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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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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道深深,鬼影重重。

月晴空抬手用披帛打散一个鬼影,同时将另一只手伸向风闲,拉起因为鬼影的冲撞摔倒的风闲。

“发什么楞,你怕鬼啊?”她道。

另一边击退一众鬼兵鬼将的厄幸也回头,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风闲。

他们都发现了,自进入仙墓以来,风闲就很不对劲,具体表现在时不时地晃神,掉队,等他们走了一段路后回头看他,才发现他呆呆的站在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才怕呢!”风闲下意识地反驳道,握住月晴空的手起身,他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恐惧什么。

“那你是怎么被区区一只低阶的毫无神志的笨鬼冲撞了?”月晴空歪头看着风闲继续问道,眼下鬼影被他们打退,这个墓道暂时是安全的,所以他们可以慢慢地盘问风闲在想什么。

玉牌是个传送法器,钟磬音响起的时候,它发出一道白光将获得玉牌的修士都传送进了仙墓中,目的地不定,能否传送到一个地方也不确定。风闲三人就被传送到三个不同的地方,但幸好都离得不远,同在一个鬼窟中,最后在万鬼哭嚎声中相遇,共同被鬼影追逐。

“大概是一孕傻三年,不小心就摔倒了。”风闲心不在焉、语出惊人道。

厄幸、月晴空齐齐惊了下,他们奇怪的看了眼风闲,月晴空道:“说什么瞎话,你是男的。”

“哦。”风闲仍旧心不在焉,有口无心道,眼神恍惚,看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月晴空稍稍定了神,越发疑惑风闲在想什么,恍惚到这个地步,有关感情吗?她问道:“风闲,你移情别恋了?在想哪个男人?”

没想男人,在想女人。

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响起,风闲深深地吸了口墓中浑浊的空气,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月晴空,月晴空同时双眼灼灼的看着他,满怀期待着他的八卦。

“唉。”风闲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倾诉欲清空,他道:“算了,不说了。”

“别呀!”月晴空伸手挽留,她颇有些哀怨道:“你不能勾起我的八卦欲,然后又什么都不说,不带这样玩的!”

厄幸安静的在一旁看着他们拉扯,他不置可否,风闲说与不说,他都尊重风闲的意愿。

风闲眼神倦怠,张了张口,似是要说最终却又归于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

眼见风闲口风有些松动,月晴空立马得寸进尺,撒娇道:“好哥哥,告诉我嘛。”

好肉麻的声音,风闲瞬间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脑子一下子激灵了,拉开月晴空的手就把她往外推,道:“好恶心啊,离我远点。”

“好哥哥——”月晴空跺了跺脚,持之不懈地矫揉造作的撒娇道,誓要恶心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下连一向波澜不惊沉稳冷酷的厄幸也有些忍不住,捂着嘴咳了几声。

“我说我说我说。”风闲连忙道,心有余惊的望了眼月晴空:“你别再用那种语气叫我了。”我耳朵受不了。

“好的。”月晴空对他眨了眨眼,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笑道。

“就是很奇怪啊。”风闲苦恼的皱眉,挠了挠头道,“在仙墓外面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进了仙墓之后,那种感觉消失了,但却有一种更强烈更难以言说的感觉击中了我,挥之不去,如影随形,像是在逼迫我去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在哪里?”月晴空问道。

“我不知道。”风闲环视了圈四周,道:“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去。”

他闭上了眼睛,双手摊开,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握住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他道:“只要跟随着这种感觉走,我就一定能到那,她在等我。”

“好迷惑啊。”月晴空皱着眉无法理解,“像假的。”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不想说啊。”风闲叹息般道。

那种感觉太玄妙,无法用言语描述,而且好像跟那个女人有关,所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感觉中,试图弄清楚那种感觉的由来,以致于忽略了外界,被一只小鬼冲撞了。

“那走呗。”月晴空哥俩好的揽住风闲的肩。

“嗯?”风闲疑惑地看向她。

月晴空又对厄幸招了招手,厄幸走到她另一边,然后冷漠的用剑挥退了她企图揽肩的手。

别动手动脚的,厄幸用眼神示意她。

月晴空撇嘴,瞥了眼厄幸也用眼神告诉他:知道了,洁癖狂。

回过头便“左拥右抱”,志得意满道:“跟着你的感觉走呗。”

“啊?”被她左拥右抱的两个“嫔妃”齐齐疑惑地望向她。

她先哄着她的“幸嫔”,笑道:“厄幸,你来仙墓是为了寻药?”

大家闺秀“幸嫔”矜持的点头。

“有眉头吗?”

“幸嫔”又微微摇头,单纯的眼睛懵懂的看着“皇上”。

“所以先随便走呗。”“皇上”自信满满的决定了他们之后的方向,“吾辈修士寻找机缘讲究的不就是一个‘缘’字吗?强求的执着不来,有缘的自会出现。厄幸,你来寻药,寻的也是机缘,苦苦搜寻反倒可能寻不到,我们随便走走,也许你想要的机缘便会出现。”

“幸嫔”似懂非懂的点头,

“所以,你也要靠所谓的‘缘’字来完成你的任务?”骄矜的妖妃“闲嫔”幽幽出声,他可没忘,月晴空隐姓埋名来此是为了完成明光楼的任务,工作在身,也是可以随缘完成的吗?是他脱离人世太久,现在人世的工作都这么随便了吗?

