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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书吧 > 非洲务工笔记 > 第94章 26

第94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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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黄道吉日这件事上,只有小蒋没有意见,还劝大家莫为这个伤了和气;大家反劝他还是要算算,说他父亲当初就没看这些,没有落得好下场。

此话一出,气的小蒋直接拉了个董事会,投票决出了动土时间,当然,他是大股东,一上会就意味着他说了算了。

动土当天,为了各自的‘钱途’,各个老板都在和黄道吉日对冲凶相:王老板和吉日对冲,找了‘科学家’,说当天不能戴红,还得找两个‘龙虎之人’(属龙属虎)陪同;李总对冲,找了‘科学家’,说当天必须戴红,且动土的时候,他得面朝西北站,以至于当天李总一半时间都背对大家;平总也对冲,找了‘科学家’,说若要有财,就得有水,遇水发财,平总当天一直手拿一个小铜壶,里面装着他从国内财神庙里求来的圣水;平二总直接拒绝参加,因为不管怎么算,都克他。

小蒋尼?他抱着老蒋的遗像去的,把众人惊呆,大家后脊一整冰凉。

“我爸得看着。让他有点参与感。”

也是在动土当天的仪式上,可可再一次见到小高,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她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有些撕裂的痛。

可可按照正常的样子安排一切、汇报期初的工作、听取后续安排...两人如同并不认识一般。

夜幕降临,老板们做东,大家前往广东别苑就餐,或者说,娱乐。

去程车上,外来的新同事询问着广东别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可可回忆起之前在广东大酒店发生了种种事情,那时,她还时常嘲讽小高在那边兼职,如同扎根在那边一般。

想着想着,脑子就不转弯了,顺着别人的话就说:“这个问高总呀,那边他熟。”

被人点了名,小高也只好苦笑的尴尬回复:“不熟不熟。我也第一次去。”

之前说过,在伊索比亚,广东大酒店不仅是广东大酒店,它是个代名词,广东别苑是它新开的分店,可谓资源共享。

可可听了这装上天的话,很不满,像是在发泄报复一般,又问:“怎么不熟了?之前不还有老熟人在那边吗?要不现在联系联系,问问,他们这个新开的分店,都有些啥好吃好玩的。”

“你都说是之前了,现在没了。”

可可坐在这15座的MINIBUS副驾驶,眼睛里的杀气像是可以通过遮阳板上的镜子反射到他。

广东别苑果真是个好地方,依山傍水的几栋别墅连在一起,成了一个院子,四周植被茂盛,夜晚除了虫鸣兽叫,再没其他多余杂音。如此精致幽静的地方,餐厅、旅馆、KTV,一应俱全。

院子里有个大泳池,泳池挺多余的,因为这地方一年四季都热不到那里去,在露天泳池里游泳,只会被冻的瑟瑟发抖,增加医院业绩。

可可忙完安排餐食,在泳池旁的躺椅上躺下稍作休息,本想玩会儿手机,但这破网,发条信息都费劲,只好起来绕着这泳池和小花园散步。

红红猛的在可可背后一推,眼看可可失去平衡就要掉进泳池,他又使力把她拉回来拦到怀里,把可可吓了半死,周边的人倒是笑的开心。

可可也不气,笑着说‘幼稚’。

大家都在笑,就一人笑不起来。

刚看红红推可可时,他几乎是一秒就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后来发现是玩笑,才松了一口气,但看到别人和可可有着如此亲密的接触举动,心里的调料铺全都打翻了,五味杂陈。

晚宴时,红红给可可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别人敬可可酒时,哪怕酒过敏严重,他也硬着头皮顶下,可可一滴酒没沾。

小高是见不得这种逞英雄行为的,你既要代劳,那我就狂敬。端起酒杯就要和可可一干而敬。

可可被他居然开始要灌自己酒的行为惊呆掉,没等红红的挡酒辞说完,端起一满杯红酒喝掉,喝完眼睛被呛的充血发红。

“你不是有护花使者吗?”小高也是有点心疼,他知可可之前被灌酒的经历,他知她讨厌这段经历,这像童年阴影一样,是个不该被揭的疤。

可可也知他知晓自己的痛处,现在按着痛楚踩,让她更痛。

“他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可可看着已经变成小红人的红红。

“现在就护上了?”小高变得阴阳怪气。

“谁护我,我护谁。他护我,我护他,不该吗?”

“该。”小高一口喝完自己的杯中酒回到座位,还吃了一肚子的气。

这气氛都烘托到这地步了,不明真相的新同事们便开始起哄了,势必要当红娘月老,看来撮合人这事儿,是人人都想做呀。

“可可,你喜欢啥样的呀?”

“啊?”可可定了定,想了想,说:“我呀,活泼一点的,简单单纯的,对,一定要真诚。别一天到晚苦大仇深,城府极深,免得到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这,这,说的不就是我们红红吗?”

可可只是想气小高,反着说,还说到红红身上了,也是尴尬,但她嘴硬呀,应和下来:“是吗?”

“再问问哈。你喜欢什么?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特长呀?音乐呀电影呀篮球...”

