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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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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阿岚用过午膳,定要回房休憩一个时辰,今日便也是如此。

因昨日夜里未睡好,上了榻,阿岚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这时,墙上出现一道暗门,接着一位纤瘦高挑的貌美女子从门后走了近来。

她看了榻上少年一眼,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根迷香点上,待到迷香燃去一大截,才朝着少年走去。

少年沉睡的面容恬淡而柔和,没有往日里炫目的笑容,却多了几分安定人心的奇妙感觉。

女子不自觉地抚上少年的眉眼,随后划过挺翘的鼻翼,在那精致丰润的朱唇上徜徉。

眼前少年的唇形极为优美动人,想来若是吻上去,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般想着,她便忍不住俯下身去。

离那朱唇不到一寸距离时,她停了下来,在少年的下颌处轻轻咬了一口。

抬首时,看到那处的红痕和水迹,不由得喜上眉梢,趴在少年胸前,细细打量自己留下的那抹痕迹。

随后,她的目光来到了少年的颈间,伸出修长五指,摸着凸起的那处把玩起来。

少年平缓的呼吸因她的举措而变得有些凌乱,似是有几分呼吸不畅。

她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介乎于男女之间,阴阳难辨,“阿岚还真是可爱得紧,说起来,我们还算是同门呢。”

言语间,她已探上少年的衣襟,解开了那件水色长衫。

“这件衣裳是你那位公子的吧?他与你是何关系……”说着,她忽地想起少年对那位公子的关心,不由得醋意大发,一口咬上少年莹白的耳珠。

女子的手指已伸到亵衣的衣带处,“若是你那位公子知晓……他会不会杀了你?”

不由得想起少年抚上自己心口,在自己耳侧打趣道:“阿瑶,你为何……此处这般平坦?”

她忽地面色变得凌厉起来,猛地一把扯开少年的亵衣。

正在衣带散落时,女子却突然被攥住双手。

少年不知是未曾中迷药还是方才清醒,一个翻身便将高大的女子狠狠地压在身下。

此时,少年的亵衣掉落在地,露出里头另一件白色的亵衣,女子见状,神色似是有几分失落。

“阿瑶,来找我何事?”少年面上带笑,不见一丝芥蒂,只是紧紧桎梏着女子的手脚,不让她有半分逃脱的机会。

青瑶的发髻已变得凌乱,好在精致的妆容遮去了她微微苍白的面色。

她被少年束缚住手脚也不挣扎,只柔声道:“阿岚,你知我心系于你,自是无时无刻不想见你。”

少年与她深深地对视了片刻,竟从那双波光粼粼的美目中看见了几分真情,不知是眼前之人演技太好,还是确有情意。

他点了她的穴道才起身,当着女子的面捡起地上的长衫,将衣物穿戴齐整,复又问她:“那为何要对我动手动脚?”

女子阖上眸子,轻声道:“自是情难自控。”

阿岚显然不信她这副说辞,缓缓走上前来,准备扒开她的外皮,好好看看下面的真实面容。

不过在此之前,他不介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青瑶不知他为何突然靠近自己,睁眸时,少年已除去自己腰封,“你要作甚?”

“阿瑶想看我的身子,我自是要礼尚往来,先看看阿瑶藏着什么秘密。”

少年摸上裙裾的带子,才发觉这女子的衣裳着实有几分复杂,稍微一个不小心,便打了个死结。

“这可如何是好?”少年自言自语,未看到女子那副难堪的神色。

伸手扯了一阵带子,最后还是摸上衣襟,一脸歉意道:“没办法了,只能怪这衣裳太难解。”

女子阖上颤抖着的眼睑,已不知该如何对付眼前顽劣的少年。

下一瞬,便听得一阵撕拉的响声。

随后,女子那件白色中衣露了出来,只待解开这件中衣,下面便该是……

少年勾唇轻笑,解开中衣左边一个衣带的结,便又探到女子腰后,那处的肉十分扎实坚硬,一摸便知是习武之人才有的力道。

不知为何,在少年探上那处时,女子的气息忽地变得十分沉重。

若是他解了女子的穴道,还不知她会颤成哪般模样。

正在青瑶全身紧绷之时,少年却止了手中动作。

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又听少年状若无意问道:“你是无面人的弟子?”

这时,青瑶才发觉,面前这个少年绝非善茬,正如自己一眼看穿他,他也一眼看穿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在早有防备之下,等待自己露出马脚。

事到如今,倒也没必要隐瞒,毕竟无面人亦正亦邪,不属于江湖中任何门派,自在逍遥,也无仇家寻仇。

“不错,我年纪比你大,应当比你先拜师,你可唤我师姐。”

便是到了此时,青瑶还是未曾完全坦诚相待,明知对方已看穿自己的肉身。

阿岚无所谓她的隐瞒,只关心入门早晚的问题,“不知你是何时何地拜的师,如何能让我唤师姐?”

