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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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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衣下的手无意识的蜷了蜷,垂头跟在傅司礼身后一同进了明月殿。

外面的风雪越发大了,细细想来两人已有近三年没见面。

殿门一关,整个殿里寂静无声。

傅司礼张开胳膊,一副等人伺候的样子,连麾袍都不曾脱去,发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给本王宽衣沐浴。”

谢忱此时着着面具,只露一双浅棕色的眼,淡的连光都看不清,闻言垂头上前去解傅司礼脖间的搭扣,抖动的眼睫暴露出他此时的紧张,就连傅司礼的面都不敢抬眼看一下。

食指无意间剐蹭到傅司礼的皮肤,两人之间并未交谈,呼吸错落可闻。

傅司礼喉结上下滑动,顷刻间只觉得此时有些难熬,逼问的话语就堵在嗓子口,仿若张嘴就要吐出来了。

麾袍刚脱去,傅司礼就直接扭身去了浴房,将他一人丢在了这里。

对于傅司礼的态度,不知为何,谢忱忽地鼻尖一酸,这人是再也不会惯着他了。

浴房有水声,见人没跟上来,傅司礼拧眉,心里顿生烦躁,“还不快过来?”

此话一出,谢忱心里明显松了口气,乖顺的进了浴房。浴房很大,中央是浴池,浴池四周垂挂着珠帘,白雾浮在浴池里,那人就坐在浴池边阖着眼睛。

谢忱轻声走过去拿起玉舀盛水,一路从肩膀淋至臂弯,最后双手搭在傅司礼的肩膀处按摩,殊不知傅司礼的气性越发的大。

他本以为压得住这些乱心思,本以为能等到谢忱想通。

他要逼问的多了去了。

可但凡开口,事情再也难把控得住,谢忱性子犟,不想说的事情就算死也埋进肚子里,长了腿会跑,长了张嘴只知道吃饭。

肩膀间的按摩还在继续,傅司礼长手一捞就将谢忱带进了水里,另一只手揭开面具扔到一旁。

猝不及防的一带,谢忱落了水,衣襟全湿,布料紧贴着他的身形,连长发也贴在他身上,水渍顺着下巴往下掉,那张脸平添了几分无辜姿态。

傅司礼最是难抵御此态。

心火难压,没等谢忱反应就已经扣着他的后脖颈压了上去。

谢忱觉得此时的浴房温度有些高。

他狠厉而凶猛,搅得谢忱舌尖发麻,嘴皮泛起的疼意细细密密的,傅司礼在咬,意识到这一点时谢忱的手下意识的想推开傅司礼,却被傅司礼单手扣紧反剪到浴台之上,整个人都被他控制住。

可还没等谢忱喘口气,强烈而更疼的攻势席卷而来,谢忱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微仰着脖颈靠在浴台上被迫承受,胸膛剧烈起伏,竭力汲取浴房里的空气。

不知何时,谢忱已经被他压在了浴台一角,打眼一瞧,谢忱带了几分狼狈姿态。

隐忍的火气压不住,嘴间就下了狠,谢忱控制不住哼了一声时,他终是松口看了眼谢忱。

嘴间破了皮,有血从里面渗出来,秀眉微皱着,眼梢吊着,勾起几分情.欲,见状,傅司礼眸间只是狠厉,低头作势又要吻上去。

谢忱已经招架不住了,轻唤了声,“傅司礼……”

嘴间一寸,正要吻上去时听到没良心的正喊着自己名字,傅司礼顿了一下,破天荒的觉得荒唐,堂堂一朝之王,却被困在了年少时的情动里,这股爱钻进了骨血,抛不开也扔不掉,深埋骨血里却像一颗种子,有朝一日饮血都能发出芽来。

这大概是病了。

晦明不清的眸子扫了谢忱一眼,嗤笑一声,未置一语。

傅司礼只是咬得更狠,像是泄愤。

手间撕扯开谢忱的衣襟,棉布嗞裂,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就在眼前,连含泪痣都在勾人,谢忱逃脱不开,任由着他摆.弄,期间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后来又有细碎的声音钻进傅司礼的耳朵里,音量小,说的话也细细碎碎的,明显是在忍着,听此,他故意动作大了些,背后突有抓痕刮来,那力道不久便脱了力。

谢忱腰间的手一松,谢忱便失力从浴台滑到水池中去,半道上又被傅司礼揽到怀里。

此时,谢忱明显是睡了。

被累的。

傅司礼垂眼看他,瞧见他眼睫上还挂着半湿的泪。

倒还真长了副好样貌,偏偏自己还就吃这套。

覆舟师父说得对,药方确实是一个人,只他谢忱一人能治好自己的病,总之,遇他难已抑制情绪,偏偏此人还杀不得。

傅司礼觉得自己要疯了。

*

谢忱醒来的时候一阵恍惚,看了屋顶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在罪奴所的房间里,昨夜的片段记忆瞬间涌入脑海,犹记得当时的傅司礼红着眼喊他的名字,昨日不知何时,还亲眼看到当年他咬在傅司礼脖间的咬痕。

