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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未来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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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术占卜课只有一节,埃斯特拉在这个时候倒是有些庆幸;毕竟她还不确定自己现在有没有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去迎接这门需要复杂运算的课程。

紧接着是两节黑魔法防御术。当然,这节课也没什么可说的,读书而已。埃斯特拉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混淆咒,不打算立刻冒险,于是拿出了《魔法防御理论》课本,按照乌姆里奇德要求,把书翻到了第十九页,开始阅读第二章。

直到她看到赫敏再一次坚定不移地举手。她就好像一个信号,一面旗帜,一个缩影,预示着这件教室里要发生的碰撞和外面世界里更针锋相对的冲突。她清楚地指出教材的不足,引出了话题,而永远不会保持沉默的哈利·波特重复了自己的观点,得到了一次新的禁闭。

星期二早上埃斯特拉坐在德拉科身边吃早餐的时候将这件事分享给了他。令人意外的,德拉科没有嘲讽,而是给了她一张《预言家日报》。乌姆里奇的大照片配合着\"魔法部寻求教育改革\"的标题,让这篇文章的吸引人程度一下下降了一半。

\"怪不得她说\'不包括鼓励学生对他们不很理解的事情发表自己的观点\'。\"埃斯特拉看完文章,合上报纸,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不认为这篇文章起到了它该有的威慑作用。\"

\"不,只是因为格兰芬多的人永远学不会认清状况——对不起,亲爱的,我没有说你。\"德拉科把煎蛋盛到埃斯特拉的盘子里,\"现在的形势,即便乌姆里奇再不讨人喜欢,和她对着干也是不明智的。至少现在魔法部还是掌握着绝对的权力。\"

布雷斯挑高眉毛看了他一眼,\"啊,是的,在认清形势这件事上,我们最好听一个马尔福的建议。\"他意有所指地加重了\"马尔福\"这个词。德拉科狠狠瞪了他一眼。

\"格兰芬多也许不是认不清现状,\"埃斯特拉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长桌边三个挨在一起的、乱七八糟的、不同颜色的后脑勺,\"可能他们的灵魂里勇敢的成分就是比较多,所以永远不会在某件自己觉得重要的事情上闭嘴,即便明知道要给自己惹麻烦。\"

那一天剩下的课上埃斯特拉倒是没见到乌姆里奇检查哪位教授,第二天的魔咒课也同理。但当她走进变形课教室时,她拿着写字板,赫然坐在一个角落里。

麦格教授大步走进教室,从她的神情看,似乎根本不知道有其他人的存在,直接叫人把家庭作业和这节课练习要用的老鼠分发下去。

角落里传来了轻轻的咳嗽声,似乎想要引起注意,但麦格教授假装没有听见。埃斯特拉从西莫·斐尼甘手里接过了自己的论文,发现自己久违地拿到了一个O——这可是个大进步。要知道,哪怕莱拉已经教了她不少东西,这门课她最高也只是拿过\"E\"。

麦格教授开始讲课,却被乌姆里奇再次打断了。这一次她没有无视。

\"怎么啦?\"她转过身去,两根眉毛聚在一起,似乎形成了一根长长的、令人生畏的直线。

乌姆里奇尝试做出一副礼貌的样子,却被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了。她现在看上去就像被人扇了一记耳光,恼羞成怒地在羊皮纸上草草写了起来。看到麦格教授无所谓的样子,埃斯特拉不得不说,作为院长,她确实是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格兰芬多学院的品质。

就像她讲过的那样,作为一种哺乳动物,老鼠的消失咒要难得多。为此,当她再一次第一个成功的时候,麦格教授给她加上十分时,神色中还多了一些欣慰。

午饭时间她匆匆塞了点麦片粥,在其他学生去上保护神奇生物的时候开始应对古代魔文课的翻译和那些长长的文章。不知道是大病初愈还是课程变难,埃斯特拉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晚饭后她还想拉着德拉科去图书馆把那篇翻译做完,被后者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看看你的脸色,亲爱的,快要赶上那些幽灵了。\"他不由分说地把她送回格兰芬多塔楼,\"你往后有大把时间用功。这一周就先好好休息,好吗?\"

