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繁体版 简体版
趣书吧 > 病美人每天都在撒娇 > 第28章 第28章

第28章 第28章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一夜荒唐,傅司礼在梦里被阿诃摁着做那档子事,醒来的时候呼吸还不怎么平稳,缓了几秒,才从折磨他的梦中反应过来,脸顿时红了个羞躁。

恼的傅司礼怒摔了被子,偏头一瞧,阿诃已经不在了。

出了帐,小七带着一帮子人正在卸粮食,小染跟着琼昭在照顾病患,楚晏带着粮食已经到了。

阿诃换了身束身的黑锦衣,掐着腰身,长发戴着白玉发扣,清冷而又利落,微微点着头在和楚晏商量着什么。

“大当家的听说你们了的事,要我早些赶过来。”

两人慢慢渡着步子。

“替我多谢大当家,日后戎关道的事情处理干净,我和司礼亲自登门道谢。”

楚晏嘴角带着浅笑,一手捏着袖子背在身后,“咱们就别再客气了。”他只觉得奇怪,先前的时候总是傅司礼来处理这些事情,没想到来了这边世子傅司礼却不见人影了。

自听了消息才得知,傅司礼原是世子。滚滚寨里最是烦和官人、皇家打交道,瞧着傅司礼也不摆身份架子,这才打了交道。

“对了,怎么不见世子?”

阿诃想到了什么,只轻轻笑了一下。

“这呢。”傅司礼拽着袖子轻佻的过来,“二当家的来了,怎么不进帐喝茶?”

几月不见,傅司礼倒是还跟初见时一样,眼光一落,瞧见了脖子缠着白布,右侧颈还带着零星的血迹,“好端端的,怎么还伤了?”

阿诃闻言只是笑,傅司礼眼神剜了阿诃一眼,话语间带着磕巴,“被……被狗咬的。”

楚晏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下,“还是注意为好,在错开一点命可就不保了。”

傅司礼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眼神垂下,手握拳轻咳了几声,转开话题发出邀请,“走,进帐喝茶。”

楚晏一进去就看见帐里有他们两人一起生活的痕迹,桌案上标志阿诃的青瓷茶杯,有阿诃爱看的书卷,一旁的屏风衣柱上挂着阿诃的衣裳,床榻上是两个枕头。

楚晏只一眼就明白了他们的关系,静默的喝茶。

谁知刚没做一会,小七急哄哄的进了帐,“礼哥哥,不好了,二皇子来了!”

帐里的人皆是一愣,眼下病情早已控制,戎关道也正在恢复时期,粮食也已经到位,这个节骨眼上二皇子却来了。

他能来做什么,抢功来了。

四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帐外的人已经跪了一地,二皇子一身金线滚边的袍子,腰间坠着玉佩,尾端带着玉穗,来了这边境地带倒还真是会摆谱。

“参见二皇子——”

四人皆跪地行礼。

二皇子到底也是没怎么端架子,“大家都起来吧,王上专门派本皇子来戎关道安抚大家,今后的戎关道请大家放心,一旦有任何问题尽可来找本皇子。”

傅司礼和阿诃私下对了眼神,明白了。

就是来抢功的。

当时的戎关道多紧急,病情四溢,城门一开,流民四起,城内坊市交易尽毁,农田荒废,能跑的早就离开了。

王上还真会长眼,危险的时候躲在后头不来帮忙,处理完了知道会抢功了。

二皇子端着架子走在前头挨个查看慰问,还带了些糕点来给病人们发,走了一圈,好声名都安在他头上了。

二皇子瞧见有的病患咳嗽不止,将琼昭喊了过来,“这怎么还能咳嗽呢?怎么还不治好?这老爷子年纪大了,最是受不得这些病痛折腾,还不赶快瞧瞧?”

琼昭是傅司礼带来的人,眼看着二皇子抢功,心里有怨,“回二皇子,这是瘴毒的后遗症,得有些时日养养才好。”

“本皇子看过书卷,瘴毒没有后遗症,照你这么说,这都半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好?”

