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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2.10. 大旗飘飘——寸阴珍惜日 一刻爱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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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大旗飘飘——寸阴珍惜日一刻爱春宵

第二天一早,虽然对方一再推辞,我和宝宝还是把客人送到了金县,但他们坚决不入住我们安排好的本地最好的一家四星级酒店,而是执意自己找了一家位置较为繁华,但已经明显比较老旧的宾馆。

金县和水天县的经济环境比起来,明显的差了好多。

水天是几乎全民参与走私,所以整个县城都很富裕,因此,酒店、饭馆、恋歌房什么的遍地都是,档次也较高。而金县由于金矿开采长期停滞,而且,金县虽然也有一段海岸线,但缺少优良港口,所以只能停泊近海船只,所以,整个海运和渔业捕捞都不是很发达,因此,普通老百姓还不是很富裕,而且贫富差距很大,究其原因是这里有金矿的私自开采,部分有势力又有资本的本地力量偷挖金矿,富裕了一批人,但这部分人为数不多。所以,整个县域经济不是很发达,但最令人侧目的是存在整整一条街的“红灯区”,晚上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但这次我们没有等到晚上,客人坚决的拒绝了我们晚上哈皮一下的邀请,我们也颇觉无趣,简单客气几句,留下了李斌的小弟,就和宝宝开车返回海城。

回去之后,我俩也不回办公室了,反正这时我们有“公事在身”,这两天连着喝了两天酒,十分疲乏,就回到酒店蒙头大睡。

第二天,仍然是睡觉,看电视,休整了一天。中间,宝宝把车开车去,好好收拾了一下。

第三天,我们起个早,宝宝开着焕然一新的那辆丰田佳美,我们赶往省城机场,去接那位神秘贵宾。

我们几乎是提前一个小时赶到了机场,但这时也已经临近中午了。

我们没有打电话给那位贵宾的司机,想当然的认为他也在飞机上,手机关着。但没想到,在我们刚在机场到达区等了一会儿,就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小甘是吧?”对方说。

“是,请问您哪位?”虽然号码陌生,但我们不敢怠慢。

“我是高七,我老板说杨部长让您来接我们。”

“喔,高先生,您下飞机了?”宝宝很诧异。

“没有,我没坐飞机,我先来的,您在哪里?”

我们很快在接客区见到了高七,一身休闲打扮,个子中高偏上,体型不胖不瘦,精明干练的样子。

在他身后,停着一辆挂着北京牌照的虎头大奔。

互相介绍完之后,我说:“你先开车来的?”

“是,我老板不愿长途坐车,他坐飞机来,我先来打前站。”高七说。

“那,你昨天就到了?”我们省城离北京还有段距离。

“没有,我天快亮才出发,一路飚车,也才刚刚到。”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老板坐飞机来,而手下提前开车到达。贫穷限制想象力。

广播播报飞机落地之后,高七说:“你们在这里等吧,我进去接老板出来。”

很快,高七就陪同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这个男人穿着一件黑色大衣,虽然看着就属于大牌子,但他胖胖的身材,而且个子偏矮,完全穿不出应有的气度。一张圆脸充满笑容,一看就令人身心愉快,只是他穿着一双布鞋,就是“洒鞋”,和我想象中的神秘高大上的身份十分不般配。

只能说明,我那个时候比较土,因为那时候不像现在很多北京的大佬都喜欢穿着布鞋,那时候还是比较少的,我根本就没见过有身份证的人穿的。

我和宝宝赶紧迎了上去:

“我是小山,杨部长派我来迎接您,她因为有些杂事脱不开身,所以让我道个歉,她会在海城等您。”

“客气,客气。”边握着手,他边自我介绍:“我是陶侃。”

一听这个名字,我颇为诧异,看来是杨部长多虑了,他并没有想隐瞒身份的意思,随口就说出了名字,而且,我相信,他这种身份的人更不会说个假名来糊弄。

还有,他的名字和历史上一位名人同名,所以,我接到:

