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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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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上好的白瓷茶盏瞬间四分五裂,茶水溅落一地,化身鹌鹑蛋排排跪的大老爷们,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那么多人,竟然连个瞎子都抓不到!一群废物!”楼心月愤怒地指着眼前的几名护院,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些人说是护院,实际上也就会点三脚猫的功夫,毕竟极少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贼人敢闯相爷府。

“我记得我提醒过你,要留心此人。”一个身长玉立的年轻人摇着折扇边说着边走了进来,折扇正面的“月”字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来人正是玄月。

见他进来,楼心月一脸糟心地挥退众人,纳闷道:“我把她锁在地牢里,还派人日夜看守,她一个瞎子若非有人搭救,决计是逃不出去,你说,到底会是谁来把她救走呢?”

玄月不答,反问道:“药给她吃下去了吗?”

“嗯。”楼心月点头。

“既然吃了药,你就不必担心了,这世间没人能解半月泣。”不慌不忙地说出这话时,玄月眼里不由得多了分自傲,“另外,假冒冯骥的人已经查出来了,是天在水青木堂的堂主蒋奎。”

“天在水是什么?”楼心月是个实打实的大家闺秀,不涉江湖,对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若不是元岑带她见过玄月,她也不知道世间还有专门帮人暗杀的组织,更不会想到雇佣天星楼帮她除掉楼晚镜。

“一个收集各类消息的神秘组织,帮大理寺破过不少悬案,上次大小姐的行踪也是他们提供的。”玄月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楼心月凝眉思索,一连问出三个问题:“天在水的人为什么要假扮我家的护院?他去地牢做什么?又是谁杀了他?”

天在水的人突然死在地牢里确实蹊跷,但结合提供情报的举动,玄月推测:“他们的目标应该和你一样。”

又在心底默默补充了句:只是不知这些人为什么要卷进来,按天在水的行事风格,他们只提供消息,其他的一概不管。如今竟是连五行堂之一的青木堂堂主都亲自出马了,云霄是准备做什么?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究竟是谁杀了蒋奎,一招毙命,连打斗的痕迹都不曾有。

“如此身手,莫非是那久不露面的赤阳?”玄月暗自猜测。

赤阳,“暗影阁”现任阁主,江湖武林高手榜第一人,但极少亲自插手江湖上的事,更不要说这等宫闱秘事。不过如今“天在水”都出手了,“暗影阁”再搅入其中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如此,是否可以再请他们调查一下她的行踪?钱不是问题!”楼心月试探性地问,停顿片刻,满脸愁容道:“虽说那毒无人能解,但只要她一天没死,我就一天不能安心。”

说到此,她再次懊悔不已,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杀了她了事。

玄月这次来就是为了酬金,现在得到她这话,心里十分满意,语气也轻快了不少:“我会着手派人去办,无论死活都会把人送到你面前。”

“太子殿下到!”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通传,打断了二人的话,太监的“到”字音还没落下去,元岑已经到了门口,脸色看起来并不愉快。

玄月来不及回避,只好迎面向他行了个礼,正要告退却被他叫住:“等等。”

元岑看了楼心月一眼,毫不避讳地问玄月道:“那两个人抓到了吗?”

他说的正是凌酒兄妹,因为涉及到状告他的左膀右臂,元钰那边盯得死紧,他不敢调遣朝廷暗卫给对方留下把柄,便暗地里雇佣天星楼前去除掉二人。

想起十三星,玄月幽幽地叹息道:“那二人身边有高人相助,在下派出去的人都折进去了。”

元岑神色又冷了一分:“行踪呢?”

“已经出了江陵,往徐州逃窜。”

“若是让他们逃走,后患无穷。天星楼既已收了本宫的酬劳,可不要让本宫失望。”

“殿下放心。”

玄月走后,元岑才转向楼心月,他大概猜到二人方才在商量什么,不禁有些无奈地对楼心月说道:“心月,我曾允诺过你,哪怕父皇下旨让楼晚镜做太子妃,我也定会向父皇请求封你为侧妃,你何苦对她赶尽杀绝呢?”

楼心月怔了怔,旋即面露难过,一双魅惑的狐狸眼渐渐蓄满泪水,无比委屈地说道:“殿下真是误会心月了,姐姐若是能嫁给殿下,成为殿下的助力,心月自然是欢喜,可是……”她咬咬唇,像是极力掩藏着什么。

元岑见状,眉宇微皱:“可是什么?”

他的口吻有些冷,楼心月脸上难过更甚,一滴泪珠划过脸颊:“可是姐姐她心仪的是二殿下,她还曾跟我说,想劝爹爹支持二殿下,姐姐去雁鸣寺那天,也是二殿下去礼佛的日子,殿下,你真的相信姐姐是单纯的去找灵澈大师吗?”

