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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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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蓁低下头,小声道:“将军,其实那天是你母亲关心你,将军看到的也许只是一面,也许你母亲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穆毅讽刺一笑:“有些事情确实不只一面,既然你没有看到过,没有经历过,就别把话说满,有些事情更是不要抱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奚蓁动动唇,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的防备心比她想象中还要重。

院子里静悄悄的,奚蓁这几日沉默了不少,几乎整日发呆的时间多,而穆毅更是一句话不说。

奚蓁脑中一直想着那句话,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或许是她多嘴了,她现在有什么资格说别人,眼前像是有一层厚厚的迷雾,根本看不到前方的路在哪里,怕这一脚下去,下面就是万劫不复的悬崖,心中忽然涌上一种莫名的担忧,他能救得了自己一次,能救第二次吗?奚家已经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忆思端了食物进来,食物的香味萦绕在屋子里,但奚蓁只是呆呆坐在窗下,看着青瓷花瓶里的那枝红梅发呆。

穆毅淡淡瞥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染了一场病,女子这几日愈发的消瘦了,远远看着,竟似屏风上寥寥几笔画出来的女子一般。

“少夫人,用膳了。”忆思朝奚蓁道。

奚蓁淡淡嗯了一声。

两人坐在一张桌上,气氛却异常诡异,奚蓁扒着碗中的白米饭,心里却想着,要是现在他们一家逃到东兰国,不知能不能顺利出了西梁国的地界,不过出了西梁国地界,在东兰国能生存下去吗?也总比在这里等死强吧!等死是迟早的事,发生了这些事情,让她怕了,想了想,得先找个借口出了这府里才行。

穆毅瞥了过去,见她呆滞的眼神,也不知在想什么,两人相对无言吃了这顿饭。

奚蓁又坐回窗下发呆,该找个什么借口回家一趟呢?

轰的一声!外面雷声滚滚而来,让沉思的奚蓁吓了一大跳,同时雨点重重地敲打在窗台,奚蓁眉心跳了跳,心里忽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来的比这雨还急。

门外恰时传来急匆匆的步履声,奚蓁反射性的站了起来,一名家奴站在门口,他毕恭毕敬道:“少夫人,门外有一个大概这么高的小男孩,说是你弟弟,说是少夫人的母亲不小心摔了一跤...”

奚蓁心里陡然一惊,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二话没说直接就往外跑,穆毅朝忆思使了个眼色。忆思拿起墙角的桐油伞便匆匆追了上去。

“少夫人,您慢一点,小心摔着。”忆思在后面追着喊。

奚蓁哪顾得着那么多,此时一颗心都在那句摔了一跤上面,心中的惶恐怎么都压不下来,她怕极了,父亲已经离她而去了,真怕母亲会再出什么事。

忆思在后头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奚蓁的脚步,这时刚好走出了抄手游廊,雨点啪啪打在伞上,让人心里没由来的发慌。

几乎是跑到大门口的,奚蓁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奚晔,他浑身湿漉漉的,那双大眼红通通的,一看就是哭过后的样子。

奚蓁站到了奚晔面前,问道:“母亲摔哪了,没事吧!”

“昨日母亲在院里洗衣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在地上躺了好久,后来我扶着母亲躺到了床上,母亲从昨天傍晚睡到今早上还没有醒来,本来我昨天就要来的,可母亲说没事,只不过是摔了跤,睡一觉就好了。”奚晔一口气说完,心中着实有些急。

奚蓁摸了摸奚晔额上的水珠,心里稍微放下了些,道:“姐这就同你回去,然后找个大夫给母亲看一看。”

说着奚蓁看向一旁的忆思道:“忆思,这把伞先给我。”

忆思看了一眼这雨势,担忧道:“少夫人,这不行啊,你先等等,我去叫辆马车来,您坐着马车回去,不然夫人和少爷怕是要怪罪奴婢的。”

奚蓁道:“不用那么麻烦,我走回去就行了。”

“可是...”

忆思正着急的时候,忆念的声音传了过来:“少夫人,奴才送你回去。”

只见忆念正坐在一辆马车上,因为雨下得太大,都没人注意到这府外多了两辆马车。

奚蓁远远看着只能点点头,带着奚晔上了马车。

马车里意外坐着一人,是穆毅,奚蓁一上车,他就递过去一块干净的绵帕子。

她瞅了一眼他,便接了过来。将奚晔身上的雨水拭去。

这才为两人介绍道:“这是将军,将军,这是我弟奚晔。”

奚晔怯怯往那边瞧了一眼,只见男子长相端正,也并不似那些人嘴里说的,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落在穆毅那双腿上。

奚蓁忙挡住些视线,朝穆毅问道:“将军,你怎么来了?”

