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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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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进四九,愈发的冷了。

因南北两国开商道事宜,近日有北国使臣来国都渚阳一事,为尽东道主事宜专门开设了宴席,两国使臣见面,展现的是各个国的风度与颜面,因此很重视此次的宴席。

朝堂之上,有大臣私下交换了眼神,眼神商议之后有人冒死进言。

“臣以为,此次设宴极为重要,应当在此期间立即择选王后之位。”

“臣附议,如今后宫萧条,实则是该择选王后之位,充盈后宫,开枝散叶。”

这话一出,朝堂之上的大臣纷纷点头,也不乏有的大臣交换眼神之后窃窃私语,如今摄政王把持朝政,称王也是板上钉钉之事,只是这后宫空无一人。

傅司礼于高座之上睥睨众生,冷眸扫过频频点头的大臣,可他连神色都未变过,仿若交谈的事情与他无关。

“吾坐的是摄政王之位,可不是王位,充盈后宫一事还轮不到你们插手。”

大臣们面面相觑,话到此也不敢再进言,可参加宴席一事,总得带一位王后来,此乃大国规矩,傅司礼知晓他们要说何意思,扶额间开口道,“王后一事本王自会考虑。”

此事暂且歇过,有大臣再次出列进言。

“臣以为,商道线路一事还需商榷,若从南边边线进来,北国队伍一路南下寻着商道,不出三天则可抵达国都,此乃危矣。”

南北两国相邻,边境地带都驻足了大量的军队,起先两国并未有过交涉,如今开设商道,虽有利于两国发展,但也算是为本国引了危险,因此对于商道线路的划分还有管理成了重中之重,若稍有不慎,北国可派军队一路下来便是直捣黄龙。

一国危矣。

……

今日下朝极晚,等从明月殿出来时,鹅毛般大的雪洋洋洒洒的落下来,已经将地面覆了一层白,一旁的小七已经有眼色的将大麾给傅司礼披上了。

“他怎么样?”

小七自然知晓他在问什么,扭捏半天才道一句,“在牢里……”

傅司礼凉凉的扫了他一眼,小七下意识的躲开那凶厉的眼神,心里嘀嘀咕咕的,还不是他自己说别管谢忱么,现在真不管了,他还瞪人……

听完这话傅司礼的步子走的极快,罪奴所没接到摄政王要过来的消息,等傅司礼大刺刺的站定在罪奴所的时候,罪奴连同着管事一同跪地行礼,迎接这尊大佛。

傅司礼盯着管事,寒凉的眼让管事心里发毛。

“二十九在哪?”

管事心惊,头都不敢抬,心里也生出了不实的想法,二十九号恐真大有来头,“回王,在牢里。”

安静的这几秒,管事心跳如雷,总害怕面前这位王抓着衣襟将他一同打入牢里。

“带本王过去。”

管事讪讪起身,本是天寒地冻的日子却硬生生的起了一背的汗,他从袖中掏出钥匙带路往地牢走。

地牢自地面延伸至地下,本就冷的天更添几分阴冷,大麾拖曳,管事停步,“王不该进此等污泥之地,小的立即将二十九提出来。”

“不用,带本王过去。”

管事不管再有一言,打开了牢门,谢忱此时正坐在笼子里,两手连带着脚踝都上了锁链,笼子小,站起来无法挺直脊背,他只能坐在牢笼里,倚着木条。

管事派人上了座椅,傅司礼掀开麾衣坐下,身上带着一股慵懒劲儿,一手随意的扶着额头,朝管事问话,“二十九可犯了什么错?”

“二十九……二十九不肯说实话,小的只是认为那日他一身伤回来,定是惹恼了您,这才逼问他发生了何事。”

“哦?有点意思。”傅司礼将眼神从管事身上收回来,又再次定在谢忱身上,他还是那身素衣,嘴角的那处破口还没好,脖颈上的印迹淡了些,眼下一滑,瞧见他的手腕和脚踝被锁环扣的紧,印出血迹来。

还是那般细皮嫩肉。

纵使再心疼,但傅司礼会装,假意阖上了眼睛不看那副场面,“为何不说实话?”

管事的心再次提起,当即跪地,“小的说的都是实话,确实是想问二十九号做了何事让您生气了,小的……”

“二十九,本王在问你。”

管事的心再次落下来,如此往复几次,怕是都要出了心脏病。

顿了几秒,傅司礼与笼子里的眼神撞上,不知为何却瞧见了他眼中的委屈,傅司礼觉得有几分好笑,谢忱委屈什么。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怎么,是做一次又将他丢尽罪奴所,所以委屈了?

还是说没认他?

他在委屈什么?!