真是外行人指导内行人。

他懂个屁。

琼昭无语了。

二皇子本也不想做过多纠缠,又往前查看了几番,“这都晌午了怎么还不见喂药的人来?”

“不是说病毒传染吗?这么多人住一个房间里怎么能行?”

“这茶水怎么还是凉的?”

“你们负责的人呢?”

“这都是什么味儿啊?”

……

先挑刺,再重新接手安排,最后成功抢功戴红帽。

好计策啊。

小染和琼昭在后头已经准备好了挨骂的架势,阿诃一个眼神将他们支下去了。

二皇子彻底接手傅司礼和阿诃手上的任务,带着他的人重新安排了工作,这下子傅司礼和阿诃连带着手下的人都清闲了。

听闻戎关道有一处风桥,春日融了冰,池水化开,鸭子和鱼都难得见面,杨柳垂拂,好一番景色。

傅司礼手拽着阿诃去坐船赏风景,谁知小染小七和琼昭都追着一块儿去了,最后还拉了楚晏一块儿。

几人并肩走,小染忍不住出声问,“礼哥哥,二皇子抢了你的功劳,你怎么就不生气啊?”

小七拍了拍小染的脑袋,表示嘲笑她,“笨不笨啊,抢了功说明这事儿完成的好,成功了,若没人抢功,咱们啊可都身首两地回不去了,懂吗?”

琼昭只学医术,唯一爱好写些故事,出了门也拎着笔和册子,听小七这么一分析,顿时觉悟,连忙提笔写下来。

楚晏只觉得凡事跟皇室沾了边,没有一处是好心思的,总得比不上他们滚滚寨心交心的强。

傅司礼听到这,心里笑了笑。

生气?怎么能不生气,但总会有算账的这么一天,等阿诃找到鉴心,这南国的天注定要翻。

这奢靡的王上迟早要杀,到时候就会绑他来看看,这边境的人到底是怎么过活的。

他是怎么好意思过的这般奢靡随意的。

眼前的绿意直达眼底,河面波光粼粼带着闪,垂柳微拂,撑船的人一身蓑衣,小七见这场面立马喊,“船夫别走,等等我们——”小七看身后的人走得慢,一把拽着小染跑,“快走快走!船夫要走了!”

小七玩心重,拽着小染和琼昭坐了第一辆船,船夫撑着船已经走了。

河岸边,三人等着另一趟船来,各揣心思。

阿诃内心OS:鉴心怎么还没找着?

傅司礼内心OS:三个人?待会和阿诃亲热多尴尬?

琼昭内心OS:救命!我怎么是个电灯泡?

阿诃的眼神放远,脑中想的是鉴心的脸,轻轻的叹了口气。

傅司礼内心OS:好了吧,阿诃不开心了吧?你的脖子保不住了吧?

琼昭内心OS:完了!阿诃不开心了,我不会是打扰了他们的好事儿吧?

下一趟的船夫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了,眼看着他们三个是来乘船的,怎么动都不带动的?“你们……还坐吗?”

阿诃先一步上船,“坐。”

楚晏立马醍醐灌顶,“我……我怕水,你们坐!”

傅司礼还没来得及出声,楚晏跑得飞快。

阿诃不解,“楚晏怎么了?”

“咳,没事,咱们走吧。”傅司礼嘴角轻扯了一下,心里摸摸夸了下楚晏,当真还有几分眼色。

风桥的水清澈见底,能看清水里嬉戏的游鱼,连吹过来的风都是柔的。

阿诃难得放松,想着近日戎关道的事情一解决就去找鉴心,至于上回绑架他的那个人,没摸出门道自然也就往后搁了。

日后多加小心就是。

船夫起船,路上遇到了风,船身歪歪斜斜了几下,阿诃站立不稳,神思立马被扯了回来,眼见着就要甩进河里。

傅司礼心一惊,连忙伸手一拽,阿诃直直的摔进傅司礼的怀里,谁知船身一个倾斜,顺着傅司礼的惯性将两人一同甩进了河里。

“二位小心!”

