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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要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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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柳岑终于从朝崖宫议完事回来了,饶倾本以为他回来这只是小事一件,但是却被柳岑派来的弟子叫去了繁禹阁。

一路上,饶倾还是忍不住猜测:“难不成要我当他的苦力?应当不会吧,他门下的弟子可不少,什么事轮得到我?”

饶倾“怦”地一声,壮烈地撞上繁禹阁的门,同时内阁里传来一片稀疏的笑声,饶倾敲了敲门,听见柳岑爽朗的嗓音道:“是阿倾吧,进来吧。”

饶倾没有回话,慢慢推开门,心中又忍不住猜疑:“柳岑又打了什么算盘?我与他没有这么熟吧。”

饶倾还没看清柳岑的脸,就对着正位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正位上的柳岑用关爱的语气道:“好了,不必如此多礼。最近在门派中过得可还习惯啊?是否有人刁难你?不必拘束,随意坐下吧。”

饶倾知道是客套话,于是恭敬起身,正在坐下时,才发现阁内坐了许多师兄师姐,饶倾扫了一眼,还看见了费尹和俞恪,倒是不见柳惟怜和元青骆。

饶倾又对着师兄师姐们行了礼,还没起身,就听见费尹调笑他,话中还夹杂着肆意的笑声:“哈哈哈哈,饶师弟怎么回事?撞上门了么?告诉师兄在想什么,若是想某位师姐,师兄可以帮你骗来。”

语毕,周遭的师兄师姐都笑了起来,饶倾慢慢起身,淡淡开口:“不必了,多谢师兄,师弟只是在想……师兄没被十,六师姐揍过?心中好奇。”

一下,阁内的笑声更大,毕竟费尹和元青骆每次在练武台的普通比试,都是费尹输,输的理由还冠冕堂皇——作为师兄理当让让师妹。

费尹虽然知道饶倾本人肯定同他的那张冷脸一张张狂,但是当真正听饶倾亲自呛他时,他还是有些气愤,对着饶倾“你”了半天。

元青骆从阁中的屏风慢条斯理地走出来时,一众师兄师姐顿时屏住呼吸并且瞳孔骤缩,只有费尹神色正常,还回头向元青骆招了招手:“我们口齿伶俐的小师弟来喽!十六你快来管管他,你再不来我都被他骂哭了!”

元青骆知道饶倾的喉咙,也知道费尹在瞎扯,就给对方一个冷眼,随后对饶倾道:“饶师弟最近怎样?”

费尹似乎是不插嘴就活不下去:“还能怎样?天天被人追着跑呗!而且,我很眼熟其中部分哦——”随即将目光扫向其他看戏的弟子。

众弟子摸了摸鼻子,面面相觑,心里骂道:“你能不能别说了,真的很丢脸啊!你敢说你自己没看?自己也是看人家脸,有什么资格含沙射影?”

不过面上却是不自然地摆了摆手,僵硬道:“怎么会呢?我们雪鹭派的门风怎么会如此?十七师兄怕是年纪轻轻就看花眼了吧。”

“饭都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啊!”

“我们每日都有要事要做,又不是人人都像十七师兄如此清闲,有时间观察这些琐事。”

费尹看着不承认的众师弟师妹,适时反驳道:“打住,我怎可能空闲?师尊让我做的就是巡视门派,随时报备怪异之事,此时不怪异么?”

有弟子质疑:“那师兄倒是说说,此事何处怪异?”

费尹从小就喜欢这种有人跟他抬杠,但是他刚好还知道的事发生,于是漫不经心地答道:“这旬不是到你每日的未时三刻去药宗借药材么?请问师弟,你今日该去借的药材,哦不,不说今日,请问这旬让你该去借的药材有多少?”

那位师弟顿时哑口无言,也不再辩驳,因为他的确没有去药宗借到足够药材,因为这几日未时三刻他一直追着饶倾跑,只为近近地望上饶倾一眼。

费尹正打算持续攻击时,正位上的柳岑动了一下,众弟子皆一言不发,连费尹刚张开的嘴也闭上了。

柳岑虚情假意地笑着:“只能说明我们阿倾人见人爱啊!哈哈哈哈哈哈,说出去倒不也算一桩美谈么?”

