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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私奔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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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柳如意家前,李樱桃一脸肉疼地将装着小册子和镂空金球的锦囊递给杨瑾,然后告诉他该怎样炼化那个附在他眼睛里的蛊王。

杨瑾后知后觉地捂住眼睛,牙疼地说:“我说怎么总做莫名其妙的梦,原来是被附身了。”

大米划拉着他胳膊,低声说:“这金球可是老物件,属于无价之宝。”

杨瑾下意识掏了掏兜,没找到钱包,一脸茫然地说:“给我点时间,我得攒攒……”

李樱桃轻笑一声,拉着他湿冷的手掌说:“大米跟你开玩笑呢,放松点。不过或许接下来的事情……会让你感觉很不适。”

杨瑾心惊胆战地问:“又出什么事了?”

李樱桃抬抬下巴,示意大米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故讲给杨瑾听。

杨瑾听完目瞪口呆,沉默良久,紧攥的拳头才慢慢松开,脸上也重新挂上淡漠的面具。

李樱桃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恢复冷静,稍微松了口气,邀请道:“我们要去柳如意家,一起吗?”

杨瑾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伸手指向门外:“在此之前,是不是先把外面那俩盯梢的打发走?”

大米眉头一挑,笑着说:“不用麻烦,咱们直接坐黑莲过去。”

说话间,他手指往地上一戳,一朵黑莲冉冉升起……

柳如意的家在景环小区,距狸儿胡同大约两公里的距离。大米催动黑莲,不到一分钟,就来到柳如意家的走廊上。

从黑莲出来的一霎,李樱桃突然一顿,眉头紧蹙,嘴角也绷成了一条直线。

杨瑾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李樱桃侧过身,面色凝重地说:“有种不好的感觉。”

杨瑾悚然一惊:“小柳不会又出事了吧?”

李樱桃转头问大米:“你怎么看?”

大米微微皱眉,吞吞吐吐地说:“这栋楼,好像是活的。”

李樱桃点头附和:“我也有这种感觉。”

杨瑾咬着嘴唇,插嘴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李樱桃犹豫半晌,打算推开防盗门。然而就在她手指接触大门的一瞬,她似乎看到了什么,半晌,才撤回手指,吐出一口浊气:“里面不对劲,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害了小柳。”

大米张了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

李樱桃扭过头,问他:“怎么了?”

大米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指着左边的电梯井说:“柳如意跟我最后一通电话,是在电梯里打的。”

杨瑾闻言,快步走到电梯前,按下按钮。

电梯来得很快,轿厢四面锃亮,能清清楚楚映出三人的身形。

才进去,杨瑾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额角更是冒出蛇鳞,瞳孔也跟着竖了起来。

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断断续续地说:“这电梯,有问题……”

不用他说,李樱桃也知道这部电梯问题很大——就在刚才电梯门关闭的刹那,她看到电梯上的按钮变成了一双双人眼。

下一刻,刺耳的轰鸣倏然从耳道蔓延至后脑,李樱桃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大米急忙将她揽到怀里,急切地问:“你怎么样?”

李樱桃抓住他的胳膊,失神地说:“有人在做法,想让我们都……”

话刚说一半,电梯灯忽然闪烁起来,轿厢也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急速下坠,将他们三个摔成肉酱。

大米眼中飞快闪过一缕金光,只听他“喵嗷”一声,淡金色的光波就充斥在电梯内外。

光波过后,电梯灯恢复正常,电梯也顺利下降到一层大厅。

大厅里,几个孩子正在玩耍,他们的家长就站在电梯前,唾沫横飞地聊着楼里的八卦。正说得兴起,忽然听到身后的电梯门响起“叮咚”的声音,紧接着,两男一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瞬间,疯玩儿的孩子全都愣在原地,他们仿佛受到极大的惊吓,尖叫着躲到大人身后。而大人们也一脸恐惧,用隐晦的目光扫过三人后,抱着孩子匆匆离去。

杨瑾见状,不由得蹙起眉头。他正要去找物业了解情况,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立马追了过去:“二大爷!”

……

与此同时,徽東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齐佳图呼正端着一杯清茶,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车水马龙。

他的身后,跪着一只伤痕累累的怪物。

怪物人身狐狸头,时不时发出嘤嘤叫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齐佳图呼一脸冷漠,他缓缓转过身,对着那只好像随时晕死过去的狐狸说:“你个废物,在本座面前装什么可怜!”

