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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郭词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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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许之脉吃饱喝醉,起身道:“我吃完了,先出去,你们要一起吗?”但想了想神君应该对探案是没什么兴趣的,贴心道:“要不等我将这案子解决后,咱们再汇合出发?”

祁涂长时间不在,困惑道:“你去忙什么事儿?”

“我还要去寻钱世文寻办法。”

“是和钱有关?”弋忘欢还记得她昨日提及的事情。

祁涂道:“还以为什么呢?!钱这东西,我不是说了,不必在意。”

“不。”许之脉道,“不是一般有钱的那种。”

怎么讲呢?

“得,得有很吸引人的钱,一箱一箱,一摞一摞的那种。”许之脉双手比了个山的形状。

弋忘欢也不傻,“为了与钱府攀谈?”

许之脉点头。

弋忘欢道:“去翼望山。”

祁涂“啊”得尾音上扬,“讙神君,我们才从那来的?!”

弋忘欢只歪头看一眼许之脉,高高的发尾顺着掉落到侧边的肩膀,“尽快破案。”

许之脉重重点了点头。

一瞬间,光是瀑布,是河流,是流动,是静止。

还来不及再感受,许之脉已经来到一坐高山之上。

满眼的金玉珠宝,每一寸土地上,长的不是草木,而是翡翠玛瑙,金银美玉。

光记着神兽了,忘了每座山上的草木矿石,此时此刻出现在眼前了,许之脉才回忆起来,书里面对翼望山的描写是“无草木,多金玉”。

眼见为实。

受教了。是她格局小了。

见着满眼闪光珍宝,许之脉喉头动了动,气息凝住半晌,她由衷承认自己之前的浅薄,“财主,是我有眼无珠了。”

祁涂拿起一块墙砖大小的金块,“这个,如何?”

金光闪闪。

这是真实存在在世上的金块吗?

“对我可能有用,对他们,是不是得再特别些?”许之脉道,“也不能挂在腰上炫出来,他们得一眼就看到我有钱。”

试着想了想,画面过于喜剧。

“这些玩意儿有用?”弋忘欢道,“我虽是有见到你们常用此物交易,但说到底,多了又如何?”

祁涂抢答道:“那就是有钱和没钱的区别啊。”

“二者有何不同。便是吃穿用度都高人一等又如何,到底不过被埋在土里罢了。”

装富实在累人。

顶着近十斤重的金头饰,许之脉觉得自己脖子都要断了。

但显然见,这头饰几乎吸引了花朝节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效果颇佳。

一众来往的人群之中,钱世文隐蔽地指道:“她便是郭词隐。”

郭词隐无疑是美丽的,端雅静谧,好似一幅古画,却总觉若有似无间,带了些浓云压眉的愁苦的怨气。

仔细凝神一看,又确确实实是没有的。

许之脉揉了下眼睛,想必是自己没休息好。

那是传统的美,美的没有一丝偏离,众人来,众人都说美,也就如此了,可终究不够刺激,不够……真实?

许之脉本就不习惯穿金戴银地走,如今知道谁是郭词隐,注意力也全分散了去,时不时余光瞟去,这移动速度和树懒相比,怕也差不了多少。

弋忘欢本走在前面,不知怎的停了下来。

直到许之脉慢吞吞走到他身侧,好奇问道:“可是发现了什么?”

“什么也没发现,你走的太艰难了。”弋忘欢垂眼看着她头顶金灿灿的饰物,“要是再踉跄几次,你的头怕不是都快断了。”

许之脉哭丧着脸,“我也不想啊,实在是不习惯。”

“何必折磨自己?”弋忘欢不解。

“不行,至少得坚持走到郭词隐前面。”许之脉咬牙坚持。

正说着,钱世文已然将郭词隐带到了她跟前,很是有礼地介绍道:“这位是净县的许小姐。”

“净县?”这地方郭词隐从没听过,但上下看许之脉一身富贵穿着,也不疑有他,开口便是称赞,“许小姐一看便是娇养的富贵小姐,花容月貌得很。”

这夸人夸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吧。除了这今日假装一下,前十几年是一天也没当过有钱人,怎么就“一看便是”了?

许之脉只好不算自然的回了一个“富贵小姐”的微笑。

郭词隐很是温和道:“听世文提,许小姐是他的朋友,若有招待不周之处,你尽管提,我们钱府定会细心关照你的。”顿了顿,又看向弋忘欢,“世文,这位公子与许小姐……?”

可惜钱世文也不清楚,“他……”

许之脉赶紧道:“是我远亲,姓弋。”

“原是弋公子。”郭词隐很是端庄地微微笑了一笑,“你们二人,可真是金童玉女。”

不想再解释了,查案要紧。

当着郭词隐的面,许之脉朝钱世文道:“钱二公子,你们这里最好的客栈在何处?我还未寻到落脚之处。”

钱世文立马会意,“这客栈,恐怕不是很舒适,嫂嫂,可否请她在钱府借宿一晚?”

他们这一问一答的,郭词隐很自然地接过话去,“那是自然,原来是客,哪有怠慢的道理。”

当家主母的风范一起,极有地主之谊地挽留道,“许小姐若是不嫌弃,钱府定会细心接待你的。这明廷城虽小,但自然风光很是不错,你多留几日,让世文带你四处转转。”

许之脉装作十分惊喜的样子,“如此,那多谢钱夫人好意了。”

“妹子,说什么这么热闹啊!”

