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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书吧 > 忠犬死士没想带球跑 > 第32章 三二

第32章 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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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他们当然不敢说什么,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本该是放着软榻的地方突兀的被一道屏风隔绝,隐隐约约能见到两个亲昵交叠的身影。

在他们踏进房门后,贤王才慢条斯理的从屏风后走出来。

雅间隔音效果还算好,但不代表一点声响都听不到,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屏风后,卫三羞耻的喘着气,那根万恶之源的玉势已经被好好的包裹在了手巾里,色泽莹润,一点都看不出来曾经被拿来做过什么。

屏风外不时传来卫徵与人交谈的欢声笑语,仅仅只是听着声音,卫三的身体便违背了理智的控制,自主的细细战栗着,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抚摸着。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坏掉了,否则怎会只是听到声音都有了感觉。

他羞耻的抬手横在眼前,牙齿咬着下唇,无声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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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徵送走了王大人一行,门一关上就折返回屏风后,正要好好与小死士厮磨亲昵,却发现小死士像是做了心虚事般,蜷缩着身体闷头盖脸的背对着他。

空气之中隐约浮动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卫徵可不是以前那个不经房事的新手,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闷笑了声,榻上的人肉眼可见的轻颤了下,身体缩得更紧了。

他并未多说什么,而是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转身走出屏风,而后隔着房门对外头的卫六卫九吩咐道:“去,让小二打盆热水上来。”

卫六卫九:“…………”

倒也不必这么不避讳吧?这王大人他们前脚才走啊!

两人心有戚戚焉,但作为一个合格的死士,是不能对主子的事情有任何指摘的,连多想一下都不行。

过了大约半刻钟,小二将盛着热水的铜盆和一条崭新的罗帕搁到木架上,谄媚的点头哈腰说了几句好话,卫徵随手赏了他一锭碎银,他立马眉开眼笑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好了房门。

卫徵将罗帕浸湿又拧干,坐到了卫三身旁,显然是打算亲自帮他清理。卫三也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顿时惧怕的抖了抖,藏在发丝里的耳垂红得惊人。

他闷闷的说:“主子,卑职……自己来。”

卫徵没忍住伸手捏了捏他耳垂,好笑道:“害羞什么?你的姿态哪样本王没见过?不就是泄了吗?多大的事儿。”

他说的是事实,但卫三还是觉得丢人。眼下他算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连想要维持最后一点尊严自己清理都不成。卫徵摆明了是一定要亲自上手了,他只能咬牙忍耐,再次破罐子破摔。

卫徵满意的捏着他后颈的软肉,“真乖,这才是本王的好男宠。”

卫徵当然不是单纯的简单清理,等两人收拾好踏出雅间,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期间发生了什么,看卫三闪躲的眼神就知道并不简单。

卫九与卫六互相使个眼色,然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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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乞巧节,按照大禹朝的习俗,京中连着三日点花灯开游园庙会,但凡是年轻的男女皆盛装打扮,脸上戴上面具,女子手持香囊罗帕,而男子则配玉佩折扇,若男女之间看对了眼,可互赠信物,待乞巧节后,男子便会带着信物上门议亲。

卫三脸上的狐狸面具被卫徵摘了,卫三不解,后者振振有词道:“未婚配的男女才戴面具,你可是本王的男宠,戴着面具是想勾引哪个单身男人或女子?”

卫三被说得哑口无言,本来只是为了随习俗才戴的面具,到他嘴里却被扭曲出了其他的意思来。

未免被戴上故意勾引人的黑锅,卫三只好由着卫徵把狐狸面具随手丢给了卫六。

卫六垂眸看了眼手里的面具,又再卫三二人身上打转了一圈,觉得这面具大概率在自己手里待不了多久。

没过多久,卫徵黑着脸朝他伸手:“面具,拿来。”

卫六心道果然,面上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

也不能怪卫徵气急败坏,实在是卫三那张脸杀伤力过于大,不但勾得路过的男子走不动道,连那些个小姑娘都一脸娇羞欲语还休的拧着手绢,想要上前与他交换信物。

这可就让卫徵极其不爽了,他那么大个人杵在隔壁与死士肩贴着肩,但凡有点眼色的都该知道他们是一对,还上赶着在他面前挖墙脚。

在连续拒绝了几位欲要结识攀谈的男男女女后,卫徵总算忍不住了,狐狸面具被他牢牢扣在卫三脸上。只是戴上了面具仍觉得不够,若不是天热,他差点就要吩咐卫九去买件带兜帽的斗篷来给卫三穿上,恨不得将他遮个严严实实,不准外人看到一根头发丝。

卫徵独占欲作祟,干脆让卫六与卫九潜入暗处跟着,带着卫三避开人群,上了京城最高的那座塔楼。

塔楼最顶层可以将整个京城的夜景收入眼底,普通百姓是没有资格登上去的,能上顶楼非富即贵,又怎么会认不出京中最近的大红人贤王?

