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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一顿操作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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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大米惊叫道,“守门人?”

李樱桃一把捂住猫嘴,急赤白脸地说:“你先别叫唤,听我慢慢道来。”

她起身倒了杯水,抿了一小口:“之前我跟你说过,我师父在临终前将掌门印信托付给我,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齐佳图呼逮住,为了不让青龙观的千年传承落在齐佳图呼的手里,无奈之下,我只好先自尽身亡……”

“我知道这个,换个新赛道嘛。”大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补充道,“后来你也找了不少法子,就是打不开那东西,最后只好束之高阁,静待有缘之人。”

“那是因为我没有通过问心劫,所以掌门印信才不承认我。”李樱桃微微叹了口气,放缓语气道,“当日在阴阳河下,生死一线之间,我终于通过历代掌门的检验,正式开启了青龙观的传承。”

说是传承,其实和看场电影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场面大了点,演员真材实料,没有偶像爱豆那种瞪眼噘嘴的绝学罢了。

第一幕的开篇就是封神之战后,那时人族刚刚崛起,神魔大多陨落,妖族蛰伏于山林,等候东山再起的时机。那些逃过天劫的妖仙们,除了极个别站到了权力顶端,大多数还蝇营狗苟,在天道设计的夹缝里努力生存。

说起妖仙,就不得不提镇守龙牙河谷的那位古神。相传,祂亦是出身妖族的大能,据说性子温和,不争不抢,属于碧游宫里的边缘弟子,在打成一锅粥的封神之战中全程划水,几乎等同于打酱油的存在。封神之战后,祂作为碧游宫仅剩的战力,被天庭打发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任职。而那个地方,就是后世所说的龙牙河谷。

当年的龙牙河谷没有人烟,鸟兽也少,特别宁静安详。安详到古神压根没发觉自己屁股底下竟封印着一朵灭世黑莲。

这灭世黑莲原是魔祖罗睺的本命法宝,罗睺陨灭后,由他的后继者魔罗炼化,一统了魔界。

“据说封神之战后,魔罗带着他的魔子魔孙掺和进帝王的争权夺利之中,搅和得人间一片血雨腥风,好不快活。”李樱桃顿了顿,嗤笑着道,“但是老话说得好,乐极生悲,魔罗搞出来的动静太大,引来西方两位尊者以大慈悲将其镇压,就封印在龙牙河谷之下。剩下的小鱼小虾没了主心骨,顿时化作一地散沙,死的死,降的降,再也成不了气候。人间迎来了久违的和平,直到一千年后……”

一千年后的某个风平浪静的中午,天空猛地响起阵阵霹雷声,沉睡多年的古神倏地睁开了眼睛。

封印着魔罗的山体剧烈摇晃,终于裂开一道缝隙,炙热的岩浆从缝隙中涌出,将清澈的溪流燃成了无尽的火海。

不到一日的光景,人间天灾不断,尸横遍野。

当湛蓝的天空被阴霾笼罩,褐色的大地被血液侵染,一朵巨型的黑色莲花自山谷冉冉升起,遮天蔽日。

没人知道魔罗是怎么冲破封印的。当他重临人世的一刻,战乱、饥荒、瘟疫,几乎同时席卷九州大地,凡人如蝼蚁般一批批地死去……

“根据我们青龙观□□师的回忆,好像是妖族那帮老棺材瓤子搞的鬼。”李樱桃板着脸,轻蔑地说,“那帮老家伙又蠢又坏,还异想天开,竟然妄图借助魔罗的力量在九州大地重新洗牌,即便不能重现封神之战前的威风,也能和人族划江而治,两分天下。”

“脑袋都让驴踢了吧?”大米一脸不敢置信,“活那么大的岁数都喂了狗!”

“估计是想拿魔罗当冤种使唤。”李樱桃耸耸肩,笑盈盈地说,殊不知,他们自己才是冤种。”

那个时代的妖族已是极为衰败,有本事的不是去了西方,就是混到天庭当神仙,留在人间的,多是些眼高手低的货色,还自以为聪明地推更底层的小妖怪去当炮灰。小妖怪们也不是傻子,它们渐渐发现只会把口号喊得震天响的所谓大佬都是棒槌,不过是打打嘴炮,坐享它们用血肉铺就出来的康庄大道……

“日子久了,再傻的韭菜也回过味来。”李樱桃淡淡地叹了口气,“没谁天生愿意当炮灰,妖族内部很快开始分裂,没几个月就搞得山头林立,派系众多。”

其中势力最大的两拨妖怪,一派主战,一派主和。

主和的是以青丘狐族为代表的温和妖怪,它们希望能与人类和平共处,至少井水不犯河水。而主战派则是一帮战争疯子,以光复妖族天庭为己任。两派人马争斗多年,都觉得对方是妖族败类,理应彻底消失。

于是,都不用魔族出面挑拨,主和派就与主战派打了起来,两边死得妖怪越来越多,最后几个大佬决定,去龙牙河谷决一生死。

“当然啦,这一切都是魔罗算计好的,吞噬妖族可以增强力量,从而破开封印,重返人间。”李樱桃沉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这场蓄谋已久的屠戮整整持续了一个来月,龙牙河谷血流成河,所有妖怪和掺和进来的人类,都成了滋养黑莲的营养剂。”

大米眉头一皱,好奇地问:“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天上那些神佛,就没一个出来平事儿的?”

