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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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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里安静了片刻,傅司礼用沁了盐和酒的水认认真真的帮阿诃擦了手,就当是消毒了,这才是敢去碰他。

手指依旧冰凉,他“啧”了一声,嘟嘟囔囔的又像是嗔怪,“你啊,又不让我省心,衣服也不知道多穿一点,你看看,几天不见又瘦了……”

身边没有金贵人傅司礼也糙惯了,天气本也打了春,白天也暖和,傅司礼也就没有弄火盆,阿诃一来傅司礼连忙去小七的帐里将火盆捞了过来,接着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

傅司礼摁了摁床榻,啧,怎么这么硬?

这被子怎么也这么薄?

梅子蜜饯也没有带过来,荔枝也没去搞,青瓷杯这些……

啧……

“傅司礼,你别忙活了。”

傅司礼又多添了一床铺子,又不放心的用手拍了拍,确定不硌人了才放心,“怎么,才几天就嫌弃我了?”

“才不是呢。”

“乖啊,等一会。”傅司礼嘴上极具耐心的哄着他,手上整理完帐里的东西,又拉开帘子出去了,没过一会又端着热粥回来了,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过来招呼阿诃,“来阿诃,过来,”

傅司礼坐在凳子上,一手端着粥两腿叉开等着他自己坐过来,不曾想阿诃蓦然耳朵一红,别过脑袋突然觉得羞涩,硬是不过来。

傅司礼笑了,“不是,别逼我亲你,自己坐过来!”

阿诃抿唇,身上带着一股别扭劲儿,小声嚅嗫,“就不。”

呵——

行,小家伙变相撒娇能怎么办,宠着呗。

傅司礼主动过去将他揽进怀里,从后圈住他,又是从前那般熟悉的姿势,他乖乖的坐着看着面前的热粥,傅司礼一边吹一边解释,“今儿个天晚了,明天了我再去外面给你找青瓷碗,这碗我洗了好几遍,放心。”

接着慢慢的喂给他吃,没动几勺阿诃又别头不吃了。

“怎么了?”

“不想吃了。”

傅司礼看了看手里还剩大半碗的热粥,也对,刚来这就喝清粥感觉不重视他似的,这几天忙的脚不着边,吃的也就这样,没时间捣腾。

“怪我,这天晚了就给你热了清粥,明个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阿诃垂眸,骨子里又别扭半天,“才不是呢。”

好端端的怎么又闹脾气?

“乖,给我说说你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阿诃抬眼怨气似的瞥了他一眼,抿唇道,“你。”

傅司礼晕了半晌,最后笑出声来,阿诃总是闷声不响的做大事,惊天动地一声雷,瞧着清冷娇弱,实则最会挠人心肝。

感觉到唇贴上来的时候,阿诃整个身体都僵直了,夜里静的出奇,连呼吸声都被无限扩大,耳边吹拂的热气叫人骨子里都发麻。

他的腰被傅司礼掐住,任凭力气都堆叠在傅司礼身上,许久,傅司礼在他耳旁说道,“你的左耳后有三颗痣,知道吗?”那是傅司礼刚刚碰过的地方。

阿诃舔了下嘴角,唇色发亮,缓了缓呼吸摇了下头,“不知道。”

掐着腰身的手不老实,傅司礼嘴角噙着坏笑,挑了下眉,“就是不知道你的右耳有没有……”

垂头的吻刚要落下来就被他偏头一躲,傅司礼又笑了一声,“怎么,想先看看左边的脖颈有没有,嗯?”

阿诃心跳刚刚平息又被他挑起来,手也止不住的颤抖,开始将傅司礼往外推,“不……不了。”

“这就不了?”傅司礼上上下下打量他,忽然就笑了,“阿诃,你这定力……”

“闭嘴!”阿诃脸上泛着红,头别过去故意不看傅司礼,衣襟散乱,他的手撑着床榻,一边的衣裳顺着胳膊划拉半个,露出白皙的肩头。

傅司礼“嘶”了一声,也分不清到底谁在折磨谁了,立马扯开被子蒙住阿诃,看着床榻上鼓了个包,“给我暖被窝,我收拾好过来。”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阿诃还钻在被窝里,“可是,我还没洗脚……”

穷讲究。

傅司礼小声叨叨了一声,嘴间的笑却一直没下来过,“等着。”

不多时从帐外回来,端了个盆,里面的热水还在冒着热气,“水来了。”

阿诃裹着被子不起来,伸出了那双脚。

行,哥伺候。

傅司礼乐得自在,也止不住占便宜,阿诃耐不住只好将脚往后缩,傅司礼拽住他的脚踝,“跑什么,还没洗完呢。”

“你,占我便宜。”阿诃小声的道出事实。

“哦,听你这意思不公平了呗,那行,待会让你摸回来。”

阿诃闭嘴不吭声了,他是这个意思吗。

等傅司礼倒完水回来,一掀被子,别扭的人已经睡着了,被窝里温度不高,傅司礼小心翼翼的将他拢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是来这戎关道以来最舒服的一个觉。

……

精神紧绷猛然一松懈,漫上来的就是无尽的疲惫感,毫无意外,傅司礼第二天很晚才醒,手习惯性的一拢,空了。

睁眼一瞧,怎么没人了?

