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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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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莯为踢椅子,正对着木门,飞出去的木椅不偏不倚刚好飞到了来人的脚边。

进来莫大娘尴尬地与苏莯对视,想来是听到了她方才的怒吼。

“莫大娘,您怎么来了?”苏莯看到来人,立马换了副和善的面孔。

“这...苏姑娘,我...想来讨点草药...”莫大娘似是被院中的情形惊到了,半天才把话说全乎。

苏莯不咸不淡地睨过徐彪一行,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将好生生的百姓吓成什么样了。

几个匪徒被苏莯看得一哆嗦,默默地往后挪了一些,生怕这姑奶奶一个不高兴就送他们上路了。

将莫大娘送进屋内,苏莯为她盛好半篮子的药草:“大娘,我这只剩下这些了,可够用?”、

这些时日她都忙于制瓷,从前的药草所剩无几,苏莯索性全数给大娘装了进去。

“够了够了,多谢苏姑娘。”莫大娘紧着道谢。

“一点小忙,何足挂齿,若是不够,莫大娘先告诉我,我再去采些...”苏莯越说越慢,之前那被她忽略掉的异样忽地清晰起来。

姜老头给她的木盒是事先就准备好的,在她还未将匪徒之事告知前就准备好的,他是怎么未卜先知地将她瓷碗所得与那木牌放在一起的?

“苏姑娘?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莫大娘见苏莯话说一半便沉默了下去,试探着轻声询问,眉目见浮现出担忧。

苏莯兀地回神,暗笑自己多疑,这两都算得上贵重物,许是正巧放在了一处。

苏莯将手中的半篮子药草递了上去:“没事,想出神了,这些大娘先拿去,不够再找我便是。”

莫大娘笑着应声,照常地取出些馍馍放在苏莯桌上,又道上几声谢便准备离开。

此地村民都是逃荒至此,家中也无技艺傍身,平日就靠重些野菜存活,运气好点的,拾到些外来流民落下的宝贝,卖到商贩处能堪堪收获些许银钱。

看着莫大娘身上几番缝补的布衫,苏莯忽然福至心灵:“大娘,你要赚银钱不要?”

“嗯?”莫大娘刚踏出门,没听清楚苏莯的言语,不明所以地回望她。

要与西市交易,除却拿出合格的瓷具,还该要稳定的货源,她正愁着如何去寻些愿意合盟之人,看到莫大娘才幡然惊醒,哪需得上外边寻找,这村中怕多的是人愿意做这买卖的,村中人知根知底,可比外边找人安全。

思至此,苏莯仿若奸商附身,搓着小手将莫大娘拉了回来:“大娘,若有赚钱的生意找上你,您要不要?”

“苏姑娘拿我打趣,大娘一介流民,能有什么生意能找上我来。”莫大娘笑得无奈。

“嗐,大娘回答便是,我自有办法给大娘找来。”

大娘当苏莯在与她说笑,却还是依言回答了她的问题:“若真能有,又怎会不要?”

他们都是从其他诸国逃难至此的农民,虽再次不用被战火波及,可命也是随时我在他人手里的,如能又求生之道改善当下,又哪会沦落至人为刀俎的境地。

有戏!

在此地的村民处境与莫大娘大差不差,若她愿意,相比村中多数村民也都是愿意的。

“那大娘先行回去,过几日等我好消息便是。”苏莯得了肯定的回应,心中更是有底了,送莫大娘离去时面上的笑意都浓厚了几分。

莫大娘看苏莯笑得发憷,也不好多问,打过招呼便离开了。

...

“窣窣”

冬日的天色暗沉的遭,不过酉时便已黑了七八分,后院中没有烛火,只有窑炉燃烧的火光照亮了一小方天地。

苏莯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细箩,筛着浸好的瓷土。

东市迟迟没有等到回话,势必会另找他们寻上门来,她需得抓紧制出能用的瓷器与西市达成交易,否则村中之人都会陷入危险。

上一批制作才瓷坯已经用完,苏莯手中的是全新开采下的瓷土,又从头开始进行新一轮的制作,这一趟下来,怕是又要花费好几个时日,若成不了,怕是匪徒又得找上门来。

井肆在柴房烧饭,匪徒便由柴牧代为看守,他坐在荒草上,眼睛始终看向苏莯的方向,火光倒映在漆黑的瞳孔中,倒映出对方的一举一动。

看了许久,柴牧起身走到了苏莯身旁坐下:“你是在制瓷?”

苏木意外地看了柴牧一眼,没想到对方能看出她在做什么。

柴牧见苏莯将视线转向他,又继续说道:“我对此了解甚多,或许能帮得上你。”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苏莯听完前半句,顿时起了疑心,书中瓷器尽数在朝堂贵族间流通,这人对此里了解甚多,究竟是什么身份?

柴牧面对苏莯的询问面不改色,沉着稳定:“我也不知道。”

“... ...”

来路不明,一直赖在他们身边,通晓制瓷技艺,苏莯心头一跳,这人莫不是朝中派来监视他们的吧?

朝廷距此地甚远,官衙中人在此不好动手,就先派遣手续爱来此打探,找到他们后加以盯梢,待传出消息就能叫来更多官兵将他们一网打尽。

苏莯越想越觉得合理,之前这人的诡异行为也能以此来解释通,看柴牧的眼神瞬间带上了些许警惕。

柴牧不知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苏莯脑补了这么多,只见到她表情几番变换后,再抬头看向自己时眼中带上了警惕。

柴牧疑惑,还没开口询问,就见苏莯将手中的细箩“啪”地放到了他的手上,转身噔噔噔地跑进了柴房。

“?”这姑娘怎么了?