“神佛又不是公安,哪儿能一个电话就叫来。”李樱桃说着,端起一副宝相庄严的样子,淡漠地说,“不过劫数罢了。”

大米无声地笑了笑。

“再说魔罗也不是普通妖魔,那是魔族的老大,能吞噬万物,包括诸天仙佛。”李樱桃不动声色地帮天上的神仙解释了一句,继续说,“只是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事儿,天庭就指派龙牙河谷的山神,混元大罗金仙狸黎道人出手,镇压魔罗。”

“不对吧。”大米倏地打断她,“魔罗是西方两位尊者联手镇压的,他狸黎道人一个碧游宫打酱油的,有什么本事能降服魔罗?”

“这个我太师祖还真没看见。”李樱桃说,“不过确实是狸黎道人重新镇压了魔罗……”

“你太师祖?”大米心头一动,“你太师祖当年也在现场?”

“对啊,我太师祖清微真人,是古神捡回去看门的童子。”李樱桃说,“青龙观的传承,其实就是古神留下了的上古秘术。”

“真的假的?”大米觉得不可置信,“听着跟小说似的,不会是你家祖师为了骗香火瞎编的吧?”

李樱桃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说:“我倒希望是瞎编的,可惜传承骗不了人。”

青龙观的祖师爷狸黎道人是个热爱和平的神仙,哪怕天上下了敕令,他也是拖拖拉拉,希望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然而魔罗却是个能动手绝不BB的主儿,一个照面下来就动了手,逼得狸黎道人也显出了本领。

那一战可谓惊心动魄,狸黎道人第一次显露出独属于碧游宫的狠厉,再次镇压下魔罗。可惜此时的魔罗并非完整形态,他的魔魂早就附在一只妖物身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片寂静之地。

大米摇头晃脑地说:“这么说,齐佳图呼很可能是魔罗的那缕魔魂转世?”

李樱桃摆摆手,轻轻咬住下唇:“能控制黑莲的又不止他一个。”

大米嘿嘿一笑,搞怪地叫道:“你不会觉得自己才是吧?”

李樱桃犹豫了一下,微微一点头:“我经历的那些事情,显然更符合魔罗替身的条件。”

她指着大米脖上挂的莲花玉印:“这枚玉印是与我这具肉身一起出生的。”

大米嗤笑着道:“王夫人也说贾宝玉是衔玉出生的。”

李樱桃蹙着眉,拍了他一巴掌:“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别打岔。”

“我没打岔呀。”大米瞪着他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铲屎的,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魔罗是什么人物?释迦在世也不可能规引向善的存在!你?不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产生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一边笑,一边捏住她的脸颊:“你看看你自己,心比棉花糖还软,不说救苦救难吧,也是慈悲为怀,从我跟你到现在,违法乱纪的事儿一样不犯,活得比苏斯洛夫还套中人,可别碰瓷人家大魔王了,您不配。”

李樱桃被他说得有点挂不住面儿,哼唧唧地道:“我好歹也是大邪祟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要这么埋汰我。再说了,我现在能控制黑莲,跟魔罗确实脱不了干系,黑莲之力足以毁天灭地,哪怕只冒出千万分之一,也堪称是切尔诺贝利级的大灾难了。”

大米闻言,沉默了一瞬。

“为了防止黑莲之力危害人间,青龙观创始之初,就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李樱桃说着,抓着大米的猫爪子贴在脑门上,引他进入自己的识海。

大米看到那堪称疯狂的计划,哆嗦了一下,把手缩了回去:“喵了个咪的,这就是你们青龙观最后的传承?哪个脑子冒泡的大能想出来的天才主意?”

李樱桃不可以地干咳一声,沉声说:“古神。”

大米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加重语气道,“那你简直像是为他的计划量身定做的手办一样!他真的是传说中那样温和吗?我怎么觉着他比魔罗也不遑多让?”