贤王带着他的小男宠私会,他们这些路人甲在这碍眼可就不美妙了。

不多时,塔楼顶层的人便识趣的离开,将顶楼让了出来。

本就不多人的顶层一下子空荡荡的,只剩下并肩而立的主仆二人。

夜空悬挂着一条银河,繁星重重点缀闪烁,朗朗明月悬挂正中,丝丝缕缕的云烟随风缥缈。

夜里风大,塔顶的风只会更为猛烈,两人的长发如金蛇狂舞,互相纠缠着,难舍难分。

卫徵好像只是单纯的带他上来看夜景,并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塔楼下是人间烟火,成双成对的佳偶并肩而行,偶有孩童在闹市中嬉闹追逐,手中的风车呼啦啦的旋转,又在看到扎着糖葫芦的草垛时急急刹住,扯着父亲母亲的衣摆闹着要上一支。

卫徵垂眸看着,仿佛得了乐趣,忍俊不禁的笑着道:“还记得本王上一次来看灯会,是七岁那年。舅舅借着跟母妃问安的由头,偷偷将本王带出宫。”

他指着那个要到了糖葫芦,正抱着父亲大腿撒娇的孩子:“那时我也是像他那样央求舅舅给我买支糖葫芦,只是我刚换了乳牙,舅舅不肯给我买,我便与他好是发了一通脾气。”

“那一晚舅舅带我去猜了迷放了花灯,带我尝了许多宫中吃不到的小食,也来了这塔楼俯视整个京城。”

“他跟我说这个繁华安定的大禹朝,是徐家祖祖辈辈拼死守下来的,让我长大以后也要好好守着这片江山。”

卫徵说起那些久远的记忆时神态是怡然自得的,连尊称都懒得说自称了我。

卫三看着他,无端觉得眼前的他不如表面那般轻快。掩藏在内心深处的,大约是难以排解的寂寥和悲伤。

他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他开口问道:“后来那糖葫芦主子要到了吗?”

卫徵怔了怔,陷入了回忆,就在卫三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淡淡的说:“要到了。”

只是不是在灯会时要到的,而是在他舅舅出兵大金,临行前差遣副官送来的。

那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舅舅,因为舅舅在出兵的第三年,他十岁生辰的那一天,战死沙场了。

不知哪里放了烟火,五光十色的绚烂烟花在夜空之中炸开,绽放了一瞬间的瑰丽后,又拖着长长的尾巴消逝在空中。

卫徵很自然的握住卫三的手,霸道的插.入指缝之中,十指相握。

“卫三,你会永远都陪着本王的,对吗?”

卫徵低声呢喃着,突然刮起的烈烈罡风将话语割碎,叫人听不清说了什么。

他这前半生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一但得到了什么,就会忍不住想要抓牢握紧,一遍遍的确认这东西不会突然失去。

卫三确实听不真切,但却会读唇语,他毫不犹豫的说:“卑职生来便是属于主子的,主子在哪儿卑职就会在哪儿,哪怕是死,卑职也要回到主子身边再死,这是永远都不会被改变的事情。”

他不知道卫徵听不听得清楚,但心里这么想,便也就脱口而出了。

卫徵听着高兴也不高兴,他眉头紧锁,用力掐了一把卫三的手:“不准乱说话。”

他说错话了吗?主子怎么反而更不高兴了?

卫三本是不解的,可转念一想,大约是刚才说了死这个字眼,让主子觉得晦气了吧。毕竟是大过节的,自己却说这般不吉利的话,主子会生气也是正常。

他自觉犯了错:“是卑职说错话了,还请主子责罚。”

卫徵侧目,一看卫三那诚惶诚恐的表情,就知道他必然是想歪了。

他叹了口气,空闲的那只手抬起,食指曲起,在他脑门上用力敲了一记:“你这条命是本王的,没本王允许不准死,连说也不可以。”

卫徵最后关头卸了力,看着气势汹汹,实际真敲上去却是不疼的。

卫三却是蒙了,不是疼,而是意外。意外主子在意的,竟是不希望他说自己死。

没来由的,卫三心底弥漫着一股欢喜。

这是不是说明,在主子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他的?

能得到主子的在意与认可,这大概是他的死士生涯最为辉煌的成就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支棱一秒钟倒下)(吐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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