饶倾一向看不惯人装模作样,但如今自己还在柳岑的地盘,饶倾也不敢有什么表示,心里怼道:“再敢说美谈,我让他们一堆人追着你满天跑。”

柳惟怜又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瞄了一眼俞恪,随即又对柳岑道:“师尊,这次唤徒儿们有何事?”

柳惟怜在门派中很少称柳岑为“父亲”,都是同所有弟子一样喊“师尊”或“掌门”,不过饶倾却听出柳惟怜其中带着一丝心虚,难道是被发现了?

饶倾将视线在柳惟怜和俞恪之间来回流转,随后还是低下了头默不作声,还是算了吧,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柳岑被儿子这么提醒才想起这次召集自己所有弟子的目的,可是他却不提,只是委婉地说:“说不上什么大事,但是吾如今还有别的事务要忙,需要几位能干的弟子帮忙。”

简明扼要地说就是,我很忙,但是这件事也很重要,我因为忙不过来,所以需要找几位厉害的小徒弟当苦力,你们表面上只是帮而已,力气你们出,其实功劳全算在我头上。

饶倾心中嫌弃着柳岑:“长的仙风道骨,活的倒是真是死不要脸。”肺腑完,才发现自己骂人的技术见长,还是那些他曾认为粗鄙的话,不过骂完之后,心里真的很畅快。

元青骆抿了抿嘴,没有抢先一步出声,只是神色淡淡地扫视着所有的弟子,最后无声地盯着柳岑。

费尹懒懒地瞧着,他可不会傻到真的任劳任怨给柳岑做苦力,心里鄙夷着柳岑:“活久见,真是活久见,发生这种大事还让自己的徒弟上,赢了算自己的,输了算徒弟的。”

像元青骆和费尹这种入门早,又是掌门心腹的,一般会被自己师尊安排在宗门担任一些重要的职务,所以不会轻易被派出做任务。

不过总有大愣子充当出头鸟,令人意外的是这次的出头鸟是廖映,廖映神采奕奕地举起一只手,扬起笑容,转向饶倾:“拜托饶师弟也同行。”

其他弟子议论纷纷,饶倾虽然不喜欢听传闻,但还是听说了,廖映是柳岑妻子嫡姐的幼女,这个身份倒是没什么可议论的,不过有传的更多,而且都觉得是真相的说法——廖映是柳岑的私生女。

本来饶倾是不信后一种说法的,不过正位上的柳岑带着宠溺又无奈的语气道:“好了阿映,别胡闹,你那拿不出手的剑术就别下山了。也别撺掇阿倾,阿倾才入门一旬,阿倾才比你大几月,你又照顾不好阿倾。”

前一句饶倾认为是柳岑真心不想廖映去,但是后一句总是听着怪怪的,好像就是想让他去,但是这样想还是说不通逻辑。

又说饶倾入门晚,是在暗示廖映说饶倾剑术可能稍弱,这点饶倾不附议,毕竟柳岑并没有见识过饶倾的实力。

又说饶倾比廖映大,这点就是柳岑说出来让人想不通的,是为了进一步贬低饶倾么?倒是不像,可是为什么接了句廖映又照顾不好饶倾?在饶倾看来,自己并不需要被人照顾,还是说柳岑认为他还有公子病?

不过相当于,半天了还是没有人要当苦力,难不成柳岑要他自荐?不像是,因为柳岑说话期间根本没有看过饶倾一眼。

不过饶倾还是想评价一句:“表面亲昵,实则薄情。”其实这句话形容柳岑倒是贴切,看似很关心谁,喊着徒弟们的小名,但是又要徒弟们去做危险的任务。

柳岑在正位上静静地端坐着,良久才出声:“有谁自己愿意下山的?”

饶倾怕柳岑真忽悠几个傻的,还是忍不住问:“敢问师尊,究竟是……何事?”

柳岑烦心倦目,揉了揉眉心,疲倦道:“双捷城听说闯入了不明数量的葛小姐。”

葛小姐是一种爬行怪物,这种怪物属于妖族,并不算魔,但是人妖两族近五十年来相处融洽,想不通此时为何会有葛小姐的出现。

葛小姐的爬行速度极快,其实这种妖并不适合近战的剑宗去作战,还是该让灵宗下山,但是这几年灵宗优异的弟子没有几个,只能退而求其次找战斗力强的剑宗。

并且葛小姐只要盯上你,你基本就是逃不掉的,“她”的追踪能力强,不过防御力一般,主要是难缠,并且葛小姐本身不如名字听上去认为好看,只是各大门派出于礼貌给“她”的尊称。

葛小姐的头部极大,生了两只难看的巨齿,体格也大。唯一的弱点就是头部的太阳穴,但是近战容易失手。而且葛小姐数量多就更令人头疼,这次还是不明数量的葛小姐,万一妖族放了几百只葛小姐呢?

