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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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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乘渊冷下眉眼,带着几分犀利,若是换作旁人早就知礼识趣,偏对面的人犹不自觉,见他瞪过来反倒冲着他笑了笑。

只是笑的不太好看,似嘲非嘲,意气洋洋。

分明没把对面的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这时,纳喇单于发现端倪,低头和那人嘀咕几句后,那人面上悻悻败下兴致,乖觉起来。

姜时序收回目光,绷紧双唇,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动声色的替太子倒酒,好在太子没有说什么。

崇阳帝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尽管不知道这东古小王子想做什么,左不过就是男欢女爱罢了。

他眼睛里含有一丝玩味的瞟了萧乘渊一眼,随即转向东古小王子,颇有兴致的问道:“兰褚小王子在看什么?”

纳喇单于不想图惹是非,他此来大梁目的明确,不料兰禇听到崇阳帝问话直截了当道:“大梁陛下,本王初来大梁对此处生疏的紧,不知道陛下可否能带本王了解一二,让本王也好体会一下大梁的好客之道。”

春寒料峭,夜风吹拂。

姜时序周身泛冷,拢紧眉头,心里生出不好的念头。

紧接站就听到崇阳帝笑声爽朗,“那不知兰禇小王子可有人选?”

萧乘渊为了那么个宠婢能得罪怀王,又能因为她和萧睿琰在宫门口翻脸,对她的态度可见一斑。但今日不同往日,崇阳帝到要看看面对东古,他会做出什么选择。

“兰褚!”纳兰单于轻叱出声,不管是大梁皇帝还是那位备受争议的大梁太子,他暂时都不想交恶,还需再观望观望。

“纳喇单于,”崇阳帝出声打断他,笑了笑,“小王子情性豪爽,单于何必多加阻止。”

纳喇单于知道,崇阳帝这是借着自己打压太子,如此一来他反倒不急于阻止兰禇,毕竟这位太子如果太容易就被崇阳帝压制住,那对于他来说可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本王瞧着她就很好!”兰禇抬头目光迎向姜时序,满眼炙烈。

这样的事轮不到姜时序自己做主,她不敢冒然开口。

萧乘渊斜靠在椅子上,暼了她一眼。

只是眼中温情不在,仿佛之前的狎昵不过是一时兴起,毫无留恋。

气氛冷凝下来,众人神色各异,只有兰禇小王子似未察觉,一个劲的看着姜时序傻乐。

姜时序垂眸不语,半个眼神也不敢分给那位东古小王子,忍不住在心里埋怨,纳喇单于出使大梁怎么没把这二哈似的小王子关在家里。

她抬头看向太子,眨了眨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神色分明是不愿意的。

萧乘渊缓了冷色,眉头舒展,淡淡笑道:“兰禇小王子选了你,怎么姜侍史不愿意么?”

狗东西,反应倒快,这样的问题抛给她有什么用?她能替陛下做主,还是能替自己拒绝。

姜时序跪在地上酝酿片刻,软着嗓子委屈巴巴道:“奴婢但凭殿下做主。”

萧乘渊端起酒,浅饮一口又递到她的嘴边。

姜时序僵了一瞬,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但太子赐酒她不能拒绝,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热辣感直达胃部,呛的她咳嗽不止,面上晕染一片绯红。

御前失仪是罪,姜时序灵机一动,想借口退下整理衣裙,只要她不在这些事就都与自己无关,“奴婢......”

话音未落,萧乘渊猛地拉她起身,见她咳的眼角泛出泪光,用指腹抹去,“别动不动就跪,本宫又不曾说你什么。”

将人拉到近前,他挑眉低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现在机灵了,想溜走?”

“殿下,这也不关奴婢的事啊?”

“恩,”萧乘渊板起脸,觑着她,“本宫瞧见你冲着那二傻子笑了。”

这个形容,就还挺准确的,姜时序绷紧嘴唇才没有笑出来。

萧乘渊越是长时间不开口,崇阳帝脸上的笑意就越深。

不止崇阳帝,宴席之上的人都好奇太子殿下到底会如何选择。

萧乘渊略略沉吟,斜睇了兰禇小王子一眼,“本宫不让。”

“大梁太子这是何意?”

“拒绝你的意思。”

不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正是瞧见谁漂亮就忍不住像求偶的雄性一样卖弄起来的年纪,萧乘渊想给他些难堪自己就该退了,毕竟纳喇单于带他的亲弟弟过来也不是来丢人的。

萧乘渊眼神里的意思兰禇看的明白,当下红了脸,不肯退让的叫嚷道:“你难道不该成人之美吗?”

这种事情再闹下去谁的脸面都不好看,纳喇单于抬手在兰禇的头上掴了一掌,神情严肃道:“别再胡闹,让人看笑话。”

“......”