狐狸嘤了一声,带着哭腔口吐人言:“是小狐该死,误了主人大事……您要杀要剐小狐都认,只求您看在小狐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迁怒小狐的家人。”

齐佳图呼无语地盯着他,眉头一挑,掌心放出一缕黑气。

狐狸头很快化作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他战战兢兢地瞟了齐佳图呼一眼,脑袋磕在地上,再不敢抬头。

“秦风,你说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了?”齐佳图呼隐去眸中杀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去之前是你赌咒发誓,还带上了本座的黑莲法宝,那老狐狸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难逃你的算计,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失败!”

他顿了顿,阴森森地说:“除非,是你生了贰心,想要左右逢源,两边通吃。”

秦风闻言大骇,连忙磕头分辨:“主人,小狐对您忠心耿耿,从未有过背叛之心,更不会做吃里扒外之事……小狐,小狐只是……”

齐佳图呼安静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秦风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是他们用小狐的孩儿威胁,小狐才不得不……”

他话音未落,两颊倏地泛紫,腮帮子肿得仿佛塞了几个馒头,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拉风箱声,痛苦得在地上打滚。

齐佳图呼眼见他脖子鼓起,暗道一声不妙,赶紧丢过去一朵黑莲镇在他头顶。然而秦风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痛苦,脸上甚至冒起一股恶臭的黑烟,牙齿也在一颗颗地脱落……眨眼的功夫,他的脖子就鼓成一个血球,秦风嗷嗷叫着,伸出爪子挠了上去……

齐佳图呼一眼辨出秦风被下了死咒,他眸色一沉,就要趁对方还能喘气儿,将他的记忆完整取出来。说时迟那时快,秦风身体突然扭曲,一道橙红火焰从他天灵盖里窜出,直燎齐佳图呼手心。

齐佳图呼侧身一躲,秦风就被烧成一只焦黑的狐狸。齐佳图呼不敢再耽搁,动了动嘴唇,将秦风的记忆从识海中提取,化作一只玻璃球,落入他的掌心。下一秒,秦风身体陡然风化,变做一堆恶臭灰烬,将大理石地板烧出一块黑乎乎的印记。

白夜来推门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不禁皱起眉头,反手竖起一道单向透明的结界。

“你这是做什么?”白夜来边说,边掏出一枚白骨葫芦,将地上的灰烬尽数吸了进去。

齐佳图呼冷淡地说:“不是我做的。”

他转过身,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抿了抿有些发青的嘴唇:“你怎么过来了?”

“我找到一些关于狐族秘境的线索。”白夜来坐到他对面,很随意地把手搭在桌面上,“你又怎么啦?脸色臭的,活像吞了一窝美洲大蠊。”

齐佳图呼将掌心的玻璃球放进墨玉莲花灯内,慢吞吞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让猫耍了。”

白夜来先是一愣,随即眼中多了几分笑意:“猫耍的你,干嘛要弄死狐狸?”

“我说了不是我。”齐佳图呼一脸嫌弃地瞪着他,“是那只猫干的。”

白夜来“哇哦”一声,调侃道:“若我没记错,这是你第二次被那只猫泼脏水了吧?”

齐佳图呼冷哼一声,摘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生硬地说:“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他的猫皮扒下来做鞋垫……好了,言归正传。”

白夜来掏出一张黑白照片放到齐佳图呼眼前:“你看看这个。”

齐佳图呼扫了一眼,马上被女人脖子上的项链吸引过去:“是狐族秘境!”

白夜来一点头:“咱俩都让那老狐狸骗了,他玩儿的好一手灯下黑,把秘境给了一无所知的小媳妇……谁能料到那小媳妇不但送了他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跟情人私奔了。”

说着,他又掏出一张不甚清晰的照片:“奸夫人高马大,年富力强,一看就比那老狐狸俊。”

齐佳图呼接过照片,仔细看了几眼,嘴角一勾:“你不觉得眼熟吗?”

白夜来怔了一下,抢过照片仔细看了几眼:“还别说,确实有点熟悉,仿佛在哪儿见过……”

他突然捂住照片上的人脸,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白夜来看了半晌,发出阵阵怪笑:“想不到他居然有后人留下……诶你说,这男的是他后裔,还是他本尊?”

