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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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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行?”栎亦温手心中放着一个小物件,他往叶钰弦面前探了探,问道。

叶钰弦拿起如手心般大小的物件,放在手心,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魔力被死死压制着,比他大拇指上的扳指还要压得更强。

“此为何物?”叶钰弦眯起眸子盯着栎亦温道。

“耳骨夹,”栎亦温拿起小物件,伸手将其套在叶钰弦的右耳上,耳骨夹上的蜘蛛做得十分逼真,真如蜘蛛般爬上叶钰弦的右耳背上,八条腿从后方绕到前方,将整只耳包裹住,看着煞气十足,栎亦温眉眼弯弯,笑嘻嘻道,“不错,正合适。”

套上这玩意,魔力被瞬间压得死死的,叶钰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耳,金属般的触觉却不觉得笨重,叶钰弦道:“为何弟子感觉这玩意在压制弟子的魔力呢?”

栎亦温嘴角勾起:“因为掺杂了点为师的血,可有助于你压制蚀魔咒。”

闻声,叶钰弦抓起栎亦温的左手腕,一把将他的衣袖掀开,映入眼帘的是道又长又深的刀伤,那道伤口足有他一条小手臂之长,白皙的皮肤上,从手腕处至手肘弯曲处都十分红肿,好在伤口已结痂,只是看着渗人。

叶钰弦咬了咬牙,立刻将栎亦温另一只手握住,慢慢掀开,好在他的右手完好无损,叶钰弦明显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大喊:“您一个月不寻弟子便是为了弄伤自己做这玩意?一点血?你这伤口流的怕不是一桶血!”

栎亦温将衣袖盖上伤口道:“无妨,这点小伤,不碍事。”

叶钰弦见栎亦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恼火地吼道:“弟子离开一个月不见师尊着急,先在灵乡城帮那些人控制瘟疫,随后回到染月派,直至现在才来寻弟子。可您跑来魔界,站在这佰龙殿,见到弟子却是先将这玩意送给弟子,用这个来束缚弟子,甚至不惜弄伤自己也要做这么个无用的玩意儿,师尊,您就这么怕弟子被蚀魔咒控制,就这么怕弟子会去做祸害人间的事?”

栎亦温莫名被吼,顿时也火起来,他道:“可分明是你不告而别,让为师一人处理灵乡城的事,事后还要与仲逸汇报,药圣可以轻易让你失控,还不得赶紧想个法子?为师半个月将灵乡城的事处理完,将药圣之事汇报给仲逸,剩下半个月全都为你做这玩意,就怕你被药圣牵着鼻子走,为师满心欢喜给你送来,可你现如今反而不领情,还吼为师,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栎亦温将手抽回,转过身不去看叶钰弦,叶钰弦眨眨眼,立刻拉着栎亦温的衣袖道:“可是,师尊您也不可弄伤自己啊,弟子会心疼的。”

栎亦温将自己的衣袖拽回,无言。

叶钰弦见他生气,立刻绕到他面前,低下头抓着他的衣袖摇了摇,语气彻底软了下来,他语气糯糯地道:“师尊别生气了,弟子知错了,弟子是见师尊受伤一时激动,师尊原谅弟子吧。”

栎亦温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道:“反正为师是管不了你了。”

栎亦温用力甩开他,力度稍重,不慎牵扯到小手臂上的伤口,栎亦温微微蹙眉,并未有过多的表情,他越过叶钰弦,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师尊去哪?”

栎亦温没理会他,继续朝着大门走去。叶钰弦看着他的背影,怒火中烧,他迅速上前抓住栎亦温的手腕,叶钰弦忍着怒火道:“师尊要去哪?”

手腕被紧紧抓住,伤口一阵疼痛,栎亦温头也不回,面不改色地道:“现如今为师去哪还要跟你禀报了嘛?”

叶钰弦咬了咬唇,道:“师尊,您知道的,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栎亦温道:“那还不快放手?”

“那师尊先告知弟子,师尊您要去哪?”

栎亦温沉默片刻,道:“放开。”

叶钰弦眸中闪过几分猩红,他抓着栎亦温的手用力往回拉,栎亦温被拽进他的怀中,随之也将栎亦温小手臂上的伤口完全扯开,栎亦温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手臂有股温热的液体流出,手臂疼得发麻,竟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叶钰弦紧紧抱着他,沉声道:“不许走!”

叶钰弦死死地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肩膀处,栎亦温疼得抓紧叶钰弦的衣裳,左手微微发抖,许久,他忍着疼道:“为师……不是要走。”

闻声,叶钰弦立刻双手抓了他的肩膀,看着栎亦温道:“当真?”

