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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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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裴折玉还护着谈轻,尤其是他和谈轻竟敢在皇帝面前指控皇后,她哪里还坐得住?

“放肆!老七,你是在怀疑本宫诬陷谈轻吗?本宫是中宫皇后,被谈轻用这下贱情诗纠缠的是当朝太子,如今证据确凿,谈轻究竟干了什么叫你如此糊涂?宫规森严,容不得妖孽作祟,来人,将他拖出去!”

皇帝和太后还未发话,谈轻和裴折玉二人一个是亲王一个是亲王妃,其他宫人也不敢动。

谈轻也是偷偷看过几集宫斗剧的好不好,见皇后这就开始急上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是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向皇帝求助。

“父皇救我!皇后娘娘疯了,为了除去儿臣,她都已经不择手段到要在宫里大开杀戒了!”

裴折玉也很是配合,跪行上前拦在谈轻面前,同样向着皇帝哀求,“求父皇替王妃做主!”

皇后闻言气得止不住发抖,“谈轻,你休要乱语!”

见太后被二人吵得按住额角,似有些不适,皇帝严肃起来,斥道:“够了,都别再吵了!”

闻言,宴会众人俱安静下来。

哪怕是皇后,也不敢当众忤逆皇帝,咬咬唇放下手,被孙娉婷扶着坐回她的凤椅上去。

皇后到底不甘心,坐下后便向皇帝诉苦,“陛下,臣妾跟随您二十余年,是中宫皇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谈轻尚且对臣妾这般不敬,身上更是无半点皇子妃该有的端庄稳重,这样不堪之人,如何能做皇子妃?”

皇帝眉头紧锁,面无表情看着人时,与往日慈眉善目的模样截然不同,颇有些天子威严。

卖惨谁不会呢?谈轻暗嗤一声,从裴折玉肩上探头看向帝后,小声哀怨道:“父皇,皇后娘娘如何对待儿臣的您刚才也看见了,不是儿臣不孝,实在是嫡母不慈,无论儿臣做什么在皇后娘娘眼里都是错的,只有儿臣消失了,皇后娘娘才能痛快。可是儿臣是父皇指给裴折玉的亲王正妃!儿臣还没能在父皇跟前好好尽孝呢!”

皇后被揭穿心事,怒瞪着他。

皇帝看他们又要吵起来,面色一沉,王贵妃适时给皇帝送上一盏热茶,软声道:“陛下息怒,臣妾看皇后娘娘与老七家的应当是有些误会,大家坐下来解开误会就好了。”

皇帝看向王贵妃,眼神俨然温和许多,太子看在眼里,也道:“父皇息怒,母后只是太过担心儿臣,才会如此紧张,但儿臣也认为,谈轻一贯懂礼数,那信应当不会是他在婚后送出,这其中应当是有误会的。”

皇后睁大眼睛,想说什么。

太子抢先说:“母后,儿臣与七弟妹不管是在之前还是如今,始终循规蹈矩,未有过任何越礼,此事,您或许真的误会七弟妹了。”

看懂太子暗示的皇后才发现王贵妃转头便扶着太后用茶,而皇帝看王贵妃的眼神又是那么的信任,便知这次又叫王贵妃钻了空子。

见太后脸色好了一些,皇帝神色稍缓,看向谈轻。

“谈轻,你说你忘了很多事情,不认得字,可有凭证?”

谈轻还跪在那里,被裴折玉护在身后,眨眨眼,说道:“不认识字要怎么自证?儿臣的小厮倒是知道儿臣病得忘了以前的事了,但他的话皇后娘娘想必是不信的,裴折玉也知道,可是皇后娘娘也不信我们啊。”

皇帝被他气笑了,“那你便拿出让朕信你的证据。”

谈轻反而将这个问题丢给他,“我不知道要怎么证明啊,我确实是不认字了,也写不出以前的字了,就是让我当场写我也写不出来。”

皇帝听他如此无赖,不怒反笑,“既然你也无法证明你不认识字,那朕该如何处置你?”

谈轻苦着脸说:“儿臣不知,不如先让皇后娘娘将那个手脚不干净往太子殿下书房里送信的宫人出来,说说儿臣是何时叫他送的信?”

“这……”

皇后眼神闪躲,“那太监已经送到了慎刑司,只交待是隐王妃托他送的信,旁的再不肯说了,前两天就熬不过刑罚,抬出宫去了。”

“娘娘把他杀了啊?”

谈轻故作吃惊,捂住嘴缩到裴折玉并不宽阔的脊背后,“父皇,这岂不是死无对证了?”

皇后知道他在阴阳怪气,什么叫她把人杀了,本就没有这个人,她如何能把这个人杀了?

