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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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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六爷亲手包的饺子,这我得多吃几个。”怀香对着煮出来的饺子依旧感慨不已。

戚醉笑了一声:“你干脆不要吃供起来得了。”

怀香夹了一只饺子煞有介事,“放到外面冻起来应该也不会坏掉吧?”

听她好像还真有这心思,戚醉直接把一只饺子塞到她嘴边,斜了下眼,“故意的是不是?”

怀香嚼动着腮帮子笑,又道:“你还真别说,你比财神爷好使多了。”

不论是从文卿卿那里获得免费靠前的戏票还是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只要是跟他沾上关系就会变得格外便利,怀香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沾光”。

这本就是戚醉想照拂她的,当即便有种被认可的得意,“所以该怎么对待财神爷知道吧?上次让你给我的锦囊呢?”

怀香差点将这事忘了,见他伸手要便去拿了过来,“这回可是从线到布都是我亲手做的,全槿都只有一份,够独一无二了吧?”

戚醉只当她的话夸大,不过只要是她亲手缝的便足矣,田枣在旁边附和:“这蚕丝线跟蚕丝布还是小姐之前跟槐枝巷一位专门养蚕的大娘学的,费了好久功夫才攒了不到方寸。”

戚醉听后难免讶异,又为这真正的独一无二感到窃喜,转头道:“原来还藏着我不知道的手艺呢。”

蚕丝工艺费神费力,怀香也只是好奇之下摆弄了几日,想起那段日子织布织得头晕眼花就连连摆手,“原本还想给自己做条蚕丝裙子,倒腾了几个月就手绢这么大小的一块布,都用来缝这锦囊了,我这诚意够吧?”

够,怎么不够。戚醉嘴上不说,心里巴不得把这锦囊藏在保险柜里百年之后都当陪葬。

怀香看到他脸上掩饰不住的满足,歪了歪嘴暗道他自大惯了什么都要跟别人不一样。

晚些时候送了戚醉出门,怀香老远看见一位穿着花格子呢大衣的妇人走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连忙窜进屋跟田桃交代:“方太太要过来就说我没回来呢!”

田枣自窗户张望了一眼,一边收拾着碗盘一边不满道:“这个方太太家不是做裁缝的,怎么还热衷当媒婆了?真要说和也罢了,之前说的那都是些什么人呐,最起码像六爷一样会包顿饺子呢?挣不了几个子儿倒会当大爷!”

田桃也甚觉有理,看那方太太真找上门来,便捏了个理由把人支走了,只是没推拒了对方留下的茶饼,有些为难。

“罢了,她估摸也是为了上次的香回礼。”

田桃点了点头,把茶饼收到柜子里头,打算以后有客来的时候用,又道:“我看这方太太心思还没歇呢,小姐总躲着也不是个事儿,若实在嫌烦找六爷帮帮忙?”

“这些芝麻大小的事情告诉六哥不是拿大炮轰蚊子,也犯不上。”

田枣看向她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

如今入醉香不需怀香成天守着,她只在有新香上的时候跟每月月底盘账去得频繁,本来觉得家中待着与左邻右舍结交一二也好,未想被热衷做媒的方太太瞅上,大概觉得她这年纪还没嫁人生子有些独立特行,三五不时就来给她说对象。

也许此前她的语气过于委婉,方太太是越战越勇,有一次甚至没经她同意就把人带到了店里,好像真拿她当货柜里的物品一样让人挑选。她动了气几日不曾理会,对方大概也知晓了,这些日子都不再来打搅。

只是开了的头无人善后,麻烦反倒成了她的。

面对已经几次上门仍旧不记得姓名的男人,怀香的耐心已经告罄,几乎想将人轰出去。

“先生,我已经说过此前是个误会,我眼下并没有婚嫁的打算,是方太太过于热心自作主张,你我二人也没正式约过见面,如此……实在有些唐突。”

对面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倒也人模人样,只是一笑起来眼角尽是算计,怀香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只狐狸盯上的猎物,半点好感都生不起来,脸色也阴了下来。

偏生对方似乎毫无所觉,依旧笑道:“怀小姐不必这么生分,就当交个朋友嘛,免贵姓张,弓长张,字若怀。”

怀香并没有耐心了解他的姓名,听到名字里还有个跟自己一样的字,眉心蹙了蹙,心头一阵烦,不想跟对方多周旋便打算离开。

她一出柜台对方也寸步不离近前,眼看要撞上来,她吓得连退了一步,碰到了窗台上的海棠花,哐哐杂碎了两盆。

怀香心里更恼,蹲身去捡花盆,对方还不识眼色凑上来,两只手胡乱就往下抓,“真是不好意思,这海棠花多少钱,我回头赔给怀小姐。”