齐佳图呼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道:“当年可是你亲自动手,将他挫骨扬灰。”

白夜来摩挲着光滑的下巴,自言自语道:“难保他没留下后手……你知道那人向来心思缜密,我当时又太年轻,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齐佳图呼敲了敲桌子,嘴角浮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如果那人真是他,倒是可以解释为何那只老狐狸没能把他的小媳妇捉回去。”

白夜来呼吸顿时急促几下,咬牙冷笑说:“这种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干,手熟得很。”

齐佳图呼瞟了他一眼,指着照片说:“现在的问题是,他还用当年那张脸吗?”

白夜来瞪大眼睛:“你是说……不至于吧!”

齐佳图呼看着他笑,也不说话,把白夜来弄得心里发毛。

白夜来思忖片刻,低声说:“如今最坏的情况,就是秘境落在他手里,让他有讨价还价的……”

“不,这不是最坏的情况。”齐佳图呼眼中显出一抹明显的厉色,“最坏的情况,是秘境落到李樱桃手里。”

白夜来一拍桌子:“你说那只猫!”

齐佳图呼一点头,继续追问:“他还有什么东西留在人间吗?”

白夜来想了半晌,幽幽道:“还有块同心锁,是他亲亲表妹送的,他一向不离身侧。我弄死他后,特意将那锁与老婆子的遗骨埋在一处。”

“拿回来!”齐佳图呼倏然起身,快步走到白夜来身边,捏住他的肩膀,“要快,赶在李樱桃行动之前。”

……

“阿嚏!”

街边的咖啡馆里,李樱桃捂住口鼻,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大米抽出张面巾纸递给她,还贴心地帮她拍了拍后背:“谁念叨你呢?”

“鬼知道。”李樱桃吸溜着鼻子,接过面巾纸擦了把脸。

大米叫服务员端上一杯热可可,又往里面添了三块棉花糖。

李樱桃刚端起杯子,就听杨瑾惊呼一声,一口咖啡呛在嘴里,咳得满脸通红。他身边的黄衣男人赶紧拍打他的背部,随手抽出一沓餐纸,塞进他手里。

“你这孩子,还是这样沉不住气。”

说话的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长得十分俊朗,打扮也很潮流,高定的手表皮鞋配上一头微散的长发,像极了偶像剧里忧郁的艺术家总裁。

“事关狐族秘境,我能……咳咳……冷静才怪。”杨瑾做了两组深呼吸,拍着心口问,“二大爷,我舒云阿姨真在那栋楼里吗?”

“应该是。”本相为黄鼠狼的黄芪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慢条斯理地说,“上次秦风来刺杀你大姑……”

“刺杀!”杨瑾惊叫一声,马上刻意压低声音问,“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半个月前吧。”黄芪眉头微皱,朝大米拱了拱手,“说来还要多谢米兄弟仗义相助,否则,你怕是再也见不到你大姑了。”

大米摆了摆手,一派的云淡风轻的高人模样。

李樱桃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端起热可可的同时,踩了大米一脚。

大米气呼呼地瞪向她,转头又贴上去,在她耳边嘀嘀咕咕。

杨瑾听不清大米说什么,就问他二大爷:“我大姑没伤着吧?”

“没伤着,还因祸得福,找回了缺失多年的记忆。”黄芪说到这儿,嘴角微扬,又冲李樱桃颔首致意,“秦风那小崽子,这辈子总算做了件好事。”

“秦风。”杨瑾沉着脸重复这个名字,“他不是二夫人的外孙么?二大爷,我听说当年二夫人的死,与我大姑有关?”

“是有点关系。”黄芪慢慢说道,“你大姑跟舒云关系很好,那二夫人的弟弟瞧上了舒云,想要强娶,可舒云不从,二夫人就要屠灭她满门,是你大姑出手,将那头蠢狼阉割,又把舒云带出狼窝。正因如此,二夫人与你大姑结下梁子,后来几次三番地害你大姑,却都被你大姑整治回去,然后就抑郁死了。”

“抑郁死的?”杨瑾脱口问道,“不是我大姑动的手?”

“她的死跟你大姑一点关系都没有。”黄芪不等他说完,便沉下脸打断他,“二夫人是自作自受,才抑郁而终。”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颇为尴尬地说:“二夫人死后不久,老族长也不知哪根筋儿搭错了,非要娶舒云做小夫人。舒云不愿,他就使了一些不好的手段,逼迫舒云成了他的新娘子。”

黄芪边说,边掏出一张老照片放到桌上:“老族长为讨舒云欢心,还把狐族至宝赠予她,只盼她能回心转意,与他好好过日子。”

他指了指舒云脖子上戴的项链:“就是这个。”

李樱桃盯着照片看了半晌,忽然问:“她身边那男的是谁?”