傅司礼犹如晴天霹雳,恍惚觉然是昨晚梦见阿诃过来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这才着急忙慌的穿好衣裳掀开帐帘出去。

外面的人已经井然有序,显然没前几日忙了。

傅司礼的帐离收容所近,一出来就看见阿诃站在琼昭的身边,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话,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旁边的阿诃还在点头。

琼昭看见傅司礼过来,点了下头行礼,“世子。”

白衣阿诃淡淡的回了一眼,“怎么不多睡会?”

“美人都跑了叫我怎么睡?”

琼昭面上淡定的很,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脚步却不舍得走。

琼昭内心OS:多说点,我还没听够!!!

阿诃今日穿了一身黑面袍子,依旧将自己的面容藏在帽檐里,平添了几分神秘和尊贵。

傅司礼不动声色的过去握住阿诃的手,“怎么出来了?”又看了碍眼的琼昭,“患者都查完了?药研制出来了?没事儿干了?”

说话间俨然两副态度,明显是赶人的节奏。

琼昭立马脚底抹油溜了,走得飞快。

“外面都是病情出来做什么,你乖乖的在帐里呆着给我出主意就行,外面的事儿我来。”

阿诃淡淡的剜了他一眼,“正缺人手。”

言外之意是要帮忙。

傅司礼却不管,一言不合就拉着阿诃往他帐里回,刚碰见小七从帐里出来,小七一看见阿诃就抱着他不松手,哥哥长哥哥短的。

傅司礼一个拧眉将他从阿诃身上拉开,“交给你的事儿做完了?”

“那是自然,厚被子、青瓷碗、茶杯、书卷、荔枝还有梅子蜜饯都放帐里了。”

傅司礼点了下头,阿诃抬眼看他。

不得不说被人惦记的感觉真不错。

阿诃被傅司礼塞进帐里,专门勒令他不准出去,“你的任务就是给我出主意,陪我、养好身体,懂吗?”

阿诃嘴角稍扬,只有傅司礼在的地方,他才是个宝贝。

接着傅司礼一天都没再进帐,阿诃想了一天都觉得不对劲儿,戎关道是边境地带,病说来就来,来的奇怪,恐是有人再捣鬼。

事情遭不住这么想下去,阿诃立马穿上袍子离开了帐。

越走越偏。

戎关道算是一座小城,打眼扫过街道却没几个人,破败的店铺旗子随风舞起,不知道哪来的铃铛一路做响。

“谁——”

铃铛越来越响,只觉得耳鼓扇来一阵风,阿诃偏头躲过一掌,瞧见那人穿着蓝白相间的锦袍,腰间挂着一串铃铛,手成虎爪状直取阿诃的天灵盖。

阿诃一个撤脚翻身,风打着袍子鼓起,打眼间拍了他一掌,那人正好也给了他一拳,两人借力各自落在一处房檐上。

互相打量。

“谢忱,你当真让我好找!”

阿诃被喊的一个惊心,面上却波澜不惊,瞧见那人有一副好看的吊梢眉,似乎带着笑意微微勾起。

面前这个人阿诃确实不认识,可自己的身份他又从何而知?

“抱歉,你认错人了。”

“怎么能认错?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确实是抱过,却没想到大了几岁,反而长了脚跑了。

不讨人喜欢的东西!

那人深深的盯着阿诃,仿佛下一秒就要让他跑了似的。

“你是谁?”阿诃的冷眸子扫过他。

“谢忱,没想到你大了倒是把我忘了?我可忘不了你啊——”

阿诃微微皱了下眉,试探几番从他嘴里问不出来东西,自然也没有再浪费时间的必要,抬脚飞身而来,两人便打在一起,他腰间的铃铛哗啦做响。

着实扰人心绪。

那人得知阿诃是少将军的底细,自然也知道阿诃武功厉害,也没打算恋战,眼见着要落了下风,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一撒,药物的气息从鼻尖散开,阿诃一个皱眉,这是他没想到的招数,摇头间就已经晕了。

那人伸出胳膊将阿诃揽住,头一回见他这般的乖,心情甚觉的不错,手臂一揽,带着阿诃走了。

……

夜色刚漫上来,傅司礼掀开帐帘,“阿诃,今儿个给你煮了鸽子汤……人呢?”周围一扫,披风不见了,想必是出去了,“小七,你白衣哥哥呢?”

小七愣呆呆的摇头,“没见着。”

人呢。

天黑了上哪鬼混去了?

傅司礼的眉头一直皱着,这回把他逮回来一定得警告他,出去做什么一定要先报备,你说这叫做的什么事儿?

又把解开的披风系上,掀开帘子去找阿诃,拎着灯笼一路往前走,却被一物件儿梗到了脚,挑灯一看,这不是当初新年时候傅司礼送他的玉吗?阿诃穿上了玉穗挂在了腰间。

直觉告诉他阿诃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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