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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Chapter 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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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8. 消散的生命之火

莱斯特兰奇老宅,拉巴斯坦一回到家,家养小精灵杜宝就立刻出现在他身旁接过行李,同时告诉他那位大人和其他人今晚要来。

“他们什么时候到?”拉巴斯坦随手抛开大衣,杜宝连忙用魔法让它飘在空中。

“晚餐之后,大概是午夜前后。” 杜宝小声地回答,皱巴巴的脸上显露出不安。

见杜宝没有离开,拉巴斯坦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小主人,女主人让你去客厅等她。”这位家养小精灵说完后立马逃离了现场,它可不想惹祸上身。

拉巴斯坦平静地步入客厅,看到的是正在争吵的两位长辈。

沃尔布加举起手中的精致瓷杯,杯子边缘镶嵌着精美的金边。

“纯血家族的婚约应当得到恪守,女孩们必须顺从家族的安排,安塔尔丝已经破坏了这一点。”

安妮带着优雅的淡定回应,“在某些事情上我们看法一致。但是,亲爱的,或许我们应该讨论一下你的儿子。”

“他可不是一个称得上完美的选择,我本可以为安塔尔丝寻找更好的。”

即便在争论时,安妮的金色长发仍然整齐地梳理着,卷曲的发丝优雅地垂落在她的肩上,与她深蓝色的礼裙相得益彰。

沃尔布加被安妮的话刺到了痛处,她的脸色一变,灰色的眸子里闪烁着难堪。

黑发女人几乎不经意地哼了一声,“起码西里斯不会和我们的敌人扯上关系,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和那位大人解释吧。”

安妮脸上的微笑消失了,“沃尔布加,当初我答应婚约是为了帮你,那个时候你几乎要因为你叛逆的长子崩溃了。”

“就像我们以前承诺过的那样,但这并不代表我希望我的女儿走我以前走的路。”

沃尔布加皱了皱眉,难得的没有继续发表评论。

这个时候阿德琳·莱斯特兰奇踏进了客厅,略显疲倦的双眼里带着温和的光芒。

“拉巴斯坦,学校的生活怎么样?”

虽然她并未插手这场争吵,但她的出现带来了一股柔和的氛围。

“还不错。”拉巴斯坦微微挑起眉毛,看着母亲阿德琳进入客厅。

阿德琳温柔地微笑着,表情不能再温和了,“请原谅我打扰了你们,但我认为争吵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拉巴斯坦点了点头,表现出对母亲的尊重和认同。

因为阿德琳的出现,客厅中的氛围变得稍微缓和了一些。

“安塔尔丝没有回家?”安妮这才注意到拉巴斯身边没有跟着她的女儿。

拉巴斯坦编了个借口,“复活节假期太短了,她还要魁地奇训练,不会回来了。”

安妮松了口气,她的表情稍显轻松,“噢,这真是太好了,这样她就不必见到……” 她停顿了一下,避免提及伏地魔的名字。

时间很快来到午夜,当钟声敲响第十二下,贝拉和罗道夫斯并肩走进了房间。

在他们后面,戴着面具的食死徒一个接着一个进来,严肃而傲慢地环顾四周。

最后,伏地魔缓步走进房间,一种黑暗的气息伴随着他的出现,让人感到窒息,气氛紧张和压抑。

他就这样静静地停在房间中央,周围的人纷纷低头致敬。

在这种时刻,只有贝拉敢抬起头直视着伏地魔,她的语气无比虔诚,“主人,所有人都到齐了。”

“贝拉,干得不错。” 伏地魔夸奖道,“你的忠诚是无可置疑的。”

贝拉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殊荣昂着头,大厅里其他人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无声地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在我们继续之前,我想探讨一下我听到的某个传闻。”

伏地魔的眼神扫过安妮和达西,窥视他们心底最深的想法。

“我听说安塔尔丝对她的婚约不满。”

安妮抬起头,用尽力气保持镇定,“主人,那只是些无稽之谈,我们绝对忠诚于您。”

达西扶稳了他的妻子,额头沁出细微的汗珠,“绝对是有人在诬陷安塔尔丝,安塔尔丝对婚约没有任何不满,也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无稽之谈?也许孩子比我们清楚的多。”伏地魔的目光转向拉巴斯坦,“你有什么看法,拉巴斯坦?”