实在不忍心拒绝那双浅色眼睛里的关切,埃斯特拉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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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很快就到了第一次去霍格莫德的日子,让她短暂地从功课带来的焦虑中松了口气。这一天寒冷又晴朗,阳光灿烂,但是有风。

埃斯特拉很快发现德拉科拉着她,及其有目的性地向着风雅牌巫师服装店走去。

“你要买衣服?”走进店门,她疑惑地问道。

“当然不是。”德拉科摇摇头,“是你。你得多买几件厚实点的衣服,可不能再生病了。”他一边打量着店里挂起来的款式,一边拿了一本邮寄预定的品类目录册子塞到她手里,“虽然按照我的想法应该每样都来一件算了,但我知道你肯定想仔细挑选一下。”

她翻开册子看了一眼。“还有两个月就放假了,我完全可以回家的时候拿几件。”但是看到德拉科坚持的神色还是拿过柜台上的一只羽毛笔,“好吧——你看这件怎么样?”她指着一件深灰色、看上去就很柔软暖和的开襟毛衣,“还有这个,”她指着一件墨绿色的毛衣背心。

“我觉得都很好看。”德拉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仔细盯着埃斯特拉说着无所谓实际上还是认真挑选、写上备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什么事这么开心?”埃斯特拉看了他一眼,又挑了一条看上去就很舒服的毛线长裙,在前面打勾以后合上册子交给了店员,付了钱和德拉科一起离开服装店,来到了大路上。

德拉科摇了摇头,笑容依然挂在脸上,“我只是想到——如果以后,嗯,我是说,远一点——比如结婚以后,”他轻轻咳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晕,一直延伸到耳尖,“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些什么,但是如果我们都空闲下来,你想要出门买点东西,无论是首饰、衣服还是书,没准是我们的家具——之类的,你也会这样仔细挑选,然后时不时问问我的意见——”

埃斯特拉忍不住拽了一下他的袖子。“我们才刚刚交往一年,你居然就在想结婚以后的事。”

他们一起来到三把扫帚,各自点了一杯黄油啤酒。香甜顺滑的口感难得让埃斯特拉最近都不怎么样的胃口好了些。德拉科一直看着她,若有所思,“可能是有点早,但是——”

“但是什么?”埃斯特拉好奇地看着他。

“但是如果我们结婚,本来涉及到的事情就会多一点,”他磕磕绊绊地说,“比如场地、装饰、鲜花、座位安排……你的婚纱和首饰,如果需要特别定制,也需要时间,所以现在开始也不太早——”

“梅林,”埃斯特拉咬住嘴唇,但是没有办法,笑意和羞赧还是藏不住地偷跑出来,“你甚至还没有求婚,就已经开始思考怎么办婚礼了,是吗?”

德拉科摇摇头,喝掉杯子里的黄油啤酒,和她的一起还了回去。“这还不能算是想法呢。”

他们将最后一站定在文人居。因为更繁重的课业,墨水和羊皮纸消耗得远比以前要快得多。埃斯特拉顺着德拉科关于“以后”的话题聊了下去,说到自己对未来的茫然。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打算做点什么。”埃斯特拉比对着两种手感的羊皮纸,“留校,或者魔法部?”

德拉科想了一下。“做你最喜欢做的事?”

“如果我知道我喜欢什么,就不会这么苦恼了。”埃斯特拉摇摇头,把两卷羊皮纸都拿在手里,走到摆放墨水的架子前,“我觉得魔药课还不错,但是……”

德拉科替她拿了高处的一瓶新的变色墨水。“斯内普教授其实很高兴你喜欢魔药课。需要魔药课的职业都有什么?我们先排除傲罗,除非你想气死你爸爸。”

埃斯特拉猛地摇摇头。“我的魔药成绩也没那么好。只是因为你学得太好了,如果我不及格会很丢人。”她揶揄地看了德拉科一眼,“就像你说的,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可不能让人知道在学校是级长的马尔福先生,居然找了一个好多门课不及格的夫人吧。”

德拉科的目光一下变得深沉许多。“梅林啊……你总是说一些让我想吻你的话。”他压低声音,一点点凑近。

埃斯特拉用手里的羊皮纸卷打了他的头。“回去再说——”她拉着他去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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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剩下的时光,秋天最后的灿烂阳光依旧照耀着。德拉科坚决反对再让埃斯特拉在室外写一天作业的想法,后者退而求其次地在图书馆找了个阳光最好的座位,在帮助下完成了古代魔文翻译。