“山下照相馆的学徒,也是舒云的爱人。”黄芪眉头一皱,牙疼似的说,“当日舒云成婚,这男人单枪匹马闯到老族长的洞穴里,抢走了舒云。”

“厉害呀!”杨瑾笑了起来,“这人什么来头,竟然能从狐狸窝里把兔子抢走?”

“不清楚。”黄芪摇头,“只知那夜之后,老族长突然走火入魔,半身不遂,修为尽毁。他的儿孙们为了争夺权杖,吃里扒外,生生将长白山狐族搞得分崩离析……那段日子你大姑愁得毛都秃了,只好开个农家乐减压,没想到副业做成了主业,还带着愿意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小精怪们脱贫致富奔小康了……其实就算老族长不传位于你大姑,咱山里的精怪们也只认你大姑做首领。”

“首领可不好做。”杨瑾沉下脸,冷声说,“老族长也怪可笑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都让他算计明白了!我大姑就不该管这破事,更不该接手那烂得不能再烂的摊子!”

“到底是亲爹,你大姑嘴硬心软,哪儿好拒绝。”黄芪叹了口气,恶意满满地说,“那老东西以为自己还能再活五百年,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大限,他做下的烂摊子总要有人接盘……你是不知道,他都死到临头了,还在算计,若非你大姑机警,这会儿恐怕成了他的陪葬!”

“这话这么说?”杨瑾的心砰砰跳得厉害。

“那所谓的狐族至宝,根本是子虚乌有,他临死前把消息散布出去,为的是找出舒云,给他当鼎炉续命。”黄芪翻起白眼,恶狠狠地说,“临死前他终于说了实话,那宝贝实际是一处上古秘境,他压根打不开……”

“上古秘境!”杨瑾喃喃自语道,“万一落到齐佳图呼手里,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你大姑也担心这个。”黄芪说,“所以派我出来寻找舒云。幸亏当年舒云留下一盏魂灯,这才让我找到一些线索……”

他正说着,李樱桃突然拿起照片,遮住那男人模糊不清的脸,只留下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大米见她指尖微微发颤,忙低声问道:“你认识他?”

“认识。”李樱桃额角青筋暴起,怒极反笑,“我就知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白夜来那个废物,杀个人都杀不干净!”

大米和杨瑾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谁呀?”

“白夜来的疑似亲爹之一。”李樱桃嗤笑道,“靠出卖色相妄图长生不老的疯子!”

大米吧唧着嘴,小声问:“你确定是他?”

李樱桃恨恨地道:“就他那双耗子眼,化成灰儿我都认得出来。”

杨瑾打了个哆嗦,咬着牙说:“要是他,那我舒云阿姨岂不是……”

李樱桃深吸一口气,没什么底气地说:“也不那么绝对,万一你阿姨是他真爱呢?”

杨瑾惨笑一声,面无表情地说:“你信吗?”

他顿了顿,呼出一口气:“与其期盼小说情节照进现实,还不如去火葬场的炉子里扒拉下,没准儿能找到些没化干净的骨头渣。”

大米噗嗤一声,清了清嗓子问:“舒云的魂灯不是没灭吗?”

黄芪长叹一声:“跟灭了也没区别。”

大米转而捅了李樱桃一下:“你有办法把那渣男揪出来吗?”

李樱桃沉默片刻,缓缓说:“可以试试,不一定成功。”

杨瑾闭眼道:“没关系,有枣没枣先打三竿子再说。”

“倒也不必如此麻烦。”黄芪从风衣里取出个特制罗盘,递给李樱桃,“这是我们姊弟几个推算出的地点,舒云应该就在那栋楼里。”

李樱桃接过罗盘瞅了两眼,脸色突地一变:“把舒云的生辰八字给我。”

黄芪马上递过去一卷黄纸。

李樱桃扫了一眼,低头掐算一番后,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杨瑾耐不住性子,开口问:“什么结果?你倒是说句话呀!”

李樱桃缓缓抬起头,吐出一个令他不寒而栗的词汇:“打生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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