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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Chapter47 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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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钰祺轻轻叹了口气。

“因为我很幸运。”窦钰祺揉了揉她的头发,“如果一个人在成为大人后,还能被人当作小朋友,那么这个人就是幸运的。”

任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窦钰祺站起身:“去玩吧,别跑远了。”

两个小孩儿嬉闹着走远了。

窦钰祺站在帐篷前,抱臂看向远方。

争吵声不断从里面传来。

诚然,如果能当一辈子孩子,毫无疑问是幸运的。

但他不想只做一个孩子。

齐思然默默计算着——这是窦钰祺今天第三十七次瞄过来。

所以她的反应慢了一瞬。

齐思然默默咀嚼着松延所说的话:“所以说,那个穿着斗篷的男人进来后,并没有发现你?”

松延点了点头:“我从窗户跳下去逃走了——之后就遇见了小祺。”

齐思然长舒一口气:“还好有惊无险。”

窦钰祺正和越铅华一起搬东西。他再次向松延递来视线,甚至没注意到齐思然的目光。

——第三十八次了。

确实如张左源所说,窦钰祺变得不太正常。

也许是想得太过投入,齐思然竟不自觉说了出来。

直到她接收到松延惊异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齐思然连连摆手:“松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也觉得?”

齐思然大跌眼镜:“什、什么?”

松延四处看了看,确定没别人后才贴近她耳朵道:“我说——你也觉得小祺不正常?”

她没想到会收到这样的回答。

齐思然犹疑地点点头:“嗯……”

“其实我和他刚碰面时,他……”松延咬咬牙才说出口,“他好像不认识我了。”

“不认识你?”齐思然想都没想就摇头,“怎么可能?”

“真的——也不是不认识。”松延挠了挠头发,“就……好像在看一个关系一般的朋友,让我别跟着他。看起来,他在忙别的事。”

听完这番话,齐思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除了找我以外,他去丛林里有什么别的事要做吗?”

齐思然摇摇头:“祺哥去丛林,只是为了找你——他呆在丛林里,整整两天都没回来。”

说着,她瞥了一眼窦钰祺。

第三十九次,还是第四十次——她不太确定。

松延说出他的想法:“那难道是——他在赌气?”

齐思然回想从前种种,同松延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

——这是最有可能的可能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就到十二月底了。

自从两人回到营地后,松延就再也没离开过营地了,窦钰祺也是。

无论旁人如何劝说,无论苏自强如何讽刺,窦钰祺都再也没离开过营地。

没办法,只能另外四人进行外出搜查的工作。

这段时间,松延总觉得自己正处于水逆期。

走路时突然平地摔,晾衣服时一抬头撞上木棍,捡到的干柴掉进水里——诸如此类。

再比如现在,洗衣服时突然栽进水里。

松延挣扎着起身。

毛衣顿时变成湿哒哒的累赘,挂在身上。

还好刚才他嫌动作不便,把羽绒服脱了。

苏自强站在不远处,眼里闪过不怀好意的光。

还没等松延厘清这眼神有何含义,就听见一旁“扑通——”一声。

林杏春跳入了溪中。

她挥起斧头横砍过去,削掉了站在松延身后不过一米处丧尸的脑袋。

“谢谢……”

松延话还没说完,她便提起斧头,准备淌过小溪。

在溪的对岸,一只行尸正拖着自己残缺的身体,艰难前行。

于是他一把拉住她。

“你要去做什么?”松延道,“一个人过去很危险。”

林杏春不发一语,甩开他的手。

但下一秒,她又被人拉住。

“放开我。”林杏春生硬道,“我去杀了它们。”

也许是距离太远,也许是听力受损,那只行尸竟没察觉这边的动静。

“如果那边有一群行尸,你怎么办?”

林杏春眼里闪过痛苦的光。

她犹豫了下,随即一字一顿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她的表情,松延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松延说,“他想让你活着。”

林杏春愣了片刻。

“不要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我说话——你活着,什么也没失去,窦钰祺也是。

“你从来没体会过失去是什么感受。”

她甩开松延的手,往营地走去。

松延愣了愣。

不可否认,林杏春说得对——他从来没失去过,因为他总是站在“被失去”的位置上。

松延默默地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从眼中消失,直到肩上被披上一块浴巾。

刘青替他披上浴巾:“天冷了,小心感冒。”

齐思然看着松延在营地里转了整整三圈,左右翻找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

她疑惑地问道:“松先生,找什么呢?”

