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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忙碌的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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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埃斯特拉都没有什么空闲。那些已经写了个大概的论文需要继续打磨,把细节都完善好;周四刚刚交上了魔药课的论文,好不容易以为能轻松一点,但是又要开始写草药课的。除此之外,埃斯特拉还偷偷和德拉科一起练习混淆咒,想要在无聊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上钻空子。

好不容易捱到了周五,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天色阴沉潮湿的缘故,埃斯特拉总觉得昏昏沉沉,一整天除了上课的时间都恨不得靠在德拉科身上直接睡过去,晚饭的时候差点拿不住手里的叉子。

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新队长蒙太走到他们这里,通知德拉科明天星期六下午,要进行第一次魁地奇训练。

等到他走开,埃斯特拉索性放下叉子,反正她也没什么胃口。“我陪你去训练。”她含含糊糊地说,头一歪倒在德拉科肩膀上。

“你这是怎么了?”德拉科担忧地搂住她,“因为论文太多没睡觉吗?”

“我不知道……从早上开始就是这样……今天不去图书馆了,我要直接回去睡觉。”埃斯特拉说道,自己都觉得颠三倒四。

晚饭后德拉科把她送回格兰芬多塔楼。“明天你就在宿舍休息,别出去吹风了,好吗?晚上你也没吃什么东西——你还有你妈妈给你做的曲奇饼干和蛋糕吗?多少吃一点再睡觉。”他仔仔细细地嘱咐,也不知道埃斯特拉听进去多少,“我明天训练结束来看你。”

埃斯特拉摇摇头。“我真的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她踮起脚尖草率地亲了德拉科一下,“你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训练呢。”

第二天早上,埃斯特拉起床的时候觉得好些了。她正常去礼堂吃了早饭,还拉着德拉科先去图书馆一起写了斯普劳特教授布置的自株传粉灌木的论文。变形课还布置了非动物驱召咒的练习,他们打算放到德拉科的魁地奇训练之后。毕竟还有一天周末的时间,相比之下并不是那么迫切。

德拉科和埃斯特拉在图书馆待到午饭时间,一起回礼堂吃午饭。过了没多久,德拉科才刚吃完盘子里的一小块牛排,蒙太就催他一起去球场,身后跟着其他的魁地奇队员。

“这么早吗?”埃斯特拉诧异地问道。

“不知道——那我这就来,你慢慢吃。”德拉科擦擦嘴,按住了也想要起来的埃斯特拉,“潘西,你看着她,她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

“没问题。”潘西立刻从另一边的盘子里又拿了一块鸡肉派放进埃斯特拉的潘子里,“吃吧,埃拉,少看两眼你男朋友训练不会怎么样的。”

在她和布雷斯两个人的监督下,埃斯特拉被迫吃掉了一块鸡肉派、两片吐司和一小碟沙拉,还是在她强调自己真的已经吃不动了的情况下。她尝试变出了一个空篮子(看来她的非生物驱召咒不需要太多练习了),装了点三明治和热南瓜汁,提在手上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去到魁地奇球场。

球场阳光灿烂,然而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员却没有换衣服,只是坐在看台上。埃斯特拉和潘西、布雷斯一踏上看台,就听到德拉科在冷嘲热讽,“如果韦斯莱是格兰芬多的新守门员,我看你们还是趁早把奖杯拿出来吧。”

“原来是他——昨晚我很早就回宿舍了,听到外面好多人在庆祝。”埃斯特拉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把篮子交给他。“给你的,再吃一点吧。”

不得不说,即便没有那些嘲讽,格兰芬多球队的训练也真的很糟糕了—— 几个队员轮流传球,由最后一个人向球门投去,但是罗恩却连一个球都没有接住。很难说他的脸还是头发红得更厉害。第三次的时候,他甚至直接把传出去的球砸在了队员脸上。

身边的斯莱特林球员爆发出哄笑。埃斯特拉同情地看了一眼球场上的人,想不出什么制止的话来;毕竟守门员漏球这件事可不是在地上的人能左右的。

格兰芬多球队的队员没精打采地走回更衣室。蒙太也站起身,招呼斯莱特林的球员们去换衣服。德拉科也站起来准备去训练了。

“说真的,我觉得你们以后根本不需要刻意嘲讽韦斯莱。”埃斯特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不需要什么特殊战术——我一个对魁地奇一窍不通的人,也得说,刚才真是我见过的最抽象的训练。”

“但是找球手是不一样的。”德拉科无比认真地说,“就算韦斯莱放进十五个球,到了谁抓到金色飞贼都不影响胜负的局面,也得是我先抓到。”

斯莱特林球队训练的时候在场上飞来飞去。银绿相间的队服让德拉科的头发在阳光下更显眼了,一时间埃斯特拉很难说他淡金色的脑袋和小了几号的金色飞贼哪个更刺眼。真的不会有队伍的找球手把他的脑袋当金色飞贼吗?