“真。”

叶钰弦将手抚在栎亦温微微发白的唇上,叶钰弦微微蹙眉,道:“师尊,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栎亦温瞪了他一眼,抿紧唇,微微摇了摇头,左手臂却抖得越发厉害。

“师尊?”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叶钰弦立刻检查他的身子,不安地道,“师尊,是哪不舒服?”

鲜红的血已透过几层布料,染红了粉色衣裳,叶钰弦瞪大双眸,握住他的手,边将衣袖轻轻掀开边喊道:“师尊,为何不与弟子说?”

轻薄的里衣与伤口已紧紧地贴在一起,栎亦温蹙紧眉,布料与伤口每分离一丝,伤口便传来隐隐约约的疼,见他蹙眉,叶钰弦更不敢用力,最后,叶钰弦干脆放弃,他将栎亦温抱起,道:“师尊,弟子带您去找医者。”

栎亦温道:“为师只是手疼,又不是走不了路,放为师下来。”

叶钰弦没有回应,举步生风,抱着他直接消失在佰龙殿内。

敷了近一月的药,栎亦温手上的伤早已经消失不见,雪儿吃惊地看着那条白璧无瑕,滑腻似酥的小手臂,惊呼道:“夫人啊,当时那么恐怖的伤吓坏雪儿了,可这才多久,夫人怎么连道疤也没留下啊?”

“我与常人体质不同,应当是因为我是上古乐正家的后人,这才有这种特殊体质。”

雪儿感慨道:“真好啊,夫人大乘修为,手上却连茧子也没有,肤如凝脂,洁白无瑕。”

栎亦温笑了笑,若是普通体质,别说他的手了,就他那张脸恐怕早已伤痕累累,不忍直视,他的身子更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雪儿指了指桌上的果篮道:“尊主大人又送来了些水果和甜食。”

栎亦温听到甜食二字顿时来了兴致,他快步走到桌前,只见桌上果篮上一半摆着水果,一半是糕点,栎亦温努了努嘴,表情有些不悦。

见栎亦温努起嘴,雪儿笑道:“尊主说了,吃太多甜食对身子不好。”

栎亦温不乐意了,闷闷不乐地坐在凳子上,拿起糕点塞入口中。

“夫人别生气,尊主是为了您的身子好。”

“刚开始他送的满满一桌,后来逐渐减少,现如今,他……他……”栎亦温脸气得鼓鼓的,他指了指糕点道,“他是没银子了嘛?”

雪儿捂嘴偷笑道:“夫人可以去找尊主说说理,若是尊主瞧见夫人撒娇的模样定会多给您送些。”

“撒娇?”栎亦温蹙起眉,道,“哪有做师父的跟徒弟撒娇?”

雪儿认真道:“夫人又在说胡话了,夫人嫁给尊主那便是夫妻了,过去的已不做数了。”

栎亦温眉头蹙得更紧了,他道:“我还是那句话,我和他只是师徒,只有师徒之情。”

雪儿张了张唇,哑口无言。

守秦岸与卫湿羽站在叶钰弦面前,叶钰弦坐在桌前,他一手扶着脑袋垂眸听着卫湿羽的话,表情十分凝重。

听完卫湿羽的一席话,叶钰弦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原话?”

卫湿羽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瞟了眼身边的守秦岸才犹豫道:“是。”

叶钰弦瞪大双眸,用力挥袖,桌上物件全摔在地上,只听见噼里啪啦清脆的声音,墨水洒了一地,卷轴飞得到处都是,栀子花瓶也在地上成了碎渣。

叶钰弦怒吼道:“师尊那颗心无论怎么捂也捂不热,他怎么那么固执,他究竟打算用师徒二字束缚我到何时,但凡有点什么他便用师徒二字将我推得远远的!”

叶钰弦拍案而起,桌子瞬间被他拍得四分五裂,叶钰弦拽紧拳,怒火冲天。见叶钰弦如此状态,卫湿羽与守秦岸立刻跪下,两人跪得重,卫湿羽的膝盖直直跪在一块花瓶碎片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叶钰弦缓了缓神,他垂眸,那鲜血逐渐流向地上散落的栀子花上,那栀子花染上一些鲜血后却在碎渣中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叶钰弦微微一顿,俯身将栀子花尽数拾起。

叶钰弦垂眸看着手中的栀子花,随后,他放在鼻尖上轻轻地闻了闻,味道淡淡的,他沉声道:“去准备栀子酒。”

卫湿羽眨眨眼,他吃惊地看着叶钰弦。见卫湿羽分神,守秦岸立刻应了一声:“是。”

叶钰弦瞟了眼卫湿羽,道:“紧张什么,我自己喝。”

刚沐浴一番,魔宫奢侈,连皂荚都有着浓郁的栀子香,栎亦温的发尾还滴着水珠,他用布帛擦拭着发尾,凌凤殿静悄悄的,栎亦温此时坐在床上,身着里衣,中衣披在肩上,只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栎亦温抬眸,连忙将中衣和外衣穿好,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叶钰弦,叶钰弦的脸红润得欲要滴血,他嘴里喃喃道:“师尊……师尊……”

只见叶钰弦摇摇晃晃的,站也站不稳,不过一会儿,身子便直接往栎亦温身上倒,栎亦温立刻扶着他,只感觉怀中的人全身都在发热,他询问道:“钰弦,怎么了?”