“可别,可别,可别会打篮球,最烦篮球。会打篮球的不考虑。”可可说的咬牙切齿。

“酒量了?对酒量有没有要求?过敏的能不能接受?”小高也开始加入话题。

“有。当然有。不能喝酒,最好滴酒不沾。过敏那就刚好,刚好可以不喝。”可可呛回去。

小高被呛的不知说啥,抬起自己的酒杯对可可比了比,竖起大拇指,算是敬佩,算是‘你牛’,自己独喝完杯中酒。

聊着聊着,可可被卢厂一个电话叫了出去,她这才发现卢厂不知啥时候都不在餐厅了。

在卢厂的指导下,穿过漆黑幽静的青石板羊肠小道和一小片花丛,可可找到了卢厂。这是个小花园,有石凳石桌和秋千,哪怕夜晚只有点点灯光的点缀照明,也能看出布置的心思。

“卢厂,卢厂。”可可对着那几个围坐在石桌旁的黑影叫道。

卢厂转身过来问:“钱带了吗?”

“要多少?”

“给我一万吧。”

“要这么多?”可可不知自己还有没有这么多余钱,毕竟还要支付饭钱,她翻开背包拿出一沓钱数起来。

数钱可可真不在行,她是一心不能二用之人,一被打扰就会错,现在就一错再错,因为石桌旁坐的人的谈话让她老是分神。

张工:“云云还在的吧?”

女:“不在了,早不在了,怎么,还念着她呀?之前认识?”

张工:“认识,打过几回交道。”

女:“那你觉得她怎样?”

张工:“挺好的呀。温柔漂亮,说话轻声细语的,身材又好。”

女:“你都不知道吗?”

张工:“知道啥?”

女:“天呀,你都没发现。她整过的,都是假的。这里,这里,这里,这些都是整过的,假的。”女子说着轻抚张工的鼻梁、胸脯,还拍打了他的臀部。她背着光,如剪影般,晃动的手臂被镶上了金边。

张工被这挑逗乐的发出呵呵的笑声:“真的假的。一点没发现。这个还能辨别呀?”

“当然能。”女子接着说:“不一样的。你对比一下就知道。我就是真的,一点没整过。”

女子说罢,当着这七八个人的面,猛的一下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内里白花花的一片肉一览无遗,她将张工的手拿起放上去:“你试试,这不一样的。真的是柔软的,不是那种巨硬挺拔的...”

这一举动让本就分神的可可彻底惊慌了,数错不说,钱还掉在了地上。

可可感觉脸发烫,额头冒出了汗。

她捡起地上的钱准备再数,卢厂一把拿过,分了一半拿走,说‘不数了不数了,我明天跟你说我拿了多少,回去吃饭吧。’然后推着可可离开,转身对正在砍价的张工一顿训斥:“小姑娘在,你也不知道顾忌点,都是当爹的人了...”

可可回到餐厅,脸涨的通红,一副惊慌的样子,小高一眼看出不同,大体能猜想出发生了什么。

也就可可外出这一小段时间,小高也没闲着,他是老江湖,对着红红就是一阵猛灌,可可回来时,红红已经不省人事了,小高还挺得意。

可可扶着红红外出醒酒,他趴在草丛边吐,可可只能给他拍背拿纸端水,进进出出的,惹得小高更气。

小高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自己也喝的多了点,也跑到草丛边佯装要吐,但他不争气,‘嗷嗷嗷’了半天,怎么也吐不出来。

看可可一直忙着照顾红红,他把可可拉了过来:“我也要吐。”

“你吐呀。你吐你的。”看他挺清醒,可可不想理他。

小高只得在旁边看着。

外面风大,晚上本就凉,刚还出了汗,可可冷的打哆嗦,小高看不过眼,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可可也没拒绝,只是看了看他,任他将衣服给自己穿上系好,因为真的太冷了。

红红吐也就算了,乘着酒劲儿胆子也大了起来,拉着可可的手就开始‘述衷肠’,说不上一句就又要埋头吐,这断断续续的词句前言不搭后语一点意思也听不出来,这嘴上表达不清楚,那就身体来,对可可又是搂腰又是靠肩,小高哪能任由他这样干,拉过可可,自己上去将他提到一旁醒酒拍吐,充当起可可的角色。

餐厅里也出来了两人照顾,看差不多了,扶着红红进去说是给他清洗一下。

可可跟着要回餐厅,小高在后单手拦腰将她抱起,抱到一旁的小树林。

王可气的给了他几拳:“你干嘛?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

“我不舒服。”

“你那不舒服了?”

“喝多了,想吐。”

“我看你没喝多,清醒的很。”

“我也过敏。”

“呵呵。你看你白的,你那过敏了?”这段时间也是怪,高庆森白了不少,夜晚月光下,还白的挺显眼。

“这,这,过敏。”小高撩起自己的T桖,向可可展示自己的‘过敏’。

这一举动让可可瞬间想起刚才在石桌旁所发生的一幕,她一把拉下他的衣服,害羞的说:“你干嘛呀干嘛呀,你这是,耍流氓...”

小高抱住可可,捂住她嘴:“这就耍流氓了?那我可太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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