直到星期一早晨在阳光明亮的公共休息室,格兰芬多的布告栏上贴了一张大告示,盖住了布告栏上其他的一切。“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官令”,跟着一个正式的印章和签名。

“她解散了所有的集会,包括——哦,我太蠢了,根本就不该问的。”埃斯特拉刚想和朋友们讨论一下这个消息,就看到德拉科挥舞了一下手里一张公文样的羊皮纸,显然是已经解决了问题。

布雷斯拱火从来不怕晚。“但是格兰芬多能不能继续活动就有的瞧了,是不是?”

“他们不会想要通过你来求乌姆里奇吧。”潘西撇撇嘴拨弄了一下盘子里的鸡蛋,看着埃斯特拉。

“不可能。更何况她也没有理由拒绝,就算不像批准你们的那么快,也最多只是拿腔作调一下,毕竟邓布利多不会允许这种明目张胆的针对行为,”埃斯特拉说道,“那我们魔药课见?”

她挥挥手和他们告别,赶去上魔法史课。关于巨人战争的话题仍然没有变化,宾斯教授安详地念着讲义。埃斯特拉打定主意,O.W.Ls考试过后,她绝对不会再选这门课,连同天文学一起,这些笔记都要被她打包丢进家里的壁炉,再也不要研究谁叛乱谁又发动了战争。

一个半小时以后,下课铃响,埃斯特拉跟着人群一起走向地下教室。直到下到底层,教室的门打开了,她还在脑袋里提前预习增强剂的步骤。

斯内普关上地下教室的门、发出重重的回响时,全班顿时肃静下来。

“大家会发现,”斯内普用他那低沉的、讥讽的语调说,“我们今天有一位客人。”

他朝昏暗的角落一指,埃斯特拉看到乌姆里奇教授坐在那儿,腿上放着写字板。

今天他们继续配置增强剂,这是他们第一次配置需要两段周期的药剂。果然,等到乌姆里奇从两排桌子间走向斯内普的时候,她听见她轻快地说道,“这个班学得相当深嘛。但我怀疑教他们增强剂这样的药剂是否可取,我想部里会希望把它从课程中删掉的。”

埃斯特拉将火蜥蜴血加进自己的药剂里,撇了撇嘴。

过了一会,乌姆里奇踱到了他们这张桌子边上,开始询问课程情况。 “诺里森小姐,马尔福先生,”她笑容可掬地问道,“你们觉得斯内普教授的这些药剂,难度怎么样?”

“很合适,乌姆里奇教授。”德拉科放下药材,彬彬有礼地说道。

“那课上的实际操作情况呢?不会有危险的时候吗?”她转向埃斯特拉。

“斯内普教授总是把步骤写得很清楚。”她平静地说道,视线甚至没有离开自己的坩埚——那里面的药剂正进行到最关键的步骤,“只要按照他的说明,不会有任何危险。而且他准备了很多种解毒剂。一旦有学生粗心大意,总是能及时帮我们处理。”

乌姆里奇挑了挑眉毛。“作为一个格兰芬多学生,你对斯内普教授评价很高嘛。”

埃斯特拉放下手里的药材,第一次和她对上了视线——虽然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乌姆里奇似乎对她的兴趣很高,而且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一位好教授与他在哪个学院无关。”她说道,打定主意要问问清楚这个女人究竟什么来历。

交上一份成功的药水,埃斯特拉赶去上算术占卜。等到摊开课本的时候她才想起刚刚处理药材时手上沾了东西,把指环摘掉了。她从口袋里把指环拿出来准备套在手上,发现内侧的字母在变化。

因为要摆卜阵,她暂时把指环放在了一边。只是红宝石的光亮闪了一下,引得坐在她身边的赫敏·格兰杰看了一眼。“是变化咒?”她小声问道,“那可是N.E.W.Ts才讲的东西。”

“为了谈恋爱学了点东西而已——只是个名字。”埃斯特拉轻咳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是不是说明德拉科也特意去了学变化咒?所以才能动自己的那枚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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