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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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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好似是天助谢洵,谢洵遇到了一个天才,此人名为薛婕姝是一个丝绸商人的女儿,母亲早亡,十三四岁就开始管家,也学做生意,十六岁时父亲续弦娶了继母,有了继母既然轮不到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执掌中馈,继母又怕薛婕姝抢了自己腹中孩子的家产,对薛婕姝学做生意一事也是处处提防刁难,薛婕姝所幸直接离了家,来到谢洵的学宫。

谢洵教授物理刚讲到牛顿三定律,好多同学连第二定律都还在云里雾里,薛婕姝已经可以自己看着书求解抛物线方程了。谢洵当即力断给薛婕姝开了小灶,新写的课本都先给薛婕姝看。

谢洵还改进了选课方式,第一年入学的学生也可以跟着第二年的同学听课,而且无论听不听课都有资格参加各本教材的结业考试,参加结业考试成绩优异者就有望成为此门课的□□。

谢洵又编写了高中的物理化学生物课本和自然地理课本。

编写高中课本的时候云中学宫已经开设了一年多的时间,谢洵为了节约时间,不再用毛笔编写教材,而是改用炭笔,并给出了简体字和繁体字的对照表,请成绩优异的学生帮忙抄誊,自己要用有限的时间去把更多的现代技术传授下去。

云中学宫成立不到一年的时候,全国就已经流传起谢洵编写的课本,在外游历的谢策舟听说了这闻名天下的云中学宫竟然在滇城便料想与自己这位师兄脱不开干系。

回到侯府得知这些竟是谢洵亲自编写,却仍是大为吃惊,自己那倒霉师父只在武学上颇有造诣,其他方面虽然也不算是一窍不通,但肯定也通不到这种程度。谢策舟追问谢洵是从何处习得的这些知识,谢洵只笑着说是仙人托梦,谢策舟知道自己师兄又开始鬼扯了,愤愤而去。

至于彤彤,谢策舟本来以为是侯爷与什么乱七八糟女子的私生子对她颇为不喜,直到师兄告诉他彤彤是自己和侯爷的孩子,请他保密,谢策舟小小的脑袋更是大大的震惊,但他也已经渐渐习惯了,在自己这位奇葩师兄身上发生什么都有可能,师兄不愿意说的他也不再追问,省的问了师兄又开始跟耍猴一样鬼扯。

李澜小朋友两岁多的那年夏天,大雨连着下了几日,多地山洪频发。李佑安忙着救灾,已经几日没回府了。

谢洵这天下午从云中学宫上课回来,路上下着大雨,回府之后又陪着彤彤踩了会儿水。高中课本只差化学的一小部分就要编写完毕了,之前谢洵都是白日教课写书晚上练武的,点着跳动的烛火写字看书着实太费眼睛。

相比于数学来说,物理化学生物的课本编写起来更为费劲,因为很多结论都是建立在实验和观测的基础上的,而当下谢洵连个显微镜都只有设计图和制造出来的失败试验品。

谢洵写完有机化学的最后一部分只觉得头昏脑涨,眼睛也累的疼,倒头便睡了。谁知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后半夜就发起热来,但还不算严重天亮的时候烧就退了,谢洵早上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嘴里也苦的很。

谢洵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不烧,就打算去把早上的两节课上了再去找纪凌。这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一出房门被太阳一耀,谢洵只觉得眼前一黑一时没站稳险些从自己房前的三节台阶上摔下去,还好谢策舟来找他一起上课,一把把他扶助。

谢策舟急到,“师兄这是怎么了,可是心疾犯了?”

谢洵摇了摇头,“应当就是昨晚受了风寒不碍事。”

谢洵平时都是走路去云中学宫的,一时距离确实不远,二时早上起来走上个一两盏茶的功夫活动一下,谢洵觉得蛮好。可是今天身上酸软的很,想着早上还要在讲台上站将近两个时辰,就十分的不想走,请王伯套了马车出门。

马车上谢策舟这个半吊子大夫还给谢洵把了把脉,确实只是风寒,心脉还算正常。

谢洵这两节是初中物理课。薛婕姝也在下面坐着,但她通常是不听讲的,想听的时候听一听,会的时候就看高中的课本,谢洵觉得这样很好,他希望薛婕姝能尽快把自己前世所学都学完,这样在自己离去之前还有商量讨论的可能。

大学的知识以现在的科技发展水平来说还离得太远,谢洵暂时不打算开设大学教育的课程,但他会用后面半年的时间努力把自己脑中的知识都记录下来,哪怕自己离开之前还没人能够理解。

教室是三百人的大教室,没有扩音设备,靠教室的回声设计、大家安静听学和老师中气十足的讲课声让所有人都能听见、听清。

可谢洵今天确实没有什么中气,上了半个时辰,中间休息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怕是站不起了。第二个小时直接坐着讲,而且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险些趴在桌子上,不过好在是撑着上完了,后面听不见的同学都让到前面过得或者地上坐着,大家凑的比较近,互相讨论一下,还不算太糟。

谢洵坐着马车回去,凑活着吃了点儿午饭,本想着中午睡一觉捂捂汗就好了,谁知这一睡却好久没爬起来。

寅时的时候谢洵还没起来,王伯察觉不对了。谢洵已经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听到扣门声就含糊的答应着,王伯推门进来,谢洵已经烧的脸颊通红,自己身体特殊也知道不能硬抗,就请王伯去请纪凌大夫,顺便还嘱咐了先不要给侯爷报,自己就是普通风寒,李佑安那边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了,自己就不再火上浇油了。

纪凌大夫虽然老本行是治疗外伤的,但行医时间久见得也多,又肯学习新知识,活到老学到老,近年来因着侯府的缘故,对心疾也有所研究,竟也不比宫中的太医差。

纪凌大夫来时,谢洵已经烧的昏昏沉沉的了,纪凌大夫问什么时候开始烧的,谢洵也含含糊糊答不清楚只说昨天晚上。

谢洵年少时中过奇毒,后来又在药罐子里泡了多年,抗药性强,很多药对谢洵都没有什么用。

纪大夫知道这是普通风寒,可与谢洵的心疾叠加处理不好引发肺炎之类的并发症,就很不好了。

谢洵自彤彤出生后就再没生过什么病,这场风寒倒是来势汹汹。

到了太阳西垂时,烧的越发厉害,纪大夫又怕冰敷诱发心疾,药石又不管用,只得扎针施救,一则为了治病,二则为了不让谢洵睡死过去。高烧之人睡得太死容易伤及脑子和耳目,醒来之后若是烧傻了,纪凌觉得自己这条老命怕也要赔个这侯府了。

王伯心里也打了鼓,问纪凌大夫要不要给侯爷报信,纪凌听说还没给侯爷还不知道,当下极了,要是谢洵真的在侯爷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怕不是要被侯爷剥了皮,当机立断赶紧去请侯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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