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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天窗下的窒息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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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鹤轩不解:“干什么?”

安修说:“你也知道,小郭住的那套房子出了这档子事儿,房东大姐天天跟我们局里又哭又闹,说她的房子莫名其妙成了凶宅,租不出去了,让我们帮她解决问题。”

“这事儿也不归你们管啊,你们能怎么办?总不能把她那套凶宅买下来吧?”

安修道:“买它当然是不可能了,但我还真的可以考虑租下它。我也是刚调来这边,我住的地方离这儿还挺远的,反正房东大姐说只要能租出去,她低于市场价一半租给我也可以,我还真有点动心了。”

仲鹤轩怀疑加疑惑:“你真想租?毕竟凶宅,你不怕?风水什么的也……”

安修嘁了一声:“我们人民警 察还信这个?就算他变成鬼了也是他怕我,我怎么可能怕他?”

“也是,你们阳气旺。”仲鹤轩略作停顿之后说,“租房子的事儿你可以咨询物业褚经理,他熟,也专业。”

安修瞄了他一眼:“我主要想听听住户的亲身居住体验,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漏雨问题。我以前住过顶层,最怕下雨天,经常都是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太烦人了。尤其你们这公寓顶层的房子竟然还有个天窗,我更担心漏雨了。”

“那倒不会,楼顶防水做得还是不错的。”仲鹤轩说。

“楼顶地面防水做得好管什么用啊?关键是天窗防不防水。”

仲鹤轩用比较肯定的语气说:“也没问题。”

安修叹道:“我被漏雨弄怕了,真要租这套房子的话,我还得把天窗换了,换成最好的。”

仲鹤轩说:“这套房子刚换不久的天窗,已经是最好的了。”

安修看似不经意地问:“哪套房子?”

“就是——”仲鹤轩略一停顿,“我那套——”停顿更久之后又说,“就是小郭那套房子啊,他之前换过天窗。”

“你怎么知道?”

仲鹤轩说:“他换天窗那会儿还没从我们公司辞职,有一天在公司的时候聊到过。”

安修又问:“他找哪家公司换的天窗?我去了解了解情况,如果确实防水,品质又好,我就放心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小郭也就随口一提换了最好的天窗,也没说得那么仔细。”

安修紧盯着他的眼睛:“你不知道?这换天窗的钱都是你出的,你怎么会不知道是哪家做窗户的公司?”

仲鹤轩眼里有转瞬即逝的惊慌,他很快把这种惊慌变成了惊讶,并带着笑:“我出的钱?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还出了这份钱,安警官,你告诉我,我有什么理由帮我的前员工支付他自己家里更换天窗的钱?”

安修往椅背上一靠,慢条斯理道:“来,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啊。”

仲鹤轩坐不住了:“我没兴趣听故事,我只关心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我讲我的,听不听随你。这个故事是这样的,有两位年轻男性,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也是恋人关系,但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谈恋爱谈得还挺有意思的。在公司没法亲密接触,那就下班之后呗,所以老板为员工找了一套顶层的房子,就在自己的小公寓隔壁。就这样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于是老板就每天晚上通过头顶的天窗爬到天台,再从天台通过隔壁的天窗进到员工的家里,时间一长两人都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安修道,“后来两人分手了,员工换手机换号,坚决不想再跟老板有任何关系,但出于某种原因,他还没有搬家。三个月之后,员工急需一笔钱,无奈之下找到老板,老板同意借钱给他,但是有个条件,就是要让他满足他的某种癖好。员工答应了,到了约定的日期,老板还是按照老方法进了员工家里,在员工满足他的癖好的时候趁机杀了他,制造出员工自己玩过火意外身亡的假象……”

仲鹤轩一脸惊异,随即笑道:“安警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警 察查案是要讲证据的,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种只凭想象和猜测就能随随便便下结论的警 察和这样的办案方式。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可以告你……”

安修反问:“你告我?我都说了这是我瞎编的故事,我点你名儿了吗?你怎么就这么急着对号入座?”

仲鹤轩咬牙切齿:“我不管你怎么瞎编,我只想告诉你,想针对我就拿出证据来,证据,你知道什么叫证据吗?”

安修道:“那你最好是祈祷我们尽快找到铁证,不然我有各种理由把你扣在这里让你回不去。”

仲鹤轩对他怒目而视:“你敢?警 察就可以随便扣人了吗?我告诉你,到时间了你就识相点把我送回去,不然我就告你非法拘禁!”

安修端起杯子慢悠悠喝水:“我请你来做客,怎么能叫非法拘禁呢?是不是嫌我们待客不周?这样吧,我贡献出我私藏的好茶叶,你安安心心地喝着茶等我们找铁证。”

仲鹤轩气急败坏,拍案而起:“姓安的!你赶紧把我放出去!”

安修继续喝水:“还没到点儿呢,急什么?”

叶斯语推门进来,一看安修手中的杯子,怔了怔。

安修注意到了她的愣神:“怎么了?”

叶斯语回过神来:“那什么,治疗方案和手术时间都确定了……”

“什么时候手术?”