王贵妃险些当场笑出声,捏着团扇将半张脸遮住,看向皇后,眼底藏着几分幸灾乐祸。

“皇后娘娘怎么这么不小心,那宫人动太子书房确实该死,可是没问清楚冤枉了老七家的也不好,说不定是以前老七家的还未成亲时托人送的信,只是送得晚了些罢了。”

皇后冷下脸道:“贵妃是要替老七家的作保吗?”

谈轻一看王贵妃开口,就知道这是贵妃下场搅混水了,这下他更不用担心这事能善了了。

果然,王贵妃轻叹一声,娥眉轻蹙,委屈地看向皇帝。

“臣妾只是想帮皇后娘娘和老七家的解开误会,看看老七家的都吓成什么样了,都是自小在上书房看着长大的孩子,臣妾也不忍心。再说了,两个孩子身体都不怎么好,就这么跪了许久怕是有些辛苦的。臣妾说一句僭越的话,这等小事,皇后娘娘本可以私下召老七家的入宫说清楚,又何必拿到太后和陛下面前、在家宴上发作呢?陛下日理万机,已经很累了。”

她无奈地看着皇后,像在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皇后气得捏紧凤袍袖子,太子见状急道:“贵妃说的是,不过母后也是紧张孤才会如此。”他说着看向裴折玉和谈轻,“此事既然因孤而起,便该由孤结束,七弟,七弟妹,今日家宴,本不该被这些琐事扫兴,此事,孤会给你们一个交待,同你们一起查清究竟是何人在诬陷七弟妹。”

谈轻一看就知道他这是想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皇后脱身,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谈轻偏不理他,眼巴巴看皇帝,“父皇,还是您给我们做主吧,儿臣受不了这委屈,原本儿臣与夫君好好进宫给太后娘娘接风的,那经书儿臣虽然没有动手抄写,可也是在边上看着裴折玉抄的,没成想冷不丁被皇后娘娘扣上一个罔顾人伦不知廉耻的罪名,也不是儿臣想翻旧账,就是……”

“儿臣虽然忘了上次儿臣在宫宴落水的事,却也听说过当时皇后娘娘也没问清楚就指着儿臣鼻子骂儿臣不孝不悌,不配入皇家,儿臣也不是替自己委屈,只是替父皇委屈,父皇看中儿臣做儿媳,足以证明儿臣并非如此不堪。何况后来儿臣大病醒来,问过堂弟,他也承认当日在宫宴落水是他不小心的误会,但他后来入宫求见皇后要解释误会时,皇后却不见……”

他巴拉巴拉地说完一大堆,听着好像挺小心翼翼的,却好像每个字都在往皇后脸上打。

看皇后脸色越来越难看,谈轻问皇帝,“父皇,儿臣便如此令皇后娘娘不满吗?无论是上次意外落水还是这次,娘娘都不愿听儿臣解释,认定儿臣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可是儿臣确实早就已经忘了太子了。”

他说着看向裴折玉,眼神十分深情,“儿臣嫁给了裴折玉,喜欢的当然也只有裴折玉啊。”

这话说出口,不止皇后,太子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

裴折玉似乎也愣了下,不过他背对着谈轻,谈轻没有发现,接着给了太子母子一记暴击。

“说句无礼的话,皇后娘娘未免太过自信,难道天下所有人都得喜欢太子,都要争做太子妃吗?儿臣嫁给裴折玉,才知道裴折玉才是儿臣的良配,从此再看不到其他人了,太子是什么,太子妃又算什么,哪有我如今快活自在?”他说完立马跟皇帝道谢,“还要多谢父皇为我们指婚……哎呀!儿臣这么说,皇后和太子不会生气吧?父皇也不会责怪儿臣无礼的吧?”

宴会上全场俱静,比先前皇帝动怒还要可怕的安静。

毕竟从前的内定太子妃、如今的隐王妃能说出太子算什么,且当众与隐王表明心迹这种行为,对于在座众人而言实在是太震撼了。

就连皇帝都沉默了。

最先打破沉寂的是王贵妃,“哎,早知道老七家的是个不拘小节的,从前是,现在也是,不过如今忘了从前的旧事,你倒是比从前更大方,更洒脱了。看来还是陛下眼光好,这指婚确实是成全了一对良配。”

不管怎样,说皇帝好话皇帝都愿意听,他被王贵妃哄得龙心大悦,看谈轻也不由失笑。

“我看他是比以前更没皮没脸了。”

他转脸看皇后,脸上便没了笑容,“皇后,朕知道你为了太子的婚事太过操劳,以至于很多事情分不出太多精力,可像今夜这样没有查清楚就下定论的误会实在不该发生,你却让这种事连着出了两回,看来你是真的累了。也罢,即日起,着王贵妃协理六宫,皇后你啊,就先歇一阵吧。”