“有点事,顺路送你过去。”穆毅随口道。

奚蓁哦了一声,马车内寂静下来,不多时,马车停在了那条巷子外,雨并没有小一些,奚蓁下了马车,朝车里的穆毅看去。

他头戴金冠,冷白的肌肤让他多了几分难以亲近,奚蓁又深深看了一眼他,或许他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她道了声谢便放下了车帘。

穆毅的声音传了出来:“等等。”

奚蓁正迈出的步子停了下来,车帘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挑起,那张脸重新出现在奚蓁眼底,她听见他沉稳压低的声音传来:“雨太大,可否去你家避避雨。”

奚蓁看了看这豆大的雨点,不知穆毅心中的想法,想到自家那小院子,还有她自己的打算,真的很想拒绝,可是她不能拒绝,会让人起疑,便艰难的点了点头。

沈大夫正从后面那辆马车上下来,奚蓁有些意外,又看了一眼穆毅,没想他会做这些。

她心思沉沉,一行人走过长长的巷子,有几户人家已经听到了这边的响动,有的会从门缝里偷偷看上两眼。

穆毅一进去,就四处打量,这地方比他想象中还要差些。

屋子里很冷,炭盆里只有碳灰,窗户也是破烂的地方居多,屋顶甚至漏着雨,雨点滴滴答答打在地上的铜盆里,铜盆差不多快被滴满。

沈大夫在里面给胡氏诊脉,而奚蓁尴尬的坐在屋里,听着雨滴敲打的声音,还有冷风灌进来的声音,奚蓁看了一眼穆毅,他真应该呆在马车里,最少马车内比这里暖和。

奚蓁讪讪道:“将军,要不你还是回车里吧,这里挺冷的。”

穆毅看着她苍白的唇瓣,问:“你家有碳吗?你去拿点碳来,屋里就暖和了。”

奚蓁只得起身,拿了些碳点燃,但这屋子实在是太冷了,一个炭盆也管不了多少用。

奚蓁忽然有点想念衣架上那件红色斗篷,那件斗篷很暖和,将她完全包裹在里头,她衣食无忧的在那享受,母亲和弟弟的日子却并不好过,是因为舍不得花钱吧,或者说没有多少钱花。

沈大夫从里屋走了出来,奚蓁站起,压着心里的紧张问:“沈大夫,我母亲没事吧!”

沈大夫摇了摇头道:“夫人放心,只是染了风寒,又加上太劳累了,所以才会昏迷,喝两幅药就好了,我会再开张补药方子,好生调养着就成。”

奚蓁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穆毅吩咐道:“忆念,你随沈大夫去抓药。”

“是。”忆念说着和沈大夫出了屋子。

待忆念回来,奚蓁就去厨房里忙活了,给胡氏喂了药出来以后,穆毅还坐在屋里,外面的雨没见小,天却已经黑了。

奚蓁斟酌着开口:“将军,今天耽搁了你的事,真不好意思,现在天快黑了,要不将军先回府里,事情明日再去办了。”

穆毅却道:“我饿了。”

他这话一出,奚蓁也觉得饿了,忙活了大半个下午,又加上晌午本来就吃得少,现在除了饿,还精疲力尽,他既然都开口了,奚蓁也不好拂面:“那将军等等,我去看厨房有什么,给将军凑合做点。”

来到厨房的奚蓁有些头疼,厨房里只有几个土豆,但想想,比起那时,最少还有几个土豆,她心里的愧疚感更浓,她一个人在那吃好的喝好的,却将这里完全忽略了。

用过晚膳,穆毅还是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奚蓁也不好再开口下逐客令,时间越来越晚,奚晔已经回自己屋里睡了,屋里静静的,只有炭盆偶尔发出的噼啪之声。

穆毅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看到她跑出去的那一刻,就让忆念准备好了一切,其实他很不想呆在这破旧的屋里,这种破旧的房子会让他想起很多不好的回忆,可他就是觉得待在这里心里能平缓一点。

但又能怎样,穆毅自嘲无声地笑,自己这个废人有什么未来可言,从小就没人愿意亲近他,亲近他的人都存有自己的目的,或许连面前这个女子都是,想利用他的身份,查出陷害她父亲的凶手。

可是她和那些人又不一样,她的笑不一样,她有时很天真,穆毅有时想,她那些是不是都是装出来的,经历了这些,有几个还会心思纯粹呢?