“爱妃,我最宠爱的就是你啊!”“皇上”猛地一回头,夸张地眨着水润的眸子,自我感动道。

风闲微微蹙眉看向她,询问:我们又开始什么奇怪的角色表演了?

但疑惑归疑惑,本着戏精的自我修养,他迅速沉入“爱妃”角色,以手掩面,感动道:“多谢陛下垂爱,臣妾福薄,恐无福消受啊!”别拿我作筏子,说出你的真实企图。

“爱妃。”“皇上”殷殷切切地握住她“宠妃”的手,挑起他的下巴,深情道:“朕说你有福,你就有福。”我就跟着你走了,你别想逃。

“闲嫔”眨着扑闪扑闪如蝶翼般的睫毛,含羞带怯道:“陛下,您光宠爱我了,这于姐姐不好吧?姐姐,你不会嫉妒我吧?”

他怯怯地看了眼“幸嫔”,活脱脱一个恃宠而骄的妖妃形象,可他那双看起来羞怯的眼眸,其实在拼命对厄幸使眼色:哥哥,快帮我撬开她的嘴!挖出她的真实企图!

厄幸了然,低头不动声色地对他眨眼,然后沉稳大气的“幸嫔”宽容大度道:“妹妹,我们同为妃嫔,陛下宠爱你,姐姐也与有荣焉,何谈嫉妒。”

言外之意,我们是一伙的。

“但,陛下...”厄幸正准备来个转折,刺探月晴空的真实意图,但月晴空不知道是看破他的意图,还是什么,突然放弃了宠妃“闲嫔”,向他扑来:“幸嫔果然善解人性,来,啵一个。”死洁癖,你看我还治不好你!

本着不将自己的厄运波及旁人的原则,厄幸慌忙躲过。

就在此时,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突然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陛下,贵妃,你们恩爱够了,能不能好心怜悯下草民我啊。”

声音里有些无奈。

本以为遇上鬼王已是不幸,可没想到我好好的疗着伤呢,突然来了三个脑子好像有问题的神经病在旁边角色扮演,叽叽喳喳的,我还怎么沉下心来疗伤,万一心不静走火入魔了,那三个神经病能救得了我吗?

明擎空叹息着,以剑拄地,撤去保护屏障,自黑暗中走出,他一身金灿灿的明黄衣裳,在昏暗的墓道里,好不亮眼。

风闲被那金光晃花了眼,微微后退,却没想到刚刚还极其活跃当皇帝上瘾的月晴空退的比他还远,跑到了他们身后,隐没在暗影中,面色沉静,安静如鸡,连呼吸声都不太能够听到,端得是一副仙气飘飘、绝代出尘的仙女形象。

这么在意形象,因为帅哥?

风闲又去看了看那个突然出现的俊朗修士。

那修士眉目疏狂,衣襟上隐有暗红血迹,看起来是受了伤所以在此疗伤,结果被他们仨的角色扮演吵了出来。

第一印象不佳,晴空仙子你的感情之路,任重而道远啊!风闲摸着下巴沉思道。

“在下明擎空...”

“什么晴空?”风闲忽问道。

明擎空微微蹙眉,突然被打断说话,他有些不满,可鉴于一直以来的涵养,除了面对那个人外,他一向都会忍耐,遂按下不满解释道:“天擎的擎,日空的空。”

哦豁,风闲微微一笑,递给明擎空一眼,暗示您继续。

明擎空收敛情绪,继续道:“明光楼修士,特奉楼主之命,带队来此仙墓,帮助小辈寻找机缘,但因传送地点的不确定性,和小辈失散,不幸遇到鬼王,鏖战一场,不辱师门,斩灭鬼王。”

他的话说得轻松,可眉间隐有自得之色,看起来他颇为战胜鬼王这件事自豪。

擎空?风闲瞄了眼月晴空,暗想:这个名字颇有意思啊。

他清晰的听到在明擎空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月晴空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还紧跟着低骂了一声,然后继续安静如鸡,当她的背景美人。

由此可见,明擎空,月晴空,这两个人颇有意思啊。

如此相似的两个名字,你说是巧合,狗都不信!他们俩要是没有点奸情,我风闲的名字倒过来写!

风闲微微眯眼,笑着迎上明擎空,毫不吝啬的夸赞道:“明光楼的人,果然名不虚传,原来那只阴森可怖的鬼王是仙长所除。”

他夸张地对明擎空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继续伏小做低像个狗腿一样巴结奉承道:“没有仙长除了那只鬼王,我们仨也无法从那万鬼哭嚎的鬼窟里逃出来,仙长您救了我们的命啊,我们往后为您当牛做马也不为过。”

厄幸意外地看了风闲一眼,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风闲这么明显的巴结一个人,当然也有他和风闲相处时间太短的原因,但这么短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了解一点风闲了。

所以,如此反常,必有阴谋,风闲,他又在找什么乐子?

月晴空呢,月晴空安静如鸡,尽职尽责当着自己的背景板,小心地控制呼吸,尽量让那个突然出现的明光楼修士不注意到她,直到——

“我们结伴而行吧。”风闲道,笑得和善。

——风闲的这句话出口,她微微瞪大了眼睛。

卧槽!她几乎要控制不住的骂出声,风闲,你我何冤何仇,为何要如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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