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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Chapter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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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7. 月圆之夜

打人柳下方的地道变得越来越窄,安塔尔丝和斯内普不得不弯着腰前进。

“还要走多久?”安塔尔丝小声地抱怨,“我感觉已经走了一个世纪了…”

“我今天刚从霍格莫德回来,”她喘了口气比划了一下,“这条通道感觉要有霍格莫德那么远了。”

斯内普没有回应,他专注于前进,通道尽头的光线仿佛就是他未来人生的光芒,他迫切地想要抓住它。

不知道过了多久,斯内普停下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乱七八糟的房间。

安塔尔丝跟在他身后,视线被他的背影遮挡。她刚想开口,斯内普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顺势熄灭了魔杖的亮光。

黑暗中,安塔尔丝听见斯内普倒抽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她的视线一点点扩大,一片昏暗的场景映入眼帘。

她的目光落在那些被木板钉住的窗子,立马反应过来他们现在是在尖叫棚屋。

霍格莫德的闹鬼传闻一下子就和眼前的情况联系起来,安塔尔丝头上全是冷汗。

地板上散落着凌乱的物品,而在角落里,一个背影痛苦地蜷缩,脚边散落着被撕碎的巫师袍,空气中带有血腥味。

安塔尔丝很难形容那个背影是什么,她说不清它是人还是动物。

斯内普和她开始慢慢后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微弱的月光勉强穿透窗户,房间显得一片朦胧。

安塔尔丝的目光扫过窗边,忽然看见那个背影慢慢转身。

月光暴露出怪物的毛发,它的眼眸如凝固的寒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绿色光芒,深藏着一种无法理解的邪恶和野性。

随着它转身的每一寸,房间似乎充满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安塔尔丝的声音微颤,“是狼人…”

她的眼睛陷在黑暗中,试图在那双充满野性的眼中找到一丝熟悉,然而狼人面容的狰狞和模糊让她无法辨认。

斯内普眼中是难以掩饰的震惊,手指紧紧抓住魔杖。

两人的身体僵硬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恐惧和绝望的阴影在他们心中蔓延。

接下来的每个选择都将决定他们的生死,此时此刻只有冷静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安塔尔丝,run——”斯内普小声地说。

如果不是他坚持要一探究竟,安塔尔丝根本不会被牵扯进来。

两个人没办法都在通道里逃走,面对狼人他们的机会微乎其微,如果有一线生机,那就是让安塔尔丝逃走。

斯内普紧握着魔杖,准备为安塔尔丝争取时间。

安塔尔丝瞬间明白了斯内普的意图,她立马做出了决定。

她不能留下斯内普一个人,他百分之百会死的。

“通道太窄了!”安塔尔丝用力推了斯内普一把,“我们去尖叫棚屋里——杀了它。”

“杀了它?——”斯内普迟疑了,他亲眼目睹了庞雷夫人带着卢平进入尖叫棚屋,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猜测。

没时间继续思考了,狼人的身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它的速度迅猛异常。

安塔尔丝和斯内普弯腰从它的爪子下躲了过去,冲进尖叫棚屋的客厅。

“小心,别被它咬到!”安塔尔丝喊道。

斯内普点点头,魔杖释放出闪电般的光芒划破黑暗,瞬间制造出一道光亮,将狼人的影子映射在墙壁上。

安塔尔丝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可以利用的物品,视线扫过一张沉重的桌子和几把椅子。

她灵机一动,迅速推开桌子,把它挡在狼人和自己之间。

“西弗勒斯,快!”她大声喊道。

斯内普瞬间领会了她的意图,开始将咒语施加到桌子上,让它变得更加坚固。

狼人怒吼着,拼命撞击桌子,但斯内普的魔法让桌子异常坚固,暂时挡住了狼人的攻势。

安塔尔丝趁机抓起一把椅子扔向狼人,椅子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击中了狼人的身躯,使它稍稍迟钝了一下。

那怪物显然被安塔尔丝的攻击激怒了,竟然冲破了斯内普强化过的障碍物。

桌子和椅子被撕裂,碎片四散开来,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

狼人变得更加狂暴,咆哮声震耳欲聋,把目标转向了没有魔杖的安塔尔丝。

在一瞬间,狼人向安塔尔丝扑去,尖锐的爪子狠狠朝她抓来。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斯内普挡在了安塔尔丝身前。

锋利的爪子撕裂空气,划过斯内普的背部,留下鲜血的痕迹。

“不!” 安塔尔丝发出呼喊,温热的液体溅到她的脸上。

斯内普仍然挡在安塔尔丝身前,狼人的牙齿几乎触及了安塔尔丝的脸颊。

安塔尔丝感到胸口一阵压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现在是否被狼人咬伤一点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活下来。