他是渴望,无比渴望一些东西,可是他活着的二十年里,每每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一次又一次的绝望已经将他拉入了谷底。

待在这又能怎样,注定不是一路人,还是走吧!穆毅正欲开口。

奚蓁踌躇着开口了:“将军,要是不嫌弃,你就先在这住一晚,待明日天气好了,将军再回去也不迟。”

奚蓁也不知他为何会跟她来到这,但是他确确实实救过自己两次,还有今天所做的一切,不管怎样,她都做不到置之不理。

穆毅到了喉咙口的话又咽了下去,藏在袖袍的手微微攥紧,最后又松开,轻轻点了点头。

奚蓁将穆毅安排在自己的房间内,让忆念去和奚晔凑合一晚,但此时她犯起愁来,这个小院子一共有三间寝房,一间厨房,一间堂屋,穆毅睡在她的房间,那她要睡在哪里。

奚蓁在堂屋里坐了一会,想着母亲那条小棉被,怎么着也不能去和母亲抢被子,正巧忆念在此时找了过来,说穆毅找她有事。

奚蓁来到自己的房间,穆毅半靠在床上,昏暗的烛光衬得他脸愈发华美,她走过去,问道:“将军有何事?”

穆毅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才道:“我怕做噩梦。”

奚蓁有些哑然,总觉得他话语里带着一股可怜,她忽然就想起上次他说做噩梦的事来,也想起自己在这个房间做的噩梦,他不会真的是杀了太多人,所以才会老是做噩梦吧!

“那我在这陪将军。”奚蓁试探问道。

穆毅点了点头,其实奚蓁也没这么矫情,毕竟他们在榴园也是住在同一间房里,睡在同一张床上,甚至还盖着同一床被褥。

奚蓁和衣而眠,穆毅就在她身旁,屋里的蜡烛并没有吹灭。

睡在这和睡在榴园的感觉似乎又不一样,外面的雨还在下,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衬的里面反倒温暖了许多,尤其此时还缩在暖暖的被窝里。

没一会奚蓁就沉沉入睡,倒是穆毅还是睁着眼看着破旧的房子四壁,听着耳旁浅浅的呼吸声,竟然觉得无比的宁静,美好。

穆毅有些舍不得入睡,这几日,奚蓁都是等自己睡着了以后才跑到床的另一侧睡的。

他想将她推开,可是又忍不住贪恋,一只柔软的手忽然搭在了他的胸口上,同时一股淡淡体香传来。

穆毅屏住了呼吸,良久他呼出一口气,手慢慢移向胸口,与那只柔软的手十指交叉,他的心微微跳动起来,耳边的呼吸声仿佛成了一首动人的曲调。

奚蓁醒来的时候,穆毅正熟睡着,她轻轻绕过他身旁,出了房间,雨已停了下来,厨房里传来一阵香味,奚蓁沿着香味朝厨房走。

难道是奚晔在厨房里忙活,这小子也学会照顾人了,同时心里又涌上一股心酸,他才多大,就要做这些,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

来到厨房,却看到了母亲的身影,而奚晔在一旁打着下手,这温馨的一幕让奚蓁站在门口那久久回不过神来。

奚晔先开口:“姐,你醒了啊!母亲也好了。”

奚蓁走了过去,从背后环住胡氏的腰,轻轻唤道:“母亲。”

穆氏身形一僵,有多久她没有这般撒过娇了。

穆氏眼底瞬间泛起泪花,她强忍着心底的酸涩问道:“在那过的可还好,有没有人欺负你,听说昨日他也同你一起来了,他对你还好吗?”

一连串的问题抛来,奚蓁只是将头埋在穆氏的背上,良久才道:“母亲怎么才刚好,就做起事来了,让我来。”

说着就忙活起来,又淡淡回了一句:“母亲无需担心我,我很好。”

三人正在厨房里忙活着,院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隔壁家的卫白。

奚晔跑出去开了院门,奚蓁扶着穆氏也来到了院里,院门口身材高大的卫白手里提着一只红绿相间的野山鸡,卫白一看到奚蓁,眼前不禁一亮,咧开嘴笑了。

“奚姑娘回来了呀!我昨日打了只山鸡,听说伯母病了,想着把这山鸡给伯母补一补身子。”卫白殷勤的说着,说话间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奚蓁。

这人以前帮过奚蓁一些小忙,奚蓁颔首笑道:“卫大哥太客气了,奚蓁心领了,不过这山鸡还是留给卫大娘,而且我们家也没有这会杀山鸡的人。”

卫白一听这,边朝院里走边笑道:“这还不简单,我很快就能搞定。”

这时,卫氏听到动静跑了过来,一看到奚蓁穿的绫罗绸缎,还有发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金钗,眼里嫉妒之色上涌,她酸溜溜道:“瞧这穿金戴银的,这嫁入了将军府就是不一样,不过也该守着些妇道,不要随随便便就来勾搭男人。”