傅司礼喉结滚动,有些怒意的从座椅上起来,手伸进笼子里,一把掐住谢忱的脖子,谢忱被迫抬头看他,稍动的瞬间,链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为何不讲实话?”傅司礼嘴间扯着笑,他心里越怒,笑得却越发猖狂,扭头朝管事道出事实,“那夜,二十九号在本王房里——过的夜。”

那夜是在浴房里,一切都由傅司礼来主导,谢忱被迫承受。

两人都值年轻气盛之际,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谢忱眼中有羞恼划过,傅司礼手中发了狠,“仔细一瞧,这不是北国的少将军谢忱么,怎么,几日不见……怎么还成阶下囚了?”

话音刚落,傅司礼分明看见谢忱眼里有泪滑下来,他心瞬间乱了,手下也无意识的松了劲,尽管心疼,但仍旧嘴硬,“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本王,你可曾爱过本王?”

越问,谢忱的泪流的更凶,他的泪砸到傅司礼的手腕上,傅司礼要疯了,“撒谎你都不会么……”

谢忱轻吸了下鼻子,抬眸对上傅司礼的眼,“我爱你。”

不管你信不信,从始至终都爱你。

管他是不是谎言,如今听到这令他满意的答案,傅司礼怒意明显消了,几年的恩怨凝结成一句问话,有些无奈,“这次还想利用本王做什么?”

傅司礼松开他脖间的手,趁势蹲下来打开了笼子,将他从笼子里解救出来,象征身份的麾衣就这样到了谢忱的身上,傅司礼再给他系绳结,音量小,带着认命的语气,

“我认了。”

傅司礼带着他回了响月殿。

尽管这几年响月殿不曾住过人,但仍旧每天有人来打扫,这响月殿本就是给他留着的。

这一路是抱着回去的。

谢忱揽着他的脖子,将他拥的很紧,只是有泪一直在落下来,本以为傅司礼真的将他抛弃了,可再次拥得他的怀抱,遣倦而温柔,只想溺进去不想再出来。

放下谢忱的时候,瞧见他整个眼睛都是红的,不知怎回事连鼻头都是红的,几年不见,越发细皮嫩肉了。

眼神触到谢忱手腕和脚踝上的磨损伤口时,转身想去抽屉里拿伤药,下一瞬就被谢忱拥住了,脑袋垂在他的腰侧“傅司礼,你别走……”

三年来,第一次交谈。

各种情绪交互着朝傅司礼砸来,有重逢之喜,有离别之怒,还有各种利用,掺杂着不同的情愫,听到谢忱的这一句央求,他知道,谢忱还爱他。

心跳如雷。

纵然再生气,可过去的事再如何追忆也无用,当下的无非就是过好之后的事,过去总要讨个理由,要个说法,纠结着是谁的过错,到如今又有何用,无非徒添愧疚之意罢了。

撕开口子看着伤口,这个结局就是好的么?

现在,谢忱肯开口,肯松动,一切都是好的。

慢慢来。

傅司礼蹲在谢忱面前,语气格外的温柔,带着安抚之意,另一只手慢慢携去他眼角的泪,“我不走,我去给你拿伤药,好不好?”

谢忱犹豫几秒,这才点了头。

傅司礼拿着伤药回来的时候,谢忱已经从榻上起来了,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想来是嫌自己没怎么收拾,洁癖犯了。

“我想洗澡。”谢忱眼神带着央求。

傅司礼勾唇忍不住笑,果然是。

“去浴房,在里面……”傅司礼想带他一同进去,半路被谢忱拦下,“你……你别跟进来。”

傅司礼挑眉,佯装走开的样子,“那,我走……”

谢忱不安的立马抓住他的袖子,神色有些急,“别走。”

傅司礼起笑了,几年不见,这阿诃脾性越发难哄,“那怎么个意思,一会让我走一会又不让我走的?”

谢忱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怕他走,硬着头皮说,“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等我出来。”

傅司礼睨眼宠溺的应了,谢忱洗的很快,估计是真怕他离开,出来的时候连里衣都没怎么穿好,急急忙忙的出来却一头撞在傅司礼身上。

“怎么个回事,跑这么急……”傅司礼打眼一瞧,这人连里衣侧边的绳结都不曾系好,隐隐露出一侧的腰线来。

谢忱见到人安下心,抬起一边冒血手腕让他瞧,“好疼……”

疯了。

这人在撒娇。

傅司礼吞咽了一下,眼神从白皙的腰上挪开,看到冒血的手腕当即弯腰打横,抱他去了榻上,药有些凉,谢忱下意识的动了一下。

“怎么?很疼?”傅司礼靠近伤口处吹了吹。

有些痒。

谢忱摇了下头,“不是的,有点冰。”

有点冰……

一棒子敲在傅司礼的心上,是了,这里是响月殿,响月殿很久没人住了,虽每天都有宫人来打扫,但取暖设备没放。

“今天先在我那住,明日我就唤人来把火盆弄来,青瓷碗还有你爱吃的那些都备着,还有你榻上的被子……”

话还没说完,那人已经先钻进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我不想自己住……”

傅司礼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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