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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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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叫完后就发现了不对,他好像一不小心把温凭澜的小名叫出来了,呃,他看了一眼温凭澜僵住的嘴角,心想他不能让别人来借此嘲笑小温,于是转过身,对理A那群蠢蠢欲动的伸着脖子渴望吃瓜的猹们笑了下,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你们可别这么叫啊。”

理A众人:懂了懂了,情侣把戏。不过鹿哥好凶啊,啊,是保护老婆。

知道温凭澜真面目的元律只想以头抢地,让她鹿哥别做昏君。

甘冬至看着笑中带了点威胁意味的表情,莫名怀念,这才是我南林区区霸啊,他想起鹿鸣初中时候嚣张又肆意的样子,又对比他现在那张温和的笑脸,少有的伤怀了一下,如果不是那个傻逼我鹿哥应该在南林活在众星捧月之中。

而不是跑到北川,到现在也没几个朋友。

甘冬至默默感恩了一下温老板,让他鹿哥重新显出了一点锋芒,他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偷偷摸出了手机,登上□□点开了一个群聊。

冬天里的一把火:我的朋友们,也许我们下一次饭局可以多带一个人。

他紧张地看着这个名叫“南林带恶人”的三人大群。这是他和初中的好友背着鹿鸣建的小群。

马上有人回了他消息。

序列0真神:鹿哥又谈恋爱了吗?能谈到三个月再谈这事吗。

冬天里的一把火:能先把名字改了吗,我要被污染了,程序员全是秃头多好啊。

序列0真神:嘿,不行。我哥说我上一个名字不好,毕竟他就是一个程序员,他说每天看到我这个名字都显晦气,要我改成“程序员绝不秃头”,我们无法说服对方,只好各退一步,我允许他向我祈祷。

甘冬至跟他扯了几句,发现话题越来越偏,心说江序有毒,只好努力把话题拉回正轨。

冬天里的一把火:不是女生,是男的。

他的话唠好友沉默了一会儿,发了六个点。

序列0真神:就算你真的很想把鹿哥托付给一个靠谱的人,也不用这么饥渴。

冬天里的一把火:靠,只是因为他是鹿哥很好的朋友而已。

序列0真神:[仙女皱眉],我才是鹿哥最好的朋友。

每天都在找富婆:[你在狗叫什么],不,你只是鹿哥的好大儿。

冬天里的一把火:蔓枝,你知道的,快告诉这个远在南林消息闭塞的狗东西。

每天都在找富婆:要我说啊[仙女皱眉]

序列0真神:偷我表情包,不要脸,快讲。

每天在找富婆:大概就是,已经进展到温凭澜第一次流产了。

序列0真神:???!!!

每天都在找富姿:玩笑话。论坛上看的。其时温凭澜只是一个家里有两百家烤羊肉串连锁店的平凡帅哥,成绩还很好。

每天都在找富婆:他名字好难打。

冬天里的一把火:算了,不该指望你,反正就他人挺好的。

序列0真神:鹿哥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那今年十二月鹿哥过生日的时候叫上他吧。

冬天里的一把火:[包在我身上鸭]

序列0真神:好恶心。

甘冬至冷笑一声,心说猛男就该喜欢小鸭子。转过去找他鹿哥,结果一看位置空了,问元律,“我鹿哥呢?我那么大一个鹿哥呢?”

“陪温老板去看成绩了,温老板说他一个人不敢。”元律怜悯地看向被抛弃的甘冬至。“鹿哥看你在玩手机就没叫你,顺便,你这次语文考了87。作文30分,你完了。”

甘冬至愣在当场,心说我操心不了鹿哥了,我要被还爷搞死了。

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太好笑了,元律把成绩单给他,“有什么遗愿吗?”

“看到我鹿哥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元律被雷得不轻,“不要突然摆出鹿哥长辈的样子啊。”

甘冬至手上拿着刚才元律给他的语文成绩,看着自己惨淡的作文分,有点提不起劲,完蛋了,一定会被我妈逼去补作文的,我的国庆假,呜。

元律便不再多说,继续和方草聊剧情:“真的还缺一个敲锣的吗?”