对方刻意明显的举动让怀香每一根汗毛都产生不适,不待田枣田桃将人赶出去,门口进来个殷长夏,大概看到她明显难看的脸色,当即走过来站到跟前。

“他找你麻烦?”殷长夏自来就是个直脾气,有些纨绔在身上,对花花肠子的男人看得最为精准,当即一扬下巴冲着姓张的毫不客气。

怀香本来是担心这种人没下限被惹急了胡闹影响生意,眼下也动了气,生硬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如果你不服气便去找方太太理论,再如此胡搅蛮缠我们干脆去警察署讲清楚!”

对方似乎是被殷长夏眼里的不屑刺激到,又听怀香如此讲,也难再维持客气,啐了一句:“原来也是个早就挂上男人的贱货,还当是什么清纯不可高攀的仙女,真是看走眼!”

“你——”

怀香气得脑袋发懵,殷长夏直接一把拽起对方的衣领,拳头就悬在一边,“没妈教你好好说话是吧?小爷我哪里让你觉得脾气好了让你在这里乱吠?”

“长夏!”怀香顾及他身份,怕他惹上莫名麻烦,当下也顾不得多计较,拽住他的胳膊,“不必跟这种人较真,赶他出去好了,他再来我就告到警察署去!”

殷长夏忍着脾气把人丢出去,守在门口看着人溜远了才进来,冲着怀香道:“我说你也混得太憋屈,有个名满槿都的‘六哥’还能被这种小流氓欺负了,下次遇到直接棒子打出去,还怕没人给你善后不成!”

怀香无奈不已,“凡事也得讲法,我要真仗着六哥的身份动手,还不是又给他惹麻烦,这种人关得住身关不住嘴,回头撒泼耍赖胡说八道,反倒是我们头疼。”

殷长夏是有气当即就出了,他的身份也不会让自己委屈,不理解怀香有戚醉这个后台还有什么可顾虑。

“对了,你怎么有时间过来?饭店不忙么?”

“快年底了,饭店也没什么人,琢磨下个月就歇了。”殷长夏拨拨头发,浑身上下都已经透露出闲散懒怠。

他被押着尽职尽责当了大半年的老板,心性也没被磨炼下去多少,想玩的时候半点不肯屈就。

怀香摇摇头道:“你倒想早歇业,长皓能同意?过年不也有人家在饭店吃年夜饭,这赚钱机会你都不把握。”

“一年到头赚钱的时候多了去了,非得赶那日子不成?人啊还是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殷长夏颇为感慨地给她建议。

怀香觉得他人虽不着调话倒没错,反正她也预定下个月就歇业,临近年关了这香铺不似别的吃喝用度,也没什么紧俏的,早点歇业他们也好准备年货。

“你这儿准备得怎么样?上次周公子跟我说,年三十先在我那里摆一桌。”殷长夏有些小心地观察着她的神色。

“你不是下月就歇业,怎么年三十还请酒,哪里临时找大厨去?”

“饭店用的本来也是自家人,都在本地随口一叫的事儿。”

怀香理解这几个同学大概是想到过年她一个人,怕她孤单所以凑桌热闹,感怀之余并没有戳破,道:“年三十你们家里程序怕是不少,何苦出来摆酒被念叨,等正月再说吧。我肯定要到戚家去的,晚上回去守个岁,不过一夜年也就过了。”

“怎么不留着,回去了冷冷清清。”

“家里还有田枣田桃呢,总不好拖家带口都住到人家家里去,我们仨在一块也挺热闹。”

不论是她还是戚家,殷长夏都不好替拿主意,当下没再说什么。

店里这一遭怀香也没跟戚醉提,以为那姓张的被殷长夏震慑走便不会再来讨没趣。却不知对方如何知道殷长夏是殷家的小公子,在外面乱说一气,以至于当年的乌龙变了法又重来一遍。

也幸而殷家父母了解怀香这个人,但知道事实是一回事,以讹传讹的影响又是另一回事。

戚醉便是从同僚窃窃私语中得知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的话,自然不会多好听,以至于他找上怀香的时候语气都带着莫名的气恼,觉得她被麻烦缠身不是第一时间来找自己帮忙,而是让一个可以转变关系的异性出头惹出误会。

“让殷长夏给你出头便比我上得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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