“姐姐是嫡女,父亲母亲也事事以姐姐为先,心月无能,在楼家不如姐姐得宠,但也不愿楼家与二殿下有牵连,给殿下增添困扰,这才……一时糊涂,犯了大错,殿下若要罚,心月也认了。”她说到最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越是位高权重的男人,越是拒绝不了一个万事以他为先的女人,何况这女人还是江陵第一美人。

这副美人落泪的模样看得元岑心疼不已,连忙将她搂进怀里,温声细语地哄道:“你如此为我着想,我又怎么舍得罚你?只是不愿脏了你的手罢,你该无忧无虑,等着做我的新娘。”

他哄了半晌楼心月才停止啜泣,她鼻尖已微微泛红,眼角噙泪,轻轻吸了下鼻子仰头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了天真期翼:“元岑哥哥,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元岑满眼宠溺地笑道:“会。”

楼心月破涕为笑,一头埋进他怀里,开心得得像个拿到糖果的孩子。

元岑垂下眼眸注释着她,眼中温柔悄然褪尽,神色莫名。他并不知道的是,怀里的人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也悄然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就在二人各怀鬼胎上演浓情蜜意的戏码时,两匹骏马已经踏上了南下凤宁县城外的乡间古道。

古道边的孤村升起袅袅炊烟,粽叶飘香,原是端午已至,阖家团圆日。

凌酒眯着眼深深地嗅了一下空气中的粽香,缱绻的味道让他不由得舒缓下来,他回身看了眼与自己错开一个身位的楼晚镜,她头戴斗笠,整张脸严严实实地藏白纱之下,夕阳温柔地给她镶了一层金边。

“镜姑娘,再走五里就到凤宁县了,我们今晚就在那儿歇脚吧,到时候找个老店买些粽子,再配点好酒好菜,也算过个节,何如?若是再有人弹个曲儿就更美妙了。”凌酒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畅想起了美酒佳肴红袖添香,“也不知道这凤宁县有没有赛龙舟,在我们那儿端午可是要划龙舟的,你在江陵长大,凤宁里江陵也不远,听说过他们怎么过端午的吗?”

“不清楚。”楼晚镜回道。

她实在无法理解凌酒这种明知被天星楼的高手追杀,还非要大摇大摆往人堆里凑的想法,是该夸他不惧生死,还是骂他不知死活?犹豫半晌,楼晚镜还是提醒了句:“凌公子,如今危机未除,还是当心些为好。”

“没事儿,我易了容,他们认不出来的。”凌酒抬手摸了摸刚贴上去的□□,面具上的络腮胡子扎在手心里的感觉尤为真实,他仿佛想起了什么,说道:“听说凤宁县的县令铁面无私,爱民如子,若是姑娘真的担心天星楼那些人,进城后咱们就去县衙借住一晚,不仅安全,还省了住客栈的银子,怎样?”

“……”出于楼家的缘故,楼晚镜并不想去县衙,谁知道那个县令会不会为了讨好未来的“太子妃”将她出卖,于是她问凌酒:“凌公子与那位县官可是相识?”

凌酒回想了下前日送葬的情景,老老实实地答道:“有过一面之缘,未曾说过话。”

楼晚镜暗自松了口气,委婉否决了他住县衙的提议:“既是不相熟的人,咱们贸然去打扰别人不大合适,还是住客栈好些。”

“姑娘说的在理,在下去确实冒昧了。不过,”他话锋一转,“楼姑娘去,应该不算不合适吧?”

“毕竟楼县令可是你的亲兄长。”

楼晚镜:“……!”

凤宁县此任县令正是两年前正式入仕的楼逸铭,原主楼晚镜的亲生哥哥,与原主感情甚笃,同样和穿越而来的云霄关系亲厚,当初她创建天在水时,人手还是从楼逸铭自己培养的暗卫里挑选出来的。

可惜如今楼晚镜失忆,往事一问三不知,对这位兄长也毫无印象。

凌酒歪头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似乎能透过白纱看穿她的心思一般:“楼姑娘不会是,连自己的兄长在凤宁县高就这种重要的事都不知道吧?还是说,楼姑娘连自己有个兄长都不记得了?”

气氛陡然静默,山风拂面而来,恰好遂了他的意,撩起了楼晚镜面前的薄纱。

一闪而过的脸上并没有凌酒想象中惊慌失措或恼羞成怒,反而多了分怅然无奈,她暗自斟酌:“罢了,无论再怎么小心谨慎,失忆的事早晚都是要暴露,前去百草谷路途遥远,又有追兵,与其由他继续试探,耽误行程,不如索性坦白。”

她素来不爱拐弯抹角,如此思量一番,便打算坦白。

“果然还是瞒不过凌公子。不错,我之前磕伤了脑袋,醒来后就把以前的事全都忘了。不瞒你说,我现在连自己到底叫什么都不确定,更遑论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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