翻,男孩逐渐长大,相册里出现了两个少年的照片。

他们的年纪和身高都很相仿,其中一个少年,正是于琴发过来的安然照片。

那另一个···徐言看着相片上笑着露出梨涡的可爱少年,难道他是江浩月?

而徐言一路翻看着,照片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成熟。

徐言浑身发冷,手脚发麻,心里涌起一股刺骨可怕的寒意。

这时,他瞥见箱子里还有其他东西。

他一股脑地全都翻了出来。

那是一些很破旧的报纸,应该有超过三十年以上了。

其中有一则是关于靳氏的负面新闻,说是一个在靳氏集团工作的女员工丈夫指控靳氏总裁靳晚年强迫他的妻子发生关系,但被认为是勒索,结果不了了之。

五年后,一宗杀妻案发生,一个丈夫在酗酒嗑药后,拿刀杀死了自己的妻子,然后又自杀了,现场遗留下一个男孩。

男孩被诊断出有严重的创伤后遗症,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了三年。

后来男孩康复,被社工转介送到了孤儿院。

徐言看着入院记录上面男孩的名字。

正是江浩月!

而男孩的脸,是照片上和安然站在一起的少年!

徐言的脸色苍白骇人,慌乱不已,他意识到自己身处多危险的境地,下意识地想打电话给林南彦。

电话刚一接通,他便焦急地开口道:“南彦,我——”

然而,话音未落。

眼前一道阴影出现,遮住了所有的光。

徐言抬起眼眸,“咣铛——“一声,手机掉落在地,满脸惊恐地像是见到了鬼。

“喂···徐言···怎么了?”

“你怎么不说话?”

青年那张俊秀的脸隐没在阴影下,他听着手机里传来的话,单手插兜,俯下身,捡起手机,递给他。

徐言的脸色又青又白,对上青年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眸,他想要抢过来尖叫求救。

可他说不出话来。

后颈骤然一痛,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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