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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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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初选了一条正红色丝绸长裙,露肩高开叉的设计,将她平常包裹在校服下的玲珑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冷白皮在红色礼服的衬托下,更显细腻白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妍丽又优雅,清冷却又不失妩媚。

看着她款步从黑暗幽深的巷子口逆光而来,周围的所有背景都成了虚影,只在他眼底留下一抹炙热的红。

属于她的从来不是泥淖,而是广阔的天际。

纪淮倏然会心一笑,他之前不想搭理她,觉得她是拖累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她的改变不过几天,他却莫名有种追赶不上的错觉。

“礼服很适合你,很漂亮。”纪淮由衷的称赞着。

“谢谢。”

纪淮打开车门,一只手撑在车窗上沿,很绅士的举动。

沈云初冲他颔首,从善如流的坐到后座。

纪淮关了车门,稳了稳不规则的心跳,从另一侧上车。

车子很快驶离这片区域,朝着灯火辉煌的市区而去。

后排座位的俩人都没有说话,沈云初侧头看向窗外。

纪淮看似看外面的风景,视线却落在车窗的倒影上,静静的看着沈云初的侧颜。

沈云初似有所觉,不动声色的将视线转向车窗倒影上的纪淮,与他偷看的视线精准的撞在一起。

被待个正着的纪淮:“······”

这就尴尬了。

正当他准备为自己的失礼辩驳之际,沈云初转过身体,朝他的位置靠近。

纪淮心脏瞬间失控,扑通扑通的心跳像是要冲破胸腔,清丽的声音骤然在他耳畔响起那一刻,他只觉自己的耳朵和脸颊一块儿烧了起来。

她问他:“好看吗?”

纪淮默默攥紧身侧的手,还未开口的话被沈云初突如其来的触碰再次打断。

她拉起他的手,命令式的温和口吻:“纪淮,看着我。”

纪淮此刻紧张到无与伦比,像个丢了魂的傀儡,除了听从指令,什么也做不了。

他缓缓侧过身体,与她四目相对,又听她说:“近距离看比较清楚。”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纪淮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好蠢,被抓个正着还要无耻的撒谎,明明该羞恼的人是她,可她却那么坦荡,好像并不觉得被偷看是一种冒犯。

沈云初似读出了他的心思,温声安抚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怪你。”

纪淮被她拉着的手微微一抖,不动声色想往回缩。

沈云初却不给他退缩的机会,继续用那双澄澈平静的眼眸看着他,缓缓开口道:“因为皮囊而生出的悸动,不是喜欢,你的心跳更多是因为我突然靠近的紧张,明白吗?”

纪淮闻言,瞳仁微缩,原来她在用这样的方式浇灭他的爱慕。

不是的,是因为喜欢才会心跳加速。

他嗫喏着,却怎么也说不出心里的话。

他下意识摇头否认,宕机的薄唇轻启:“不--”

“嘘!”沈云初竖起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唇上,淡声道:“我们可以做朋友,但仅此而已。”

沈云初自认为,爱慕这种心思,越打压越剧烈,唯有循循善诱的疏导,才是最佳解决办法。

纪淮此时的注意力,全都跑去消化她贴在他唇上那丝微凉的触感。

温热的唇和冰凉的指骨,冷热碰撞带来的冲击,让他根本听不出她语调里的告诫。

而“朋友”两个字又像是一种纵容,给予他再次靠近的机会。

就算他后知后觉品出了警告,也被这点难得的纵容给压下去了。

他点头,哑声道:“好。”

沈云初倏然笑了,笑容里是难得的愉悦,“说好就不可以反悔。”

“嗯。”纪淮温声应着。

沈云初重新坐回之前的位置,纪淮却不再觉得俩人的距离隔着千里。

当他再次侧身看向窗外时,心脏总算恢复了平静,而唇角勾起的弧度,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大。