王贵妃登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屈身应是,“皇上放心,臣妾定会好好协助皇后娘娘的。”

说是贵妃协理六宫,后话又叫皇后歇一阵,这显然是要卸皇后手上的权力,王贵妃笑得越开心,皇后就越是恨得牙痒痒,可她也只能咬牙应是。从皇帝将她手中权力分给王贵妃时,今夜一切都注定结束了。

同样,皇后不痛快,谈轻就开心了,暗自握了握拳头,才勉强压下嘴角不住抽搐的笑容。

皇帝跟着没好气地看向他和裴折玉,“你们也都起来吧,谈轻,你身体不适,明日起,太医院院正会亲自去你府上为你调理。当然,你今夜也不是完全没有错,堂堂亲王正妃,怎么能不识字?朕再给你指派一位先生,你给朕好好学,老七别的不说,至少书画是不错的,你别给他丢人。”

谈轻也知道皇后都被罚了,皇帝怎么也得把一碗水端平,已经做好双方各打五十大板的准备了,没成想皇帝居然会对他如此偏心?

见皇后不甘地瞪着他,他心中更痛快了,乖巧点头。

“知道啦,儿臣会好好学的!”

皇帝看着他,无奈笑起来,“你这一病,人倒是活泛了许多,朕看着,要比从前讨喜。”

谈轻赶紧拉着裴折玉起来,闻言便不大客气地说道:“那儿臣还有一件事,想求父皇。”

皇帝挑眉,“得了便宜还卖乖?”

谈轻看他不像是真的生气,便笑说:“儿臣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皇后娘娘之所以认定儿臣会在婚后纠缠太子,定是因为从前做伴读时儿臣听从长辈期盼一心追随太子,如今儿臣已然嫁给裴折玉,皇后娘娘还不放心,儿臣便想求一个恩典,日后宫宴,太子在时,儿臣能否不出面?只要不见面,那谁也不能乱传什么谣言。”

他其实挺想让皇帝给太子下一个禁令,以后别来找他的,可怎么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皇帝再看重他背后的卫国公,也越不过储君的位置。

皇后以后肯定要找他算账,那他先趁机推掉这些整天斗来斗去没完没了的宫宴总行吧?

太子神色一凛,哪里还听不明白谈轻这是要当众跟他划清界限的意思,他看着谈轻,眼底一闪而过深思,面上浮现惭愧,忙道:“七弟,七弟妹,今夜之事,孤替母后向你们赔罪,母后天生纯质,性情耿直,这才叫人误导,与七弟妹有些不愉快,但母后如此也是为了皇家颜面,还望七弟和七弟妹体谅母后的嫡母仁心。”

皇后哪有什么天生纯质,天生蠢恶才对吧。谈轻不打算没给他面子,“太子骂我不孝呗。”

太子皱了皱眉,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孤不是……”

“好了。”

皇帝打断他们的话,“后宫之事,有皇后在,朕向来不愿插手,但皇后是嫡母,纵然有时候力有不逮做得不够尽善,你们也需体谅。这样,老七,往后入宫,你们无需去坤宁宫请安,多去毓秀宫看望常嫔吧。”

谈轻目的没有达成,但听着还行,立马笑着点头。

“多谢父皇,父皇真好!”

皇帝摇头笑了笑,“行了,都回去坐着吧,别再闹了。”

谈轻听皇帝这话跟哄小孩似的,跟裴折玉相视一眼,便回了他们的位置上,宫宴继续。

可皇后跟太子却很不愉快,毕竟一个折腾一晚上得不偿失,一个也没在谈轻和皇帝这里讨着好,母子二人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事让皇帝给了了,宫宴也没法回到先前的热闹氛围,太后有些疲惫,不多时就回宫了,她一走,皇帝也没多留,宴会便散了。

直到走出御花园,谈轻才真正松了口气,裴折玉与他并肩行着,闻声双眸含笑看向他。

“原以为你不会紧张。”

“倒也不是紧张,就是觉得有些闷。”谈轻还是觉得很可惜,“可惜以后还得来这种宫宴。”

裴折玉道:“不想来可以称病,不过父皇让太医院正亲自给你调理身体,只怕你短时间内是没法缺席宫宴了,还有父皇指派的先生。”

谈轻听他说的更难受了,“那个太医院院正医术肯定不差,我没法请病假了,而且我以后还得跟先生读书,是不是不能去庄子上了?”

看他到这种时候都这么担心能不能再去庄子上的事,裴折玉看他的眼神便有些无奈了。

“还不知父皇会给你指派什么样的先生,若是先生性情好,说不定可以去庄子上玩两天。”

“才两天?”

