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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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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琯被问的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愧的,气极之余口不择言。

“我本就是侯府嫡子,出身高贵,怎么就不能吃穿用度宽泛些了?”

闻言,卫筝莞尔轻笑:“你口口声声指责男人院后的不公平,那你可曾自省。在此之前,你是此项不公平的最大受宜者?”

若不是投了个好胎不是出身于主母,凭卫琯莽撞不自知的行事风格,早被承兴侯视为废子,哪还能在这里满屋子咂东西发泄愤怒?

“‘欲想成功,必有其梦;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言尽如此,望你好自为之。”

言罢,卫筝理了理衣摆便离开了。出门时听见身后咂东西跟骂人的声音,暗自摇头权当这番话喂了狗。

卫琯能不能自省想通,说句无情的话,卫筝是不在意的。说的更明白点,当皇帝的意思从宫里传出的那刻开始,卫琯未来的路就已经确定。

做为‘皇帝’,说出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有无数的人前仆后涌为之‘鞠躬尽瘁’。而在此事上,第一个会全力促成此事的便是承兴侯卫长清。

有卫长清在,纵使卫琯再胡闹再愤怒在侯府也不过一时风浪,待到风平浪静,该如何还是如何,甚至都没人为卫琯去晟王府求证。

哪怕问一句,求证一下真假也是好的。

可惜。

承兴侯卫长清如今为‘户部尚书’一职与王侍郎明里暗里争的面红耳赤,卫琢还一心沉静在功成名就的美梦里,至于姚氏,她到是想,但身为内宅妇人,前头又有卫长清挡着,纵是想求证也没法子。

至于他?他还要给卫琯上次撕毁人折扇一事擦尾呢。

上次荣国公府赏梅时卫琯仗势撕毁了伯府嫡子的折扇,折扇出自名家之手很是贵重,为了赔礼道歉当时卫筝应下了修补一事,如今修扇的匠人传话修好了,他总得去取了还给人家。

修扇的匠人是京城老字号‘珍宝阁’的老师傅,手艺自是没话说,原本被撕裂的扇面一角既然被修补的半丝痕迹不露,可见手艺之精湛。付了不菲的酬金,又挑了个镇纸做为礼物,不想在出门时既然碰见个熟人。

对方喊道:“卫筝。”

卫筝回之:“谢珉。”

俩人相视一笑,谢珉忍俊过来勾住卫筝脖子,一副恼愤表情道:“自从你去了什子落陈书院有多久没在圈子里走动了?难怪我今天出门时家里喜鹊叫个不停,原是能撞见你!走,今天必须陪我不醉不归!”

“可别吧,”卫筝挣开他手,没奈何道:“你那酒品喝醉了就耍酒疯,我一个人可架不住你。”

谢珉拉长视线睨他:“知道你卫二公子酒品好,一个字,去不去?”

卫筝看他:“不去——”

拉长视线的谢珉用眼神刀他,只待卫筝大喘气一顿,笑道:“——能行吗?”

“不行!”谢珉气笑,冲他指指点点:“真该让那些个把你奉为君子楷模的人瞧瞧你狭促模样,当真比我们还幼稚。”

卫筝笑笑,意有所指:“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嘿你还上瘾了是吧?”听明白对方隐射自己是‘朱墨’的谢珉气笑,一把拽住他,恨声恨气:“成,今天非得把你喝趴下不可!”

“你这白日作梦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说着闷笑者事先出了门。

谢珉跟了上去骂骂咧咧:“我去卫二公子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吹牛?‘皎皎如明月’的公子名声不要了?”

卫筝头也不回:“你堂堂永安侯都不要名声我一区区庶民要什么名声?”

俩人你怼一句我回一句的上了马车,谢珉先随卫筝去伯府还了折扇,之后卫筝被谢珉带到花楼。

对,花楼。

还是城中数一数二的花楼,卫筝抚额暗想早该料到的:“就不能找个清静点的酒楼?”

谢珉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一转,手上用来装逼的折扇唰的打开,睨他眼:“两个大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听着小曲,美人相陪才是人生一大乐事呀。”

“那是你永安侯谢珉的人生一大乐事,于我不是。”

话虽是如此,但卫筝还是抬脚随谢珉踏了进去。

毕竟他也是天子脚下皇城中功勋人家子弟,圈子注定不能独善其身,去落陈书院之前在府学读书时,可没少被谢珉一等拉着去涨见识。

做为青楼花楼常客,谢珉那张脸可谓是活的通行证,隔着老远老鸨就迎了上来:“哎哟奴家就说今儿个早上怎么喜上眉梢呢,原是侯爷大驾光临——”

那热情劲必是大客户才有。

不过也是,堂堂永安侯,朝堂上少有的青年才俊,不在府里养些美人娇妾却偏喜爱逛青楼,不管是冲着对方侯爷爵位还是冲着对方出手大方这点,哪个青楼不是当财神爷一样供着?

