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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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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关他的事。”

“那就要看你如何听话了。”牧如野凑近初白,浊气涂在她耳后根,让她后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你还记得你高中时候的那位高老师吗?嗯?那位刚刚毕业的帅气实习老师。”

初白瞳孔地震,顿时没了刚才的气势。

“去换上它,初白,换上之后我们再聊其他的事情,你可以聊聊这些日子的见闻,和我分享你的快乐或者难过,包括那位刘砚辞。”

牧如野看起来完全不生气,甚至还带着些许期许看向她。初白扭头又回到更衣室换上这件火红的中式嫁衣。

牧如野再次看到乖巧的初白身着一身红嫁衣衬得脸色白嫩,反而有些恼火,“小白,你这就叫穿戴整齐吗?难道你都已经忘了我教你的那些礼仪吗?”

提起那些礼仪,初白就觉得恶心,她的一言一行都是牧如野手把手的教她,他甚至会让她坐在梳妆台前亲自给她梳头发化妆,甚至规定她该用哪一款腮红和粉底液,仿佛初白就是任凭他打扮的洋娃娃。

“或许我真该和你的那位朋友好好谈谈。”

初白又回到更衣室里拿起梳子将中长发挽起梳在脑后,又对着镜子画上淡妆才“得体”地走出来。

牧如野手肘搁在桌上,双手手指交叉,很满意初白的装扮,可初白此刻越是配合他,他心里越是怒火中烧。

这丫头竟能为那个刘砚辞做到如此地步。

“好,很好。今夜你我要扮演的是一对恩爱的民国夫妻,老夫少妻,你这位年轻的妻子非常温婉善解人意。”

“什么?不行。”

牧如野没有听见初白的话,继续说道,“你扮演的妻子非常爱慕我这个丈夫,除了我眼里没有别人。”

初白忍无可忍,“牧如野!我说了,不行。”

可牧如野依旧平静,“为什么不行?”

初白说道,“没有为什么!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初白,你知道拒绝我的后果的,为什么还要不停挑战我的底线呢?”

“为了那个刘砚辞对吗,他算你什么人?男朋友吗?”牧如野笑出了声,在这寒凉的夜里,恐怖的中式餐厅内,他坐在上位者的椅子上非常享受现在初白脸上的表情,“他知道我的存在吗?”

提起刘砚辞那副嘚瑟又有恃无恐的样子,初白逐渐冷静了下来,那双牧如野最爱的清纯眼睛流露出如同刘砚辞那样犀利的目光,她扬起下巴说道,“他不需要知道。”

“那么他知道那些照片的存在吗?”牧如野抓住初白的胳膊往楼上走,走到二楼走廊尽头那间书房。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要帮你回忆一下,你和我美好的过往。”

门一推开,墙上挂着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照片,从初白到这个家开始。每一年都有照片,每一年的照片逐步放大,赫然立在中央的是去年他俩拍的照片。

“你知道的小白,每一年我们扮演的角色我都会拍一张照片存下来,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我俩穿着和服亲昵地拍的合照。”

牧如野瞳孔放大,好像在讲什么兴奋的事情,他拽着初白走到另一张照片前,“这是前年的照片,我扮演老师你扮演我的学生,你看你穿的学生服多好看。”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这些照片都是你逼我拍的。”

“他看到这些照片会不会接受呢?他会怎么看你?在他眼里你还会不会是那朵清纯的花呢?”

“清纯?”初白笑起来还真是宛若莲花般清纯,“我在他心里从来都不是什么清纯的花朵。”

“什么?”

初白淡淡地说道,“你可以试试。”

“小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你给他看吧。”

“没有一个男人会接受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继父不清不楚的。”

“不清不楚的从来都不是我。”

牧如野的脸色不好,温文尔雅之色荡然无存,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在昏黄灯光下格外鬼魅痴狂,他犹如受了伤的野兽发出最后的低吼,“你该不会想他也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你!”

“初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为这个刘砚辞做到哪一步?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非常爱慕我的妻子?”

初白紧紧咬住牙关,“他不会的。”

“什么?”牧如野问,“谁不会?”

“刘砚辞。他不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牧如野冷笑,“你这么肯定?”

“是的,我长大了,我知道怎么保护我自己。牧如野,你大概不知道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谊,更别说爱慕,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我恶心你的手指划过我的脸蛋,恶心你每次看我的眼神,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再也不会任由你摆布,我不会再回来了。”

“真的?小白,你以前不是没逃过,你逃出来了吗?”