安塔尔丝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后悔没有随身携带魔杖,尖锐的触感提醒她兜里有把银制的匕首。

安塔尔丝的手指拼命挣扎着,伸向袍子深处,抓住了那把匕首。

她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狼人的颈部正对着她,她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把手中的匕首刺向狼人。

匕首划破了它的皮肤,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那怪物感到尖锐的疼痛,狠狠把斯内普掀翻到了一旁,安塔尔丝也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到地板上。

“西弗勒斯!”她焦急地大喊。

没有回应。

在房间的压抑气氛中,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安塔尔丝甚至幻听到老鼠的吱吱声,死神的气息正向她袭来。

人在死亡前会想什么,安塔尔丝现在有了答案。

就在这一刻,狼人举起了爪子。

“Incendio!”

一道火焰从地道涌出,阻止了狼人的攻击。

彼得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催促道,“撑不了多久,安塔尔丝,快走!”

安塔尔丝缓过神,冲到斯内普身边跪下,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他晕过去了,彼得!”

“该死的!”彼得咬了咬牙,朝通道尽头大喊,“詹姆,快点!”

因为被火焰灼烧,狼人挣扎着,愤怒和疯狂似乎已经完全占据了它的心智。

安塔尔丝抓紧匕首,想趁它痛苦的时候把匕首刺入它的颈部,只要再近一点这场噩梦就能结束。

“不能杀他!”詹姆冲了进来,气喘吁吁。

“我不想死,白痴!”安塔尔丝心急如焚,眼看机会就在眼前,却又被无奈地阻止。

“梅林的臭袜子,你为什么也在这,你的魔杖呢?”詹姆吼了回去,“身为一个巫师不随身携带魔杖,你是来找死的吗?”

狼人被火焰所困,身体被银刀所伤。他受伤了,痛苦地咆哮着。

安塔尔丝被迫放慢了行动,面对突如其来的阻止和指责,她感到无力和疲惫。

“詹姆,它是狼人,我们得——”

“他是莱姆斯!”

“莱姆斯?!” 安塔尔丝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詹姆的话。

她的心情变得更加混乱,莱姆斯是她的朋友,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无法控制的怪物。

所有人都避之不及,被当做传染病的“狂狼症”,会通过唾液和血液的接触在人群中传播。

学校里竟然有个狼人学生!

安塔尔丝的手不禁颤抖,匕首从狼人的脖颈上稍稍退了一些。

“我们该怎么办?” 她无助地说,“莱姆斯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安塔尔丝分心的瞬间,狼人的爪子甩开她的手,匕首直直插进墙壁上的油画。

安塔尔丝吃痛地捂住手,手背上留下两道很深的伤口。

詹姆着急地大叫,“先别管那么多了,快离开!”

他的行动很迅速,弯着腰将昏迷的斯内普小心地扛了起来。

虽然呼吸急促,詹姆尽力保持镇定,拖着斯内普钻进地道。

“禁锢咒,彼得!”安塔尔丝回头喊道,弯着腰跟上詹姆。

彼得急忙施展咒语,魔杖迅速挥舞,但是禁锢咒很快就被挣脱。

在狼人扑向他之前,彼得突然变成了一只老鼠,灵巧地钻入了地道。

“我没有看到彼得,”安塔尔丝不停回头,带上哭腔,“他没跟上来——”

“不用担心他,他最擅长躲着了。”詹姆喘着气,“这家伙太重了,帮帮我——”

他们三人艰难地在地道里穿行,斯内普仍旧昏迷着,身上的伤势令人担忧,血迹滴落在地上,留下两道痕迹。

安塔尔丝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她不停地在前进,身上的袍子也脱了下来用来按住斯内普的伤口。

似乎到达了通道尽头,詹姆停了下来,休息几秒钟后开始把斯内普往外推,但是由于斯内普的受伤,推动变得艰难重重。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下来,紧紧抓住了斯内普的手腕,把他稳稳地拖了上去。

然后詹姆爬了出去,再接着是安塔尔丝。

当他们最终摆脱了地道的束缚,全都躺在地上,累得几乎无法动弹。

安塔尔丝喘着粗气,疲惫不堪,惊魂未定。

在逃离危险后的片刻安静中,安塔尔丝扶着打人柳站了起来。

詹姆躺在地上喘气,斯内普被随意安置在地上,而西里斯站在她面前,右手还按着打人柳的节疤。

“你怎么跟斯内普一起去尖叫棚屋了。”西里斯语无伦次,显然被吓到了,他完全没想到安塔尔丝竟然也在尖叫棚屋。

“西里斯!”安塔尔丝的怒火在看到他时蹿了上来,“怂恿斯内普进入地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是他自找的。” 西里斯第一次感到慌乱,“他跟踪我们,偷偷摸摸地到处张望,想知道我们要干嘛,他发现庞弗雷夫人带着莱姆斯进了打人柳。”