谈轻更想一直住在庄子上,他才离开庄子一天,就无比想念他养的小狗崽和小猪崽了。

出了宴会厅,候在外面燕一和福生便迎了上来,要出宫时,四皇子裴泽主动来打招呼。

经过这一场家宴,裴泽一见到裴折玉二人便笑着迎上来,格外热情,“七弟,七弟妹。”

裴折玉颔首回礼,“四哥。”

谈轻虽然不是很喜欢弟妹这个称呼,也只得点头。

裴泽看出来二人的客气疏离,热情便也点到为止,“我还要去看母妃,就不拖着你们了,不过今夜七弟妹好口才,叫我十分佩服,过阵子三嫂会办一场游春宴,七弟七弟妹可一定要来,到时我们再好好聚聚。”

谈轻哪儿能不懂,这是他娘王贵妃借他的事夺了宫权,便叫四皇子过来跟他们交好的。

裴折玉俨然不是像王贵妃这两个皇子这样想争夺皇位的人,只淡淡应道:“四哥慢走。”

四皇子笑容顿了顿,低声同二人说了一句,“今夜之事,七弟妹也无需伤肝动气,前阵子太子的人与卫国公私下有些争执,一直没讨着好,皇后娘娘在宫宴上刁难七弟妹,或许是想拿捏七弟妹让国公爷分心。”

他说到这里,便不再多说了,笑着告辞,转身领着侍从往甘泉宫去,那是贵妃的宫殿。

身为贵妃之子,三皇子四皇子是有特权可以时常入宫看望母妃的,从实质上的待遇看,除了太子之位,他们几乎与太子一样得宠。

可就是那个太子之位,让他们兄弟二人不得不争。

谈轻忽然感觉四皇子有点意思,看来他外公最近一定干了什么,让皇后太子很不开心。

裴折玉等四皇子走远才问:“四哥主动邀请,也是有诚意的,可想去结识三哥和三嫂?”

“那不就等于跟贵妃一脉交好吗?”谈轻果断摇头,“不要,我现在只想回庄子上养猪。”

裴折玉看他是真的不想去,缓缓点下头,“也罢。”

“快回家吧,我看这天快要下雨了。”谈轻刚才还听到雷声,赶紧拉着裴折玉衣袖往外走。

春日天气多变,他可不想淋雨。

“走吧走吧。”

“要下雨了?”

裴折玉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仰头望向天幕,天幕黑漆漆的,时不时擦过一道闪电。

他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正要走,晴芳匆匆行赶过来。

“隐王殿下,隐王妃留步!”

方才在宫宴上没机会跟常嫔说话,见常嫔的大宫女来了,谈轻便跟裴折玉在原地等着。

晴芳行色匆匆,上前向二人行礼,也不知是不是跑得太急,气息不稳,声音有些颤抖。

“殿下,常嫔娘娘想与你见一面,请殿下随奴婢来。”

裴折玉微微皱起眉头,“母妃有什么事急着找我?”

他那双丹凤眼好似能看透人性,晴芳慌忙垂头道:“娘娘说,有些话要说,很快就好。”

裴折玉看着她没动。

谈轻问:“那我们去看看?”

晴芳闻言又急道:“娘娘说,只让殿下一人过去。”

谈轻愣了下,想起常嫔之前就好像很怕皇后的人,今晚他跟皇后当着皇帝的面吵起来,常嫔可能也觉得他可怕吧。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说:“你要是去的话,我就在这里等你,反正宫门一时半会儿不会下钥。”

何况今晚宫中有宴会,皇子们随时出宫都可以。

裴折玉定定看着晴芳,似乎在犹豫,直看得晴芳忍不住浑身轻颤起来,才终于点下头,丹凤眼凝望了他好一会儿,“那我去了。”

谈轻点头,“去吧,我等你。”

裴折玉让燕一保护谈轻,才带晴芳往御花园走去。

谈轻看着他走远,想起他刚才的那个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好像突然不太高兴。

是因为去见常嫔吗?

他们母子真的很奇怪。

天色渐渐晚了,天上雷鸣愈发响亮,凉风卷过御花园,空气中似乎都夹杂这一股潮气。

晴芳在前面带路,步伐匆匆,一直没有抬头看裴折玉,直到走到御花园边的一处侧殿。

“殿下请。”

侧殿门开着,里面亮着烛光,裴折玉没有进去,垂眸问晴芳,“母妃真的在里面吗?”

晴芳咬唇,“是。”

裴折玉漠然闭了闭眼,这才抬脚走上台阶,走进门槛后,殿门忽然在他身后被关上了。

空荡荡的大殿中灯火如昼,上面坐着一个人,哪里有常嫔身影,分明是盛气凌人的皇后。

“跪下。”

作者有话要说:坏男人玉玉危,轻轻即将怒发冲冠为蓝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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