“是啊,我从来没有逃出来,那是因为我一直害怕别人知道我是个怪胎。但这一次,我不怕了,因为我遇见了一个比我更怪的怪胎,他不会在意我的这些过去。”

初白脸上泛着阳光撒下来般的明媚笑容,“你要是不让我离开,我就把你每年逼我拍的这些照片公布于众,这样一来不止刘砚辞能见到,就连整个牧氏集团你的下属们都能看清你的真面目,我看到时候舆论媒体会怎么写你。你买多少通告才能挽回?”

从别墅走出来时,初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她颤颤巍巍扶着墙,满心的激动,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捂着嘴发出呜呜的哭声,这是第一次她没有顺着牧如野的心思换上服装就走出别墅。

她终于逃了出来,逃出了这栋曾经困住她许久的牢笼,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那一桌子的碗盘统统被牧如野摔到地上。

牧如野气得嘴唇发紫,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想摆脱我?没这么容易。”

刘砚辞在广济堂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的心七上八下,平均五秒钟看一次表。

毛豆豆躺在他身旁的沙发上,时不时地甩动一下大长尾巴,每一次都精准地拍打在刘砚辞的大腿上,刘砚辞被拍得不耐烦了,将它的尾巴甩了出去。

毛豆豆就拿它平日里卖萌撒娇的眸子斜他,这几天它醒来之后恢复良好,由于受了伤,初白更是宠它,喝水要喂,吃饭也要喂,一只大金毛愣是给宠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泰迪。

白天要上班,初白还会亲自把它送到刘砚辞这,并且逼着刘砚辞签下军令状,毛豆豆现在的体重只能增不能减,若是它减轻,那么刘砚辞也要减轻相应的体重。

刘砚辞没办法只能照办。

此刻和刘砚辞形成强烈对比正优哉游哉舔舐一个醇香浓郁罐头的毛豆豆也不理会刘砚辞的焦躁,它一边卷着舌头一边说道,“初白买的罐头就是香。”

“呵呵,她可是嘱咐我拌狗粮给你吃的。”

“这难道怪我吗?还不是因为你嫌麻烦。”

刘砚辞无语,又往门口瞧了一眼,“她怎么还不回来?她今天过生日难道也值夜班?”

毛豆豆吧唧吧唧嘴,“你要是真的这么坐立不安就去医院看看呗,至于在这里干着急吗?”

“我不是急,我就是……”刘砚辞越说越小声,越说越脸红,“就是想和她一个过个生日,我连生日礼物都准备好了。”

“你还会准备生日礼物?”毛豆豆瞬间来了精神,“你给她准备了什么?”

“你猜猜?”

“包?花?”

刘砚辞满脸嫌弃,“你这些东西都太俗,也太不实用了。”

毛豆豆越发好奇了,“那你给准备了什么实用的东西?”

“就是这个!”刘砚辞无比骄傲地端起那个小鱼缸。

“就这?你管送条鱼叫实用?”

刘砚辞说道,“什么叫送条鱼?这可是锦鲤!锦鲤你懂不懂?是我舔着脸从天山泉里偷……啊不是求来的,我特意开过光,遇事求它保准有好运。这东西还不实用吗?”

毛豆豆懒得理他,“你说实用就实用。”

刘砚辞趴在沙发上问毛豆豆,“你说我要不要去接她?”

“你可以去,但是千万别带着这条鱼,不然初白会笑话你。”

“初白才不会像你这样的。再说一次,这是锦鲤,是好运神。”

毛豆豆不搭理他,继续吃罐头,“你先坐一下,她不是说过了十二点就来吗?现在还早着呢。”

“可是我总有点有点心神不宁。”

“都说恋爱中的人患得患失,你这还没开始恋爱就这样?”

“再说风凉话我就把你罐头收走,你就吃狗粮吧你。”

“大哥,我错了。你赶紧去接她吧,我很好我可以自己上厕所。”毛豆豆说道,“但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大晚上医院里脏东西可不少,你刚刚受了重伤,很容易被他们群起攻击的。”

“不就拿了点心头血嘛,哪里这么娇贵了?”

“可晚上的医院能看见的脏东西实在太多。”刘砚辞叹了口气,还是拿起那件黑色大衣,“不就是拿了点”

广济堂玄关处的铜铃响了两下,一阵凉风刮过,刘砚辞已经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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