叶斯语说:“后天上午。医生问谁签字,我想着那钱是你……”

“那肯定要老太太签字啊,他们是夫妻啊。”

“好,那我给医院回个电话。”叶斯语退出去关上了门。

安修回头,闲聊似的跟仲鹤轩说:“小郭的爸爸,要做手术,他的手术费是我垫付的,所以来问问我是谁签字。”

仲鹤轩怔了怔。

安修又问:“你见过他爸爸吗?”

仲鹤轩有点懵地摇了摇头。

安修说:“我第一次见他爸爸也吓了一跳,人特别瘦,唯独那个肚子大得可怕。”

仲鹤轩没有吭声。

安修问他:“你知道小郭为什么会管你借钱吗?”

仲鹤轩继续愣着。

安修自己回答:“他为他爸爸攒下的救命钱被骗光了,但他爸爸的病也不能再拖了,所以他才找你借钱。”

仲鹤轩还怔愣着,片刻之后低声说了一句:“他也没说是这个原因啊。”

安修一挑眉:“哦,那他说是什么原因要借钱啊?”

仲鹤轩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哦没有没有,他就是,敲我门说我扰民那次,临走的时候问了我一嘴能不能借三十万给他,或者二十万也行,他说保证两年之内还清。我问他借钱做什么,他没说,后来自己摇摇头说不用借了,我也就不好继续追问了。”

安修盯了他半晌,抿唇笑了笑,起身出了门。

仲鹤轩冲着他的背影喊:“哎,赶紧让我回去啊,哎,我什么时候能走啊,哎哎哎……”

第二天一早,叶斯语和安修又一起去了仲鹤轩的公司,向郭俊霖的前同事们了解更多情况。

叶斯语负责和女员工沟通,她先找了一个入职很早、资历很老的一个女主管。

女主管说:“我也不知道小郭为什么要辞职,就很突然。他在我们公司干得挺好的,能力很强又任劳任怨,虽然话不多但跟所有同事都相处愉快,老板也挺器重他的。我不知道他每个月具体拿多少钱,但他业绩很好收入肯定不会少,我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不干了。”

叶斯语问:“那你们老板在跟你们提到郭俊霖辞职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呢?”

女主管摇头:“我们老板对这件事绝口不提,我们也不敢问。”

“他辞职之前有什么比较不同寻常或者值得注意的事情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啊。”女主管想了想还是摇头,“如果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事情发生,我肯定会有印象的,但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叶斯语又问:“那他离职的具体时间你还有印象吗?”

“三四个月吧,具体时间真没印象。哦,想起来了,是在我们老板娘回国没几天的时候,你找我们老板娘问问她回国的具体时间就知道了。”

“老板娘?”

女主管道:“其实老板娘才是真正的老板,公司是她的,但她一直主要负责韩国那边的业务,国内这边就丢给老板,准确说是丢给老板夫打理了。”

这是叶斯语第一次知道仲鹤轩已婚。

“郭俊霖知道你们老板,不,知道你们老板夫已婚有老婆吗?知道这家公司是他老婆的吗?”

女主管道:“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公司元老那几个人肯定是知道的,后来的员工就不一定了。”

“这老板娘老板夫的,说着挺费劲的,你们老板娘姓什么啊?”

“老板姓孟,孟总,老板夫是仲总。”

叶斯语又说:“可是我看你们公司法人姓江啊。”

女主管说:“那是孟总的妈妈。”

“这个公司是孟总家里的家族企业?”叶斯语试探着问,“也就是说,如果你们仲总没有跟孟总结婚,这个公司就压根跟他没有关系是吧?”

“那当然了,孟总父母有好多家公司,都做得还挺好的。江山都是他们打下来的,能有仲总什么事儿啊?”女主管又自己捂嘴,“我也就是跟你说说,你可千万别让仲总知道我这么说的啊。”

“你放心,我不说。”叶斯语又问,“你确定郭俊霖离职是在你们孟总回国之后没几天吗?”

女主管说:“我确定。我还记得孟总回来的时候经过小郭工位一眼就相中了他桌上的一盆绿植,好像是一盆春羽吧,她还问小郭那是公司的还是自己买的,小郭说是自己买的,孟总就有点不好意思夺人所爱的表情。结果没几天小郭就离职了,走的时候那盆春羽也没带走,我当时心说还不如早几天送给孟总呢。”

叶斯语问:“你们孟总现在在哪儿,韩国吗?”

“对,她一般好几年才回国一次。”

叶斯语顿了顿,问:“我想八卦问一下啊,你们仲总和孟总,已婚的年轻男女,好几年才见一次面,那他们各自在外面都应该有别人吧?”

女主管哈哈两声:“谁说他们好几年才见一次面?孟总不回国,仲总可以去韩国跟她见面啊,仲总每年要去韩国好多次呢。”

叶斯语哦了一声:“那公司里谁跟仲总走得比较近啊?就是那种下了班还能经常见面的关系?”

“财务部那个小田吧。”女主管说,“她是孟总的亲戚,好像也跟仲总住同一层楼,下班后应该也能经常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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