“呃,其实不一定需要,我们班几个男生一起摆头就很震撼了,但。”方草露出了一个导演向投资人骗钱的专业表情,“人家家想比肩原作嘛。”

“按原作的话,鹿哥他们要在台上乱扭,你要不先劝他们。”元·投资人·律残忍地拒绝了拥有伟大梦想,想进行伟大实践的方草。

而完全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的鹿鸣正在文科办公室外等待去找王义,问成绩的温凭澜,他现在比自己等成绩还要焦急。

就像在产房外焦急等待的父亲,鹿鸣被自己的比喻雷到了,不要把小兰同学当成女孩子了!他是男的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变成了男的,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了,总不能逼他去泰国变性吧!

在鹿鸣胡思乱想的时候,温凭澜推开了门,在门边的鹿鸣被吓了一跳,但马上回过神问:“男孩女孩?”靠靠靠,一时间,代入错情景的鹿鸣脸皱成一团,尽力爽朗一笑,“开玩笑呢,怎么样。”

温凭澜带上了门,看了鹿鸣有点泛红的耳尖,“还行,但没你厉害,第2,673。”

鹿鸣抬手拥抱了一他一下,“超级无敌厉害了!温兰花!”他的手在温凭澜背上乱搓,一副很兴奋的样子,好像生怕温凭澜难过一样。

温凭澜抱住他,语气欣喜:“我也觉得。”

鹿鸣:嗯?是不是不太对,然后松开他,看了温凭澜一眼,对方好像真得很高兴,鹿·不拿第一会死星人·鸣大为不解,但温凭澜揽他肩:“走了,鹿哥,该上课去了,比起已经过去的成绩,还是马上到来的课程更重要吧。”

但虽然这么说了,其实温凭澜也很不解,那么我的语文只有112?是选择题吗?诗歌赏析,翻译?我都写得还行吧。他和鹿鸣分开后回了自己班,找语文课代表问了有没有语文小分表,被告知还没有,只好回了位置。

林悦见他兴致不高,猜他没考好,不由幸灾乐祸,沉迷爱情的男人啊,等着被我卷死吧。“怎么,没考好。”

“第二,你第一,676。”温凭澜翻出自己的语文卷子,“我语文只有112。”

“这次还挺简单的吧,你不是估的126吗?”林悦略为好奇,倒也不对排名太上心。考过温凭澜,她就很满意了,但还没等对方回答,李胥就进来了。这位男文青少有的皱着眉,班上安静了下来,林悦便坐正了,不再多问。

李胥调了一下设备,等上课铃响,才开口说道:“我们班这次作文写得不错,只有一个拿了36分,”他一边说一边点开了一张图,“都看看,说说为什么。”

那张图放大后占满了整个电子屏,林悦仔细看了看,越看越眼熟,这字这风格,这种花里胡哨的文风,她偏过头,一脸惊恐:“温老板,你的?”

温·作文估了50分·凭澜不可置信地点了点头,看着李胥。李胥不紧不慢地点了姜奇,让他回答,姜奇站起来,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出一句,“我不知道,觉得写得很好啊。”说出这句话,之后的就顺畅不少,“字很漂亮,没有偏题,结构完整,而且文笔很好啊。”

李胥环视全班,“你们都这么觉得?”见大家点头,叹了口气,“可问题就出在这儿,这位不方便透露名字的温同学,文笔太花哨了,而且过于追求这种花哨,反而掩盖了文章本身,同学们,我们要写的是议论文,重要的是说服老师相信自己的观点,而不是向老师展现华丽的辞藻。”他背过身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了四个字,“这就叫辞过掩意。”

他写后又转回来,“这就叫自古套路留不住,唯有真情得人心,你说是吧,小温同学。”

小温同学无话可说,点头称是。

李胥话锋一转,“当然,这也算文科班特有的烦恼了,隔壁理A何老师还在为‘偏题,凑不够八百字,以及小学生作文水平’而称、伤神伤呢。”