李樱桃又给了他一下子:“不许说我的祖师爷。”

大米飞起菜刀眼。

李樱桃伸出手:“手机给我。一天不带手机,浑身都不得劲。”

大米指了指窗边的背包:“自己拿。我说你能上点心吗?都什么时候了,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万一齐佳图呼先你一步……”

“不会的。”李樱桃自信满满地说,“他要有那本事,就没我什么事了。”

“这倒是。”大米点点头,思考了一会儿,“不过还是要以防万一,不如你先据为己有算了,反正你也没有野心,正好合了狸黎道人的意。”

“不行,那不成监守自盗啦!”李樱桃没好气儿地说,“我可没白夜来的厚脸皮。”

大米“切”了一声:“我就不信你从来没动过心思。”

“还真没动过。”李樱桃坦然道,“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

大米一脸震惊地看着她:“这么无欲无求,你干嘛不成仙呢?”

李樱桃板着脸,正色道:“仙也好,魔也罢,都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就想做条朝九晚五带双休的咸鱼,过点自私自利的小日子,供你吃好喝好就足够了。”

其他的,她不想,也不要。

太麻烦了。

“这是你说的,养我一个就够了。”大米强调道,“以后不许再偷我的罐头给别的猫吃!”

李樱桃笑着打哈哈,沉重的话题就此打住。

她拿出备用手机,给杨瑾发了条短信,告知她换号了。

不出半分钟,杨瑾的电话追了过来。

李樱桃微笑着按下接听键,还没说上两句,笑容就凝固在了眸子里。

“你再说一遍?”

“陈明死了。”

电话那头,杨瑾的声音在发抖。

……

时间倒回中午十点整。

西郊安平县龙华大街派出所接到一通报警电话。报警人是市环卫大队的工人,他工作时发现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走进间废弃厂房,手里还拎着一根辫子粗的麻绳。工人联想到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儿童失踪案,立马拨通报警电话,随后悄悄跟了过去。

厂房废弃多年,空荡荡阴森森的,半人高的杂草,蚊蝇更是肆无忌惮地往人脸上糊来。

不过眨眼的功夫,那形迹可疑的男人便消失在一个拐角处。

工人揉揉眼睛,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管,小心翼翼地朝男人消失的地方走去……临到近前,他才发现拐角后面是堵墙,左右不过二十公分。

刚刚的男人又去哪儿了?

工人百思不得其解。

与此同时,一股恶臭迎面扑来,熏得他头晕眼花。他急忙转过身,忽然感觉后脖子痒痒,像被什么东西叮了一口。他伸手挠了挠,只觉一阵眼花,刚刚还阳光灿烂的天空倏地暗了下来……

怎么可能!

工人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怎么摆弄都是黑屏。

“坏了,别是碰见脏东西了吧……”

工人猛地一哆嗦,闷头往外跑去。

可不管他跑多快,往哪个方向跑,最后还是回到原点,不差分毫。

这时候,他感到脚底下软软的,低头一看,是条野狗的尸体。

“我的妈呀!”

他吓得双腿发软,脸色惨白,恨不得跪在地上,求鬼大人放他一条生路。

“怎么办?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没断奶的孩子……”他抽泣地缩成一团,忽然想到,儿子课外书上有篇文章,就是讲遇鬼之后该如何逃生的。

上面写的什么来着?对,啐他、骂他,越大声,骂得越难听越好!

工人灵光一闪,深吸了一口气,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破口大骂:“我%你#@¥%……”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昏暗的天空竟出现了一束光亮。

他暗道一声有门,继续高声喝骂,顺着亮光挪到工厂门口。

就在他庆幸即将逃离这鬼地方时,一缕悠扬的歌声自他身后响起。

好熟悉的声音。

工人顿时眼神涣散,浑浑噩噩地转过身,朝楼梯走去……

当民警赶到时,刚好看到工人大头朝下,自三楼窗户直挺挺地栽下,当场死亡。

半个小时后,市局刑侦支队的车停在了厂房外的空场上。

齐思远带人下来,还没进去,就嗅到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

他贴身佩戴的护身符突然冒出一簇青光,烫得他“嗷”了一嗓子,猛地想起这股恶臭在哪里闻到过——槐树东里十三号楼!

“都别动,退后,快!”

齐思远脸色骤变,一面喝令所有人退出现场,一面给杨瑾打电话。

二十分钟后,杨瑾带着四五个外勤匆匆赶来。

“什么情况?”杨瑾把齐思远拉到一旁,小声问,“有人进去了吗?”