兰禇心有不甘,又不敢违拗单于的话,支吾了两声没再说话,只是隔着距离可怜巴巴的看着姜时序,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此事解决后,姜时序先回到太子帐中。

直到深夜,歌舞渐止,篝火燃熄。

萧乘渊回到帐中,就瞧见姜时序缩在被子里暖床,见他回来立刻拢紧衣裳跪了下来。

“起来吧,”他说着脱下大氅,扯开衣襟。

围场不方便入浴,只能用木桶盛着热水,准备好一切后,姜时序退后两步,隔着屏风说道:“奴婢去请福公公过来。”

李福忠被他调离此地,好在素日他也不是日日都跟在太子身边,今夜宴席上他又带着姜时序在身边,众人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自然不会注意李福忠的事。

萧乘渊没有回应,扯掉中衣,跨进浴桶里,迸溅出大片水渍,打湿了屏风一角。

“李福忠不在。”

姜时序立即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停下脚步未敢声张,只是也没再开口主动应下这份差事。

半晌后,屏风后的男人也没为难她,靠在桶边闭着眼睛说道:“带来的伤药里有个蓝色瓷瓶,你拿出来给长公主送去。”

“是,”姜时序忙走到床榻边将箱子打开找出太子所说的瓷瓶后,走到屏风前,“敢问殿下可是这瓶?”

手腕被带着湿热气息的大手握住拉扯,姜时序一个不稳跌向前去。

她离浴桶远,这样扑过去只能双膝磕在地上,不知要有多严重。

姜时序认命的闭上眼睛,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反而触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恩,有点硬,手感紧实,是腹肌。

反应过来的姜时序心说不妙,顾不得被太子沾了一身湿哒哒的,慌忙退了两步,“奴婢一时不慎,多谢殿下救了奴婢。”

萧乘渊没有开口,面上无甚表情,不辩情绪。

“水有些凉了,奴婢伺候殿下穿衣吧。”

姜时序紧张的抿了抿嘴,初春的夜里寒凉,可千万不能让人在自己手里生病。

见她身上大半尽湿,脸色发白,萧乘渊抬手挡住她的动作,“就是这瓶,换好衣裳再去给长公主送去。”

姜时序松口气,“殿下可有什么话要奴婢代为转给长公主的么?”

“没有。”

萧乘渊说着话,就要从浴桶中跨出来,姜时序见状,头也不回的退出帐外,隐隐的听见一声嗤笑。

皓月当空,繁星灼灼。

姜时序手里拿着瓷瓶往长公主的帐子方向走去。

御营内有禁军值守,一路上尚算亮堂,可越走守值的禁卫就越少,偶有一两个也都并不尽职。

姜时序心脏怦怦直跳,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她脚下生风,快步走到长公主处时却发现帐子里已经熄了灯。

难道长公主已经睡下了?

姜时序顿了顿,正准备转身回去时,突然听到帐子里传出男子的闷哼。

瞳孔猛缩,长公主的帐子里怎么会传出男子的声音......

轮值的禁卫轮换,虽离此处不算太远,姜时序本能的矮身藏在帐子后。

黑暗之中,听觉格外敏感,姜时序很快就分辨出,帐中的男子是纳喇单于。

她不知两人是幽会还是如何,况且此处被禁卫刻意避开明显是被人打过招呼,可万一要是被发现了岂不麻烦。

更何况纳喇单于是为旧情还是想劫迫长公主也未可知。

她正纠结不已,隐隐的听见帐子里传来声音。

“纳喇单于,不得放肆。”

“烁柔,和我回东古吧。”

“单于慎言,本宫如今就算是大梁的长公主,论理你也该称我一声庶母!”

“我可不会替庶母纾解。”

再听下去就不礼貌了,姜时序准备悄悄离开,可一回头险些惊的叫出声来。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道身影,隐在暗处竟比自己藏的还要隐蔽。

“嘘,是我。”兰褚堵住姜时序的口鼻,压着声音说道:“本王放开你,但你别声张。”

姜时序忙点点头,兰禇见她应允,松开人后将她带到东古和大梁御帐交界的地方。

“你怎么在这?”

姜时序满眼防备的看着他,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往长公主的帐子里跑,到底是想做些什么。

兰禇靠在树上看向姜时序,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眼前的人面容俊朗,一双星眸笑起来眉眼弯弯,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有别于其他东古男子,他身姿挺拔却不显魁梧,眉宇间和纳喇单于有三分神似。

“那你又在那里做什么?原来你们大梁的女子也喜欢偷听壁角。”

姜时序有点心虚,她那怎么能叫偷听,她只是担心长公主的安危,确定没事之后,她不是就走了嘛。

她挺了挺胸,瞧着他装作若无其事道:“我是来给长公主送药的。”

“我是偷偷跟着我阿兄过来的。”

没料到他交代的这么痛快,姜时序微微一怔,不自觉的往公主帐的方向瞟了一眼,那方才两人之间的那些话他也都听到了?

他听到了不要紧,可如果这个兰禇小王子要是将自己知道的事供出去,她怕是会被长公主和纳喇单于联手灭口吧?

姜时序瞟了他几眼,心里琢磨着不知道他抗不抗吓。

兰禇突然走近,贴了过来,温气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你在琢磨什么?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

姜时序叹了口气,她不相信纳喇单于那样难缠的人会真的有个傻弟弟,“王爷你.......”

“你是不是想让本王对今日之事闭口不提?”

姜时序心口一紧,她就知道,这人只是看着单纯罢了。

她冷下脸,“王爷打算如何?”

兰禇见她这般反应,忍不住低笑,眨了眨眼,又变成那副单纯模样,“原来你不喜欢太聪明的人,只要你答应本王一件事,本王就对今日之事闭口不提,全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勘破了他的伪装,她对这个人的话实在难以相信,只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知王爷想让我答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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