班上也配合着笑了。李胥开始讲卷子,下课时才讲完选择题,叫了温凭澜出去谈话。温凭澜想去找鹿鸣,但师命难违,只好陪他们语文老师在走廊上撑着栏站。“小温,所谓文如其人,作文章的道理也可以放做人上,你这个人啊,有时候太注重表面了,反而忽略了一些更深层的东西。”

“虽然由我来说有点交浅言深,”李胥慢悠悠地说,“但我们也算忘年交吧。”

李胥见温凭澜点头才继续说,“但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会因为你一些外在的表现而误判你的内心呢?除了认识很久的几个,其实大部分人都觉得你装模作样吧。没有人有义务透过你的外表去看你的内心吧。”

温凭澜想到了他在论坛上乱逛的时候看到的一些同学给他写的设定,觉得李胥的担心不无道理,他的对外形象已经从早期的那个文A的装逼犯到了“那个男绿茶”,真是一时不知道那个更让人遭心。

但“老师,您不了解,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也有人是那种完全看不懂我在写什么的人,但他会看,无论他觉得多无趣,他都会看,然后笑着跟我说,‘你写得很好啊!’,这个世界上还是会有这样的人的。”温凭澜一边说一边偏头看向理A教室的方向,鹿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和他对视之后,有点尴尬地笑了。

“我鹿哥和你才不一样,他才不会因为我的任何一篇胡言乱语,随笔闲章就认定我是个怎样的人。对吧,鹿哥。”

他歪着脑袋笑了一下,居然有点俏皮,语气随意,像是觉得这没什么好说的一样,笃定而从容。

鹿鸣不着痕迹地偏开目光,走过来和他们一样扒杆子,杆子被太阳晒得发烫,“对啊,不要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嘛。”

“就是,因为一点自己不算深刻的印象就给别人贴标签实在是没必要。我鹿哥才不会这样。”温凭澜带着笑,“而那些会这样的人,无论我表像如何都会往不好的方面揣测吧,又何必在意?”

李胥听完后颇为无奈地笑了,“你这个孩子。”但也没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只是回到了最初的话题,“反正下次注意,收敛一下个人风格吧。”

温凭澜答应后他便走了。只留下温鹿二人在那儿扒着栏杆,温凭澜盯着外面的天,看到一朵奇形怪状的云,觉得稀奇,就开心的想告诉鹿鸣,但对方先开口了,“为什么当时不把花给我呢,兰花。”

温凭澜没想过过了几天了他竟然旧事重提,便想敷衍过去,用那篇文章里用过的理由,因为你已经收了别人的花之类的。但鹿鸣撑着脑袋看着他,眸色很深,是很纯粹的黑,他愣了一下才说,“因为你变化很大,而且我以为你不认识我了。”虽然确实是没认出来。

“变化很大吗?”鹿鸣别开眼,低头向下看,却没有再多问了。

温凭澜见他半垂下眼,神情寡淡,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百转千回一番心里便只剩下一句,他认出我了。他知道我是温兰了。没有任何证据,大概算一种直觉。他知道鹿鸣说的是很小时候相比,鹿鸣也知道他指的不是初中那年的一面之缘,但他们都没提这场久别重逢,就好像真的互不相识。

那些几乎算是幼年的不成熟的冷战和争执连同那个幼稚到笨拙的承诺一起埋在了时光的最深处。

鹿鸣不想再提了。他希望温凭澜也快点忘掉。这样他们兴许能再次成为很不错的朋友。因为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一直抓着不放就没办法摆脱了。鹿鸣在心里叹了口气,明明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所以说发小什么的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安静啊!

但天不遂人愿,越想忘的事情记得深,晚上他梦到了一些旧事,在一切遗憾和错过,还未发生前的细碎的光阴。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小群里的人就是鹿鸣的好友团了,在之后会多次出场。

温凭澜:所以,那我呢?

秦一线(尴尬的背上龟壳)(狼狈的土下座)(试图解释):当然也会出场,毕竟是本文男二,但是人总要有自己的生活嘛,鹿哥出去玩也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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