“有,就那两位民警同志。”齐思远抬手指向坐在他们车里的民警,快速将案情捋了一遍,“我闻到那股味儿就想起槐树东里十三号楼的命案,没敢再让人进去。”

“做得好。”杨瑾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先撤,这里交给我们。”

“好。”齐思远没废话,带着队员撤了出去。

杨瑾让两个外勤开车,将进入过工厂的两名民警送去安全部医院做个全面检查,然后带着剩下的队员,走进了阴气逼人的废弃工厂。

一进门,杨瑾的耳畔就响起了女孩嬉笑打闹的声音。他感觉脚下踩了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瞧,是块朽得长蘑菇的枕木。

杨瑾屈身,把手放在上面感知了片刻,对行动六组杨廷打了个布阵的手势。

杨廷按动耳麦,轻声说:“七星阵就位。”

众人应了一声,开始按流程走位。

一名新来的年轻队员显得手忙脚乱,没有老队员般配合默契。他稍晚了一步,没在同一时间掐动手诀,还偏移出不到三厘米的位置……年轻人马马虎虎没觉得有什么,可下一秒,天色骤变,整栋厂房就仿佛被黑布包裹起来,暗得看不清对面的人脸。

杨瑾骂了句脏话,一双蛇瞳在黑暗中发出瘆人的幽光。

不等他召出青竹杖,地底陡然冒出十几只长满绿毛的大手,一把抓住外勤们的脚踝,往逐渐沼泽化的地下拉扯。

杨瑾见状,立刻掏出一沓五雷符,往天上一抛,掐诀念咒。

咒语念到一半,一只黑毛怪手攀附上他的小腿。

杨瑾用余光扫了一眼,修长的双腿立刻化作蛇尾,同时迸出一束青光。

陷入沼泽的外勤们眼前一花,只听得雷声隆隆,随后那些扯着他们的绿毛怪手便化作齑粉,消散于地缝之中。大伙儿齐齐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道谢,又被一股巨力甩出厂房,重重摔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杨瑾将队友甩出危险之地,嘴角也渗出点点血珠。他头晕眼花,身形摇摆不定,却见二楼闪现出一道黑影,见他目光扫来,一头扎进了黑暗的走廊。

杨瑾强忍痛楚,咬破舌尖,将蛇尾重新变回双腿,趔趄着奔上楼梯。

楼梯里阴暗潮湿,不时有墙皮脱落,一阵凉风从破碎的窗口吹进,发出抽泣般的响声。

杨瑾骤然放慢脚步,悄悄积蓄灵力。

他越往上走,眼前就越模糊,甚至还看到了小姨林希的幻影……杨瑾倏然一凛,再抬眸,对面那

张脸又变成了他妈妈林瑄。

“给你脸了!”杨瑾怒极,掌心蓦地弹起一束青光,在半空中化为万千利箭,射向不停变换脸皮的影子。

影子没料到杨瑾是个硬茬子,顿时消散于半空,只留下背后的一面青灰砖墙。

杨瑾走上前,隐约听见墙缝里传出呼救声,还伴随着指甲抓挠的响动。他眸光一闪,发出急促的冷笑,抬手唤出青竹杖,照着砖墙横劈过去。

耀眼的青光闪过,眼前的走廊倏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臭气熏天的盥洗室。

杨瑾缓步踏入,目光扫视一圈,发现那盥洗室墙壁上有个破碎的镜框,隐约能看到后面的红色砖墙。砖墙的缝隙间,还趴着一只核桃大小的彩色蜘蛛。

杨瑾眯起眼,手指一弹,莫名出现的劲风突然震碎镜框,露出一面半人来高的暗门。

暗门上,涂鸦着一只血红的眼睛,看起来相当诡异。

杨瑾掏出手机,拍照存证,随即一棒子敲过去,暗门应声而碎。

一颗人头从里面弹出,皮球似的在地上滚了滚,落在杨瑾脚旁。

杨瑾吃惊地看着人头,喃喃地倒:“陈明……”

人头瞪着两只蜡皮似的眼睛,龇牙咧嘴,流下了黑色的血泪。

……

几乎同时,陈明那沉迷直播的女儿陈雪忽然收到一封陌生邮件。她点开一看,竟是她老爸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陈雪当即吓得尖叫起来,把手机一扔,跑进卫生间反锁住门。

而这时,门口隐约传来开锁的声音。

陈雪立刻躲进浴缸,拉上浴帘,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门厅里响起高跟鞋拖地的声音。

陈雪心头一紧,满脑子都是:它来了,它来索命了……

她咬住嘴唇,四下看了看,蹬住浴缸的边缘,爬进一旁的大水缸——这水缸本是她妈妈买来储存蔬菜,后来成了她爸爸处理尸体的专用垃圾桶。

在爬进去的一瞬,她恍惚还能闻见那股夹杂着馊气的恶臭铁锈味儿。

陈雪强忍恶心,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地盖好盖子,把自己缩成一团,与那些未处理的“垃圾”融为一体。

也是这时,她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霎时间,陈雪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里。

她捂住口鼻,浑身抖似筛糠,默默祈祷着那东西不要发现她的存在。

又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

陈雪稍微松了口气,随后听到一声“咯咯”冷笑。

她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就见一张大白脸贴在她身后,对她张开了血盆大口……

半秒中后,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在整个单元楼里。

陈雪,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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