说话者身着官服,约有四十多岁,身宽脸肥,未剃胡须,应是明廷县令,赵骏。

许之脉心里已判定了个七八分,但还是装作初来乍到,不经世事的天真小姐,“钱夫人,这位是……?”

郭词隐很是热络地向许之脉介绍道:“许小姐,这位可是明廷县,有头有脸的赵骏,赵县令!”

其话中追捧,看来很是让这位县令大人受用,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道:“欸,妹子,低调,哈哈,咱们要低调!”

我看你一身官服,也不见得是想低调的意思。

许之脉皮笑肉不笑地动了动脸,继续装作惊喜万分的样子,“我今日可真是来着了,未曾想这花朝节中的宴会,县令大人竟还亲自参加,果真是体恤民情的父母官啊!”

总之先胡编乱造一通。

待郭词隐与赵骏引荐完许之脉,赵骏连连点头回赞道:“从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许小姐头顶金冠,贵气逼人。”

这金冠的确挺逼人,重的那种。

“连着身侧的侍从,都如此衣着华贵,器宇轩昂。”

侍从?

许之脉回头一看,赵骏竟然在说祁涂。

此刻祁涂的脸上五光十色,好不精彩。

许之脉控制住想扶额的冲动,这赵骏的识辨能力,是如何当上这一县之令的?

“钱二公子。”许之脉开口,“我可有位子歇息一下?”随即又朝郭词隐和赵骏不好意思道,“路上奔波,又久站,实在累了。”

钱世文连忙伸手引路,“当然,这边请。”

许之脉强撑着最后的表演,与郭词隐和赵骏告辞,这才缓步跟着钱世文走向一处案几前。

*

待到了案几前,许之脉奇怪,“这花朝节上,怎没见这钱家家主?”

“你说我兄长?”钱世文无奈,“他,恐在玩乐吧。”

许之脉特意打听过,这钱世达的确是个纨绔子弟,前任家主英年逝世后,他也依旧不学无术,为了约束他,钱世达的母亲特意与郭家商榷,提前完婚。

幸得这郭词隐倒是个聪慧听话的能人,将钱府操持得十分妥当,几乎完美。

“我怎么就成侍从了?”祁涂还是愤愤不平,捏紧拳头,龇牙咧嘴地压低声音,“你们人的眼睛都是瞎了吗,长两只有什么用,就算弋忘欢是比我出色了那么零星半点,我怎么也沦落不到给你俩护卫的地步吧?!”

许之脉赶紧拉着他坐到食案前安抚道:“这么多美食,色香俱全,看看好物,心情舒畅。”

*

吃完了自己案几上的食物,许之脉余光一瞥,看见弋忘欢面前的食物分毫未减。

“欢欢。”许之脉指了指他案几上的食物。

弋忘欢了然,起身走到她案几前,“位置,换一下。”

许之脉很赞赏地比了个大拇指的手势。

等第二张案几上的食物也差不多吃了大半,郭词隐这才施施然落座,望向许之脉笑道:“许姑娘,虽然对外是宣称,你是主家小姐,但我看你身旁这位公子,恐怕才是身居高位者吧。”

眼睛这么尖?

许之脉两个腮帮子像松鼠一样上下鼓动,立刻停止吃饭,“他,的确是风华无二。”

“你们二位,是否是年少佳偶?”郭词隐笑问。

这句问话,好像从梁卉那里也听到过?

许之脉盯着案几上的羹汤,“钱夫人可能误会了,这世上男女同行,非得和风花雪月有关吗?”

“那你们是?”郭词隐等她解答。

许之脉想了想,给了个自我感觉还挺合适的定义,“我是带路者。”

“也就是说,他有谋求事,你没有?”郭词隐饶有兴致,“这弋公子浑身上下都写着矜贵二字,你分毫不求?”

这郭词隐说话,真的字字句句都踩在自己雷点上。

但为了礼貌,许之脉还是只有笑了笑,双手交叉着放在下巴上,勉强把嘴角两边的肉往上推了推,“我当然有求,只是我不外求。”

“有些事情,还是得自己来完成,才有成就感。”许之脉微笑总结。

郭词隐微微点了头,再发问道:“许姑娘既然见着这般天之骄子,怎么还能与世文交朋友?”

“大嫂。”钱世文不知怎的从一旁插话,“我在大嫂眼里,是有多差?”似在玩笑。

郭词隐笑意盈盈,丝毫没有被当场戳穿的尴尬,“世文,人嘛,贵在自知。”

许之脉不想听他俩继续含沙射影,微微笑着反问道:“听钱二公子常常提及,钱家主与夫人,我看很是伉俪情深,是否有故事可讲?”

“哪有那么多绮丽的故事。”郭词隐移扇遮面。

只能见到那双狐狸一般的眼睛,似笑非笑,藏满秘辛。

许之脉也不追问,提着裙子往郭词隐的位子上走了几步,颇为淑女道:“我今日与钱夫人谈得很是投缘,今日又承蒙款待,心中感念。”取下头戴的金钗,她很是讨好般地递给郭词隐,“也未备薄礼,此等小物,望夫人笑纳。”

郭词隐笑得温婉,但喜笑颜开的神情毫不掩饰,“能为许小姐解惑,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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