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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书吧 > 怎奈此情·空余恨GL > 第19章 残暴

第19章 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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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上官云澜恨恨地怒吼着,一抬脚,狠狠地把跪在脚边的王妈妈踹飞出去,王妈妈那牙都飞了出来,一口血沫被她硬吞下去,也不敢吭半声出来。

更别提一旁的沛庭,沛庭此时只敢跪俯在地上,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这大厅之上,站着两排白袍士兵,将大厅严严实实地围住,上官云澜正端坐在大厅的中间的凳子上。

半个时辰前,她突然出现在大厅之上,身后跟着周正和士兵,她只离了两日,来到时,那些杂役正在打扫大厅,一看便发生过什么争斗。

上官云澜这般敏锐,立下心里就觉得不妙,不由分说就冲到后院,只是哪还寻得到谷子衿。

也正因为寻不到,此时的她才会满脸森然地杀气,那周正立在她身旁,可怜地看着成春楼的众人,只不知这些人今天能不能活下来。

“大,大人,我们也,也无能为力,我们打不过他们。”

阿涯跪在王妈妈旁边,挪动着想去扶王妈妈,他鼓足勇气,颤抖着想要为众人开脱。

听了他的话,上官云澜不怒反笑,她向前探了探身子,看着阿涯说。

“打不过就拿你们的命来抵啊?”

“这……”

阿涯看着上官云澜的眼神,半句话都被噎回了喉咙里,他垂下头,护着俯在地上哭泣的王妈妈,不敢再多说什么。

上官云澜看他躲,干脆坐直身子,扫视着眼前这些跪倒在地的人,阴森森地笑了两声,朝着王妈妈说道。

“你说你养这般多的男人,竟连几个北地人也打不过,不如我今日便帮你清理门户?”

说着,她抬起手中的剑,指着一个个跪倒的杂役,口中冷冷地数着。

“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个如同废物一般,不杀留着做什么?”

最后剑尖停在阿涯眼前。

王妈妈听这话,头也不抬,只是捂着嘴巴应着是是是,她心里哪还有为这些人辩解的心情,只求眼前这个冷面阎王杀够了,放她一马。

可是阿涯却不愿,这男子虽生来贫穷丑陋,只得做这种粗活,却不知哪来的自信,自诩自己一身正气,平日里就喜为其他弟兄抱不平,现在他看王妈妈如此,心中莫名燃起怒火,跪着匍匐了两步,近到上官云澜脚下,直着背作了揖,说道。

“大人,这事与大伙并无关联,说来皆是她们二人先挑起了争端,小的也有努力想要平息……”

听到阿涯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停,王妈妈心中暗道不妙,下意识抬头来看,却正巧瞧见那阿涯的头颅向后反倒下来,一双大眼瞪得浑圆,瞧着王妈妈,似乎在说着心中无尽的不满和求生欲望,他的嘴巴还张着,似乎还有说不完的话。

只是,此时的他已经身首异处,喷洒的血液甚至落在了王妈妈的头发上,身上,那头颅砰的一下落地,滚了两圈,死不瞑目地看着所有人,他那才到口中的话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王妈妈充其量只是个圆滑的半老徐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经受过这般风浪,只见她捂着嘴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一翻白,竟直接晕了过去,这下好了,其他跪着的男男女女顿时乱作一团,躲的躲,哭的哭,只是没人敢起身,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切断阿涯脖子的白色的剑身上没有沾上一点点血迹,它被上官云澜提在手里,此时那一抹白色就像是祭奠用的肃布,叫谁瞧上一眼都会吓得魂飞魄散。

沛庭也算是个奇女子,这般时候她本应该默不作声,以求保全自己,可她却偏偏抬起了头,对上官云澜说道。

“大人,此事皆因我而起,是我去求楚泽帮忙,我千不该万不该,让大人的亲眷卷入这种事情中。”

她说完,战战兢兢地看着上官云澜,似乎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死亡的事实,可上官云澜只是冷着脸盯着她,手上的剑并未有动静,她也猜不透眼前的人在想什么,只知道如果那个随着楚泽一起回来的女人如果出了什么事,她们连陪葬都不配。

沛庭也就是个弱女子,哪里有什么大义在,她站出来承认不过是看阿涯因为推卸责任被杀,心里自作小聪明罢了,可谁知她身后的那些女人却更小人,看她站出来这样说,便壮着胆子开始叫嚣。

一个不知叫什么的女人更甚,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讨好那些客人习惯了,竟手脚并用的跪着爬过来,一把抱住了上官云澜的腿,梨花带雨地哭着说道。

“大人,我们都是冤枉的,都怪沛庭,都是因为她不愿跟那男人走,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其实她连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想把事情撇到其他人身上,希望自己这般献媚可以留自己一命。

她不敢抬头看向官云澜,只是抱着后者的腿,手上动作极尽谄媚和温柔。

“你是说你是无辜的?”