苏莯跑进柴房后,顾不上井肆惊讶的眼神,倒豆子似的将方才之事以及心中的猜想告诉了井肆,急切地忘了断句,等说完后才深深地呼吸一口。

井肆将事情个大概,大概不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思索片刻后,从旁边又拿出根麻绳,提着长剑走出了柴房。

“!”这就要撕破脸了吗?

苏莯赶紧追上,想要劝他们冷静,却见井肆出去后又为懵逼的徐彪一行加固了一层,跟柴牧说过两句话后便双双走出了院门,走前还没网提醒她将晚饭吃了。

“???”这剧情逐渐走向了她看不懂的方向。

沉默半天,苏莯怕出乱子,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却不想出门后两边道路空空,不见半点人影,四周寻找无果后,她只能又返了回来。

井肆行事向来靠谱,相信他会处理好此事的,她还是继续制瓷吧。

苏莯一手往嘴里塞晚饭,一手念着细箩筛土,还不忘给匪徒扔了几个粗饼免得他们饿死在她院里了,至于这群人手脚被绑如何吃饼,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

花费两个时辰,苏莯终于将所有的瓷土筛好,眼见天空被黑暗笼罩,井肆二人还未回来,她的眼中不由涌现了些许担忧。

今日事情众多,才休憩下来,苏莯便被浑身的疲惫笼罩,本想着在院中等井肆回来,谁曾向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天已然蒙蒙亮了。

苏莯昨日在院中睡着,醒时却发现躺在自个的小窝里,想着是井肆将她搬回来的,立马爬起来出去询问昨夜的情况。

没想到刚出房间,就看见柴牧悠然自得地坐在她家的木椅上。

“醒了?”低沉的声音在苏莯耳边炸开,惊醒了呆滞住的苏莯。

若非瞅见对方嘴角处的乌青,她倒真以为昨日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境,苏莯紧张地退后两步,昨日博弈,井肆没有博过此人?

苏莯呼吸一窒,正想质问井肆的下落,却见房门被打开,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

苏莯一脸懵地看着井肆怡然自得地走到桌前,将手中端着的白面馍馍放在了桌面上。

直到坐在桌前啃馍馍时,苏莯都是一副面容恍惚,眼神涣散的表情,仿佛还没有睡醒。

她偷摸地来回打量两人,发现只是过去了一晚,井肆仿佛被磨平了棱角,对柴牧虽依旧带着敌意,却不似往常那般尖锐了。

看着和睦相处的二人,苏莯总觉着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剧情。

所以你们只是出去走了一圈,然后买了顿白面馍馍回来?

苏莯眼神飘忽,倏地发现二人都看向了她,猛地回神,才发现方才自己无意间将心理话说了出来。

“咳”苏莯险些尴尬地呛住,忙为自己辩解,“我,我就是好奇...”

井肆面露理解,为她解释道:“昨日属下确认过了,此人确实并无恶意,制瓷之事小姐可放心向她请教。”

柴牧安静地啃着馍馍,直到井肆说完,才气定神闲地朝着苏莯点了点头:“请多指教。”

“???”就完了?

能让井肆如此快地改变态度,柴牧定是拿出了足够分量的证据。

苏莯对井肆自是不会心存疑虑,只是对柴牧身份着实好奇,可惜井肆说完此句后便不再言语了,丝毫没有将昨日之事告知的意思。

她不由哀叹一声,看来只能日后自个探寻了。

用完早饭,苏莯照例前往后院继续昨日的工程,与以往不同的是,炉子的旁边多了个名为柴牧的男子帮忙。

对于制瓷之事,苏莯丝毫不见马虎,井肆既说了制瓷之事可询问此人,她便将心中所惑告于柴牧,几番交涉下来,她茅塞顿开,对此人的身份是更更为好奇。

在柴牧的帮助之下,苏莯很快地制出了全新的瓷坯,经过烧制,拿到了在这异世中收个像模像样的瓷具。

“终于成了。”苏莯眼中闪着亮光,肉眼可见地激动。

端着眼前的瓷瓶,苏莯细细观摩,瓶身依旧存在瑕疵,可比起前机会已不知好上了多少倍,是直接能哪去与西市交易的存在。

柴牧看着她抱着瓷瓶欢天喜地,嘴角也破天荒地上扬了少许弧度。

苏莯眼见地看到他嘴角的笑意,猜测他此时心情极好,赶紧掂着碎步走到他身边:“柴牧,你看咱们合作这么几日,是不是也算得上朋友了?”

“想知道我怎么说服你那侍卫的?”柴牧一眼看出她想做什么。

苏莯点头如捣药,她这些时日好奇地抓耳挠腮,井肆口风闭得极紧,她只能从这位身上打探了。

本以为柴牧会有所犹豫,却不想对方爽快地开了口:“我告诉他我不记得从前之事了。”

“?”井肆能被你这一句话骗过去?

看出苏莯眼底的疑惑,柴牧继续到道:“然后你侍卫不信,就把我拖去看郎中,郎中琢磨半晌,也说我失忆了,他就信了。”

“... ...”兄弟,你看我像个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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