撑床坐起来之际连骨头都在疼,脖颈间皆是印迹,这些提醒他昨晚那些都是真的。

发神之际,管事敲门进来。

谢忱慌张穿好衣裳戴上了面具。

管事大人面色很不好,前些日子上头专门叮嘱看好面前之人,本以为看的是飞黄腾达之人,日后免不了能帮衬自己,没想到今日一瞧,乃是要他命的。

“二十九,细细将昨晚做的事告诉我。”

谢忱一怔,袖中的手瞬间扣紧,“为何要与大人汇报?”

管事皱眉,更是拿他不顺眼,“岂容你问话的份儿,今儿一早你就被送回来了,全身淤青,一看就是被处罚了,你要是惹恼王了你就自己死,还想带本大人一块儿?”

谢忱嘴唇抿紧,头垂的更低,听完管事的话更是羞恼,对于昨晚那事不知作何解释,想敷衍过去,“昨晚小的没做什么,只是伺候王洗澡了。”

“胡言乱语,你这罪奴当真该死!”

管事大人从未听过有人能进当今摄政王浴房一事,别说进浴房了,连进明月殿都需请来张旨意,岂容这罪奴胡诌的份儿,听来很是荒唐,由此听了这罪奴的话更是怕以后将小命丢在这,“来人,将此人关入牢中,什么时候能交代清楚了……”管事瞪他一眼,“什么时候交代清楚了再放他出来。”

禁卫冲堂而入,一人驾着一个胳膊将他带走。

/

傅司礼将谢忱送回罪奴所之后,又兀自回明月殿里灌了瓶酒,胸口发闷,吹了风雪,又经一番情.事明显清醒许多。

下了朝本想直奔罪奴所,半路却被一位大臣拦下,满嘴扯的是民间疾苦,哪哪又受灾了,哪哪发了水灾,民生疾苦请王速速拨钱赈灾,翻来覆去总是惦记着国库里的那点钱财,打的一手好算盘,傅司礼恼了,转身送了那大臣一把匕首。

那大臣不知晓他的意思,“王,送这匕首做什么?”

傅司礼在他面前站定,黑眸锁住他,音色凉凉的,“赈灾之事我已移交其他人办,不劳张丞相费心,若再翻点子,这匕首可留好了,我有的用。”

张丞相吓的老眼瞪大,连那把匕首都握不住了,脸色煞白,直接瘫坐在地上,直愣愣的看着傅司礼拽袖离开。

换下朝服,夜色沉下来的时候独自一人上了山,去了滚滚寨,直奔二当家楚宴那里。

“参见摄政王……”楚宴正想伏地行礼,被傅司礼先一步拉上来免了礼。

“宫外没那么多讲究,帮我个忙。”

几年前的覆朝,楚宴也帮衬许多,关系上自然熟络,之后的几年里也没断了联系,算得上是老交情了。

“何事?”

“谢忱回来了。”

楚宴霎那间对上傅司礼的眼,仅几秒又皱起了眉,“你们……”

“我还是要他。”

楚宴大概明白了傅司礼的心思,也留有两方隐私的余地,问他,“帮你做什么?”

“帮我查一查三年前谢忱发生了什么,越快越好。”傅司礼迫切的想知道当年谢忱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回北国的少将军成了当今的罪奴,没有解释也就罢了,抛开这一点不说,谢忱为何也不来认他。

谢忱身上总是充满了秘密。

这让他心里很没底。

期间有下人进来添茶,还是个小姑娘,傅司礼定睛一瞧,这不是当年的柳柳吗,“柳柳?”

那姑娘现如今已十二岁出头了,长了对酒窝,脸圆圆的,念起名字来也脆生生的,“礼哥哥……”

傅司礼只是笑,也学会了当年谢忱那副样子,一听见小孩子喊人,下意识的就去掏送人的物件,却被楚宴摁住了。

傅司礼借此收手,“来得急,下回给你们带。”

柳柳添好茶,拎着壶不肯走,半天问了句,“礼哥哥,白衣哥哥怎么不一起来啊……”

也对,当年在滚滚寨的时候,多半的娃娃都喜欢跟谢忱一起玩儿,哥哥长哥哥短的,如今几年不见,恐早已经想他了。

傅司礼嘴间的笑收了收,楚宴见状打圆场,“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去,跟你妹妹玩儿去。”

柳柳不死心的离开了。

“谢忱看着面冷,其实心热,嘴也笨,随意的一句话就能将他的心戳破,是为最脆弱的,当年怪我,说好了带他一起走。”

谁知中间会突发事故,当年身体硬朗的王爷说离世便离世了,再回头去寻他时,他早没影了。

“此事我会尽快查,你也别太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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