水花溅起,船里兜了水,船夫愣神,看见有人扑腾挣扎,接着傅司礼就从河里探出了脑袋,阿诃却不见了影子。

“阿诃!”

“阿诃——”

河面一片静。

傅司礼一猛子扎进了水里。

阿诃落水,一瞬间的记忆涌入脑海,忘了挣扎,这一瞬间脑中嗡鸣四起,似乎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阿诃似乎看见了他小时候。

也看见了绑架他的人,那人还是那副年轻样子,嘴角依旧挂着血,阿诃看见自己被那人摁着灌各种药物,看着那人疯狂的样子,自己只能脱身躲在床边瑟瑟发抖。

那人到底是谁?

自己到底是谁?

阿诃最终是被傅司礼捞起来的,整个人身体发冷,面色冷白,连唇都没了眼色,眼神都带着几分冷。

“阿诃!阿诃你怎么了?”

傅司礼着急忙慌的将阿诃抱在怀里,船夫往河岸边撑,到了岸傅司礼抱着阿诃就往帐里跑。

阿诃只觉得累,瞧了傅司礼几眼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知道阿诃出事,几人也玩不动了,琼昭拎着药箱很快进了帐,傅司礼嫌人多,将小七和小染都赶出了帐。

琼昭眉头紧锁,把脉都弄了好一会。

“怎么样了?”

琼昭摇了摇头,“不太好,阿诃的身体本就不好,别说下凉水了,连吹冷风都不行,我这就叫人熬点姜汤来,阿诃的身子骨——”琼昭广读医书,各种夸张案例也见过不少。

手一转掏出一枚银针来,心里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有一本古书记载,前有药人,血有剧毒,可医百病。

就是不知真假。

“做什么?”傅司礼瞧他拿针有点担心。

琼昭不做声,取了左腕骨的血,瞧了银针一会,那银针很快就爬了一身黑。

阿诃的血有毒。

得知这一点,傅司礼的冷汗爬了一身。

“几……几个意思?”

琼昭直愣愣的扭头看向傅司礼,几秒之后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药人体……”

傅司礼不懂。

琼昭处理好银针,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说了出来。

自古历史传闻记载,有药人一脉,骨骼自与常人不同,出生起便灌药生养,自带了一副宝血身体,可医治百病。

身体的每一次生长发育,都叫人疼的难以忍受,灌得药性也越来越强,以此用来压制身体翻涌而来的毒性。

听琼昭这么一说,傅司礼却难以忍受了,身上的火气直窜眉头。

拿活人制药,就不是人能做的事情。

王八蛋——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

傅司礼轻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让琼昭出去了,“这件事谁都不要提。”

“明白。”

这阿诃的身份一旦透露出去,这一身宝血就是抽干也不够那些有野心的人用的。

傅司礼紧锁眉头,愁容满面,衣带不解守了阿诃一个晚上。

阿诃这一觉睡的极累,总是断断续续的做梦,梦里有个小孩长得白白嫩嫩的,总是被人掰开嘴灌药,小孩儿很不情愿,将药吐的满地都是,最后被那人猛甩了几个巴掌。

那人的面孔模模糊糊的总也看不清,仔细打量的时候镜头也已经走了,换成了另一幅场景。

他始终困在梦魇里出不来。

小孩也总是哭。

那人把他总是关在屋子里,从来不让他出去。

场景不停的转换,晃的阿诃头晕,脑袋疼的四分五裂,一瞬间的刺痛让他睁开了眼睛,面前的人正是琼昭。

“阿诃你醒了!”

阿诃推拒开琼昭的手,声音清冷带着几分厌燥,“你是谁?”

“我是谁……”琼昭愣了几秒,药人体的反应各不相同,难不成阿诃是失忆反应?“我是琼昭啊,是我,琼昭——”

阿诃淡漠的瞟了他一眼,点了下头,“知道了。”

琼昭:“……”

坏了,还真是!