当一听到是不明数量的葛小姐,原本就安静的阁内,此时更是掉一根毛都能听见,难怪柳岑要找苦力,还真是苦力。

柳岑当初来找饶倾,绝不会是为了除掉伤害性不强的葛小姐,所以肯定不会让饶倾下山,但是饶倾也想不明白,柳岑到底为什么执意要饶倾进入雪鹭派呢?

按理说,饶倾如今是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父母皆是普通百姓,祖上也不曾有为祸的人,他只不过是一个热爱剑术的想要当大侠的孩子,到底是有什么能让柳岑图谋的?

就在他思索片刻时,方才还说请徒弟帮忙的柳岑强硬地点了几位弟子的名字,他们被点名都一言不发,饶倾思量一会儿,看被点名的弟子实力都参差不齐。

那群弟子带着幽怨的眼神瞧着柳岑,而柳岑视而不见,廖映还在不停叫嚷着,柳岑也装作没听见,对于柳岑的又聋又瞎,饶倾也是有些佩服。

就在大家都觉得失望时,饶倾心里构思了半天还是开了口,不过相比之前的断断续续,如今但不会断错句了,只是语调平缓:“师尊,弟子也去,路上顺便照顾廖师姐。”

饶倾话才说完,还是觉得喉咙处真的扯着说话很疼,不经意用手轻轻揉了揉。

本来柳岑因为饶倾要去而且还要带廖映一起去时很愤怒,看见饶倾揉喉咙的动作时,柳岑觉得刺眼,别开头,生硬地说:“照顾好她,一路上注意安全,遇到困难就向师兄师姐求救,听懂了?”

饶倾落落大方地行了一个极其标准的礼,廖映只是简单作了一个揖,然后朝气蓬勃地对正位上肃然危坐的柳岑笑道:“师尊,这可不许反悔呦!”转身问其他弟子:“多我们两个可以么?”

其他弟子倒是对两个人不介意,反而很欢迎,尤其是饶倾,毕竟饶倾的脸在整个剑宗都出了名,能和饶倾一同下山,一同除妖卫道……

见参与除妖的几位师兄师姐盯着饶倾的脸笑得让饶倾觉得毛骨悚然,其他没有参与的师兄师姐也满脸羡慕地望着他们。

饶倾:……

饶倾:整个门派都是颜狗,我不开玩笑。

饶倾:紧紧抱住自己。

饶倾忍不住想,比葛小姐更可怕的就是师兄师姐,饶倾宁愿被葛小姐追,也不想被整个宗门的师兄师姐追着跑。

等到饶倾极速回到华隐馆,“嘭”地一声关上了门,饶倾靠着门慢慢抬起头,才发觉某人今日比他先到了宿舍,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他饶倾!为了摆脱师兄师姐的“追捕”!快速躲到了宿舍!舍友已经在了,但是!对方正在脱衣服,看着娄辛寂白皙的上身,饶倾愣了半晌。

饶倾还没缓过神来,正打算捂上眼睛,娄辛寂笑得意味不明:“师兄这是打算强要?不行的,我们可是师兄弟。快点捂上啊,我要留住清白之身。”

饶倾红着耳尖用手捂住了脸,然后就听见娄辛寂轻笑了一声,随机打趣道:“原来师兄这么在意我的声誉啊,真是感动,再感动师弟一次,师弟就会以身相许了呢。”

饶倾才后知后觉,都是男生,他娄辛寂又不是姑娘,有什么声誉可言?正这样想着,就打算放下手,下一刻,一双冰凉的手覆上他的眼睛。

娄辛寂肆意的笑声围绕着饶倾,一时戏言:“还真敢不顾我的声誉。”

娄辛寂捂的不紧,饶倾从缝隙看出来,娄辛寂可能已经脱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娄老鬼:老婆偷看我?

饶倾: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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