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惊喜往往都在不经意间，不，我没有搞事的意思，我只是很高兴，我就知道这趟差没白出。布莱尼亚克我的好朋友，他给了一个我超大的惊喜，毕竟钢骨这么好欺负，谁会注意到存在钢骨程序里的网格呢？

布莱尼亚克注意到了，还好心的把钢骨和网格分开，他真是一个好外星人。他让我贫瘠的计划列表多了一个五颜六色的可能性。

我指挥哈莉去开启备用电源，自己则是以后援的名义留在原地，打赢也是浪费了，不如把网格留给我不好吗？我开开心心准备接手新的遗产，却没想到布莱尼亚克竟然还记得我。

“我注意到了你，另一个布鲁斯-韦恩，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是纯粹的生命体。你拥有逃出囚笼的力量，却自愿被这个世界的你关押，我很好奇。

对你为什么能像活着的生物那样正常行动，相当好奇。我想要研究你，让你成为我的藏品。”

第一次见到比我还变态的外星人，好恐怖啊。我还没感慨出声，就听到钢骨的吐槽。

“你是变态吗？竟然要收藏活人？”我勉强赞同钢骨的前半句，后半句因为我是死人无法苟同。但收藏尸体不是更变态了吗？活人还能说是监//禁play，冰恋超级恐怖呐～

不义联盟不愧是个格斗游戏，打架最开始谁站左边谁赢，钢骨也不例外。他顺利打赢了网格，吵架赢了布莱尼亚克，拯救了兄弟眼，获得了哈莉的欢呼。

然后被我一击打下线。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横向我站在左边。我是左//派，左//派必胜，这是游戏规则。

我欢快哼着小曲修改兄弟眼的内置设定，一边把兄弟眼和钢骨链接，试图把刚掉线的网格捞出来。小蝙蝠来查进度了，我调整了蝙蝠装甲里变声器的声线，用钢骨的声音暂时蒙混过去。

但钢骨还是得上线的，网格声线和钢骨声音差太大了，根本不能冒名顶替。

我悲伤地叹了口气，这种时候连我这样没朋友的家伙也会想念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朋友。

真的好好奇半人半机械之间的差别啊，钢骨不能动，有没有杀戮机器二号借我解剖研究研究。对机器AI比对人类还爱，只可惜我只能趁布鲁斯不在过过手瘾。

迟早有天布鲁斯的兄弟眼会变成我的。我暗自发誓。

40.

不对劲。

钢骨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同步通讯也回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蝙蝠侠还是觉得不安。他清楚不安的来源于另一个自己，可是钢骨已经和他视频通讯过了，包括蝙蝠洞的监控，完全没有问题。

F很安静，他只做了自己应该做的，看起来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这就是问题所在，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问题不在监控视频造假，不在F故意装出的安分守己表象，一定有什么是被他遗忘的。蝙蝠侠皱眉思考着。他有种模糊的预感，一种很糟糕的预感……

他忽略了什么？

然而没等蝙蝠侠灵光一闪，超人就找上了他，曾经的最佳搭档、敌对阵营的首领，现在他们又再次合作，或者说被迫合作。超人不止一次私下找过他，因为过往、因为矛盾、因为另一个蝙蝠侠……

“你知道我想说的话，布鲁斯。”

这是假象，蝙蝠侠很清楚，时至今日他们早就没有回头可言。即使蝙蝠侠仍相信超人可能变好，但这个世界对他心怀恐惧，因为他是一个能够掌握他们生命又不受约束的暴君。

“这只是你的偏见，人们需要我，他们迫切需要一个强大全能的拯救者。”超人看穿了蝙蝠侠的想法，他们曾是搭档也是对手，再没有比他们更熟悉彼此也更陌生的人了。

“你听，人类渴求我。”超人低语着，他和沉默的蝙蝠侠对视。

“他们渴求的是曾经的超人，而不是一个残暴的统治者。”蝙蝠侠毫不动摇地和超人对视，他试图从那双陌生的蓝眼睛中寻找某些熟悉的过往，即使他清楚这不过是徒劳。哪怕有，也只是敌方首领设下的陷阱。

他们之间的矛盾早就不可调和，因为他们谁都无法回头。他们走得太远，又离得太近。

“你已经是一个统治者了。”蝙蝠侠叹息。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仍是你熟悉的那人，布鲁斯。”他的态度是如此的真诚，让蝙蝠侠想要相信。

但蝙蝠侠不能。他不能。

“抱歉，克拉克。我不能。”

41.

“如果爸爸妈妈吵架，你只能跟一个，你会跟谁走？”达米安正在做着另一个蝙蝠侠给他留的课题。

那个蝙蝠侠看他总像在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达米安清楚对方是在通过自己描绘另一个自己，但达米安没有吵闹，也没有反对。他只是选择沉默，他早就习惯了沉默。

沉默地追随，沉默地注视，偶尔出声的反驳。达米安也很难分辨自己只是真的这么认为，还是只为了反驳而反驳。

达米安已经不再是孩子，但他还是个孩子。

当那个蝙蝠侠用看孩子的目光注视着达米安时，达米安奇迹般感到了一份安心。已经很久，没有人再把他当做一个孩子，达米安身边总是充满了希望他快点长大变得更强去承担更多责任的人，只有蝙蝠侠把他当做一个孩子。

还有■■。

但现在已经一个也没有了。在达米安被他的父亲关进监狱前就一个也没有了。

现在一只来自平行世界，杀死了小丑，他会杀人，这代表着他可能会赞同自己杀人。他会用看孩子的目光看着达米安，即使这个蝙蝠侠脑子不大正常，但没关系，达米安很清楚这个蝙蝠侠不是他的父亲。

这样更好，他们之间有血缘，又不再被某种更为严肃的关系束缚。他们能够以更平等亲密度的关系相处，这是达米安想要的。

一个年轻、有致命弱点、能够被掌握的蝙蝠侠。

就像一份被包装精美的圣诞礼物。

达米安清楚想要抓住这只蝙蝠最大的阻碍就是自己的父亲，他渴望用这种方式来超越父亲证明自己，又在某种意识层面上把自己当做孩子。只有完成“弑父”，他才能彻底成长。

达米安做不到，他的父亲已经年迈老去，可达米安仍做不到。

他有能力有愤怒有不甘，但他缺乏野心。超人抹去了他的野心，现在另一只蝙蝠牵住孩子的手，他温和地带他重温那碎片般难以拼凑完整的过往。他握着达米安的手，教他重新捧起那份野心。

恶魔在耳边低语，你是达米安，你是天生的征服者。

小剧场

主角：背刺会不会，不会我教你，只要把刀捅进队友身体。biu，就好了。

达米安：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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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是有误认的。狂笑本体其实不年轻，只是小丑病毒整容自带青春永驻buff。狂笑变身前还有胡渣的大叔，变身后瞬间变成年轻靓丽绿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