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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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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现代的韩昭从青春期发育开始就发现自己喜欢男性,上了大学后就没有空窗期,后来因为创业整天东奔西跑,忙得脚不沾地,谈的男朋友每次都不超过一个月就分开了,到了三十都没个固定的伴侣。

挺好的,这晏长华不搭理自己,自己也落个清闲,也不会糟蹋女子。

众人坐定,仆妇便开始传菜,一顿饭吃得静默,等到饭后众人都用完一盏香茶了,白敏才开口说话。

“文进呐,这燕窝羹可还合胃口?”白敏笑眯眯地问韩昭。

韩昭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白敏在问他,毕竟现代人没有字。

“小婿觉得甚是美味,劳岳母费心了。”韩昭回道,刚才饭后用香茶期间,白敏派人送了一盏牛乳燕窝羹给韩昭,其他人都没有。

白敏听了,笑着点了头,倒是坐在白敏身边的晏长华脸色有些难看。

不是吧,大家小姐不会因为自己亲妈给女婿燕窝没给自己就生气了吧?

白敏接着又与韩昭闲谈一阵,主要是询问他的身体情况,衣食住行。

白敏语气和善,态度关切,甚至让韩昭产生了原身不是这家赘婿而是这家亲生儿子的错觉。

韩昭事无巨细地答了,可这副身体今天又是焚香沐浴,梳洗打扮,加上为了不露馅装作原身回答问题,韩昭难免面露疲色。此时,冯秀玉颇有眼力,插科打诨了几句,让自家婆母放了韩昭回去。

“母亲,咱家可真是福地,半截入土的病秧子都养得这般好了。”冯秀玉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韩昭走后,白敏屏退了房中的下人,只留冯、晏二人叙话。

晏长华听了冯秀玉的话,低下头,若有所思。

白敏摸了摸晏长华的手,似在安抚,说道:“那谢大夫开的的补品娘亲每日都派人盯着他喝下去了,我家华儿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冯秀玉见状,轻拍晏长华的背,笑道:“长华不必担心,那谢勇不中用,嫂嫂再去给你搜罗更好的大夫来。”

三人闲话了好一阵,晏长华才告安回了自己的院子,玉华楼的灯火早已熄灭多时。

韩昭现在的日子堪比高考完的暑假,每日随心所欲,想干嘛干嘛,饮食起居有专人服侍,赘婿生活很是滋润。这几天春雨连绵,韩昭腿疼的同时也体验了一把听雨赏雨,痛并快乐,也算是一种新奇体验。

这是他在繁忙的现代生活视为浪费时间的事情,这种心态上的转变也许是因为经历了生死劫,亦或是环境的影响。

韩昭听着雨声,也懒得想这些,闭上了打架的眼皮。下雨天睡觉天,这几天他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过不了两个时辰就要在贵妃椅上小憩一会儿。

“姑爷,杜若姐姐送补品来了。”春杏小心翼翼地说道。韩昭早就吩咐了她如果他睡着了就不用午饭了,让杜若等着,等他醒了再吃补品。可今日雨势有些大,杜若姐姐的衣裙打湿了大半,脸色臭得很,怎么敢让她等。比起得罪杜若姐姐,还是得罪好脾气的姑爷吧。

“杜若姐姐擦鞋去了,姑爷先起来把这羹汤喝了再睡吧。”春杏见韩昭不动,再次出声问道。

韩昭从睡梦中被喊醒,有些头疼,翻了个身,也没有睁开眼,只说了一句:“那你帮我喝了罢。”

“那怎么行,这是夫人亲手为姑爷熬制的,婢子怎么敢喝啊!”

韩昭听了,原来做老板的霸道脾气上来了,猛地坐起来,扶额冷道:“我现在不想喝,你不喝的话就去传话让杜若等我睡醒再说。”说罢又慢悠悠地躺了回去。

春杏想到杜若的脸,不禁打了个寒颤,端起那盏燕窝一饮而尽。

后面几日,韩昭都是睡到下午才起来吃饭,他的那盏燕窝羹都是春杏代劳。不知是因为天晴了还是这几日睡够了,韩昭也不嗜睡了,身体也不似原来那般懒怠,连胃口都比原来好了,只是因为自己熬夜看书,才睡到日上三竿。

晚上,春杏照旧帮韩昭研墨,她每日见姑爷要写好几篇字,她虽然不识字,也觉得姑爷的字好看得紧,不愧是秀才相公。

韩昭挥毫写下最后一个字 ,吹了吹墨迹,感叹自从开始创业,除了春节回老家写副春联,已经很久没有写得这般酣畅淋漓了。看到这些字就想到小时候父母逼他参加各种兴趣班,连哄带骗,软硬兼施,小时候觉得受苦,现在倒觉得是一种享受。一时间又想到父母,不免有些伤情。

还未等他思亲之情抒发够,只听见“咚”的一声,春杏昏倒在地。

这偌大的玉华楼,其实只有他和春杏两人。韩昭在楼上喊人,可无人应答。这里地处偏僻,自己又是个看主家脸色吃饭的赘婿,更深露重的夜里,哪里有人搭理呢。

春杏身量轻盈,可他现在这副病恹恹的身体手无缚鸡之力,更不要说把一个少女抱起来了。他赶紧蹲下,掐春杏的人中和虎口,又倒了些冷茶在手心不断拍打春杏的额头和脸颊。

春杏醒了过来,韩昭扶她躺倒自己平日休息的小榻上。

春杏今年十三岁,换到现代就是精力旺盛的初中生,除非本身有疾病,不然不会突然晕倒。自韩昭来到这个世界都是春杏在照顾他,春杏平日跑上跑下,活蹦乱跳,一顿能吃两大碗米饭,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最近照顾他太累了?

