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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学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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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炷香的时间后,君圻煜在御书房见到君帝。

纵然心中对君帝不喜欢,可却并未忘记身为人子的情况,到底还是对着他恭敬行礼,“见过父皇,劳烦父皇久等了。”

君圻煜并未得到君帝的回答,而是得到他扔过来的一方砚台,他并未让那方砚台砸向他,而是微微侧身躲了过去。

“父皇,你这是何苦?”君圻煜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儿臣这颗铜豌豆就是这样,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也不给君帝开口的机会,死皮赖脸地继续道,“父皇,儿臣从小未曾养在你的膝下,母妃又早逝,儿臣以为能苟活至今就已经很好了,至于其他也莫要强求儿臣,你说是不是理。”

君帝气得直接拿起手边的奏折扔了过去,“孽障,逆子!朕怎么会生了你这个玩意。”

“父皇,你可莫要这样说,你瞧瞧你这不是把你自己都骂进去了。”君圻煜站在那里斜着身子,一双眸子透着几分笑意,“你说儿臣就算了,可莫要这样说自己,毕竟儿臣就是这样一个人。”

君帝握紧垂在案台下方的手,心中不断地告诫,不能生气、不能与他置气。

调整好情绪的君帝将目光落在君圻煜身上,脑海中又浮现出慕容临走之前说过的那些话。

“谢卿有心想要替嫁一事,你是否知晓?”君帝耐着性子询问道。

“儿臣知道。”君圻煜抬眸看一眼君帝,“儿臣这种鬼样子,长安哪个贵女愿意嫁给我?”

“这谢三姑娘,人美心善,只可惜娘亲早逝,任由谢相拿捏,不然也不至于要代替那个谢六嫁给儿臣,谢六也是个眼高手低的,各方面又比不上安宁,还真以为儿臣想要娶她为妻呢。”

君圻煜说着就一股脑儿的将所有事都说了出来,看着没心思,却将所有责任都归咎到谢谆身上,还顺便提了一波谢司黎的好感度。

“朕听说谢司黎已经有两个孩子,这又如何能嫁给你?”君帝叹口气,“其他事任由你胡来也就罢了,唯独这件事……”

“那不是她的孩子。”君圻煜想也不想地反驳,“父皇,你也不想看看,如今谢三姑娘也不过就是双十年华,那两个孩子约莫十岁,人总不能在十岁左右就怀孕生子了吧。”言语中透着几分讥诮,看向君帝的目光也带着几分嘲弄。

“君圻煜!”君帝被气得一时之间都忘记自己要说那些话,“滚!你给朕滚,省的朕看着碍眼。”

君圻煜对着君帝微微鞠躬作揖,“父皇,儿臣这就滚,小心龙体。”他说完之后就麻利的如同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他的面前,甚至没有一丝停顿。

君帝见消失的君圻煜,有些无力的瘫坐在身后的龙椅上,抬手抚上额头,重重地叹口气。

“圣上,四殿下是个聪慧的,也莫要操之过急,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你的心意。”怀恩识趣地站到他的身后给他按摩太阳穴,“若是圣上在意,比如直接宣谢家姑娘进宫面圣,给殿下相看一番。”

君帝对着怀恩点点头,“好。”他单手支着脑袋,“怀恩,你以为工部尚书之子一事该如何处理?”

“奴才哪里懂这些事?”怀恩见此赶紧开口,“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奴才觉得赵大人不会有异议。”

君帝闻此又对着怀恩踹了一脚,“朕让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奴觉得,赵大人背靠李家,虽说是没落的士族,可毕竟地位还在,且肇事者又并非赵大人,乃是她的夫人,要不看在李氏的面子上就停俸三个月罢。”怀恩低着头言语中也透着几分为难。

“士族、士族又是士族。”君帝说着就将手中的奏折扔了出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士族。”

“圣上莫气,都是奴不好,都是奴的错。”怀恩说着扑通一声又跪下来,“圣上恼奴就是,莫要恼自己。”说罢抬手就要扇耳光。

“罢了,与你又有何关系?”君帝说着就握住怀恩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朕这次非要好好整治照卿,不仅是敲打赵卿,更要敲打其背后的李氏一族!”

在君帝看不见的地方,怀恩低着头,唇角微微上扬。

“怀恩,等到这件事结束后,你就去书院宣谢司黎前来面圣。”君帝说着就闭上眼睛不再去看怀恩。

感觉到怀恩的脚步越来越远后,君帝又微微睁开眼睛,“怀恩!”

“圣上有何吩咐?”尚未走远的怀恩赶紧转身开口。

“你等一会,朕写个东西。”

怀恩见此赶紧上前给君帝研磨,没有多一会一份檄文就已经写好,上面的标题是《告书院学子书》

“圣上……”怀恩不明所以地看向君帝,“这是为何?”