穿着清凉的老鸨笑成一朵花似的把俩人迎上雅座,只是那眼梢忍不住的就往卫筝身上飘。

小人爱财,姐儿爱俏。

五官优越气质皎洁的卫筝一举一动在花楼的脂粉堆里都打眼的紧,远远瞧着都让花楼姑娘们脸红心跳。

谢珉憋着笑折扇一摇一遥,只卫筝被瞧的是无奈又心头火起,没好气横他眼道:“堂堂永安侯每天流连青楼花酒,言官们不謲你一本?”

“謲,怎么不謲?”谢珉折扇一合,笑说:“他们謲他们的,我逛我的,要是真能把我謲出皇城去,我敲锣打鼓谢谢他。”

永安侯谢珉,梁郡谢氏,前阁老谢阁老孙子,也是前皇后谢氏亲侄子,亦是如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晟王的亲表弟。

说起他这个侯爵爵位也是笔糊涂账。

当年先皇与先皇后去世,虽有嫡子但年纪太小,谢阁老做为当时朝中巨擎也做为小皇子的亲外公,理该支撑小皇子登基才是,但谢阁老却是做了第一个支持当时的亲王也就是现在的皇帝登基的人。在新帝登基后半年,又以年老体衰不堪大用为由,告老还乡。

这里面是不是还有旁的原顾无人知晓,但谢阁老当时这些举动着实惊了一大片人。

不过也是,按理做为位权人臣的权臣也好,还是做为小皇子亲外公也罢,于公于私不都该为小皇子争一争吗?可他不仅不争,反到直接告老淡出朝堂,这不是明显把小皇子的安危至之不理了?

当时想不明白的大有人在,但后来皇帝就以此恩情为由,亲自给谢家许了一个爵位。

这个爵位就是‘永安侯爵’。

谢珉是谢阁老唯一的嫡亲孙子,自然而然就是爵位继承人。只是因着他当时年纪小,爵位就一直留着,真正承爵也才是这两年的事。

先皇帝先皇后去世,小皇子年幼,谢阁老支持亲王登基,后告老,再到爵位,这里面要没关系纵是三岁小孩都不信。

不过再怎么不信,这些事已经过去了。

到了雅间老鸨亲自布下酒菜,再三问过不要姑娘相陪这才失望的掩了门去,心中不够暗自嘀咕,长的这么俊俏的俩位公子不要姑娘相陪,唫!浪费了那张脸。

没了外人在,卫筝笑笑接了话茬:“怎么,承爵,登朝堂为官,这略大皇城都不够你舞了?”

谢珉丢开扇子,倒了酒一口闷,郁抑道:“别提了。每天杵朝堂上跟人大眼瞪小眼,不是跟这个吵就是跟那个吵,没意思的紧。”

卫筝看他:“古人云:与人斗其乐无穷,”

“你可拉倒吧,”谢珉截断他话,唾道:“与人斗其乐无穷,那也要是跟妙人,跟朝堂上那些胡子花白动不动按着胸膛一副要被气死的人斗,不够郁闷的。”

想起对方脾性,卫筝倒酒与他碰了一杯,权当理解慰藉。

这酒一开始喝就停不下来,不知不觉一壶酒就见一底,好在青楼旁的没有,酒绝对管够。

喝了两壶见底的谢珉趴在桌子上把玩酒杯,脸染酡红,看对面卫筝:“这次恩科你会参加的对吧?”

“会。”

得到肯定答覆谢珉眼见高兴了点,斟酒举杯道:“那你可快点入朝吧,我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卫筝也被酒醺的三分醉意,手撑着额角失笑道:“我就算恩科高中,一时半伙也没资格登临朝政宝殿。”

“不。”谢珉兴起拍桌,肯定道:“别人不行,但你卫筝一定可以。”

这话把卫筝听的哭笑不得,无语道:“多谢侯爷抬爱。这自信连我自己都没有。”

那是朝堂,是大延王朝的政治核心,不是街边市集。哪是想入就能入的?就算他恩科高中,后又有老师周旋,那也不能一步登天。再则,他打算选官外派呢,可没打算刚一入仕就去跟朝中那些老狐狸硬钢。

作者有话要说:沈某:你说永安侯谢珉把卫二公子带去了青楼?。。。。。勇,还是他谢珉勇。

谢珉,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好歹相识一场,到时候我会多给你烧点纸钱,权当赞扬你的英勇就义!

王爷当场暴炸正赶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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