“寸阴珍惜日一刻爱春宵?”我的口吻有询问的含义。

“咦?”这次轮到诧异的是他了:“你连这都知道?”那时候没有搜索引擎,也不容易做功课,这个典故是比较冷僻的,不是有比较深的历史文化功底的人很少知道。

顺便显摆一下,这个典故来源于陶渊明的曾祖父,也叫陶侃,是说他珍惜时间的精神,而且实际上是毫无现在这句话所包含的珍惜男欢女爱时间之意的,是指的珍惜所有的时间和光阴,不是特指“春宵一度”。这幅对联现在还出现在很多陶家的祠堂里。

寒暄两句之后,转头一看,高七已经打开大奔的后门,等待胖子的上车。

我一时犹豫,不知道怎么做,按照惯例,客人应该上我们的车,我作陪,宝宝开车。但人家有专车,那么我如何坐就有了点问题。

看我犹豫,客人赶紧招手:“来来,小山,我们车上聊。”很客气。

我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转身和客人聊天,一方面带路,一方面也是客气。宝宝开着那辆佳美在前面带路。

“领导,”我刚开了个口,他就打断了我。

“别叫我领导,你们才是领导。”他带着玩笑的口吻说。看来他不是官场中人。“叫我陶哥、胖子都行,别客气,我最烦那些繁文缛节,彼此客客气气的,太累。大家随意,大家随意。”

胖子无论如何是不敢叫的,陶哥这个时候还为时过早,“那我叫您陶总吧。”既然不是官场中人,那就按照商场称呼吧。

“随便你,你只要顺口,我无所谓的。”胖子的笑容很和蔼。

“陶总,冒昧的问一句,”我也是实在找不到话说,毕竟什么都不了解,还这也不能问,那也不能问,就找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吧:

“陶总,您这个名字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吧?一般咱中国人讲究不和长辈重名的,这点和西方完全不同。”

“哈哈,”陶总爽朗的笑着,笑声颇有质感,铜铃般的笑声清亮而具磁性,给人极强的感染力:

“我是一老北京,我爷爷特别能侃,生我时说干脆就叫陶侃吧,嘴上不吃亏,后来长大了才知道我们家有这位有名的老先生。就算是向先祖致敬吧,西方不就是这种含义嘛。”

“是,西方认为这是很具纪念意义的,不过,陶姓得姓很早,有重名在所难免,我记得好像是从炎黄那时吧,好像是来自尧帝。”我搜刮着自己残存的关于陶姓知识的印象。

“对,对,没想到你了解这么多,看来X省人称人杰地灵,真是藏龙卧虎啊。”

“不敢当,不敢当,”我一面客气,一面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问道:“杨部长说您是大学教授,那才是大才,我只是恰巧读了本书而已。”

“哈哈,太谦虚了,知道“寸阴珍惜日一刻爱春宵”,嗯?”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是杨部长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提前做功课了吧?”

“哈哈,还真没有,”和他聊天,我也很快轻松起来:“今天见到您之前,我还真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呢。杨部长没说,我也不好问。”

“我说也是,你们杨部长这些领导,就喜欢故弄玄虚,好多次了,他们都不介绍我名字,都等我介绍,就跟我名字多见不得人似的,哈哈。”陶总自我调侃。

“哪敢哪敢,像您这种大人物,杨部长也是担心您不愿轻易泄露行踪,所以,您可以自己介绍,但我们没经您批准,不能这样。”我轻轻地拍着马屁,替杨部长解释。

“是啊,是啊,我理解,但多虑了,我算个什么大人物?”陶总谦虚。

“陶总,您在大学是教?”杨部长对岳处说陶总是历史教授,但跟我说则没提,我猜她可能是为了使借我的理由听起来更可信而顺口编造的。

“经济学,研究方向是金融衍生品,主要领域是固定收益债券。”像这种“侃爷”,一旦涉及自己专业那更是点燃了□□一样。他突然问:“这,你也懂?”

“不懂、不懂、除了学过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其他西方主流经济学知识一点也不懂。”

关于经济学,我所有的知识还都停留在剩余价值的创造与剥削上,但我也知道,这一理论并不是西方主流的经济学体系。

“那,你是学什么出身的?。”陶总随口问道。

“历史。”我实话实说,老老实实地回答:“所以,历史掌故略知道一些。”这是解释我对陶家对联的了解的原因。

“原来如此,不过,还是很了不起了,我们姓陶的也不是都知道这个典故啊。”陶总表扬道。

还没等我谦虚一下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小山,后面有两辆车一直在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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