“找东西呢。”松延挠了挠头发,“思然,你有看见过我的水杯吗?”

齐思然左右看了看。

在遮阳伞下的长桌上,立着一只水杯。

“是那个吗?”

松延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走过去,拿起水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这样。”

“或许是因为冬天来了。”齐思然开玩笑道。

松延在她旁边坐下:“我想冬眠。”

两人对视一眼,为这个无聊的笑话无声庆祝。

松延喝了口水。

天气越来越冷了。

为了防止守夜的人被冻坏,前几日,窦钰祺和苏自强搭了个简易木屋。

这样,就算到了夜晚,也不用熄灭火堆了。

木屋外传来脚步声——松延听得出来,这是林杏春。

她弯腰钻进木屋,在松延身边坐下。

自从白天在溪边那件事发生后,二人就再没说过话。

于是三人沉默地坐在火堆边。

松延战术性喝水。

气氛太尴尬了,于是齐思然站起身:“我……我去周围巡逻。”

齐思然走了,只留下他们两人。

木屋内安静就算了,偏偏户外也静谧不已。

就跟整个世界都死在了冬天似的。

屋内,木柴烧得噼里啪啦地响。

松延再次战术性喝水。

终于,他受不了这种压抑。

“对不……”

“对不起。”

松延本想为今天的事道歉,没想到林杏春先开口了。

“上午是我情绪太激动了。”

“没事。”松延朝她笑了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或许是年纪大了,有些时候,他会带上就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说教语气——尽管这确实是为了别人着想。

林杏春看了他半天,突然蹦出一句:“你和他很像。”

“谁?”松延脱口而出,“小祺?”

“你消失的那几天,我们都以为……你知道的。”

听着她满含内疚的语气,松延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跪在地上,一边剖开它们的肚子,一边说——‘除非你亲眼看见,否则就别随随便便认为别人死了’。”

松延一边听她说着,一边看了眼屋外。

窦钰祺正从木屋外走过。

察觉到松延的视线,他退了回来,露出一个带着些傻意的微笑。

“他说得很对。”林杏春说,“我亲眼看见他死了,被撕裂、被分食。虽然当时痛不欲生,但至少现在,我不必抱着摇摇欲坠的希望期待他回来。”

松延收回视线,静静地听着林杏春说。

“所以我很能理解他的想法。”

松延没有回答她。

林杏春起身,头也没回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松先生。”

话音刚落,林杏春便被人抱住了后背。

她被吓得几乎腾空而起。

待她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松延。

怎么回事?

“松先生?”

林杏春小心翼翼转过身,发现他面色带着不自然的红。

她很熟悉——这是Omega的发.情期。

齐思然站在帐篷前,和苏自强对峙。

他不耐地掏了掏耳朵:“考虑好了没啊,小妹妹?要是他的信息素把附近的活尸引来,这笔帐就算在你头上。”

也许是因为松延从未经历过发情期,所以第一次发情期来得格外凶猛。

Omega信息素正不断从帐篷里溢出,饶是齐思然也闻到了淡淡的气味。

齐思然急得额头直冒汗。

松先生的发情期来得突然,营地里也没有多少Omega生理用品。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支Omega抑制剂,给松延注射后就把他塞进帐篷里。

但很显然,松延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

偏偏这时,窦钰祺还不见了。

紧接着,她便被苏自强堵在了帐篷前。

“苏自强,你适可而止。程新生和我还不够吗,你……”

赶来撑场面的张左源捕捉到了什么八卦,连忙竖起两只耳朵。

林杏春话说一半便被苏自强打断。

“哟,生气啦?”苏自强面上浮现起一个猥琐的笑容,“别急,过几天就轮到你了。”

齐思然瞥了眼站在一旁的越浮华——她面露犹豫,似乎在考虑让苏自强标记松延的可能性。

毕竟,四散的Omega信息素的确会把它们吸引过来。

就在齐思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时,一道声音传来:“你们站在那儿做什么?”

齐思然觉得自己看到了救星,真的。

窦钰祺站在不远处,疑惑地盯着他们,手里还拎着一只灰兔。

“祺哥,快过来!”齐思然急得直招手,“松先生发.情期到了。”

窦钰祺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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