拉巴斯坦刚要回答,突然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这股恐惧来得突然,让他几乎无法开口。

那不是来自伏地魔的恐惧,而是安塔尔丝。

她在不安,带着难以名状的焦虑和痛苦,拉巴斯坦立马意识到她遇到了麻烦。

伏地魔和其他人都感觉到了他身上莫名的变化,房间中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怎么了,拉巴斯坦?” 罗道夫斯低声催促道,“别浪费主人的时间。”

拉巴斯坦颤抖着,双手握成拳头,沉默地跪在地上。

一些食死徒误以为拉巴斯坦是在害怕他们的主人,毫不掩饰地笑出声,嘲讽和轻视的笑声在大厅中回荡。

这种无形之中的奉承让伏地魔心情愉快,他朝某个方向招了招手,“既然这样,那就卡尔来回答吧。”

埃弗里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到名字,他从人群后方走上前来,看起来非常意外。

“告诉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主人。”埃弗里心跳加速,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这些都只是谣言,安塔尔丝绝对没有任何不满。”

伏地魔凝视着埃弗里,“你能肯定吗?”

埃弗里有些颤抖地回答,“我可以向您保证,是学校里一个和安塔尔丝对付不来的学生编造了这些。”

伏地魔终于点了点头,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很好,卡尔,我有任务要交给你。”

埃弗里的父母高兴的快要疯了,在人群中骄傲地望着自己的儿子。

埃弗里愣了一下,跪在地上回应,“这是我的荣幸,主人。”

因为还没有正式加入食死徒并且未成年,拉巴斯坦和埃弗里被贝拉赶出大厅。

“我没想到你会帮忙隐瞒安塔尔丝的事情,谢谢你。”拉巴斯坦并没有跟埃弗里透露太多,他打算等会给安塔尔丝写封信问问她发生了什么。

“这只是小事一桩。”埃弗里有些高兴,“梅林,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能够为主人效劳。拉巴斯坦,我不会在做梦吧?”

埃弗里傻笑着拧了自己的胳膊一把,然而,他的心情又迅速变得沮丧。

“这个任务本来应该交给你的,毕竟你比我年长,如果不是今天的意外…”

拉巴斯坦的语气平静淡漠,对这场突发情况并不特别在意,“无所谓,卡尔,这只是命运的捉弄而已。主人有他的安排,我们只需按照指示行事。”

“不过他们在计划什么,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能知道的?”这是埃弗里第一次得到伏地魔的认可,甚至关系着自己的家族是否能够得到重用,他渴望获得更多信息。

“我也不清楚,好像和杯子有关。”拉巴斯坦淡淡地说。

“也许是魔杯?” 埃弗里轻声自语,“但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大的关注?”

他的话让拉巴斯坦陷入思考,“可能是一种古老的魔法物品,不过我们还不了解太多,而且以我们现在的地位…”

拉巴斯坦正想提醒埃弗里时,一道压迫性的气息笼罩了整个走廊,贝拉快步朝着他们走来。

“滚开!” 贝拉冷冰冰地说,“别来探究和你们无关的东西,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

“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西里斯为自己解释,“我只是告诉了他,是他自己要——”

安塔尔丝忍住想要一走了之的冲动,“打住,西里斯,把这些话留给邓布利多校长听吧。”

他们敲响了医疗翼的门,当庞弗雷夫人看到两个昏迷的学生时,她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把他们放到床上。” 庞弗雷夫人急忙拉上床帘,卷起了斯内普的衬衫,两道伤疤贯穿了他的背部。

“梅林啊。”这位善良的女士低声自语,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她感到措手不及。

她抬头看了看窗外皎洁的月亮,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是怎么受伤的?”