“于是我告诉他,只要碰一下树干上的节疤,就能进树洞,我没想到他会真的——”

“你觉得这样做很有趣吗?”安塔尔丝的眉毛扬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解释。

“只是给他个教训。”西里斯低声说,

“只是给他个教训?”安塔尔丝难以置信,“你以为这是一场游戏吗?我们险些丧命在地道里,而这一切只是为了你所谓的‘教训’?”

“这是他自找的。”西里斯嘴硬地重复。

安塔尔丝简直要崩溃了,她刚刚差点死了!安塔尔丝突然一拳挥向西里斯的脸颊。

西里斯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被拳头击中的嘴角隐隐作痛。

“好玩吗西里斯?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同学?”

“你考虑过别人的安全吗?你考虑过莱姆斯吗?”她指着躺在地上的斯内普愤怒地说,“如果他死了,如果莱姆斯杀了人,不,确切来说是你杀了人,你究竟会不会愧疚?”

“噢我相信你肯定不会的。”安塔尔丝揪住他的衣领,忍着剧痛对着西里斯的眼睛又来了一拳,但是被西里斯躲了过去,他攥着安塔尔丝的胳膊阻止她继续攻击自己。

月光照在西里斯的脸上,詹姆完全惊呆了,“西里斯,你怎么满脸都是血?!”

西里斯在脸上抹了一把,掌心里粘稠的液体让他心头一沉。

他立马抓住安塔尔丝的手腕,看到她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那伤口深深地划过手背,无声诉说着今晚的危险。

“梅林——” 西里斯慌乱地看着那些伤口,希望自己能够做些什么。

如果安塔尔丝变成了狼人,他会悔恨一辈子的。

“你有没有被咬伤?有没有?”西里斯抓着她的肩膀问个不停。

“我不知道!”安塔尔丝甩开他的手,又气又烦,“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她退后了一步,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西里斯愣在那里,无助又懊悔。“对不起。” 他小声说道,试图解释,“我们先去医疗翼,好吗?”

彼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洞口钻了出来,灰头土脸地说道,“可是我们要怎么跟庞弗雷夫人解释?”

西里斯和詹姆沉默了,最终还是詹姆率先开口,“等会再考虑这些吧,鼻涕精——斯内普还在流血。”

在夜色中,他们匆匆赶往城堡,祈祷不会被人发现。

詹姆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很轻松地把斯内普抱起来,这个家伙比他想象的瘦多了。

而安塔尔丝和西里斯之间的氛围仍然十分紧张,彼得默默跟在最后,此刻他们都选择了沉默。

在路过温室的时候,一个人影闪了出来,吓得他们开始大叫。

“是我。”亚戈斯听出来安塔尔丝的声音。

“谁?”西里斯警觉地说道。

“亚戈斯·斯卡曼德,赫奇帕奇的七年级学生。”安塔尔丝快速回答,“亚戈斯,你在这做什么,我们还有事,也许下次——”

亚戈斯的眼神游离不定,仿佛在不安地搜索着周围。他略微弯着身子,手不自觉地揉捏着衣角,神情有些紧张。

他是个很害羞很内向的人,“噢,当然,我在研究一种和蜘蛛极为相似的草,下次我可以带你来看,”他闻到空气中的味道,结结巴巴地说,“等等,你受伤了吗?”

“没事,一点小伤。”安塔尔丝把手背在身后。

“我这里有些白鲜。”亚戈斯朝他们走了几步想表达关切。

但是当他看清西里斯脸上的血迹,他的脸色便迅速苍白,手臂颤抖着。

“亚戈斯,你还好吗?”安塔尔丝吓坏了,伸出手想扶住他。

亚戈斯朝安塔尔丝手背上的伤口看去,视线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他的身体开始摇晃,随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怎么又晕了一个。”詹姆苦恼地大喊。

安塔尔丝气得无可奈何,“他晕血!”

作者有话要说:*要将人类转化成狼人,需要两个先决条件,缺一不可。一是必须在月圆之夜,狼人处于狼的形态;二是必须是狼人的唾液接触到被害人的血液。

如果只是被狼人抓伤的话,并不会被转化,但会留下永远的伤疤无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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