卫氏看了眼卫白,忍不住又道:“是不是嫁了个残废,这残废还没死呢,就想着先找个备胎,真是个狐媚胚子。”

卫氏还想说些什么,耳朵上忽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只见一枚飞镖闪过,稳稳的扎在了她后面的木门上。

而扔飞镖的正是院里的忆念,他一身黑色劲装,脸色阴郁,手里还拿着另一枚飞镖。

卫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连耳朵上的疼痛都察觉不到了,心里更是惧怕到了极点,两片唇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刚才要是那枚飞镖直直朝她胸口飞来,那她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

奚蓁摇了摇头,以穆毅的身份,岂是她能够议论的,而且这话听着着实不舒服:“卫大娘以后还是谨言慎行为好,要是没有将士在战场上用性命去拼,卫大娘就没有如今这般安稳好过的日子,将军如今只是暂时在休养,卫大娘这话要是传入了皇室口中,以皇上对将军的宠爱,卫大娘的脑袋怕是保不住了。”

“还有,我也没有要勾搭谁,我堂堂正正做人,卫大娘莫要睁眼说瞎话,这瞎话说多了,也讨不着好。”奚蓁有意无意多瞧了几眼卫氏滴血的耳朵。

卫氏身子不自觉软了下去,卫白连忙扶着卫氏走了出去。

奚蓁一大早的好心情都被这弄没了,其实这些话听多了,本不在意,但是有时候要是不反击,只会让人变本加厉,对付什么人就用什么办法,刚才那枚飞镖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屋里的穆毅早在那声奚姑娘回来时就醒来了,任凭谁听到那些话也不会高兴,穆毅听到那句狐媚胚子,面色彻底冷了下来,站在他身旁的忆念不用他吩咐就走了出去。

穆毅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仿佛还存着她手心的余温,她刚才话里话外全都在维护自己,软糯的话语仿佛渗透进他的心底。

院里此时安静下来,穆氏开口:“蓁儿,你去叫穆将军起床,早饭马上就好了。”

奚蓁点点头就回到了房间,见他已经穿戴整齐,想必方才外面的话他都已听见,应该是他让忆念出去的,她想了想道:“谢谢。”

顿了顿又道:“将军,有些话没必要理会。”

穆毅撩起眼皮,静默看了她一瞬,并未接话。

堂屋里,四人坐了下来,胡氏忍不住打量了穆毅几眼,这孩子长的倒是气宇轩昂,只是可惜那双腿。

“穆将军,多谢你昨日送蓁儿回来,听晔儿说,大夫也是你找来的,若是不嫌弃,就在这多住几日。”胡氏道。

穆毅正喝着碗里的稀粥,本来今早是要回去的,想起刚才那一幕,他忽然又改变了主意,他放下手中的勺子,彬彬有礼道:“那就多谢夫人,夫人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胡氏点点头,本也不是多话之人,饭桌上又沉默下来。

今日天气甚好,奚蓁将穆毅推到了院里晒太阳:“将军,我可能还要多待几日,因为我不放心母亲,这边的情况将军也看到了,很不方便,将军若是有事就先走吧!”

暖阳高照,穆毅下意识微微眯起双眼,不知她为何这般急着下逐客令让他走,从昨日到今日,他略微想了想便道:“可是我方才已经答应你母亲,会多住两日。”

“可是将军不是还有事?”奚蓁凝眸看着他,他白净的脸上眼底略微发青,分明是没有睡好,为何还要继续呆在这里。

难道他,奚蓁在心底否认了这个想法,他怎么会对自己有意?她抿抿唇,还是问道:“那天将军还让我离你远一些,为何昨日你却和我来了这,今日为何也...”

穆毅垂下眼睫,心里乱糟糟的,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说,好久他才牵强道:“就当是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吧。”

说罢穆毅转动轮椅走了,奚蓁看着他孤清的背影愣怔,她承认自己首先是想还了他的恩情,后来是想借用他的身份还给父亲一个公道,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别的,他梦里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嗜血,残忍,这些都让她从骨子里觉能吗得怕。

奚蓁觉得他会出现在这里,更多还是因为他心里太孤单了,太缺少爱了。

他的话其实让她焦虑了,连着几天都没有睡好,她的命不要紧,可是她不能因为自己而连累到母亲和弟弟,也许从父亲在天牢自杀那一刻,这些人就不会放过他们一家。

但是她不甘心,如果没人能再帮她,她怎能坐以待毙再待在这个地方等死。

奚蓁呼出一口气,她能让这个满身是伤的人帮助自己吗?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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