“将这份《告学子书》张贴于八大城门之处,书院门口也张贴一份,也好彰显天子恩情。”君帝心情颇好的回应。

如今的确是士族门阀把持朝政,即便是他也深受所累,但如今士族也算是没落,只要天下的学子愿意同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也许能为寒门开辟出更辉煌的未来。

怀恩很快就立即命人着手去做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在天黑之前这《告学子书》已经被贴在书院以及八大城门之处。

君帝写的内容简单、明了又富含深意,不仅在檄文中指出工部尚书夫人的恶劣行径、甚至还在檄文中明确提出以后要为寒门学子提供更多的便利,也希望能够达成更辉煌、光明的未来。

檄文末尾将工部尚书赵毅贬为工部员外郎,罚停俸一年且缩减三年俸禄。

这封由君帝亲手所写的《告学子书》檄文一出,轰动长安,都觉此举甚好!

与此同时,赵毅也收到君帝圣旨,在接到圣旨的那瞬赵毅整个人都还处于不知发生何事的状态中。

“梁公公,到底发生何事?下官这些年为官清廉、两袖清风,陛下怎好端端地就降职了”赵毅面色紧张,握紧垂在身侧的手,“下官不记得招惹何人。”

怀恩甩了一下手中拂尘,尖细着嗓音,“赵大人这些年的确是鞠躬尽瘁,陛下正是看在赵大人这些年为朝廷的不辞辛劳的面子上才有此决定。”

赵毅脸上带着笑从袖子里拿出一枚金叶子递到怀恩手中,“还请公公如实告知。”他低着头脸上带着几分讨好。

怀恩迟疑良久后略显为难地开口,“赵大人,你的确很好,可耐不住夫人……”他微微挑眉看向身边的赵毅,“咱家点到为止,赵大人就莫要为难咱家了。”他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

赵毅站在原地回想着怀恩的话,久久不曾回过神来。

良久,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沉下来,他面无表情的搓着手,不知在思考何事。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端端地就被降职?”

李氏的话传入赵毅的耳中,他微微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夫人,保养得较好、风韵犹存,也算是一位美人,奈何生过孩子后身材一直未曾恢复,再加上生产时所留下的痕迹,难免让他有些看了心烦。

可她背后毕竟是李氏一族。

他转头看向李氏,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夫人最近在外面可是招惹了哪路贵人?”

李氏脸上面露不解,低声询问道,“老爷,你这话是何意?长安城的士族勋贵,哪个妾不认识,又岂能随意得罪,李氏不过是没落士族,这些妾还是明白的。”

李氏也算是才女,虽未赶上好时机,但也上过私塾,跟着先生学习过,“老爷这是认为是我害得你降职?妾嫁给老爷这么长时间,何曾给老爷添过麻烦。”她委屈得红了眼眶,“你岂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来。”

赵毅强忍着按下心中的怒火,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既然是夫人所言,那我自然是相信你,这件事就不劳夫人费心。”

李氏闻此反倒不依不饶,“你我夫妻二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你当真以为坊间传言我不知道吗?”李氏也拿出了几分气势来,“那些人说的我根本就不在乎,我觉得只要夫君心中有我就好,可为何这些事,你也总是不愿意同我说,难道我不是你的妻子吗?”

赵毅动了动双唇,堵在心中的那些话又无法说出口。

半晌,面露无奈之色,“夫人从小娇生惯养,能够嫁给我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又岂能让这些事污了夫人耳朵。”

李氏喜笑颜开,走到赵毅身边伸手抱住他,“夫君,能听见你这样说,我很开心,我愿意为你分担这一切。”她抬头看向赵毅,“老爷,那你是否愿意同我说一说?”

“方才梁公公,让我问你是否得罪哪个贵人?”

赵毅的话刚落音,李氏的脑海中一个浮现出来的就是谢景澈、谢景妍二人的身影,紧接着便是谢司黎的身影。

“夫人可是得罪哪路权贵而不自知?”

“还不是阿舟,他在书院看中一个名叫谢景妍的小女娘,说是非要给人带回家当妾室,那小女娘有个兄长和阿舟当时就打了起来,把阿舟打成猪头,我都未曾和那姑娘计较,怎么好端端地就成权贵了……”剩下的话李氏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李氏看了一眼赵毅,低下头去,“听上官副院长说是叫谢司黎,其他的一概不知。”

赵毅低头思考着其中关系。长安城唯一的谢姓就是谢相所在的谢府,其祖上也算是股肱之臣,更被帝王历来所喜,难不成这女子乃是谢家旁系?

“有可能是谢家旁系。”赵毅一锤定音地开口,“若非和谢家有关,又怎么可能被天子知晓此事?”