詹姆和西里斯默不作声低下了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夫人,能请您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吗?” 安塔尔丝将手伸向庞弗雷夫人,打破了沉默。

“你们是去打人柳了?” 庞弗雷夫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讶。

她的目光投向安塔尔丝手上的伤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对学生们的行为感到震惊和失望。

“你们太大胆了!”

她环顾四周,迅速走到药柜旁,开始翻找药品,“我会告诉邓布利多教授,你们全都得留在这里。”

她拿出一些银粉和白鲜的混合物,轻柔地涂抹在安塔尔丝受伤的部位,伤口很快止住了流血。

“我不确定我是否被咬伤了。” 安塔尔丝努力保持冷静,开始回忆起之前的情景。

庞弗雷夫人轻轻地拍了拍安塔尔丝的肩膀,“你很幸运,孩子,你没有被咬伤。”

她的语气显得轻松了一些,“因为你对月亮没有反应,这证明你不会变成狼人。”

“那斯内普呢…” 詹姆急切地插话,“他晕过去了,要不要扒开他的眼皮看一下?”

庞弗雷夫人轻轻摇了摇头,“这并不是一个可以确定的标志。”

“需要等他醒来才能确定。” 庞弗雷夫人不得不以最谨慎的方式处理。

“好了,现在你们去校长办公室。” 庞弗雷夫人催促道,墙壁上的油画也开口了,“邓布利多已经知道了,他让你们去办公室找他。”

已经宵禁了,昏暗的烛火在墙壁上跳动。

“西里斯。”安塔尔丝压低声音,“你究竟怎么想的?”

西里斯沉默着,直到詹姆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

“等会我们要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西里斯有些烦躁,詹姆朝他使了个眼色,把彼得拉了过来。

“听着,我们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会变形,还有带着莱姆斯离开尖叫棚屋在霍格莫德闲逛的事情,这些足够让我们被开除几百次了…”

“胡椒小顽童。”安塔尔丝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还有校长办公室开门的声音。

“校长怎么不在?”詹姆不自然的左顾右盼,注意力被福克斯吸引了。

“是闯了祸的学生。”墙壁上的油画大声向其他油画介绍他们。

安塔尔丝瞪了那个中世纪骑士一眼,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菲尼亚斯·布莱克和西里斯对上视线,他开始破口大骂,“自从你分到格兰芬多——”

“这些话我都听了无数次了,”西里斯用食指堵住耳朵,“我是家族里最失败的布莱克,你满意了吗?”

菲尼亚斯气得脸色涨红,一声不吭从油画里消失不见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邓布利多还是没有出现。

“也许校长是故意让我们待在这,他一定生气了。”彼得担忧地说。

“显而易见的事情。”安塔尔丝强睁着困倦的双眼,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直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拽着自己的头发,安塔尔丝才迷迷糊糊醒过来,原来是福克斯落到了她的肩上。

西里斯和詹姆也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彼得局促不安地提醒,“是邓布利多校长…”

宽敞的办公室中间,邓布利多坐在自己的书桌后,双眼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桌上的羽毛笔,看起来在思索着一些重要的问题,桌上散落着各种书籍和文稿。

他停下笔,目光温和而睿智,“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吧,安塔尔丝,你先来。”

除了尖叫棚屋里发生的事情,安塔尔丝也把自己没回家去霍格莫德闲逛的事情也交代了出来。

西里斯和詹姆七嘴八舌地描述着发生的一切,安塔尔丝留意到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

校长办公室的门再一次打开,这一次来的是斯内普和卢平,他们身上都包扎着绷带。

庞弗雷夫人有些头疼,离开前嘱咐道,“这两个孩子执意要来,但是最多只能待十五分钟。”

“你敢保证你没有参与这次'玩笑'?”斯内普锐利地盯着卢平。

“真的没有,西弗勒斯…”卢平痛苦地说。

“别这样称呼我!卢平——请问我和你很熟吗?”斯内普根本不相信卢平的话,“你从不阻止布莱克和波特对我施咒,现在开始装好人了?”