至少,她不讨厌自己,这就够了。

*

悦风云府门外,豪车云集,衣着华丽的人群,手持邀请卡,按序通过安保验证,鱼贯而入。

纪淮帮沈云初开车门,目送她下车后,将一只手臂悬空,示意她挽上。

沈云初下意识看向旁边的人群,每一位女客都挽着男伴的手臂,便以为是入场的礼节,踌躇半秒后,也挽了上去。

纪淮悬着的心默默放下,温声提醒她注意脚下,而后带着她款步入内。

吴依依刚下车,就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

刚准备出声就见一抹红色的妖娆身影出现在他身侧。

直到目送俩人手挽手走近内厅,她才惊愕回神,恨恨跺一跺脚,迈步追了上去。

纪淮刚进入内场,就被眼前的阵仗吓着了。

这场晚宴汇聚了华国所有的高级玄学师,有的甚至是第一次公开亮相。

季老的位高权重,在这场宴会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给自己拿了一杯酒,给沈云初一杯果汁,然后逐一跟她介绍着宾客们的来头。

当说起某某的逆天成就,以及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时,语调会不自觉的染上一丝崇敬。

然而沈云初却反应平淡,甚至有些百无聊赖。

纪淮不禁问道:“是不是觉得枯燥?”

沈云初如实道:“不,你说的很详细,但,那些成就我迟早会挨个打破,所以觉得无聊。”

纪淮微怔,而后笑了起来,眉眼间的欣赏都快溢出来了,“抱歉,我忘了云初同学的实力了。”

“现在想起也不晚。”

纪淮直接笑出了声,因为她的自信和骄傲,他对她的爱慕愈发深了。

沈云初正想问他有什么可笑的,就听到吴依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淮哥哥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吴依依说着已经走到纪淮身侧,迫不及待的想看清背对着她的红色身影。

“怎么是你?”看清楚对方是谁后,吴依依立马黑了脸。

“为什么不能是我?”沈云初好笑的反问道。

吴依依攥紧手掌,想起入场规矩,恶毒道:“别以为蹭着纪淮就能进来,这场宴会没有邀请函是不可以入内的,别人怕纪家,我可不怕。”

她指着沈云初吩咐身后的保镖:“这人擅闯私人领地,轰出去!”

“是,小姐。”

保镖正要动手抓沈云初,纪淮往前迈步,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护在身后,冷声警告道:“我看谁敢!”

保镖动作僵住,为难的看向自己的主人。

吴依依气得要死,下意识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人已经循着他们这边的动静看过来了。

她压低声音告诫道:“淮哥哥为了个无名之辈得罪季老,这个罪过你承担得起吗?”

纪淮的眼底是吴依依从未见过的冷漠。

他说:“反客为主才是对主人家最大的冒犯,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我们”两个字,宛如一把利刃,稳稳的插在吴依依的心尖上。

她和纪淮从小一块儿长大,从没听他在外人面前以“我们”相称,沈云初凭什么!

“你--”

纪淮将沈云初和他的邀请函拿出来放到她眼皮下面,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无凭无据就要赶人,这就是吴家未来的家主风范吗?”

吴依依倏然臊红了脸颊,纪淮这话就差没说她家教不严了。

可吴依依是什么人,她可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她的余光瞥见有相识的人靠近,眼泪一下子就涌上的眼眶,再抬眸时,整个人宛如被雨淋湿的娇花,透着一股让人心疼的破碎感,我见犹怜。

“我也是出于安全考虑,一时着急才误会,淮哥哥就算要责备,也不该波及我的父母,呜~”

“我什么时候波及父母了?”纪淮一整个大无语。

“怎么了这是?”闻声而来的叔伯长辈们开始问询。

吴依依却一个劲哭,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人莫名揪心。

纵使纪淮占足了理由,只怕一时半会儿也难解释清楚。

沈云初无声的看了憋屈又郁闷的纪淮一眼,好像在说:“瞧,这就是我不想跟你沾边的原因。”