叶钰弦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垂眸看着栎亦温,吐气道:“师尊啊。”

一股浓烈的栀子酒味围绕在栎亦温的鼻尖,又见他神色涣散地看着自己,栎亦温将双手抚在他的脸颊上,问道:“你喝酒了?”

栎亦温只感觉自己的双手温热,逐渐地还有些发烫。冰凉又柔软的手贴在叶钰弦的脸颊,叶钰弦舒服地蹭了蹭,闷声道:“嗯。”

栎亦温立刻扶着叶钰弦进屋,将叶钰弦安顿坐在床上,叶钰弦摇晃着脑袋,朝着栎亦温傻笑,他拿起栎亦温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十分舒服地蹭起来。

栎亦温见他如此这般,忍俊不禁:“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叶钰弦嗲嗲道:“不多,就两坛。”

栎亦温揉了揉眉心,道:“那应该是二十坛。”

叶钰弦突然变脸,他看着栎亦温,将眉头蹙起,认真地道:“师尊不信弟子?”

“信,不过,为师看两坛可醉不倒你。”栎亦温点了点叶钰弦的眉心。

只听叶钰弦话锋一转:“师尊,弟子于您而言究竟是什么?师尊爱弟子嘛?”

栎亦温疑惑地眨眨眼,道:“你自然是为师的弟子。”

叶钰弦抓着栎亦温的手臂道:“于师尊而言,弟子只是徒弟嘛?哪怕一点点,师尊都没有一点点喜欢弟子嘛?师尊于弟子只有师徒之情嘛?师尊留在弟子身边也只是为了防止弟子被蚀魔咒控制嘛?”

栎亦温眨眨眼,道:“你是为师的弟子,自然只有师徒之情。”

叶钰弦脸色一沉,眸子直直地盯着栎亦温,栎亦温咽了下口水,叶钰弦突然死死抓着栎亦温的两只手腕,栎亦温不知所以,双手轻轻动了动,问道:“怎么了,为何如此盯着为师?”

接着,捆仙锁缠绕住栎亦温的手腕,栎亦温顿时感觉法力全无,他低下头,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只见叶钰弦手中正拿着一截捆仙锁。

栎亦温惊慌地抬眸,道:“钰弦,你做什么?”

叶钰弦突然将手伸向他的衣领,栎亦温立刻站起身往门外跑,但捆仙锁还有一截在叶钰弦的手上,两人只是拉开一段距离,栎亦温便跑不动了。

接着一股劲力将自己的手腕往回拉,栎亦温用力挣扎,可毫无用途,犹如螳臂当车,他大喊:“叶钰弦,你知晓你在做什么嘛?”

这声并没有将叶钰弦叫停,叶钰弦起身,边拉手中的捆仙锁,边走近栎亦温,栎亦温一直后退,可奈何他的力气比不过叶钰弦。

片刻,叶钰弦站到他跟前,他垂眸看着栎亦温,道:“做弟子一直想做的事。”

叶钰弦俯身抱住栎亦温的腰,将他扛在肩上便往床边走。

“叶钰弦,叶钰弦,”栎亦温手脚并用,使劲挣扎,“叶钰弦,放下为师!”

叶钰弦摁着栎亦温的腿,不让他挣扎,他走到床边,将栎亦温轻轻放在床上,栎亦温瞪着他道:“叶钰弦,你再如此,为师可就生气了。”

这句话并没有威胁到叶钰弦,叶钰弦提起捆仙锁,栎亦温的两只手腕随之被提起,叶钰弦挑了挑眉,将捆仙锁系在床头,随之,栎亦温的双手举过头顶,手被牢牢钳制住,栎亦温扭了扭身子,挣扎不开,只能气急败坏地瞪着叶钰弦。

栎亦温道:“叶钰弦,你先放开为师!”