“鼻涕精,听到你说话我就想吐,”西里斯急躁地站起来,“整件事情只和我有关,是我故意让你去尖叫棚屋的,别诬陷其他人!”

“诬陷?”斯内普眯了眯眼睛,“这是对校规的公然挑战,霍格沃茨竟然有一个狼人学生。”

西里斯感到一股寒意从他的脊背传来,他的表情开始有所紧张。

“西弗勒斯,关于莱姆斯入学这件事情,是我允许的。”邓布利多的声音突然在屋内响起。

“我了解你的担忧,但是这项决定是出于对尊严和平等的考虑。”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语气中带着一丝温和,“我们必须给予每个学生公平的机会和待遇。”

“你所谓的‘尊重’是否值得其他学生冒着危险?” 斯内普的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如果事态失控,你对那些受伤害的学生该如何交代?”

邓布利多摇摇头,“只要采取某些预防措施,没有理由不让莱姆斯到霍格沃茨来。”

“在莱姆斯入学前,我们找人种了打人柳,打人柳的地道也是因此使用的。每个月庞弗雷夫人都会带着他去尖叫棚屋度过月圆之夜,霍格莫德的闹鬼传闻也在一定程度上使人远离了尖叫棚屋,不会让任何人在莱姆斯对人有危险时遇到他。”

“所以你并不会开除他们了?”斯内普注视着邓布利多,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在灼烧。

“不,西弗勒斯,不会,”邓布利多取出手帕擦了擦眼镜,“但是会有相应的惩罚。”

“差点杀了两个学生,只是轻描淡写的惩罚,禁闭?扣分?”斯内普单薄的身体晃了晃,“真可笑——”

他狠狠地耸了耸肩,“如果我告诉魔法部霍格沃茨有个狼人——”

“你不能告诉任何人。”邓布利多慢慢地说,“西弗勒斯,没必要让仇恨毁了你。”

“毁了我?!”斯内普叫了起来,眼里全是不甘和愤怒,“究竟是仇恨毁了我,还是你在包庇你的格兰芬多学生?”

“看吧,斯内普总是对我们心怀恶意!他一定会告诉其他人的。”詹姆忍不住插话,“只有用牢不可破咒才能保证他不告诉任何人。”

斯内普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难以描述的怒火。

现在他彻底明白了,邓布利多是绝对不会开除詹姆·波特和他的朋友们的,即使有时他们的行为再糟糕,而他只能自认倒霉。

“牢不可破咒?”安塔尔丝的脸上出现迷茫的神色,这个咒语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眼下斯内普和邓布利多的对话让她感到隐隐的不适,霍格沃茨的惩罚从来没有任何用处。

邓布利多的权威无法动摇,但她也明白斯内普所忍受的不公。

“请等一下。”安塔尔丝走到斯内普身边,缠着绷带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没必要用牢不可破咒,我认为我和西弗勒斯有权利要求对惩罚的具体内容进行商议,并获得与保守秘密相关的回报。您同意吗,校长?”

没等邓布利多回答,安塔尔丝又轻声开口,“如果您不同意,我会写信告诉我父亲今天发生的一切。”

“你疯了吗?”西里斯完全没想到安塔尔丝不站在他这边。

安塔尔丝并没有看他,而是走到福克斯面前,轻轻抚摸它的羽毛。

她突然转向卢平,“你以前变成狼人的时候有离开过尖叫棚屋吗?”