少年走至美人榻前,懒洋洋地躺了上去。

青瑶沉思了片刻,直言道:“六年前,棋山。”

“我可是在八年前拜的师,小,师,妹。”

少年歪嘴一笑,似是占了极大的便宜一般,本该是有几分郁闷的青瑶听了都不禁哭笑不得。

随后她想起师父曾提到过的得意门生,想必便是眼前之人。

青瑶的记忆飘到了很久很久之前,与师父初见那一日。

那时的青瑶,亦不过是少年这般年岁,整日里无忧无虑,却因无知心之人而倍感寂寥。

一日,她去山下寻草药,却不想遇到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

老人坐在溪边痛哭,一手抚着自己的腿,嘴上叫嚷着:“我这老人家真是命苦啊……”

她走上前,才看到老人一只腿已被不知名的猛兽咬伤,鲜血直流,伤口之深可见森森白骨。

老人亦是看到了她,停了哀呼,问她道:“小孩,你是何人啊?”

她看了一眼那伤口,随即道:“老人家,我住山上,家中有治伤之药,你可要随我一同回去?”

老人颔首,却因受伤而起不得身。

于是,她便蹲在了老人身前,让老人攀上自己的背。

回见山庐的路上,她听老人说了许多江湖上的趣闻,不由得生出憧憬之意。

老人阅历十分丰富,还说起了自己在江湖上收的几个徒弟,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念及他最为得意的门生时,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我那徒弟长得那叫一个粉妆玉琢、唇红齿白,若是长大了,定要迷倒无数人呐……”

“长得那般好看也就罢了,还冰雪聪明,今后求亲的人都要踏破门槛。”

……

老人见她兴致不高,便转念问道:“小孩,我见你长得也是不错,又心地善良,可有婚配啊?”

“我一介孤苦无依之人,又住在这山中,何来婚配之说。”彼时少年的她,心思还十分敏感而脆弱。

闻言,老人便噤了声,半晌后才喃喃道:“倒是与我那徒弟的遭遇有几分相似。”

回到见山庐,青黛见了一身邋遢又受伤的老人,指着自己,面色不悦道:“青瑶,你不要随便带乞丐回家!”

她见老人沉下脸来,连忙厉声呵斥道:“青黛,往日读的书都被你吃了吗?还不快给老人家道歉!”

青黛却是冷哼一声,狠狠瞪她一眼,便跑回了厢房。

老人因青黛的话而倍感羞辱,自是不愿多待,见她数次躬身行礼道歉,态度才软和下来。

“这女娃娇蛮拔横,可是你妹妹?”

她叹了一口气,才讲实情告知于老人:“我自小便父母双亡,被她父亲收养在膝下,她尚且年幼,又娇生惯养,还望老人家莫要挂怀。”

老人见她一脸感伤,未曾有半分少年人的意气,不由得怜惜了几分。

用膳时,她让老人家先吃,自己则是将饭菜端去给青黛。

厢房中一顿霹雳作响之声,青黛还未忘记先前的委屈,甩了个冷脸给她,还将她端来的食物尽数扫到地下。

青黛背对她,坐在榻上,厉声道:“白眼狼,我要跟爹爹告状,你滚!”

她无奈地退出厢房,身形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孤寂。

自小便是如此,她心知自己的身份,便对她诸多忍让,为了报恩,不知受了她多少白眼和折辱,却让她愈发变本加厉,只差将自己踩在脚底。

义父怜惜爱女,不愿其受委屈,每每爱女告青瑶的状,总要狠狠教训一顿她。

轻则几十鞭笞、杖刑以示警告,重则将她关入地牢,任凭牢中那些嗜血的蛇蚁一点点啃噬她的血肉,待她仅剩一口气时,又大发慈悲地将她放出来。

义父曾亲自将铁鞭甩到自己身上,面上却是那般人模人样道:“小瑶,我将你带了回来,你便要感恩和知足,为何总要惹得阿黛不快?”

那时的她疼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哭出声,因她心知,即便是跪地求饶,义父也不会有半分心慈手软,在他眼中,唯一重要的,不过一个青黛罢了。

老人看出她眸中的隐忍和痛意,温声道:“小孩,你可愿拜我为师?”

那时她还不清楚老人的本事,却倍感亲切和温暖,于是便连连颔首。

她行了拜师礼,跪在老人面前,将茶盏恭敬地举过头顶。

老人接过茶盏时,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记着,今后,你便是我无面人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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