“不可能,上官副院长明明说了她就是普通人……”李氏面色泛白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辩驳。

有了头绪后,赵毅看向李氏的目光又沉了沉,他微微握紧垂在身侧的手,手部的青筋隐隐凸出。

“我去准备一份礼物送给这位姑娘。”

“老爷,天子不可能因为这件事给你降职,肯定还有其他原因。”李氏说着就拦着赵毅,神色坚定地开口,“她就是一个普通人。”

“就算如夫人所言她是普通人,但能够让天子知晓这件事,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她是有能力之人,可以左右陛下的决定;这种人即便是不能成为朋友,也不可能让她成为敌人。”

李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还是跟在赵毅身边跟着她一同准备礼物前去道歉。

竹屋内,君圻煜和谢司黎面对面坐着,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谢景澈、谢景妍坐在谢司黎的身边,就那样瞪着君圻煜,即便如今已经知晓君圻煜就是“小叔叔”可他们仍是不满意君圻煜之前的所作所为。

“你们这是作甚?”谢司黎瞧着谢景澈、谢景妍二人模样眉眼间带着几分笑意,“你们不是已经知晓他的身份?”

“小叔叔也不行。”谢景澈、谢景妍同时开口,“在我们眼中,姑姑是不一样的。”

君圻煜想要如同之前一样摸摸他们的脑袋,却同时被他们拂开手。

“《告学子书》你看了吗?”谢司黎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君圻煜,“不得不说,圣上这步棋走的真秒,稳定了寒门,也算是给士族一个下马威。”

“看过了。”君圻煜言语中带着讥诮,“还真不像是老头子的风格,真没有想到老头子竟然还有这样的水平。”他“啧”一声之后摇摇头,“阿黎,你觉得这封《告学子书》有用吗?”

“肯定是有的。”谢司黎端着面前的鱼汤喝了一口,“毕竟寒门可比士族多多了。”她慢悠悠地开口,“这鱼汤乃是我们从旁边鱼塘里捞出来的,味道鲜美,你尝尝看。”

谢司黎难得好心情地给君圻煜添了一碗鱼塘,“里面又佐以豆腐、鸡蛋,营养均衡。”

君圻煜受宠若惊的接过谢司黎递过来的汤碗,“就算是闻着也很香。”他说着就慢悠悠地喝起来,“我觉得这件事之后,说不定老头子会召见你。”

被君帝召见在谢司黎的意料之中,毕竟昨天慕容也明确的提到她的名字、再加上谢景澈、谢景妍又是她的孩子,多半是要被召见的,这些她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你若是不愿意见他……”

“为何不见?不过是一代帝王,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谢司黎打断君圻煜地话,“我也不是真正的病秧子,想要除我而后快的人多得是,但我到现在仍是好好地活着。”她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人,“我虽然并非各种好手,但某些方面也还说得过去。”

“我自然是信得过你。”君圻煜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不过书院一事……”

“有何指教?”谢司黎眼神散漫地看了一眼君圻煜,“书院的年终大考都已经在筹备中,所有书院皆在同一天开考,为期三天,大考后中成绩优异者可得学院推荐入仕。”

“今年高级班的优胜者当是谢司禹。”君圻煜蹙着眉头,“可谢司禹毕竟是谢相之子……”

“为何就不能是谢司楠?”谢司黎吃了一口面前的粳米饭笑着反问。

看着君圻煜的动作,她就知道,谢司楠的之前的那个形象深入人心,毕竟就连他也被骗了,等到大考之前她可以找人吓吓谢司楠。

“谢司楠是何样人物,你还不了解吗?”君圻煜面色无奈,“谢司禹也算是人中龙凤,奈何此人是谢相之子……”

“女子组获胜者当是谢司瑶无疑。”谢司黎小口小口地吃着菜喝着汤,动作优雅。

“你不参加大考?”君圻煜想也不想地开口,“虽说女子不入朝为官,但大考似乎是统一?”

“我参加这个作甚?”谢司黎理所应当地询问,“我来书院不过就是走个过场,考校这种事就莫要参与。”

毕竟出题人是她、审题人是他、阅卷人也是她,这种东西她就不要参与了。

“不管是谢司禹、还是谢司楠,反正出风头的都是相府。”谢司黎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况且大考本就是考核一年之内所学东西,又为何非要挣个高下。”

“说得也是。”君圻煜非常同意谢司黎的观点,“反正不管谁拔得头筹,都不可能是谢司楠。”

“谢司楠这厮就是个混不吝的,识字不多、又菜又爱玩。”君圻煜说着就笑了起来,“长安内也就和我相处最好,不然他那个性子都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

君圻煜说得不算错,这一点谢司黎也非常明白,所以在这方面她其实还挺感激君圻煜的,但也仅限如此。

毕竟君圻煜是男主,男主不就是受受人欢迎。

至于女主?她记得是一个用天下所有美好的词汇都无法形容出她的美、她的好,但女主总能得到所有人的偏爱不是?

说不定她到时候也能抱上女主的大腿。

毕竟谁不喜欢和漂亮的小姐姐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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