“你别动啊,你刚刚恢复,千万别乱动啊——”琼昭着急忙慌的叮嘱了阿诃一番,接着头也不回的去找傅司礼。

“世子,小的说这事儿你可别激动啊,那个……护将大人醒了。”

“醒了?怎么不早跟我说。”傅司礼急着步子往回赶。

琼昭两手拽着衣襟,最后硬着头皮道,“但是……大人他吧,好像是失忆了——也不算是失忆,就是记忆会有一些错乱……”

失忆!

傅司礼冷飕飕的看了琼昭一眼,倒也没多责怪,加紧步子往回赶,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掀开帘子进去的时候阿诃正穿着衣裳,听见人声,当即抽剑,明晃晃的剑身一亮,“嘭”的一下直直的插在两人脚前,“滚出去!”

“阿诃是我!”

傅司礼绕开剑身,大踏步的过去,阿诃很快的穿好外衣看向来人,眸子里的冰冷让人觉得格外生分。

阿诃一手背在身后,腰板挺的直,看见有人不听警告,一掌就挥了出去。

傅司礼只觉得耳旁带了一股风,刚偏过头躲过一记,阿诃的手擦着他的耳廓泛起一阵麻,错愕之际,阿诃再次挥拳,傅司礼慢了一步,胸前硬生生的挨了一掌,退开一步远。

“阿诃!”

傅司礼叫了他一声,试探着想要将他唤醒。

阿诃觉得聒噪,手握成拳,长腿往后扯开之际,拳头已经出去了,傅司礼用出蛮力握住了他的拳头,使出全身力气总算是扣住了阿诃的腰际,将他紧紧箍在怀里,“阿诃,谢忱,是我啊——”

傅司礼被他那副淡漠凉薄的眼冰了个通透,一瞬间不知所措……阿诃不认识他了。

神思一松,阿诃趁机脱身,给了傅司礼一脚,只觉得膝盖一疼便被阿诃踹倒在地上,接着傅司礼的脖子上架了把冷冰冰的刀,刀锋一点一点嵌入他的脖子里,渗出丝丝血迹。

“你是谁?做什么?你怎知我名字?”

傅司礼心泛苦笑,不打算挣扎也没打算再打下去。

“你叫阿诃,本名叫谢忱,北国将军府的少将军,我叫傅司礼,我们两个是……”傅司礼缓了一下,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说出口了,“你是我爱的人。”

说到这里,阿诃脑中忽然涌现出将军府被杀的场面,刀锋寒光刺人,将军府的人都死于那一个大雨长夜,耳边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惨叫声。

“快走——”

那是他爹的声音。

阿诃手下一个用劲儿,手上的短刀划过傅司礼脖间的肉,带出一长串的血,看着血流过带有牙印的伤口,脑中顿时一个刺痛。

场景“倏”地一换,脑中浮现的竟是地上傅司礼的脸。

傅司礼抱着阿诃亲热,吻他的耳廓……

大雪封山的夜里,傅司礼抱着他为他取暖……

越是回忆头越是发疼,抖动之间丢弃了手上的短刀,他被疼痛折磨的弯了腰。

“阿诃——”

阿诃剧痛难忍,手握着拳,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也不松开,额头上泛着细细密密的汗,嘴里叫出声,“傅司礼……”

傅司礼一怔,立马抱住他,“我在呢阿诃,我在呢啊,别怕。”

“啊……”阿诃疼的咬唇,眉头紧紧的锁着,头疼的裂开,胃里一阵翻涌,折磨的叫人难受,“我……我好疼啊……”

傅司礼察觉到阿诃在发抖,那是被疼的,“忍忍啊,我去叫琼昭来看看……”

还没来得及松开他,阿诃先一步挣脱开傅司礼跑出了帐篷,在一旁的空地上吐,睡了两天两夜,喂进去的米汤全数倒了个干净。

最后连黄水都吐了出来。

卸了劲儿被傅司礼揽在怀里,傅司礼焦急,连忙叫小七去喊琼昭来。

一番把脉,琼昭才道,“上次的绑架估计是有人用了药物,刺激了阿诃体内药物毒性的发作,导致的剧痛难忍,这才出现记忆混乱的现象。”

“混蛋!”傅司礼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可有法子?”