早上吃过的东西在胃里开始消化,一阵冷风吹来,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晕晕沉沉,于是抱紧了双臂,下巴搁在膝盖上。

潘西坐在她身边说,“这个星期有一大堆作业,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来呢。”

埃斯特拉抬头看着人影骑着扫帚穿梭在球场中间,神采飞扬的样子。“很久没见他飞了,尤其是这一年发生了这么多事……陪他自由一会吧。”

球队训练迟迟没有结束,潘西和布雷斯要先回公共休息室写论文,只剩埃斯特拉一个人。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在阳光下闭上了眼睛——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德拉科的校袍,他刚刚把她抱起来。

“你训练结束了?”她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跳下来。

“嗯。你怎么睡在看台上了?早知道不应该让你来的。”德拉科怕她摔倒,没有坚持,只是揽住她的腰,向着格兰芬多塔楼方向走去。

“我可能只是太困了……”埃斯特拉含含糊糊地说,在肖像洞口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亲了脸颊还是嘴巴,“明天见。”

-

应该听德拉科的话的,这是第二天埃斯特拉醒来时脑海里的第一件事。

她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头痛欲裂,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不想睁开眼睛,更不想挪动一下 。好像整个人被扔进了冰窖,外面却又罩了一层火炉。塔菲不停地叫着,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管它,只是随便挥了挥手。

床头的钟显示现在还不到午饭时间。埃斯特拉决定再睡一小会,就起来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夫人要提神剂,就算耳朵冒烟也没关系。

昏昏沉沉、一片安静的宿舍里,她觉得自己又没有了意识。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到赫敏的声音离她的帷幔越来越近:“诺里森?你在宿舍吗?马尔福在找你,就在公共休息室门口——”

埃斯特拉艰难地睁开眼睛。赫敏说什么?马尔福?德拉科吗?她尝试着抬起手,想要把帏幔拉开,开口想要说话,结果声音嘶哑得吓人 。

”诺里森?你还好吗?你在里面吗?“赫敏的声音更近了,她能看到隐隐约约的人影。

“没——没事——”她有气无力地说了两个字就累得不行,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可是头晕得厉害,一阵天旋地转,胃里也泛起恶心。倒是塔菲在外面焦急地叫起来,直接咬开了床幔。

赫敏站在她床边,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她伸出手贴在埃斯特拉额头上,立刻缩了回去, “我的天,诺里森,你发烧了,额头烫得要命,得赶紧去医疗翼。”她迟疑地看了她一眼,“你还能站起来吗?不然我让马尔福去帮你找庞弗雷夫人来吧,你暂时不要动了。”

埃斯特拉摇摇头,说了句“我可以去医疗翼”,撑着床费力地坐起来。赫敏立刻帮她把挂起来的衣服拿了过来披在身上,系紧了扣子,然后把她扶起来。

她说了声“谢谢”。双脚一站在地上埃斯特拉就感觉到头晕眼花 ,赫敏一直把她扶到公共休息室门口,穿过了肖像洞口。“她发烧了——得去医疗翼。”

一双戴着戒指的熟悉的手伸过来,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埃斯特拉觉得自己又被熟悉的香根草气息包围了。“我带她过去。”她听到德拉科低声说了句“谢谢”,紧接着就大步流星地带着她离开了。

埃斯特拉感觉抱着她腰的手臂小心翼翼,好像生怕用力会让她不舒服。她费力地扯了一下银绿相间的领带,“我没事的,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都快到了。”德拉科收紧手臂,“你别逞强。”

他一路抱着她到医疗翼,“女士——麻烦您——她发烧很严重——”

庞弗雷夫人听到声音从办公室里出来。她指了指一张空着的床,“把她放下来吧,我来做个检查。”

德拉科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病床上,退到一边让护士长抽出魔杖做了个快速的检查。“不是第一天了吧?前几天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就来领一瓶提神剂的话就不会这么严重了。”庞弗雷夫人不赞同地说,“高烧,怎么这么严重——说不出话?看来有点影响到嗓子了……好在没有呕吐,可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她又上前摸了摸埃斯特拉的额头。“太烫了,得先降温。唉,不能因为自己是巫师就觉得感冒发烧不值得上心。烧得再久一点会伤了你的脑袋!”

护士长转过身倒了一瓶药剂放在床头。“先把这个喝了。今天晚上睡前再喝另一个——”她又转过身看着德拉科,“你可以走了,明天她就会没事的。”

德拉科坚决地没有动。“我想在这陪着她,女士。”

“看在梅林的份上,马尔福先生,她是发烧不是绝症,甚至还不如你那几次因为魁地奇进来受的伤重。”庞弗雷夫人不赞同地说,“在医疗翼躺一天就好了,我保证她明天早上就会活蹦乱跳的。”

埃斯特拉喝掉难喝的药剂,转过头看着他们。“女士——抱歉,能让他在这陪我吗?我保证我们会安安静静的。”她小声说道,可怜巴巴地眨了下眼睛。

护士长扭头瞪了她一眼。“哦,行吧。但是他晚上就得走!”