叶钰弦没有吭声,爬上床,坐在栎亦温的身上,他先开始解自己的衣裳,衣裳被一件一件丢在地上,栎亦温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徒弟在自己面前脱衣裳,他扭了扭身子,喊道:“叶钰弦,你想作甚,为师劝你最好别冲动,现在放开为师,好好道个歉,为师还可以原谅你。”

叶钰弦仍然不语,目光如狼似虎地直直盯着栎亦温,不久,他上半身全部解下,修长挺拔的身材,结实且有力的肌肉映入眼帘,身上是块状的胸肌与腹肌,优美的肌肉线条曲线分明。

栎亦温自然知晓平时总黏着自己的小白脸身材魁梧,比自己强壮,可没想到竟如此强壮,穿衣时,又不见他浑身肌肉,衣裳一脱,身上全是发达的肌肉,栎亦温咽了下口水。

会死在这床上的!

栎亦温紧张地连话也道不清,他支支吾吾地道:“好钰弦……你先下来……为师……”

还未等栎亦温说完,叶钰弦已经开始扒他的衣裳,栎亦温大喊:“叶钰弦,别!”

栎亦温疯狂扭动着身子,大喊:“不要,叶钰弦,不要!”

闻着栎亦温身上淡淡的栀子香,叶钰弦急不可耐,他暴躁起来,双手开始撕开栎亦温的衣裳,只见布料被一块块撕下。

他是来真的!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已红了眼,做着如野兽般粗暴凶猛的行为,恐惧感蔓延栎亦温的全身。

“嘶——”耳边不停地传来衣裳被撕扯的声音,栎亦温眼眶逐渐泛红,泪水在他眼眶中打转。

“不要!”栎亦温开始求饶,“求你了,不要,求你了。”

栎亦温语带哭腔:“求你了,钰弦……”

栎亦温没再挣扎,他音调微弱,眼泪如雨滴滑过他的脸颊,泪滴落在床上,只听他断断续续的声音:“求你了……不要……”

叶钰弦动作一顿,衣裳已被他撕扯干净了,可他见栎亦温那紧蹙的眉头,泛红的眼角,咬紧的下唇,心脏却传来一阵绞痛,看着他落泪的模样,叶钰弦大脑一片空白。

“师尊……”

叶钰弦的酒像是被栎亦温哭醒了,他将捆仙锁松开,扔到一边,可栎亦温眼泪仍不停地往下掉,他将手捂在胸前,侧过身,将身子蜷缩成一团,身子颤抖,低声抽泣。

“师尊……我……”

叶钰弦从未见过栎亦温流过泪,即便是当初自己和茉婵要死在那些修士手中时,栎亦温也只是眼角泛红,未曾流过泪,可自己的所作所为,竟将那么倔强不肯哭的人给惹哭了。

叶钰弦从栎亦温的身子上下来,他将栎亦温抱在怀中,道:“师尊,对不起。”

听到叶钰弦的道歉,栎亦温眼泪更加放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栎亦温用力捶叶钰弦的胸口,呜咽道:“叶钰弦,你混蛋。”

叶钰弦更加用力地将栎亦温搂在怀里,他知晓自己其实并未完全醉,他是半醉半醒,但他就是想仗着酒醉,有胆对栎亦温胡作非为,回想起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恨不得立刻给自己捅上几刀。

栎亦温双手搂着叶钰弦的脖子,将脑袋靠在叶钰弦的肩膀,含糊不清地低头哭诉道:“你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叶钰弦捧着栎亦温的脸颊,吻着栎亦温的眼角,轻声道:“师尊没做错,是弟子做错了”

“叶钰弦,你不能这样对我。”栎亦温抽抽搭搭地道。

“是,弟子以后不会了。”叶钰弦将栎亦温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处。

“叶钰弦,你这个混蛋。”栎亦温用脑袋撞了撞叶钰弦的肩膀。

“是,弟子是混蛋。”叶钰弦摩挲着栎亦温的脑袋,安抚道。

叶钰弦紧紧地抱着他,直至栎亦温哭累了,耳边传来栎亦温均匀的呼吸声,叶钰弦才慢慢将栎亦温放回床上,为他盖上被褥。

替栎亦温擦掉眼角的泪,看着栎亦温哭得红肿的眼角,叶钰弦抿唇,他缓缓起身,将地上的衣裳一一系上,他轻轻拂袖,红色烛火被熄灭,凌凤殿陷入黑暗之中。

出了凌凤殿的大门,叶钰弦沉声道:“出来。”

两个人影出现在叶钰弦的脚边。

叶钰弦淡淡道:“你们两留在这守着,拿套衣裳给师尊,本尊有事外出一趟,师尊若是问起,便说本尊出去办事。”

“是。”

叶钰弦转身盯着凌凤殿被关紧的大门,仿佛自己可以透过门,看着里面睡熟的栎亦温,他思忖片刻,转身,一阵风拂过,叶钰弦消失在两人面前。

卫湿羽道:“成了?”

守秦岸摇了摇头,道“八成没。”

卫湿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也是。”

魔界空中划过一道粉色闪电,叶钰弦抿紧唇,前往花妖界的路上。

有些事,他必须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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