琼昭无奈的摇了摇头,“医书传闻记载很少,且药人一脉本就道听途说,药人体一旦疼痛发作都没法子,只能忍。”

傅司礼闭眼,企图将自己心里的怒火压制住,琼昭有眼色的离开了帐,帐里仅剩两人,阿诃平静了下来,疼痛没刚才狠了。

“傅司礼,我刚差点杀了你。”

傅司礼松了口气,一把将阿诃抱在怀里,到底是谁让阿诃这般受罪,“没关系,死你手上也算是一番美事了。”

“傅司礼,你怎么对我这么好?”阿诃声音小,看着似乎很累。

“你是我爱的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傅司礼……”

“嗯,我在呢。”

阿诃垂下眼睫,任凭傅司礼拥着他,“我想回家了。”

傅司礼轻应了一声,“好,我会安排,你先好好休息。”私下的兵队人马早已设计好,只等傅司礼一声令下,这南国奢靡的王上迟早要倒下。

夜晚入凉,傅司礼见阿诃睡着,起身将窗棂关上,轻手轻脚坐在桌上,研磨铺纸开始给阿诃写信。

三生阁。

锁链声响起,铁门打开,温时难得下一趟地牢,亲自将鉴心提走。

鉴心还没缓过神之际,当即就被温时甩了一巴掌,鉴心长期营养不良,骨节瘦弱,被甩倒在地,嘴角沁出血来。

“你这张嘴还真是跟你主子一样硬,他正派人满世界找你呢,怎么样,开心了吧?!”

什么?

主子还记得?

鉴心喜出望外,这几个月来的第一个好消息,也不枉他坚持了这么久。

“你也别开心太久,我这就拿你的命将他换回来!”

温时疯了。

鉴心被关了几个月,早就看出温时这个人了,满屋子的毒药全是自己制的,地牢里的那些人不久就会死一批,全都是温时灌的毒药做的实验品,他就是一个疯子!

“你少碰他——”鉴心大声警告。

温时嘴上带着疯笑,一把薅过鉴心的头发,连带着脑袋都被迫提了起来,鉴心终是来了盼头,冷笑一声,恶狠狠的瞪着温时。

“你有什么资格?你别忘了你的命还在我手上!”

鉴心被折磨透了,身上的伤添了一遍又一遍,如今也算是有了底气,大不了拼死,“你大不了杀了我,来啊!”

温时勾起笑,眸子冷到极致,伸手就拿来了滚鞭,鞭子早就沁了盐水,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鉴心消了音,疼的直哆嗦。

温时似乎还是不解气,硬生生又打了几鞭。

鉴心身上的布绫破开沾了血迹贴在身,条条竖竖的伤口令人惊心,旧伤添新伤,疼的刺骨,全身裹挟着疼意,疼的颤抖,躺跪在地上疼的直吸气。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杀了你照样能抓住你主子!”

温时早就知道鉴心脾气硬,最是烦他说出那些糟心话,转身从柜子里掏出药丸来,死死的掐住鉴心的下巴,尽管鉴心挣扎,到底力气还是没温时大。

掰开下巴很快就下了肚。

“这么多天还是学不乖顺是吧?”

鉴心没力气了趴在地上,眼神依旧恶狠狠的瞪着温时,早晚有一天,他会亲手解决了他。

这时将夜入阁禀告,“阁主,人带来了。”

温时收了眼神,坐回床榻上,慢悠悠的举杯饮血,“去,将最新研制出的药丸给她们服下去。”

将夜领命,“是。”

“等等——”温时朝地上的鉴心看了一眼,勾唇一笑,“让鉴心来!”他还就不信了,鉴心没了解药,就不信他还不乖乖求自己拿解药,身上染了他人的命,他那一身骨气倒也还是会折下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人到底也是自私的,不管怎样都是为了活命。

作者有话要说:30章误点,滑跪为大家道歉,后续更新到30章会正常替换,呜呜呜呜呜呜哭的很大声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