纪淮心塞的解释:“我没想把事情弄成这样。”

纪淮解释的话语,宛如被妻子当场捉包出轨的丈夫,心虚又无措。

“饿了,我去找吃的。”

沈云初扔下这句话之后,十分没良心的走了。

纪淮:“······”

余下的时间,纪淮一直在应付来自长辈们的“关怀”,就算知道他占理,也还是给了他一个中肯建议--女孩子,要让着。

纪淮沉沉呼出一口气,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举目找寻沈云初时,那人却在惬意的吃着甜品。

纪淮又好气又好笑,沈云初这种淡定从容,有时候挺让人无奈,而无奈的背后却又蓄着满满的心酸。

如果她真的对他有意思,碰上这样的场景,应该会生气的吧?

纪淮沉沉叹气,生平第一次感受挫败的滋味。

“叹什么气啊,很无聊吗?”

一道清朗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纪淮转身看向来人,微微一怔后,展颜一笑:“宴哥,您怎么来了?”

说完又惊觉自己唐突,忙转头四顾,见无人注意才低声说:“就您一个人吗?”

后面的话,姜宴从他担忧的眼神里全读出来了。

他不以为意的挑眉:“怎么,怕我挨揍吗?”

纪淮无奈的笑道:“您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姜宴到处挖玄学师的行为,早已成了玄学世家的公敌,如此堂而皇之的来,根本就是在自投罗网。

姜宴指了指侧门,低声说:“别担心,我翻墙进来的,没人发觉。”

纪淮:“······”

姜宴似乎觉得这波冲击不够大,又补充道:“吴阳带着邀请函从正门进,没人会怀疑我也来了,这都要归功于我不常在大众面前亮相。”

说完还给了他一个wink,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端的就是风流不羁,和传闻里杀伐果决的商界鬼才丝毫不沾边。

纪淮冲着他竖起大拇指,满脸写着甘拜下风。

“我看你刚才把吴家那个小姑娘弄哭了,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呢?”姜宴起了逗弄的心思。

论辈分纪淮得叫他一声叔,但抛开世交关系,姜宴也只比他大了八岁,叫哥哥更贴切些。

纪淮笑得无奈:“我和她除却家族世交的关系,再无其他,您别乱想。”

姜宴竖起食指,左右晃动:“郎无情,妾有意啊,小姑娘可喜欢你了,前不久我跟吴曜打高尔夫还提起你呢,他似乎想撮合你们,当心被摁头联姻哦。”

纪淮倏然皱眉道:“父亲从不过问我的私事,更不会插手我的感情。”

“哟,瞧你这抗拒的样子,心里有人了?”

纪淮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否定道:“没有。”

姜宴作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级玩家,少年人的小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穿,顿时来了兴致,追问道:“谁啊?我有那荣幸见见么?”

“暂时还不是,您别问了。”

纪淮悄悄的红了耳根。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往沈云初的方向看,可是那颗不争气的心脏早就乱了节奏。

“哎呀呀,几年不见,阿淮长大了,都有心上人了,不错不错。”姜宴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纪淮不高兴的睨着他,无声的控诉他的没完没了。

姜宴笑着举手示意:“我不说了,我自罚一杯总行了吧。”

说罢,他顺手拿过身旁侍者托盘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而后把杯子倒扣示意,好看的桃花眼微弯,仿佛在说:“这样总行了吧?”

纪淮举起自己的酒杯跟他碰了一个,“谢谢宴哥嘴下留情。”

姜宴笑着转移话题:“对了,跟你打听个事。”

“您说。”

“我听说,你们学校最近有个学生,一直都是倒数第一,却因为一场补考逆袭了,你知道是谁吗?”

问题一出,纪淮下意识竖起戒备。

好好的,干嘛忽然打听沈云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森沫宝子的灌溉,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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