他怕春杏身体是因为他而累出了什么状况,便温声询问了一番。

春杏是晏家厨娘的女儿,她娘亲请了管事的仆妇吃了好几顿酒才让她进了小姐的院子,原先她不过在外间服侍,负责些粗笨活儿,帮贴身侍女们跑腿,进不得小姐闺房。后来就被采星姐姐拨来照顾入赘的姑爷,吃得比原来好,干得又是些便宜活儿,还没有大丫鬟们使唤,轻松得紧。

工作强度小了,生活水平提高,所有的变量都应该让春杏更加有活力才对,怎么会平白无故晕倒呢?

一定是忽略了某个不起眼的变量?

韩昭又问她初潮是否来过?

春杏羞红了脸,哪里有男子问女儿家这些事的?不过见姑爷神色凝重,她也如实答了。

生理期这个因素也被排除。

那会是什么呢?

会不会是春杏年纪小贪吃,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年头可没有食品安全局。

刚想问春杏今日吃了什么,韩昭脑中灵光闪现。

燕窝羹!

这几日他的那份燕窝羹都被春杏吃了。

韩昭如梦初醒,思索片刻,又问了春杏几个问题。

春杏也奇怪,这几日老是觉得困,又不思饮食,总觉得嘴里涩得很,她以为只是春困,没当回事,如今看秀才姑爷这般严肃,她莫是得了什么大病,顿时眼泪就下来了。

“姑爷,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呜呜呜——”

韩昭最怕小孩哭,赶紧安慰了他两句,让她放宽心,让她明天一早找她娘去,从外面买只猫儿狗儿回来。

次日下午,春杏果真抱了条小黄狗回来。那小狗十分亲人,也不怕生,围着春杏和韩昭一圈圈地转。

晏长华的院子名凤栖院,是晏家最大的院子,比晏家老爷夫人的院子都大,院中各色花木,数不胜数,恰逢春日,虽百花争艳,但最美的还是正房门前那两棵梨树,梨花莹润饱满,若有微风抚过,落英飘然,美不胜收。

“姑爷近日如何。”采星站在树下问话。

“回姑娘的话,姑爷近几日和原来一样,在屋里看书写字,前儿不知道春杏那蹄子从哪儿抱了只狗儿,变着法儿地讨姑爷欢心呢!”王婆子谄媚回道,她是小姐院子里负责洒扫的管事仆妇,属于管事仆妇中的最底层,没什么油水,如今入了小姐的眼,派她监视新进门的姑爷,看来是有望往上爬一爬了。

王婆子见采星姑娘不语,恐自己哪里说漏说错了,又添油加醋道:“我看姑爷是要和春杏那小贱人过日子哩,那春杏每晚陪姑爷到三更天,我看那蹄子怕是爬上……”

王婆子还未说完,就被采星喊停,赏了一碟子细果子和一吊钱,千恩万谢地走了。

“采星,等会儿陪我去玉华楼取些书回来。”屋内传来晏长华的声音。

晏长华还未踏进玉华楼那角偏僻院落,就听到声声犬吠和阵阵笑语。晏长华轻手轻脚地猫在墙后往里看,只见一名青衣少年披着一件薄袄,坐在廊下看着一小丫头逗弄一只小黄狗。那少年看着还是瘦削单薄得紧,但与上次见面相比已是天壤之别,一扫病气,甚至有了些温润如玉的味道。

除了上次家宴,晏长华不曾见过韩昭,虽然拜过堂,但因为盖头也未见过彼此的脸。洞房花烛夜,还没喝交杯酒,韩昭便被母亲安排到了玉华楼。新婚第二日,韩昭便病了,以防传染病气,母亲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玉华楼。

晏长华看着眼前一幕,垂下眼思索一阵,咬了咬嘴唇,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去了白敏的住处。

“合离?”

白敏正在篦头,听完晏长华的话,立马屏退屋内的侍女。

“韩昭现在身体大好,不像是短寿之人,不如放他出去成家立业,也算洗净孩儿恶念和罪行。”

白敏赶紧拉住晏长华的手,眼中满是怜惜:“华儿怎会这样想!这韩昭若不是进了我们家,任他哥哥再磋磨两年也没有活路。如今他进了我们晏家,锦衣玉食,他兄嫂又收了百两黄金,已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你哪里又作恶了?这是行善积德。”

“行善积德要取人性命?抢人功名?”晏长华低垂着头,极力维持平静,但声音发颤,上肢紧绷,白敏一眼就看出晏长华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白敏捧住晏长华的脸,脸色严峻,厉声道:“我的儿,你怎么这般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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