“谢谢您,女士。”德拉科破天荒地对她点头道谢,然后坐在了病床边。

等到庞弗雷夫人回到了办公室后面,埃斯特拉牵住了德拉科的袖子晃了晃。德拉科转过身来,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拉到她的下巴附近,又掖紧被角。“你可真是吓坏我了,埃拉。”他低声说,“是我的错,不该让你在看台上待那么久。”

“你怎么来了格兰芬多塔楼?”埃斯特拉的嗓子干得厉害,小声问道。

“你早上没来吃早饭,中午也没来,我有点担心。我还想办法动戒指上的字母,但是你的变化咒只能用在你自己的戒指上。”德拉科倒了一杯水,扶着她小口小口地喂着,“我去了格兰芬多塔楼,想找人叫你。谁知道他们把格兰杰找出来了,”他“哼”了一下,“真以为我是来找茬的吗?”

埃斯特拉忍不住想象了一下一个马尔福站在格兰芬多的肖像洞口前,挣扎了一番才主动拉住一个学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再睡一会吧。”德拉科把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拂开,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脸,“我在这陪着你。”

“我好多年没生过病了。”埃斯特拉拉着他的手。

德拉科笑了。“是啊,等你好一点我会主动写信给你爸爸妈妈认错的。”

-

星期一一大早,德拉科就带着早餐匆匆过来了。

“退烧了,”他摸了摸埃斯特拉的额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然今天再请一天的假好了,反正只是两节魔法史课,你自己看书也差不多。”

埃斯特拉摇摇头。“我真的没事了。”为了证明,她飞快地吃完了一个提子司康饼,“你看,我连食欲都恢复了。”她擦擦嘴巴,“我们走吧,你去上课,我得回格兰芬多塔楼拿一下我的东西。”

德拉科看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把自己的书包拿了过来。“我就猜到你肯定不想缺课。你先用我的魔法史教材吧,魔药课反正你和我坐在一起——然后午饭之后如果你觉得没有不舒服,再回去拿东西,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埃斯特拉决定给她贴心的男朋友一个亲吻。

从医疗翼离开,德拉科坚持要送她去上魔法史,到了教室门口才离开去上自己的课。埃斯特拉刚刚在自己惯常的位置上坐下,赫敏·格兰杰就来到了她身边。她想起自己还欠她一句“谢谢”。

“谢谢你昨天来找我。”埃埃斯特拉翻开教材,诚恳地对她道谢。

“不客气,”赫敏看着她的眼神有一点奇特,大概是若有所思混着一丝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调侃”的神色,“午饭之后马尔福就在公共休息室门口,用级长身份威胁低年级的女生去找你出来——她们吓坏了,就来找我。”她摇了摇头,“如果我不去找你,恐怕他要闯进公共休息室了。”

埃斯特拉及其久违地感到了窘迫。“抱歉……跟那两个女生也是。他只是有点急,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赫敏耸耸肩。“我对他的看法不会因为这个变得更差了,没事的。”

宾斯教授开始继续讲课,就像他以往的课一样枯燥乏味。埃斯特拉抽出书里夹着的几张空白羊皮纸开始记笔记。

魔法史下课后跟着两节魔药课。埃斯特拉朝着地下教室走去,在门口被德拉科一把拉了过去。他身后是同样担心的潘西,拉着她另一只胳膊前前后后地看了一圈。“德拉科只说你发了高烧,还不让我们去看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潘西,亲爱的。”埃斯特拉安抚地看着她,“庞弗雷夫人本来也不想德拉科留下的,更不可能让更多的人去探望了。我现在完全康复了。”

“我怎么看着脸色还是不好?看上去有点苍白——”潘西还是不放心。

“我就说,魔法史也不是什么一定要去的课。”德拉科叹了口气,从她手里接过自己的书,“还不如多休息一个小时。”

这时地下教室的门开了,学生们停住交谈,鱼贯进入教室。周四上交的那篇月长石的论文发了下来,埃斯特拉看到自己手里的那张羊皮纸的顶上一角批着一个“E”,在论文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批注,末尾有两本书名。

斯内普走到教室前面,转身面朝着同学们,表达对这次作业的总体水平的不满。埃斯特拉注意到他的目光隐约落在了教室后排。

今天他们配制增强剂,一种需要两个阶段的魔药。

“你可以吗?”他们把需要的材料摆到桌子上,德拉科拿着银刀子小声问道。

“没事——斯内普教授。”埃斯特拉刚想说话,一抬头就看到斯内普教授正在教室里巡视学生们的操作和进度,正走了过来。

德拉科也回过头。“教授,她生病了,今早才出院。我可以帮她处理药材吗?”

斯内普的视线在他们两个身上逡巡,微微颔首,没有露出什么生气或是嘲讽的神色。“可以,”他淡淡地说,扫了一眼桌上,“但是如果诺里森小姐像她上周交上来的论文一样优秀的话,就该知道比起丰富的理论知识和书本依据,哪怕慢一点,亲自动手也是魔药里最重要的一环。”

他说完就走开了。埃斯特拉对德拉科摇摇头,“这就是要我自己来的意思。你别担心了——他之前就是这么和我爸爸说的。”

最后她还是交上了自己的那份样品,斯内普看上去很满意她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午饭时她回格兰芬多塔楼拿了自己的东西,又换了一身新衣服,就赶去上自己的算术占卜课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pages好像出了bug,显示四千六,等我复制到网页的时候就变成了五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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