西里斯他们全都屏住了呼吸,自从学会了阿尼玛格斯,他们经常带着变成狼人的卢平在月圆之夜下奔跑。

“怎么可能,莱姆斯才不会冒这种风险——”西里斯强行断断续续地说。

安塔尔丝有些不耐烦了,“西里斯,我在问莱姆斯,我要的是他的回答,而不是你的。”

卢平张了张嘴,短短的一瞬间里他想了很多。

邓布利多是那么信任他,可是他却和变成阿尼玛格斯的西里斯、詹姆和彼得在霍格莫德乱跑。

有许多次他差点就咬了人,事后他们还会拿这些事说笑话。他们年轻,不懂事,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而邓布利多一点也不知道他破坏了守则。

如果他说了实话,意味着邓布利多会知道他辜负了他的信任,意味着他不顾其他人的安全,意味着魔法部会知道他们有三个非法的阿尼马吉。

“我……”深深的负罪感让卢平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安塔尔丝的目光,“我不知道……”

他选择了撒谎,隐瞒他和西里斯他们的秘密。

“显而易见,他们就是这样做的。”斯内普表情扭曲,“但他们不会承认。”

“我的诉求,给格兰芬多扣分,包括我。”安塔尔丝习惯性去摸袍子里的匕首,什么也没有,她这才反应过来匕首被遗留在尖叫棚屋里了。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并且让西里斯和莱姆斯各停课半个月,我们受伤的事情必须告知莱姆斯的父母。与此同时保守秘密的代价是未来给西弗勒斯·斯内普提供一个体面和稳定的工作。”

“哈——你是喜欢上这个鼻涕精了吗?”伤人的话语脱口而出,西里斯立马后悔了,因为他看见安塔尔丝的眼圈红了。

她的优雅,她的敏锐,那种混合了抑郁和坚定、谨慎和果敢的气质,那种天真无邪,蓬勃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的消失殆尽。

斯内普眯起眼睛,一阵冷嘲热讽贯穿他的语调,“哦,当然了,还有谁会比你是婚约对象更可笑呢?”

邓布利多抬起手,示意他们停止争吵。

安塔尔丝觉得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强撑着精神,坚持要邓布利多同意她提出的每一条要求。

只要他们不告诉任何人莱姆斯的狼人身份,邓布利多同意了。

天终于亮了,在离开前,安塔尔丝神色蔫蔫,“西里斯,除了詹姆·波特,你有考虑过其他人吗?”

“对不起,我没想过。”他说,“我没想过这样做会伤害到莱姆斯…和你。”

安塔尔丝突然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从出生起她就被教导着要成为一个淑女,举止优雅得体,照顾他人的情绪多过考虑自己。

而西里斯,则是那个天生就应该被坦然照顾的角色,他从没想过做自己会伤害到别人,也没想过他会需要对他人的人生负责。

无论是他的家族,还是雷古勒斯的人生,更别提其他人的人生了。

“他从没想过。”这是多么天真残忍的事情,在他人生的十几年里,他竟然从没有过需要考虑他人的时刻。

不顾一切,安塔尔丝转身飞奔而出,门被她甩得嘭然作响。

作者有话要说:从叛逆的法则发文第一天就有人评论我写的难看,偶尔也会看到评论说安塔尔丝恋爱脑、安塔尔丝不像格兰芬多、安塔尔丝是工具人女主的评论。每个读者的看法不一样我完全能够理解。但是没想到今天心血来潮在其他地方搜了一下自己写的小说名字,竟然搜到避雷贴说我写的是【靠男人解决事情,女配下场是被lun,男凝很重,通篇在写新女性思想,实则爱男雌竞】我想了半天才想明白那个读者说的是麦克唐纳,我完全不理解第99章《麦克唐纳的反击》怎么写了麦克唐纳被lun的情节,你不喜欢可以但是为什么要造谣我没写过的东西。包括安塔尔丝受到了霸凌没有反击回去也是为了避免雌竞,不想两个女生扯头花才这样安排的,结果到头来还是被人安上了爱男雌竞的帽子。原本打算下一章写复活节假期结束后洛哈特和安塔尔丝他们在学校举办为女孩发声的活动,真的想了一天现在想到那些评价还是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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