上官云澜伸出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她直视着自己,笑着问道。

“我是,我是,大人,我前日甚至未在大厅之上。”

女人泪也不流了,刻意扭动了一下肩膀,让衣襟滑下些。

只是这般动作在上官云澜看来,丑陋又可笑,还让她心中更念着几日不见的谷子衿。

嘭——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女人被一脚踹飞出去,结实地撞在戏台脚上,只喷了一口血雾,便扑在地上没了声息,似是直接撞成了两段。

这一下,原本蠢蠢欲动的那些人都没了动静,能听到的大多只有抽泣声而已。

沛庭愣着,一时也哭不出来,也说不出话,只再看了一眼上官云澜,便俯了身子,拜倒在地,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等着宣判。

“你们最好能说出些有用的话,不然也没什么活着的必要了。”

上官云澜冰冷森然的声音如同催命的符咒,吓得下面的有些人甚至尿了裤子,那阿涯的头颅还在地上,怒瞪着眼睛,谁能保证下一个不是自己呢?

“怎么?没人要说了?”

上官云澜将手里的剑收回剑鞘中,不耐烦地跺了跺脚,歪着头打量着地上的每个人。

“抬起头来。”

她沉声说,却无人敢。

又是一道寒光闪过,一个杂役的尸体应声倒下。

“抬起头来。”

这回声音不大,却每一个都听得十分真切。

她们不敢去看眼前的人,却又不得不抬起头,那画面诡异而搞笑,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她们不知道到底还要死几个人才能让眼前的阎王消气,但只希望死的不是自己。

“大,大人。”微弱的声音从人堆后方传来,把所有人都吓坏了,那小婢女举着手,满脸泪痕和鼻涕,她旁边的人吓得纷纷挪动身子,尽量离她远些,免得误伤了自己。

上官云澜瞧了一眼,冷着脸未说话。

“大人。”婢女吞了吞口水,给自己壮了胆子,磕磕巴巴地说:“我,我那日躲在二楼瞧见了,我,我认得那几个人,我可以帮忙。”

大厅上的声音都沉寂下来,没有人敢吭声,小婢女举着手也不敢放下,也不敢再吭声,只等着上官云澜发话。

“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云澜突然开口问道。

“奴,奴婢贱名碗莲。”

碗莲松了口气,至少上官云澜问了话,没直接杀了她。

“你随我走。”

上官云澜说完话便起身往外出去。

碗莲也是一刻都不敢逗留,连滚带爬地跟了上去。

大厅上跪着的所有人,都憋着一口气,一点声响不敢发出,只想着等这个阎王消失,就可以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可偏偏沛庭却突然站了起来,冲着上官云澜喊。

“大人!我也去帮忙!”

上官云澜听着,只是停顿了片刻,并未做出回应,那碗莲却回头冲着沛庭招了招手,沛庭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拔腿也跟了上去。

直到所有士兵都消失在大门外,大厅上的人才都瘫软在地,几个女孩子更是抱头痛哭起来,而晕过去许久的王妈妈也“正巧”醒转过来,她哎哟哎哟地哀嚎着,扶着脑袋起来,一睁眼就看到阿涯那双大眼,吓得啊一声,拖着50岁半老的身体直接蹦了起来,健步如飞地跑开好几米远,惊得几个杂役都自叹不如。

“快关门!关门!还有!快把这给我收拾了!!”

王妈妈尖着嗓子怒吼着,她现在甚至无心关注沛庭和碗莲已经离开的事情,都死了这么多人了,没什么比自己活着重要了。

而另一边,上官云澜一路行回将军府,也不管碗莲和沛庭,吩咐周正带二人到大堂,便自己来到后花园,陈俊以的后花园也十分阔气,在院子中心有个大大的荷花池,荷花池中间有个亭子。

而此时,亭子中间似乎有什么人端坐在其中,不知在做什么。

上官云澜也不招呼,一路冲到亭子处,也不管那端坐的人愿不愿意。

“源木!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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